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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启文怒极反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难怪那小学校长如此是非不分,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怪!”
刀疤接着说道:“不单如此,小学和大学里都更有传言,少奶奶孤身一人带着蕴杰少爷,蕴杰少爷虽与少奶奶姐弟相称,没准蕴杰少爷便是少奶奶不知跟谁生下的孽种!”
潘启文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倒真是敢说!难怪那陆一凡竟敢如此轻贱了蕴仪!”
他冷笑一声道:“自古文人相轻!这件事,只怕是蕴仪刚一进学校便抢了某些人的风头,招人嫉恨,才会有这样的谣言!”
他一挥手:“你去给我查!这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刀疤忙道:“查过了,是经济系一个叫文娟的,因为留过洋,所以年纪轻轻便被聘为教授,加上她还有几分姿色,所以,原本在经济系以至整个西南大学都还有些名气的。那陆一凡原本是猛追她的,她还拿着乔没有答应。”
潘启文不屑地道:“在蕴仪面前,她那点姿色和所谓的才干,恐怕就什么都不是了吧?”
刀疤点点头道:“是啊,她原本与少奶奶都上同样的课,但少奶奶去后,大受欢迎,文娟的课根本没人听,系里就将她的这门课停掉了,让她另上别的课。加上,她本来其实对那陆一凡有点意思,可少奶奶来了以后,陆一凡便一心放在少奶奶身上,对她不理不睬,这心中的嫉恨便可想而知了!”
潘启文皱眉道:“堂堂高等学府,这些人都是傻子么?蕴仪才多少岁?怎么可能生得出蕴杰这么大的孩子来?这样的谣言居然还有人传?”
他顿了一顿,用一种了然的口气叹道:“看来蕴仪得罪的人不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随即眼中精光一闪,唇角向上一勾:“这一次,我要让蕴仪她自己认下少帅夫人这个身份!”他向刀疤一招手,吩咐道:“你去给我办几件事!”
打发走刀疤,潘启文急急地向后院走去,心中估摸着,那个笨女人刚走不久,或许,他还能赶得上与她和蕴杰一起吃饭?
出了前院的后门,有一个大大的池塘,一座小桥将前后院两连,潘启文走到桥边,远远看到桥面上隐隐有两个人影,淡淡的月光下,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两个剪影,一坐一蹲。
悄然跟在潘启文身后的亲卫连的人,已警觉地喝问起来:“谁?”
那原本蹲着的人立起身来,却是黎昕的声音:“是我!”
只听他朗声问道:“是天一吗?”那声音里竟隐隐含了一丝失望。
潘天一快速往前走去,一双眼紧紧盯着地上那个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沉声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黎昕微低了头,看了地上的叶蕴仪一眼,淡淡地一句:“叶先生崴了脚,我正在给她看看。”
潘启文心中一紧,几乎是几步纵身跃了过去,在叶蕴仪面前蹲下身来,细细察看她的脚,发现她的左脚脚踝已是肿了,他试探地轻轻一按,只听叶蕴仪咝地吸了口气,脚不自觉地往后一缩。
背后黎昕低声道:“没什么大碍,回去上点华大夫的药酒,过一天就好了。只是现下只怕走不了路,你来得正好,你背她回去吧。”
潘启文微微一怔,原本紧缩的瞳孔蓦然放松,唇角微微向上弯起,正要说话,却觉手上的那只脚猛然变得僵硬,耳边已传来叶蕴仪那清冷的声音:“不用了,我能走!”
叶蕴仪说着,手一撑地,就想要站起身来,却又一声痛呼,一下子委顿在地。
潘启文又疼又怒,一把撑住她腋下,以不容置疑的声音冷声叱道:“背还是抱,你自己选!”
一旁的黎昕轻轻叹口气,回头对跟在潘启文身后的两个亲卫连士兵喝道:“你们俩,跟我来!”说着,领着二人便匆匆离去。
叶蕴仪眼巴巴地看着黎昕撒手不管而去,只余下她与潘启文两人,她的胸膛急急地起伏着,潘启文冷笑一声,也不打话,直接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手中,叶蕴仪忙哑声叫道:“背吧!”
潘启文睨她一眼,只见她在银色的月光下,微微低了头,脸上竟难得地有了一丝小女儿的娇羞之色,与先前议事时的清冷倨傲大是不同,他心下不由一片柔软,原本躁热的皮肤上,竟感觉到了丝丝的凉风,惬意无比。
潘启文轻轻放下她,再蹲下身来,耐心地等着,直到叶蕴仪磨磨蹭蹭地爬上了他的背,他才站起身来,轻轻地将她往上一托,她身上的幽香气息,猛然从四面八方穿过他的感官,直涌入心中,让他竟有一瞬的失神,好一会儿,他才深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向桥下走去。
他信步下了桥,刚要跨进后院的门槛,却突然拐了个弯,沿着池塘边的柳堤,向东边慢悠悠地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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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亲密
更新时间:201293 9:27:48 本章字数:3645
叶蕴仪趴在潘启文背上,那久违了的男性气息便扑面而来,只觉自己心跳骤然怦怦直跳,她咬了咬牙,手一撑,直起了背,将自己的脸远远地离开了他的脖子。
颈后的温暖骤然消失,潘启文心底一凉,他暗自冷哼一声,故意将托着她的手稍稍一松,叶蕴仪便顺着往下滑去,她心里一惊,双手下意识地揽紧了他的脖子,潘启文喉咙里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叶蕴仪忍不住一只手往他肩上捶去。
潘启文脸上明明带着笑意,却做放手状,沉声叱道:“掉下去痛的可是你自己!”
