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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意对她!”个军官这时也纷纷附和起潘启文来,黎昕总算勉强答应。
待众人散去,潘启文与黎昕也匆匆离开,两人一同回到了潘家大宅的书房。
“好生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黎昕吩咐着门口的黑衣卫队的人。
刚跨进书房,潘启文转身直直地盯着黎昕,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你暗中布置好一切人手,需要多长时间?”
黎昕在路上早已将事情理清,这时却迟疑着道:“你为什么这么急?为什么不等南北的事落定后,再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没看出来,现在的情势,若不将他们灭掉,这南北之事,只怕等不到我们话事了!”
黎昕细细一想,一脸愕然,却仍是有些不敢置信:“我们一直以为他们是与日本人勾结,难道,竟是与这北方也扯上了?”
潘启文点点头:“只怕他们已将我在广州的事,和跟方宗尧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黎昕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这刺杀之事,也是北边派人做的?”
潘启文冷冷地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黎昕微微松了口气道:“先前听他们这样说,加上黑衣卫队监视方宗尧的人也报过,他那边的确暗中还有一拨人,我还真以为是南边的人干的,若不是最好,我知道你是一心向南,我们的一切准备都是为归南而做!”
潘启文脸色一沉,他冷笑一声道:“这方宗尧暗中那拨人,只怕是冲着蕴仪而来!”
黎昕一愣,再联想到那天方宗尧的试探,不由暗暗摇摇头,他抬眼问潘启文:“若是为了叶蕴仪,他岂不是更有嫌疑?”
潘启文脸上泛起一丝自嘲的神情:“你以为方宗尧跟我们是一类人么?他们那种人,看起来开明得很,实际上,他们自小所受的那一套绅士教育,却有他们强烈的坚持的原则和底线,比如,所谓的‘大局为重!’和绝不会象我们一样‘不择手段’!”
潘启文自己说着这话,脑中却闪过叶蕴仪那倔强的小脸,眼神不由一黯:蕴仪其实跟方宗尧才是一类人吧?所以她才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这里,甚至相信他自欺欺人的“只做潘启文,而不是潘天一”的话。
而如今,他,还能只做潘启文,不做潘天一吗?他真还要置这家国天下于不顾吗?
这两天,他一直守着父亲,没能回德园,不知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胡思乱想?
黎昕眉头轻蹙,有些担心地说道:“你与黛儿之事,可要与叶蕴仪明说?”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两天,他一直守着父亲,没能回德园,不知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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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表急哈,明天开始有关“喜宴”章节,会将一切揭开,敬请期待。
谢谢您的阅读,明天见。
喜宴(一)
更新时间:201285 23:34:22 本章字数:3505
潘启文抬起头来,他沉沉地摇摇头道:“咱们就5天后办事!这事越快越好,好多事要处理,我没有那个精力再去跟她细说!再说,德园中我们不是怀疑还有对方的人吗?若是泄漏了任何消息,我们担不起这个风险!”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等这一切完了,我只要带她走,她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黎昕一听,微微一愣之后,不由怒道:“你还是要走?事到如今,你还心心念念的是带着叶蕴仪远走高飞吗?司令如此为你,你于心何忍?”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点点头,看向黎昕时,眼中却满是坚毅之色:“我爹昨天已清醒过来,是我要文管家瞒着所有人,连我娘都瞒着!”
黎昕又惊又喜,这时不由展颜笑道:“难怪你这么急,司令清醒过来的事,也瞒不了多长时间!嵘”
潘启文暗自叹了口气,他这么急,不仅仅是因为事态紧急,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越来越有一种无法掌控的不安,父亲为他所做的一切、黛儿的伤痛、还有这家国天下,他怕的是,终有一天,即便没有了父亲的束缚,他也走不了,他怕----自己会反了悔,负了蕴仪,更会彻底失去了她!
所以,在得知父亲清醒过来后,他才这么急急地想快刀斩乱麻,迅速地了断这一切,包括他欠了黛儿的,一并还清。
黎昕这时却想起潘启文最先的问题,胸有成竹地说道:“一切安排妥当,我这边5天足够!铢”
他顿了顿,又迟疑着道:“不过,这名单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就是已调离潘家集的原三团的团长丁长和,照理说,办喜事,我们是不能将在外的军官也请回来的,只能请在潘家集的,若只请他一人,这…”
潘启文一挥手:“那就团长级别的都请回来,这不是已经调防三个月了吗?让他们全都回来述职,顺便喝喜酒!正好,你可以让其他附近几个团长悄悄带人手过来,在潘家集外围布防,以防万一。”
黎昕点点头:“好,这一次,咱们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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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清晨,德园。
潘启文如往常去办公般穿戴整齐,他立在床边,看着叶蕴仪微微起伏的背脊,一股躁怒在胸口乱窜。
自从父亲醒来后,他每天都忙到深夜,不管多晚,他都一定回到德园,而这三天来,他却没能跟她说上一句话!而现在,她跟前两天早晨一样,明明醒了,却不愿意转过身、睁开眼来看他一眼!
