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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下的肌肤紧致,一块块的肌肉似乎充满了力量,和隔着衣服摸的感觉很是不同。唐若瑾的脸红了,手指却流连着不肯离开。
宋逸成低声道:“若若,就像刚才那样,仔细地数一遍,嗯?”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唐若瑾被他的声音蛊惑,不由自主地去抚摸他,从最上面的那块肌肉开始,细嫩的手指仔细地描绘着轮廓,描好一个再去描下一个。兢兢业业地描到最后一块,唐若瑾抬头看他,却发现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眉间的小朱砂痣殷红如血。
唐若瑾吓了一跳,“逸成,你——唔。”
宋逸成吻住她,舌尖强硬地闯入她的领地,大手扣在她的后脑上,不允许她有一点点退缩。
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唐若瑾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激躁。他尽量地温柔,还是会偶尔没控制好力度,他揽在她腰上的手紧紧地压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肉中。
“唔——”唐若瑾想开口让他轻一些,却换来了他更加激狂地进攻掠夺,似乎他又成了那个传说中的少年英雄铁血将军,正在奋力地厮杀着。
唐若瑾双臂环过他的劲腰,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试图安抚这个炸毛的大型动物。
一个吻激烈又漫长,唐若瑾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都有些麻麻的了。她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宋逸成才勉强地放过她。他低下头,小姑娘面色绯红,目光盈盈快要溢出水来,像极了青望山上的清潭,鼻翼轻轻翕动,丰润的嘴唇变得嫣红,有些红肿。
“肿了。”他的拇指压在她的唇上,轻轻揉了一下,低声道:“若若,要不我们——”
“要不我们别玩下棋了,”唐若瑾心头一跳,“天色也不早了,逸成,你去睡觉吧。”
宋逸成轻叹一声,将头埋在她柔软的发顶,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平息了一会儿,抬头笑道:“这才刚刚戌时,现在安歇也太早了。再说,这个五子连珠我还没有赢呢,让若若赢了两场,我可要找回场子才是。”
唐若瑾暗暗后悔,真不该下棋的,就是下棋也不该赌输赢,就是论输赢也不该赌这种色|色的赌注。到了这个时候,宋逸成他……
宋逸成岂肯罢休,拉着唐若瑾重新坐回桌旁,修长的手指轻快地黑白子收回,“这次,让若若先行。”
唐若瑾捏着一颗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她无比纠结,都不知道自己该输还是该赢。赢了,去摸他好像很是危险,真要是把他撩拨得控制不住可就糟了;输了,让他动手的话,好像也很危险的样子。
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多了。输赢根本就不是由着她说了算的,宋逸成经过两局,已经掌握了五子连珠的窍门,唐若瑾还在神思不属地盘算输赢,宋逸成已经连成了五子。
“若若,我赢了呢。”宋逸成起身。
唐若瑾坐在椅子上不肯动,“逸成,你好厉害,一下子就会了。呵呵。”怎么办,怎么才能逃过被打的命运?
宋逸成已经肖想了很久了,岂容她逃过。见她赖在椅子上不肯起身,索性弯腰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放下,顺势一翻,唐若瑾就趴在了床上。
她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宋逸成的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她顿时动弹不得了。
“若若,你乖乖地,我会轻一点,不会疼的,嗯?”他的另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屁屁上。
唐若瑾又羞又怕,双手紧张地握了起来。
“啪!”一声轻响,唐若瑾身体一颤,脚尖绷紧了。
“啪!”又是一声,唐若瑾急了,轻喊:“住手!只能打一下的!”
“怎么,打疼了吗?”宋逸成笑了一声,大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揉了几下,手感太好,揉起来比拍起来更舒服,他的手都不想离开了。
“只能打一下的!”唐若瑾好容易挣扎着翻过身来,看着他又强调了一遍。
宋逸成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有几块腹肌?”
“八块。”
“那若若摸了几块?”
“……八块。”
“那若若你公平地说,我应该拍几下?”
“……”唐若瑾不肯开口。
“嗯?”宋逸成不肯放过。
“……两下。”
“那若若第二次是不是直接摸的,没有隔着衣服?”
唐若瑾大惊,猛地抬头看着他,连连摇头,绝对不行!