叶蕴仪不敢再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却将头尽量向后仰去。顺势向四周一看,不由低呼出声:“刚才黎昕不是说;过了桥就是后院的门了吗?你这是走到哪里去了?”
潘启文讥讽地道:“你现在倒认得路了?那里是有院门,不过到最里面的芳华苑要穿过整个大院,这会儿后院里的人大都吃过饭出来散步,还有些是幕僚和他们的家人,你是想所有人都看见我背着你?怫”
他一想到她时时刻刻想着与他撇清关系,不由心中有气,鼻子里重重一哼道:“我跟你叶先生什么关系?我可不想因为你,坏了我的名头!”
叶蕴仪刚来司令府时,基本在芳华苑养着,即便是后院的大院里也不怎么熟悉,后来搬了出去,她哪里知道,后院虽说住了一些幕僚和家属,却从那个过完桥的院门进去,只有短短的一个走廊,走廊左右两端分别是两个门,将幕僚的家属院便与潘家的司令后院完全分隔开来,且临街的外面也各有大门。
所以根本便不存在潘启文所说的被别人看见到的问题,即便有人看,那也是潘家的下人,那些人早便知道她的身份,谁又敢说什么按?
她哪里想得到潘启文的弯弯绕,原本她是不愿意让那些幕僚们知道她与潘启文的关系,可这时听他说怕坏了他的名头,心里却不由一堵。
她看看周围,怀疑地问道:“那你这是走哪儿?”
潘启文一本正经地道:“前后院的围墙内四周有一圈小路,后院的很多园子,沿着那小路都开得有侧门,你不会不知道吧?”
叶蕴仪摇摇头,心中的担忧脱口而出:“那你不是绕了很远的路?这样背着我,你……”
她突然住了口,潘启文轻哼一声:“叶先生这是在担心我?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以前背着某人,在园子里连跑五圈,气都不带喘的!”
叶蕴仪眉心一跳,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德园时,他背着她在园子里跑,一串下人在后面跟着起哄的热闹场景来,她感到自己的眼眶不自觉地发起热来。
潘启文也诡异地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沉浸在回忆中,四周蝉鸣蛙声交相应和,他背着她,缓缓穿行在柳树下,潘启文双手托着她,任由那垂下的细碎丝绦,时不时滑过他的脸,再滑向她。
叶蕴仪终是忍不住伸手,将他面前的柳条拨开,潘启文嘴角噙着笑,也不吭声,只背着她,慢慢悠悠地晃荡着,一种久违了的温暖而亲密的气氛悄然在两人之间晕了开来。
不知不觉中,已来到芳花苑的侧门,潘启文不甘心地叹了口气,想起先前与刀疤说的事来,他咬咬牙,终是大煞风景地开了口:“我想了想,这军政府中的人哪懂你那些个经济,我怕你用起来也不顺手,所以我想在西南大学的这期毕业生中,征一些人来,你看如何?”
叶蕴仪微微一怔,终于从先前的沉静中清醒过来,她轻声道:“嗯,这样也好,正好有好多要毕业的学生也想找些事做。”不知是不是受了刚刚气氛的影响,潘启文竟觉她的声音竟不复一直以来的冷漠,而带上了一丝久违了的柔和,心中不由一暖。
他侧头看了看她,触目而及的竟是她那潋滟的粉唇,一丝落寞的情绪滑过心头,她离他如此近,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他轻咳一声,强忍下一亲芳泽的念想,偏过头去,淡淡地道:“这事交给你来办吧,就先从你们经济系先挑,你不是还要懂洋文的嘛,外文系你也可以看看啊。你可以搞个面试大会,集中一天时间面试,你看如何?这事,我会去跟你们校长谈。”
叶蕴仪不疑有他,爽快地应承下来。
潘启文跨进门槛,故意一个趔趄向前一晃,叶蕴仪急忙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整个背和头也随着突然向前一倾,整个脸贴上了他的颈项一侧,而她的唇竟是触上了他的耳垂。
这样的肌肤相接,令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叶蕴仪急急地向后仰去,一张脸远远地离开他,潘启文稳稳地托住了她,却又有意无意地将下巴往下一压,将他那胡须的硬茬在她光溜溜的手臂上轻轻一蹭,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竟不停下,下巴在她手臂上无赖地来回蹭着,她不由恼了,手握成拳,往他下巴上一顶,只听到一声清脆的上下牙相撞的声音,他不由得意地笑出声来:“蕴仪,你知道吗?这个动作,在我们这里,叫做吃胡豆!”
这一次,他欣喜地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