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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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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慕容恒才会知晓此事,除此之外,他没有第二个解释。
  皇帝问道:“恪儿,你给雍王写信了?”
  慕容恪面露诧色,复又答道:“是,几天前写了一封信给四弟。”
  皇帝想:定是那信里说了他的病情。慕容恪心知时日不多,许是与慕容恒话别叮嘱。他伸出手来,一把扶起慕容恪:“恪儿,这两年辛苦你了,你既身子有恙,就该好好保重,这奏章批阅不完交给六部阅办就是,今儿听父皇的,不必熬夜,先回内殿好好歇息。走!父皇扶你回内殿歇息。”
  不待慕容恪反对,皇帝扶了慕容恪直往后殿移去,慕容恪回头看着案上的奏章,想说什么,终是止住了。
  皇帝有愧疚、有不安,是他下令不许暗卫盯着太子宫,自从慕容恒离京,他的眼睛全注的是慕容恒,他却又防备着其他几个成年的儿子。
  太子不用防,因为周惠妃在替他盯着。
  周惠妃背里做的一切,皇帝全都知道。
  既然有人盯着,他就不必须再盯。以他对周惠妃的了解,一旦她开始做,就绝不会半途而废,他愧疚是不知道如此纵容周惠妃对付太子到底该是不该,但他知道,太子的病与周惠妃无干。
  周惠妃一早就知道太子病了,却没有禀报他,怕是心里亦有自己的盘算。
  然,就在他踏入后殿的那刻,慕容恪突地跪倒在地:“父皇,儿臣的病儿臣知道,怕是熬不了多久。咳……咳……”他捂着嘴,直咳得满脸通红,片刻后,松开手时,帕子上全是一片血迹。
  肺痨!
  患此重病者,无一生还,若在早期只是寻常的咳疾,吃几副药就能痊愈,但太子咳得满帕是血,是不愈之症。
  皇帝疼惜地看着膝前的太子,他虽不喜这儿子,可这也是他的儿子,“恪儿……”要不是御鸡传来消息,他甚至不知道太子病得如此严重。
  “父皇,儿臣活不了几日,儿臣奏请父皇立四弟为储君,四弟仁爱悌恭,贤德有才,是储君的最好人选。”
  皇帝眼里有水雾,却没让他落下来,“恪儿,你才是太子,起来!”
  “父皇……”
  “你这傻孩子,生了病就要瞧太医,你怎能瞒住朕?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朕何等心痛,恪儿,你傻啊……”
  皇帝满是心痛,抱住慕容恪不停地轻拍,似安慰,似发泄,扶着慕容恪躺在了牙床,他坐在榻前:“恪儿,你病了就歇下,一切还有父皇,今晚就好好睡一觉,那些奏章,朕交给六部处理。”
  “父皇,儿臣请立四弟为太子,儿臣不孝,不能在父皇跟前敬孝了。”
  “恪儿,什么也别说了,让父皇看着你睡觉,就像你小时候那样……”
  皇帝心绪繁复,若不是御狗递来的密函,他还蒙在鼓里,他是皇帝,他自认掌握了群臣的消息,却不知自己的儿子已经病得如此沉重,他对慕容恪是愧疚的,可在他立了慕容恪为太子后,这愧疚早已经烟消云散,因为他把最珍贵的给慕容恪。
  可现在,慕容恪病了,皇帝的心又升起了一股愧疚。
  他就这样静默地看着阖眼睡着的太子,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来,低声叮嘱道:“你们俩小心服侍太子,明早就不必唤他上朝了,需要什么,只管去内务府取。”
  “是。”
  皇帝摆了摆手,“小声些,莫要吵着太子休息。唉……怎么突然就病得这么重呢?”他满是落漠地出了正阳殿。
  慕容恪一直没睡着,胸口又闷又痛,嗓子发堵难受,他的父皇老了,却让父皇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不孝!
  他又忆起了远在肃州的慕容恒,这是他唯一视为兄弟的人,却因为他母后的咄咄逼人与算计,被迫离开京城。
  慕容恒是勇敢的,宁可远去肃州,也不会违背自己的真心。
  当日,他若有慕容恒的勇敢,就不会落到今日,也许他的兰儿还活得好好的。
  皇帝对正阳殿外头候立的太医道:“你们俩随朕回养性殿。”
  两名太医应声是。
  养性殿内,老太医道:“启禀皇上,太子的病……积劳成疾,油尽灯枯。”
  这个答案,皇帝猜到了,当他亲眼目睹太子咳出一手帕的鲜血时,他想到了,只是他到了此时才知道太子病得如此严重。
  皇帝问:“以你之见,太子还有多少时日?”
  “最多不超过半月。”
  老太医一落音,就怕皇帝大怒,而今日的皇帝却是出奇的平静。
  老太医顿了一下,“太子服的乃是百延丹,此丹药极是霸道,对病入膏盲者颇是管用,但同时,服过此药的病人吃旁的药便再无任何药效。老臣问过服侍太子的侍女,她说太子每三个时辰服两粒,近来太子议政之时更是随身携带一瓶药丸,由此可见,太子已加重对此药的服用量。”
  一旦每日服食六粒,这人离死便不远了。
  如果太子不曾服食这丹药,许还能坚持几月。
  太子慕容恪病了!