把裙子掀起来,亵衣褪下露出屁屁,那是下人犯错被打板子时的样子。宋逸成虽然很想,却舍不得这么对她。她要是羞涩还好,可是她明显是一副惊恐万分抵死不从的样子,还是放过她吧,“可以不去衣服,但是若若要陪着我再下几盘。”直到他满足为止。
唐若瑾欲哭无泪。夏日的夜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漫长,快点天亮吧。
第84章 宋芸之死
从青望山回到京都, 宋逸成神清气爽, 国公府的人都暗叹世子爷不愧是快要成亲了, 整个人神采奕奕,看起来也没有平时那么冷漠可怕了,倒是往日娇柔的大小姐宋芸变得更阴沉了,时不时就听说她院里的小丫鬟被惩罚的。
自从端午节误服了毒茶毁了容貌, 宋芸就再也没有迈出过自己的房门,即便是在内室, 丫鬟进来收拾房间的时候, 她也是带着厚厚的面纱。
萧梦芝那里没有解药, 御医也束手无策, 庆国公夫人杜氏又想办法请民间的神医。只是这些神医在民间虽然享有盛名,其水平却比不上御医,对宋芸的脸也是只有惊吓没有对策。
宋芸为了治好自己的脸,极力忍耐着配合了几次, 可是, 每次都是看到所谓的神医又惊恐又恶心的表情,对她所中的毒却毫无办法,渐渐地,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毒是不是再也解不了, 她成了一个貌若鬼畜右手残废的怪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还苟活着。
她不敢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即便模糊的铜镜也能告诉她那是一张怎样可怕的脸。她的右手已经彻底废了,弹琴作画再也不可能。她也没有心思看书,整日整日地枯坐在房中, 一言不发。院子里但凡有小丫鬟窃窃私语,她就怀疑是在偷偷议论自己,不问因由就是一顿板子。
“……来了……”
“小声点!”
宋芸朝窗外看去,两个小丫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可能会招来一顿打,正顺着墙根飞快地走着,想要逃开。
“站住!”宋芸眼见两个十来岁的小丫鬟想要逃走,更以为她们在说自己的坏话,她也不想去问她们到底说的是什么,直接吩咐道:“每人打二十板子!”
两个小丫鬟吓坏了,噗通跪在地上。
“小姐饶命啊!”
“小姐,奴婢们是……是在说二公子。”
“是呀,听说二公子书房来了个尊贵的客人。”
“听说是什么皇子,小姐,饶了奴婢吧。”
“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乱说了。”
二哥那里来了个尊贵的皇子?莫非是太子殿下来了?
宋芸的心怦怦直跳,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太子了,不过,太子和庆国公府向来没有什么来往,二哥什么时候和太子关系这么亲近了,竟然能请得太子到他的书房?
她挥挥手,让不停磕头求饶的小丫鬟下去,两个丫鬟意外地逃过一劫,生怕她改口,一溜烟地跑远了。
宋芸再也坐不住了,她在屋里转了两圈,始终静不下心来。太子就像一颗巨石,落在了她的心湖,激起了大片涟漪,经久不散。
如今这个样子,她不敢去见太子,即便是带上厚重的面纱,她也是羞愧的。不过,她从小和宋安成亲近,他的书房她不知道来了多少次,花园里有一条隐蔽的小径,是到他书房的近路,小时候两人也是经常走的,那小路能绕过别人的视线,到书房拐角的一丛大芭蕉那里,芭蕉的后面,书房开了一个小窗户。
也许,她可以偷偷去那里看一眼。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她飞快地换了一身不太起眼的衣服,仔细地将面纱系好,出了房门。
外面守着的大丫鬟惊讶地看着终于出门的小姐,宋芸却低声吩咐道:“不用跟着我。”
小姐自从毁容后就变得喜怒无常,丫鬟们都不敢质疑她的决定,宋芸一个人悄悄出了院子。
沿着小路,她顺利地到了书房外面的大芭蕉下,那扇小窗口却是关着的。宋芸轻轻地试了一下,窗户似乎是在里面叉住了,纹丝不动。
她倍感失望,本以为至少能偷偷地看他一眼,却连这卑微的心愿都不能达成。她站在窗下,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脚却像是生在地上一般,不肯动。
恰在此时,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她心念一动,贴在窗下,凝神去听。这一听,不由得大失所望,屋里说话的根本就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这二皇子是贤妃所生,她也是见过很多次的,他说话的声音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宋芸神色黯然,刚想离去,却听到二皇子提到了太子。她又仔细去听,屋里二皇子和宋安成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她只能听个大概。只是只言片语,却让宋芸大惊失色,这二皇子和二哥,明显是在密谋着要谋反!
自从年初,皇上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外面的臣工虽然不清楚,宫里的后妃和皇子们却都心知肚明。皇宫里面没有皇后,二皇子的母妃贤妃一直管理着后宫。
二皇子本以为,太子没有了母后,只要自己的母妃在皇上身边时不时地吹一吹耳旁风,皇上早晚会厌弃这个太子。要是除了太子,他就是年龄最长的皇子,母妃在后宫中也是地位最高的,加上自己也是勤勉努力,那这太子之位,不管怎么论,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没想到,皇上对太子有一种格外的疼爱之意,努力了多年,太子的地位一丝都没有动摇。要是皇上殡天,太子登基,那他可就一丁点希望都没有了,必须在这局棋还没有走死的时候做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