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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张浪整个人一下清醒过来,手足坚难的从杨蓉重要部位脱离出来,翻个身爬了起来。一边拍了拍杨蓉雪白的臀部柔声道:“起来了,大懒虫。”
然后又对门外的高顺道:“高兄,我们就来。”
高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反有些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
在杨蓉的娇嗔和张浪的压迫下,两人很快衣着完必,又简单的梳洗,随便吃了点东西和高顺出门而去。
这是一个月来,张浪首次见到外面的世界。碧蓝的天空不染一尘,冉冉飘荡的白云如雪花般白,幽静的山谷静如处女,偶尔两声鸟鸣又消失在山谷中。
张浪不由对依着自己杨蓉赞道:“好一个世外桃园。”
杨蓉也陶醉在这优美的小山村里,流连望还。
三人一行有半柱香的时候,转过一处弯前方阔然开朗,眼前的是并排着十多幢不规则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高顺引张浪来到一颗大榕树下的人家。
高顺待要上前敲门,张浪忽然示意他,自己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进。
门扉一开,见一儒士正临襟而坐,手持一卷书观瞧。见来了三人,除了高顺外另一男一女十分面生,虽有意外,但还是起身相迎。张浪便趁机仔细打量田丰,见他三十左右,额头微突,眉分八彩,两眼有神,脸夹清瘦,五寸长须,确有智者之相。
待两厢跪坐毕,张浪才不慌不忙开口道:“元皓兄请勿见怪,在下生性不羁,冒昧前来,如有不到之外,请多多包涵。”
就算田丰在聪明,一时间也弄不清张浪的来历和目的。此时他心里一头雾水,看了看高顺,又看了看张浪心里着磨可嘴上却笑呵呵道:“哪里哪里。”
张浪一边拱手一边开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张名浪,字之清,江南人氏,今久闻元皓兄,雄才大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心中甚为仰慕,所以拉着高兄抖胆不请自来,为一睹田兄风采,请元皓兄别见怪。”
这会连张浪也佩服自己越来越像古代穷酸子,咬文嚼字,看来自己真的要完全融入这个社会了。
田丰不由一笑付之,不过对张浪的印象倒是加深几分。只见他嘴里推辞道:“张兄太抬举在下了,田某愧不敢当。”
张浪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心里暗想,田丰可是不简单的人,小把戏在他面前是没有用的,倒不如直接一点,j晓之以情,动之以义,加上自己口材定能说动他。主意已定便单刀直入道:“在下前来,是想请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丰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来。暗想此人怎么如此不知轻重缓急。推辞道:“山野村人,才蔬学湥峙乱谜判质!
淡淡的笑了两声,脸上有写不出的随意,张浪的表现让高顺和田丰大出意外,全然无被拒绝后的失望表情,相反却表现的自信满满,这让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张浪轻尝侍童端上的茶水后缓缓道:“大丈夫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山林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
“就是,男人志在四方嘛。”这时候杨蓉也在边上插嘴了。此时的她经过昨ye激情后,整个人容光泛发,脸若桃红,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田丰大讶,张浪带女眷上门拜访已大出常规,而今还插嘴两人商谈这事。心中虽有不快,只是不便发做罢了。
“田兄大贤,而在下无根无据,无兵无卒,田兄不从,人之常情,不过”张浪语锋一转整个脸变的十严肃沉声道:“董卓不去,其势必危己,但董卓之后,必复有诸侯行董卓之事,天下必乱,群雄并起逐鹿中原,那时战乱连年生灵涂碳,愿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啊。”
田丰心头暗暗吃惊,首次发觉张浪绝不简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开始从新上上下下打量起来。见他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两眼如炬,粗眉蕴有霸气,一表人材。真英雄握气概也,田丰打量完后也不由心中暗自赞叹。
而张浪从一开始到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田丰,自己可是学可犯罪心理学的,而且颇有心得。田丰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小小的眨眼,都有着他特殊的心里含意。在则自己就是要让他对自己有着强烈的直观印象,给他留着强烈的霸气,所谓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看着田丰开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暗笑你虽然聪明可怎么能斗的过来自21世纪比你多了整整两千年知识的人呢。
而田丰的感觉就不轻松了,刚开始还好的,可后来觉的张浪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内心深处一样,好像整个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气也不敢出。
半响,张浪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来缓缓对田丰道:“中原振荡,哪有世外桃园,不过人各有志,既然先生如此,我等也不强迫,不过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在下就此别过,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两天内到高兄住处找在下,几日后在下会和内人并高兄一同上路。”话完便拱手道别,杨蓉和高顺也很快站起。
田丰急忙应诺,也站了起来起身相送。
三人出了门口,张浪忽然回过头对田丰笑了笑道:“我观近日,天下必有大变。田兄好自为知。”留下欲言又止的田丰,心情复杂的回屋而去。
第三章 龙在深山
路上,高顺十分不解问道:“我观村长似乎已有意思,为何张兄半路而废呢?”
