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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赵世扬站起了身,喝光手上的茶,说道:“过了婚期我会启奏皇上回前线去。”
“世扬。。。” 婉婷看着夺门而出的赵世扬,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这五年。。。不好熬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把这个坑快些填完。。。呃。。。
111
111、苍猊犬 。。。
不好熬也得熬,一个月的婚期眨眼间就过去了。赵世扬每日留宿郡主府,却不和郡主同住,这在郡主府的下人们中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婉婷却是绝不肯让这种流言传扬出去的,前几天逮到两个乱说话的小厮,被婉婷杀鸡儆猴般地给杖毙了,从此以后下人们的嘴巴也变得严实多了。
婚期刚过,赵世扬果然给康熙上了折子说要返回前线,结果当天就被驳回了,还被老康找去狠骂了一通。骂归骂,赵世扬刚回到郡主府,圣旨就下来了,封额驸赵世扬为镶黄旗汉军都统。这回他就是想上前线也去不成了。
婉婷和赵世扬几乎是不说话,每天婉婷起床前赵世扬就走了,她睡下后赵世扬才回来。二人不同屋住,又见不着,所以夫妻二人用形同陌路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一转眼到了五月,婉婷和赵世扬被老康带去了避暑山庄。赵世扬怎么想婉婷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是十分开心的。
到了避暑山庄,婉婷立刻就变成了康熙的御前宫女,几乎把魏珠所有的活都给抢了。这倒不是她为了讨好康熙,而是她知道她如果不趁现在尽孝道,到了明年这时候康熙还在不在她就不知道了。(Note:婉婷只知道康熙在位六十一年,并不清楚康熙几月去世)
刚开始的时候康熙很高兴,自己的孙女又回到自己身边了,但是过了一个月后就渐渐觉得不对劲儿了。这天康熙见婉婷又端着冰镇奶茶来了,便忍不住问道:“丫头,你这些日子怎么都是宿在德妃那头?为何不和额驸一起住?”
婉婷将奶茶放到康熙面前,笑盈盈地说道:“额驸夜间回来的晚,他怕吵到婉婷,本就很少宿在婉婷那儿。况且婉婷也想德祖母了,想多尽些孝道。”
“哦,朕让赵世扬以后早些回去就是了。” 康熙还以为婉婷是在抱怨他虐待了她的额驸。
_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婉婷无语地望着喝茶的康熙,恨不能咬下自己多话的舌头。
这天晚上婉婷被德妃赶走了,是真的用赶的,无论婉婷怎么辩解,德妃也都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她身边的老嬷嬷更是把她架到了赵世扬的屋里。
赵世扬今天本来还在好奇为什么皇上突然让他以后早一个时辰回家,等婉婷被送进来后,他才算明白,这算不算是被皇上给算计了?
“你。。。” 婉婷尴尬地冲赵世扬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别误会,是德祖母。。。”
赵世扬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心中滑过一丝苦楚,若不是别人安排,自己的妻子恐怕会避自己一辈子。
婉婷看了看那张颇为宽敞的床,该不会真的要同床而眠吧?她若日后跟陆少峰说起来,这算怎么回事啊?
“格格休息吧,我在躺椅上就好。” 赵世扬看出了婉婷的心思,先提出了建议。
“哦。” 婉婷虽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如果她说她睡躺椅,赵世扬铁定是不会同意的。二人自此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各自和衣而眠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
这天,婉婷照常去给老康请安,不料康熙正在会客,康熙见到她来,把她叫到了近前。婉婷先给康熙请了安,又打量了一下康熙的客人,那是一个起码有一百岁了的骨瘦如柴的老和尚,只是那双眼睛仍旧明亮的很。
康熙笑呵呵地冲老和尚说道:“这是朕那老九的女儿,从小就跟在朕身边。”
老和尚从见到婉婷那一刻起,眼睛就再没从婉婷的身上移开过。听康熙介绍完,老和尚缓缓开口:“此女非我辈中人,皇帝要小心。”
婉婷听闻大惊,这老和尚什么意思?康熙也是一愣,随即沉下了脸,问道:“高僧何出此言?”
老和尚说道:“有此女在,是大清之福,也是大清之祸。”
“你胡说八道什么?” 婉婷怒了。
“放肆!” 康熙怒喝一声,“给朕掌嘴!”
“。。。。。。” 婉婷惊恐地看着震怒的康熙,突然明白这个老和尚恐怕是个不得了的人。无奈地翻身跪倒,冲着自己的脸抽了几巴掌。
老和尚双掌合十,道了声佛,说道:“罢了,皇帝,此女无长寿之相,且无害你之心,放过她吧。”
婉婷正掌嘴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什么叫无长寿之相?是说她快死了吗?康熙听了老和尚的话,脸色顿时更加阴沉,挥了挥手,让婉婷停止掌嘴,指着她问老和尚:“还请高僧明示,婉婷到底是个什么命数?”
“此女虽非长寿,但有生之年,受荣宠无数,富贵享尽,自是贵不可言。但是。。。” 老和尚突然顿住了,不肯再往下说。
“但是什么?” 康熙急切地问道。
“爱新觉罗氏的子嗣近五年内会遭重劫,此女。。。”
康熙咬牙问道:“是因为她引起的?”