潘启文抿了抿唇,双手紧紧地捏了捏,终于轻声开了口:“蕴仪,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叶蕴仪背脊一僵,却仍是一动不动。
潘启文闭了闭眼,再睁开来,眼中蕴盎着一丝焦灼和不耐,他沉声道:“蕴仪,我让文四告诉过你,这次爹是真的遇刺了,而且,他是为我挡的子弹!”
叶蕴仪浑身一震,却仍是背对着他,淡淡地开口:“那你忙去吧,反正有这么多人‘守卫’着我,我也跑不到哪去!”
潘启文心里一沉,他蹬掉脚上的鞋,坐上了床,粗暴地将她一把扯进怀中,只见她随他动作,双眼却仍是紧闭着不肯睁开,他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焦躁地开口:“蕴仪,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叶蕴仪突然睁来眼来,悠悠地说道:“我在等你带我离开!”
一股怒火从潘启文心底往上直窜,他狠狠地甩开她,低吼道:“我答应过你的事,自会办到!我爹为了我,身受重伤,我有多忙多累,你一句话不问也就罢了,可你却一定要在这时候逼我吗?”
叶蕴仪直直地看向他,脑中闪过那日黛儿在他怀中伤心哭泣,他温柔安抚的情景,而如今,他的父亲又为了他身受重伤,此事若真,他又要怎么走?
她看向他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悲哀:“启文,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不再相信自己!就连我亲耳听到的、亲眼看到的,我甚至都不知该不该去相信!”
潘启文大恸,他再次将她搂进怀中,却听她轻声道:“你告诉我,你还愿意做我的潘启文,而不是潘天一吗?”
潘启文伸手抬起她的头,焦灼地看向她的眼底,他咬咬牙,哑声道:“蕴仪,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最多不出10天,等我爹完全恢复了,这南北之事落了地,我就带你走!”
叶蕴仪审视地看向他,他不敢有丝毫躲闪地回视着她,终于,叶蕴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愧怍,她撑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一啄而过,声音变得稍稍轻快:“启文,我信你!”
潘启文哪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揪了回来,唇重重地压了下去,灵活的舌粗鲁地在她檀口中追逐搅动。她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在反复的激烈纠缠中,强自压下各自心底深切的恐慌与不安。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抬起头来,他的眼中晶亮,粗声哼道:“先放过你,等我忙过这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收拾”二字,说得重而暧昧,叶蕴仪如往常一般一拳擂向他胸口。
潘启文一把抓住她的手,柔声道:“蕴仪,你好好吃饭,不要胡思乱想,等这些事忙完,我就带你走!”
叶蕴仪点点头,摸上了他胡子拉茬的下巴,垂下了眼帘,愧疚地说道:“你去忙吧!”
潘启文不舍地在她额上亲了亲,这才翻身下床。却听叶蕴仪在背后问道:“对了,不是说南方有代表来的,是不是宗尧?”
潘启文穿鞋的手一僵,他迅速地压下心中的不安,轻快地答道:“不是,是另一个,姓姚的,他说,本来是方宗尧要来的,临时另有要事,所以换他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叶蕴仪毫不掩饰的失望:“也就是说,宗尧不会来了?”
潘启文穿好鞋,回身抱了抱她,故做凶恶状地道:“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叶蕴仪见他又是一副无赖而孩子气的样子,反似高兴起来,笑着推他一把:“知道了,快去忙你的吧!”
潘启文刚走出屋,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叶蕴仪脸上强作的欢笑,立即消失不见。她双手抱膝,弯下腰,将头埋在臂弯里,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知道,一定有事发生,只是,她便如一只笼中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更什么也不知道!
如今,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只能相信他,明知道曾承诺过再不欺她骗她的他,有事瞒着她,她却仍是强颜欢笑地去等着他。如今,她所依凭的,除了他爱她,她已别无他法!
小清想要进来伺候她洗漱和早餐,却被她一句话拦在了门外:“小清,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有事,我会叫你!”
门外的小清如释重负般地止住了脚步,今天,她并不太想、也不太敢面对少奶奶,因为,她知道,今天少爷要娶黛儿小姐,全潘家集都知道,只除了这屋中的少奶奶!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阳光逐渐地照晒到床上,叶蕴仪原本冰凉的手脚竟慢慢暖了起来,她伸出手,将一缕阳光掬在手中,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告诉自己:“你看,只要有阳光,就会有温暖!你为什么不信他?”
她急急地下了床,趿上拖鞋,想要推开窗,让更多的阳光照射进来。
然而,她的手刚触及窗户,那扇窗竟突然从外打开,窗外赫然扒着一个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