张浪自信的笑了两声道:“假如田丰真的胸怀万甲不出二日他必亲自上门拜访,否则此人空有其名,不说也罢。 ”
高顺还是不明白张浪的意思,不过见他也没有开口在说的意思,也就不问。
倒是杨蓉捥着张浪的手臂娇声道:“你这么肯定他会来?”
张浪微笑的用手刮了一下杨蓉瑶鼻自信道:“一定会来。”
杨蓉对张浪伸了伸可爱的舌头。倒让高顺看的两眼一呆,想不到杨蓉还有如此可爱一面。
而此时田丰正在家里心浮气燥,坐立不安,以他相人无数的经验,料定张浪必非池中之物,虽然现在他并没得势,不过相信定是不远的事情。两人并无深谈,可从他短短的数句中表现出强大的自信和深谋远虑的智慧想起张浪那犀利和自信的眼神,田丰心里就莫名的打了个寒颤,那强烈的霸者之气,让人为之屈服。自己到底是否该助他一臂之力呢?一时间自己伤透脑筋。
田丰到这个地步,张浪倒真的没有想到,此时两人在高顺的陪同下,迷恋在这山水之间。这里的风景,浑然天成,巧夺天工,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无不让人为之动容,比那些21世纪乱吹的风景名胜不知道美上多少倍。三人有说有笑,玩了一整天这才趁兴而归。
回到家后,太阳已落山,满天的晚霞燃红了天边,让人叹为观止。杨蓉不由赞叹道:“好美的风景,秋天的晚霞,实在太动人。”
张浪也深有感触,到现在自己才明白21世纪的自然生态环境破坏的是如何历害,原来天空是可以这样的美丽,晚霞可以这么迷人。此时见天边飞过一只雁,脑里忽然闪出以前在学校里学过不知名的诗句不由脱口而出:“落霞与孤雁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莫然身后响起几声掌声,然后就听到赞叹的声音道:“妙,妙,实在是妙,想不到张兄不但胸怀壮志,而且才思敏捷,出口成诗,如此佳句,必流传千古,为世人所传诵。”
张浪回首,便见田丰从高顺屋里出来,一脸赞美之色。
心暗道惭愧正想推辞,忽然感觉自己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杨蓉用纤手狠狠的捉了一下他,然后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原来你是这么个小人,盗用他人的诗句来网罗田丰,这可是侵权的哟。”
张浪苦笑两声,心里大喊冤枉,誰知道田丰这么早就耐不住跑到高顺家来,看情况他还等一会了,在说这诗对此景此情的确刻画的入木三分,自己也是有感而发。
正想对杨蓉解释,这时张楚也出来招呼道:“都进屋来说话,怎么都站在门外,你们累不累啊。村长今天可是来了两回了,你们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像个小孩子似的还这么贪玩,这不,一吃过晚饭村长又跑了过来已经等了有半个时辰了。”
高顺听后十分吃惊的望了望张浪,心里越发佩服他,想不到他料事如神。看来有机会定要和村长说说。
杨蓉也转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浪,一双风目睁着大大的,像首次认识他一样。而张浪则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
田丰见三个气氛有所不用,待张浪和杨蓉进门后,不由拉高顺到边上奇怪问道:“刚才怎么了?”
高顺压低声音用十分佩服的神情道:“早上在张兄离开村长家的时候对我说,不出二日村长必亲自登门拜访,我等本来不信,没想到村长真的来了。”
田丰大惊失色道:“张兄真的这样说吗?”
高顺点头道:“是的,他的确是这样和我说的。”
田丰面如土色道:“想不到张浪如此了的,不但胸怀乾坤,而且料人先机,处处占先,假以时日,必为一方之霸。”
高顺也点头赞同田丰的看法,两人这才进门。
待四人跪坐毕,田丰首先开口道:“今观天下大势,虽英雄并起,然皆碌碌之辈。南阳袁术,虽兵精粮足,却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北平公孙,虽有大智,却傲兵自恃;荆州刘表,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却虚有其名;江南孙坚,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益州刘焉,虽沃野千里,天府之国,然暗弱无能,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此乃守门之犬;其余皆碌碌鼠辈,不足挂齿。吾观天下,渤海袁本初可为英雄也。张兄以为如何?”
张浪大笑两声,田丰确有过人之处,目光其准,此时袁绍最有威望,实力也很强,推荐他也是人之常情。后来他的确是投了袁绍,但谋不听,计不从,不得其志,最后死于牢中。今趟前来定是为自己早上所言而来。
想到此便道:“袁本初树恩四世,历代公侯,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若登高一呼,收豪杰以聚徒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