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有些吃力,可是,到底她好过一点了,足以说明这是可取的。
当他被晟希搂住倒在她身上那刻起,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两人之间仅隔的薄薄单衣如同虚设,他强烈感受到她身上因为药力使然的火热温度,当晟希无意识地闭眼享受般在他身下凭着本能扭动的时候,欲望几乎第一时刻苏醒,对她的渴望空前强烈,可是,他至少没有昏了脑袋,他知道,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碰她。只是,他的坚定的有如信念的意志却在与她不断靠近时摇摆着,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情,在残存不多的理智尚未消逝时,他只得狠狠心,挣脱她的拥抱,狼狈退离开来。
此刻的晟希,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她不满晟涵的退开,可是,原本指责的目光却因为药力的影响泛出盈盈水光,灵动的会说话的眼睛似在抱怨情人的不解风情。一时晟涵竟看呆了去。
可是,很快的,晟希便无暇顾忌他了,她仿佛忘了周遭所有,只沉浸在自己虑不得脱的煎熬里,她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掉了,她将自己蜷缩成虾状,紧紧地抱住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好过一点,但这种好过也维持不过数秒,她咬紧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无声地泪水滑过脸颊,看到她的泪水,晟涵猛地回神,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居然在她最需要他最为痛苦的时候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不能解救她,她的泪像是落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烫在他的心底。突然地,像是想到了什么晟涵冲出房门。
沐浴过后的晟然通体舒畅地坐在梳妆台前不急不徐地整理仪容,她对镜微笑,镜子里的自己美得不可方物,再笑,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晟然自沾自喜地如是想说。自己这般的美人儿,世上当真不多见,晟涵也是男人,哪有不动心的理儿,虽说他现在不喜欢自己,可是却不代表将来不会对她动心,例如今晚过后,呵呵,瞧瞧,镜子里的她多美啊,她忍不住自我赞美起来。正当她沉醉在她自以为的惊人美貌之中时,只听“呯”的一声,她的房门被人从外撞开,当然,不排除踢开的可能性,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被人尊重,居然有人如此莽撞,也不怕房中美人受惊,真是不可原谅。她双目圆睁,气势汹汹的回身,想要给来人一个难忘的教训,可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来找她的,居然会是晟涵。因为太过意外,她甚至忘记了要换上亲切可人的笑脸,只能狰狞着这种使人望之却步的面容面对他,当她想起要面带笑容时,却因为面上的局部僵硬很难扯出灿烂的纯自然笑靥,生生地扭曲了一副不错的相貌。
“解药!”晟涵因为心里焦躁早失了原有的分寸,进门便切入主题。
“什么解药?”晟然不是装傻,而是真的不清楚晟涵在说些什么。她还在无限懊恼居然被心上人发现自己丑态的无地自容中。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还需我一五一十娓娓道来吗?”
晟涵森冷无情地目光令晟然一阵哆嗦,她浑身冰冷,如置冰窟,聪明如她,很轻易地联想到始末。晟希那个笨蛋,果然靠她不住。
“解药!别让我再重复一遍!”晟涵打断她的沉默。
晟然直起身子,她不允许自己永远卑微地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她酝酿勇气一鼓作气,“你不是好好的吗?还需要什么解药?”
“果然是你,拿出解药,我或许还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晟然像是豁出一切地反问。
“哼,否则,你将再也不能毫发无伤地踏出这道门!”
听了他的话,晟然整张脸都气绿了,恼羞成怒道,“没有解药,没有!”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极为得意地笑了起来,“其实,也不是真的说无药可解的……”她慢悠悠地说,眼神放射诡谲的光,“我想,不需要我说,涵哥哥你是明白人,自然清楚此药该如何解——”
晟涵的表情无比复杂,内心也极度挣扎,是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吧,他很清楚,最理智的办法便是打电话给萧清朗,然后呢,然后他彻底的放手。可是,让他将最爱的女人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宁愿去死。
看到他痛苦,晟然的心里竟然升腾出一股奇异的快感,对,就是这样,如果她注定痛苦,她也要他们同样痛苦;如果他们在天上不能和平共处,那么,便同样在人间苦苦挣扎。“哎呀,涵哥哥,我突然想到喝了那种极为美好的药,虽然效果妙不可言,可是,如果没有好好享受便体验不出其中的妙处,莫说这道门坎,只怕是再难看到明天的太阳!”