“不,恰相反,她可保爱新觉罗氏避开劫难。”
“高僧此言当真?” 康熙看着婉婷的眼神瞬间明亮了一下。
“但这便要改变天定的命数,所以老僧说此女是大清之福,也是大清之祸。”
婉婷的手心里冒出了汗,这个老和尚是要害死她呀!康熙盯着婉婷看了半晌,才沉声问道:“那高僧认为,此女是该留,还是该舍?”
婉婷的脑袋“嗡”了一声,康熙这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此女贵在命格太好;福气大过了祸气,皇帝,一切随缘吧。”
“是。” 康熙送了口气,刚才差一点他就要。。。还好,还好!
老和尚又跟康熙说了什么婉婷已经听不进去了,虽然跪在那里,身子却在瑟瑟发抖,甚至连老和尚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注意。
“婉婷!” 康熙走上前,亲手扶起了婉婷。
“皇玛法。。。” 婉婷一把抱住了康熙,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您不会杀婉婷的是吗?婉婷不是祸害,婉婷不是。。。”
康熙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高僧刚才说的你也听到了,朕怎会杀你?” 即便你真是祸害,朕也只会将你送走,怎会真的杀了你?当然这话康熙是不会和婉婷说的。
她后来又有去找那个老和尚,却怎么找也找不见,问康熙,康熙却说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怕是他不想告诉婉婷而已。
一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也快到了回京的日子了。这天婉婷给胤禟请过安后,便和庆儿一同带着雪球儿在花园里散步。雪球儿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搬去郡主府后就一直打蔫,到了承德后更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婉婷心里着急,可清朝没有兽医,她自己对这方面也一窍不通,她除了上火以外完全没办法。婉婷抱着雪球儿回到了住处,没料想刚进院子便听到了宫女们的对话。
宫女甲:“你说婉婷格格和额驸是不是闹别扭了?我怎么看他们不像夫妻呢?”
宫女乙:“岂止是闹别扭?你几时见那二人说过话?”
宫女甲:“格格肯定是没少给额驸脸子吧?听说额驸以前是格格的奴才,后来因为娶了格格才一路加官进爵,十八岁就做到了都统。”
宫女乙:“给他脸子他也得受着。婉婷格格是什么人?这宫里谁见了她敢大声喘气啊?”
宫女甲:“可是额驸也太可怜了。我听说军营里的人都笑话他连个妻子亲手绣的荷包都没有呢。婉婷格格就算身份再尊贵,可终究是嫁了人的。”
婉婷只是默默听着,庆儿却早已气炸了肺,一个健步窜了出去,喝道:“小贱蹄子,格格和额驸的舌头也是你们嚼的了的?”
宫女们见婉婷站在那里,早已被吓破了胆,忙不迭地叩头,求婉婷饶命。婉婷走到宫女甲面前,沉声问道:“我问你,军营里的人当真都笑话额驸?”
宫女甲吓得颤颤巍巍地说道:“回。。。回格格的话,奴婢也是听听奴婢的表哥。。。说的。”
“你们两个去领四十板子!”
“谢格格大恩!” 二人没想到婉婷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们,之前那些个乱说话的可是被杖毙了呢。
“庆儿,” 婉婷叹了口气,说道:“去给我找针线来,我要缝荷包。”
“诶?” 庆儿一愣,随即问道:“您真要缝啊?”
“总不能让他被人看了笑话。” 婉婷的女红说不上好,但是也不差,挑了个梅花的花样,便缝了起来。
“格格,您怎么不缝鸳鸯呀?” 庆儿不解地问道。新婚的妻子不是都喜欢缝鸳鸯的吗?
婉婷苦笑,她和赵世扬像鸳鸯么?庆儿见婉婷这个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自家郡主和额驸的关系她也是看在眼里,那哪里是夫妻?简直就是陌生人。
婉婷这一缝就缝到了晚上,直到赵世扬回来后,她才刚刚缝好。
“世扬,” 近半个月没说话后,婉婷突然上前帮赵世扬去了外衣。赵世扬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婉婷用手碰了碰赵世扬的腰带下摆,叹道:“是空了点,已经是都统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打扮自己?白白地让人笑话了去。”
“。。。。。。” 赵世扬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婉婷,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婉婷从袖子里拿出缝好的荷包,轻轻别在了赵世扬的腰间,见赵世扬一脸惊愕地看着她,她垂下头说道:“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早就应该给你缝的,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我。。。” 赵世扬此时心里完全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婉婷连句话都不肯跟他讲,他还敢提荷包?而且缝荷包本来就是妻子的责任,她能一直疏忽到今天,想必她根本就没把她自己当成他的妻子。
“我知道我缝的不好,” 婉婷说道:“要不我明个儿再给你缝一个别的?”
“不必了,多谢郡主。” 赵世扬的心里暖了一下,像怕婉婷再把东西拿走似的,将荷包的带子拽的更紧了些。
回京后,婉婷借着董鄂氏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