  次晨,因大福子与文秀娘奉了皇帝口谕,并没有唤醒慕容恪,待他睡醒之时,早已过了参朝议政的时辰。
  慕容恪为此大发了一场脾气,两人跪在大殿不辩驳。
  皇帝端坐议政殿,看着太子座儿上空荡荡的,立时有官员道:“今儿太子怎没来?”
  皇帝道:“太子身体有恙,朕令他养病。”
  顿了片刻,似还回不过神,对这个他不是很满意的太子,此刻才发现,这两年他能如此轻松,正因为慕容恪的亲力亲为,慕容恪是一个勤政的好太子,这一点,皇帝并不否认,一时间,以前对太子的诸多不满意,皆成了太子的优点。
  皇帝又想到了太子的病,只有半月的活头,怕是皇子们又要不安分。
  现在,大皇子强势,六皇子、八皇子也不弱,就连十一皇子也都长大成人了。
  他得早做防备,绝不能在这时候生出乱子,而他已经有两年不大过问朝政,想来早朝便来,不来时,自有太子主持大局。
  皇帝的眼睛扫过大皇子等人,神色严厉了几分:“太子病了,除了雍王时有书信问候,你们几个兄弟又干了什么?尽是些薄情寡义的!前几日,太子神色有异,你们就不晓得到太子宫问候、关心一下?他也是你们的手足兄弟。”
  大皇子听说太子病了,心里正得意,突地被皇帝训斥,敛住了神色,垂首聆听。
  死了好,早些死了,这众多皇子,就属他最有资格成为储君。
  他又是长皇子,除太子外,谁能比他尊贵。他的母妃是最受宠爱的周惠妃,即便起起伏伏,多年如一。
  六皇子一向的谨慎小心,抱拳道:“启禀父皇,儿臣今儿才听说太子皇兄生病之事。散朝之后,儿臣立马就去探望太子皇兄。”
  他老了、太子病了,他一定要掌控住这些皇子,绝不能让他们生出乱子来,这几年太子一心扑在打理朝政上,大皇子一派的人又在蠢蠢欲动。
  大总管大喝一声:“有事议事,无事退朝!”
  朝臣们说了几件事,请了皇帝示下。
  皇帝坐了一阵,见无甚大事,起身离去。
  几位皇子,你瞧我,我看你,各自回府备了礼物,然后像约好似地去探太子。
  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尤其是大皇子,他惊叹于太子之病的沉重,竟吐血了,看来之前是太子宫刻意隐瞒病情。
  转而大皇子一思,似乎并不意外,他无数次在怡春宫听周惠妃道“太子欠安”,这哪里是欠安,分明是必死之症。而周惠妃知道这事好似在半年多前,只当是太子太过辛劳之故,原来那时就病了。若在那时,周惠妃稍一心软禀给皇帝,皇帝倾整个太医院之力来治太子,并非难事。
  可今日,太子依然病入膏盲。
  然,就在此时,养性殿的大总管到了:“皇上口谕,太子身体欠安,于太子宫静养,即日起由皇上亲理朝政。”
  大总管笑微微地与太子请了安,又说了一些吉祥话。
  大总管又道:“大皇子、六皇子、八皇子、十一皇子,皇上口谕,几位皇子年纪不小了,从即日起该学习如何打理封地等事务,皇上特请几位皇子移驾皇子宫,聆听太子太傅、太子少傅教诲。”
  这是聆听,分明是皇帝知道太子熬不了几日,要软禁皇子,怕他们生出异样。
  大皇子道:“本王要回府收拾换洗衣衫。”
  大总管笑微微道:“几位殿下不必如此,皇上已派人去几位殿下府中去取了,你们还是前往皇子处聆听太傅大人、少傅大人教诲,请!”
  想溜,没门!
  皇帝一早就想好了,岂容他们脱身。
  而另一边,早有金吾卫领兵进入几位皇子府,将众皇子府中的幕僚尽数带走,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他们反应不及。
  *
  皇后听到太子生病的消息时,愣了良久,又听闻皇帝把几位皇子宣到皇子宫学习如何打理封地事务,更是沉默。
  皇帝怎会如此安排,难不成是有什
  么用意?
  太子怎会突然生病,莫不是什么事招惹了皇帝不快,他要废太子?
  一时间,皇后浮想联翩,到底还是决定亲往太子宫一趟,这一瞧,吓得皇后惊慌失色,她未曾想到,慕容恪病得如此重,重到已经大口地咳血了,她只一眼,便知慕容恪患的是“肺痨”之症。
  “我的儿,你怎病得如此重?”
  慕容恪不让她碰触到自己的手,“母后,儿臣这病气过人,你还是在外头说话的好。”
  她是他的母后呀!
  皇后心头一痛,慕容恪眼里却满是冷漠,“恪儿,我是你母后。”
  “是我母后?”他笑,是苦笑,“本王有时候还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他依旧是笑,他忘不了,周素兰已死,可皇后却对着她的尸体喝骂;他忘不了,皇后为了逼他振作,用安若来威胁他;他忘不了,自己虽是男人,却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
  周素兰在凤仪宫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全都知道。
  皇后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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