话音方落,晟涵已然消失不见。
而房中晟然,哀莫大于心死。
118。第三卷情殇之最终篇回归千古传说第一百一十七章情殇之浓情
晟希浑浑噩噩,早已迷失了神智,她在床上辗转磨蹭,似乎只有贴近些什么,才能稍稍缓解身体不明的症状,她本能的摸索着,因为身体的移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听“扑通”一声,她已滚落在地,滚烫的身体贴近冰凉的地板,她忽略跌落的头昏目眩,竟只觉舒爽不已。也是因为这一时的清醒,晟希了然自己的狼狈,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原来疾病是如此的可怕,原来无病无痛的日子是那么珍贵……触目可及,望到的是天花板,垂眸环视,不见晟涵的踪影,他一定是帮自己找医生去了,要不就是打电话给爸爸或叫救护车了,唉,涵他可能也吓坏了,他真笨,应该直接送自己去医院的……她胡乱地想着,今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就从每天晨跑做起……她现在该去冰箱里拿块冰降温的,哎呀,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可是,她发现,这很难。她浑身酸软无力,身体火热依旧。这种煎熬远超单纯地痛楚,晟希觉得自己再也抑制不住,鼻尖酸痛,眼泪便哗啦啦地流下,苦涩的泪水流经嘴角,突然地她想尝尝眼泪的滋味,伸出舌尖轻舔,咸咸的,她重又闭眼,放软身体,唇角噙笑,静静地隐忍着,隐忍着这种令她深深胆颤的恐惧。
晟涵只觉内心抽痛,他再不能忍受她的不适,如果,以后,她会恨他,他也无悔,不怨!踏着坚定的步伐,他来到她身边,屈膝将她抱起,这才发现,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小心翼翼地安放她在床上,凝视着她饱受折磨即便昏迷也痛苦纠结的脸,他不敢犹豫,本因负疚而沉寂的深邃如古井的眸光渐渐炙热。
花灵!他在心底呼唤,对不起,明知道你不会愿意,但我不得不,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也不想有别的选择。但是,请你相信,我对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也永远不会改变!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你在一起,我不乞求你的原谅,我只愿,生生世世,你平安快乐——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知道,今生今世你都不可能接受我,我只愿,今朝,你只属于我,唯我所有。今后的人生,一路没有你的相伴,我只愿此时此刻,留下念想,陪伴我走过人间的每一天。
晟希半梦半醒,她潜意识地强迫自己沉睡,因为只有这样才不去面对不能忍受的折磨。尽管这样,她仍是不得安宁。直到,有什么东西抚摸自己,有如将自己从痛苦深渊解救,她如同溺水者找到逃生的浮木,便是随之载浮载沉也紧紧抱住不愿放手……
情到浓时,初次的不可避免的痛楚也因此减淡,而且,身上人刻意地怜惜体贴使得她竟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丝毫记忆下瞬间成长……
晟希悠悠转醒,已是第二天早上。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是她首先想到的。然后,她轻轻地笑了,很开怀的样子,似乎回到了从前,她与晟涵毫无罅隙亲密无间的时光。她个时候,她都没有什么烦恼,也没有人带给她困扰,她就这么无忧无虑地成长着,直到——现在……是因为长大的关系吗?烦恼也从无到有,有也就算了,好歹给收敛一下啊,就这么一味不知节制地膨胀着真的使她有些惨不忍睹,如果说成长的代替是烦恼,琐碎,那么,她宁愿过着永久的童年!哎呀,她现在的生活真的是一团糟,偏家里人也不断地给她添混水,真的是难捱。她突然地就有些伤感了。咦!回神回神,她警告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不管有什么样的困难,快乐生活才是王道。其他的旁枝末节的羊肠小道,就给她无视过去好了。对了,我是怎么会睡在这里的,难道说,小涵他原谅我了?想到这个可能,晟希就有些忘乎所以,呵呵,很有可能啊,像她这种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姐姐上哪儿找去?原谅她还不是早晚的事吗?那个,噢,对了,小涵呢,她身边不像躺有人的样子,难道是他早早地起床了吗?想到这里,她也想快点起床,昨晚像是没吃什么东西的样子,她也没什么印象了,只觉得腹中空空的,还是早点起来看厨房有没有什么吃的。她猛地坐直身子,下一秒,又迅速栽倒,身上强烈的不适感令她无视不得,又酸又痛,又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她有些哀怨地痛呼出声。
“晟希,你怎么了,还是很不舒服吗,哪里痛?”晟涵端着早餐进来时就看到她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以为药效还在,不禁有些慌乱。
“身、浑身都痛!”神经大条如晟希,却也不能无事不可对人言地将如此露骨的话语讲给晟涵,哪怕,他是她弟弟,可首先,他也是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居然看到晟涵在脸红,她很奇怪晟涵脸红的原因,是因为在厨房做饭的原因吗?她找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因为晟涵确是端着早饭进来的。
晟涵是何等人,以他对晟希的了解,她必是忘却了昨晚,同时忘却了昨晚的点点滴滴,那醉人的极致的——一切。他心里说不出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还是,就当作一场了无痕迹的睡梦,一场疑是春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