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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几个时辰内只能用一次,喝过玉兰花休息一段时间才可以第二次。
一般的男人这样真的很麻烦。
因为不能力道太大,太小又不爽,易碎,还有时间限制,各种麻烦又不和谐。
但是如果对象是自制力极好的圣主,罗溪玉觉得再没有比两人在一起更和谐的事了,她需要长时间的前戏,而圣主偏偏自制力好到爆,他能有十二分的耐心为她做足。
其实对于这个他半点也不嫌麻烦,脸上根本没有烦燥,毕竟光是看着一身羊脂玉肌,简直让人眼晴发亮,根本停不下手,对他而言这是种享受,而慢慢等着那处水儿丰沛,更是种让人有成就感的事儿。
圣主除了最爱的那对玉桃,现在更喜欢的就是时不时瞧着那溪水潺潺处,又觉得好奇,又觉得神圣,不知这一处为何能给他那种至上的快,感。
以前对罗溪玉爱不释手,现在更是拿她当个宝,时不时的要求罗溪玉让他进去些,罗溪玉忍不住啐他,你都已经进来了,还要进,要不要我再把你从嘴里吐出来?
虽然她的体质麻烦,使用起来要很小心很慢,似乎一用力就会用坏的泥娃娃,但是劣势也是优势,有坏处也有好处。
要知道,经过等待的果实,吃起来才会更美味,能轻易吃到口,大多很快就会腻了被丢弃。
罗溪玉就是这种,因为这种等待,圣主越吃越有新鲜感,上瘾的要命,她虽然身弱,但吃起来确实是极度的美味儿而这种美味儿对于圣主而言,那是普通人的三倍效果,能得到最大的舒服与满足。
自然是圣主的掌中宝了。
第二点优势也正是如此,正因为这么美味的宝贝十分的脆弱,容易受伤容易疼,吃得狠了今天能吃,明天不能吃,圣主才会懂得这样的宝贝来之不易,用之要珍惜。
罗溪玉觉得自己调,教的很好,因为圣主对她更好了。
“唔,好吃……”罗溪玉手里拿着果般躺在床边,用叉子叉了一块绿色的果子到嘴里,“好甜啊……”又香又甜,怎么能有这么好吃的果子啊,她简直上瘾的停不下嘴。
圣主道:“嗯,是好甜……”
罗溪玉回头,就见圣上伸手把玩她屁股,那如琼脂一样的两团,手感极好,他凑上去咬了咬,简直是爱不释口。
你能想到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色内衣,盘膝坐于床上打坐,一本正经的模样,严肃着一张脸的圣主,此时捧着她的屁股咬着吗。
“不行不行,要到晚上……”罗溪玉嘴里塞着瓜,不由踢了踢腿:“我到晚上再好好伺候你,你不要再捏我屁股了,我给你吃果子……”说完她凑过去喂了圣主果子吃:“要乖乖的知道吗?晚上再给你吃……”
“让我看看……”
“不行,看了你就忍不住了。”
“我现在就忍不住了,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可以了吧?”圣主本来还平静的脸,不由的一沉。
罗溪玉又回头忙凑过身哄着他,带些撒娇的口吻道:“圣主,你就再忍一个时辰好么,那里还有点疼呢,至少让我吃饱肚子么,那,要不我吃果子,这个给你吃……”说完拿着果盘坐在他腿上,然后将……凑他嘴边。
大概她说疼让圣主犹豫了下,想了想,然后缓和脸色,很好哄的妥协,张嘴含住了樱桃,然后用手托着,凑上前像孩子一样的吃着。
罗溪玉手臂圈着他,将果盘绕到他背后,一边倚着他一边吃着,嘴里含含唔唔的道:“亲点咬,唔,别太用力,都让你磨破皮了,哎呀,别扯啊……别老揉它,你乖乖点让我吃点东西成么……圣主……”
圣主的脸色发黑,然后按着她说的减轻力道,一一都顺从她,但是,越来越暗的眼眸却是一直在计算着时间,瞄着桌上的沙漏,时不时的去亲她玉白的臂,心中似在盘算什么……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罗溪玉还没有全部吃完,整个人就被圣主用双手托着她的臀坐到自己身上。
“怎么了?”她嘴角似有果皮,疑惑的看向他。
“时间到了。”圣主脸色有些崩紧,似乎已到极限。
“啊……”她看向沙漏,“不对啊,怎么过得那么快?果盘还没吃完呢……”罗溪玉要起身。
结果,圣主就这么霸道强硬的抱着她像抱着孩子一样迈下了床。
“去哪?我还没穿裤子呢……”
“不出去,到椅子上。”
“不,椅子太摇晃了……”
“桌上。”
“不要,还怎么吃饭……”
“墩子上。”
“没有靠的地方,坐不住……”
圣主脸又黑了黑:“那就在我身上吧……”
罗溪玉;……
“你都不放我下来,我脚够不着地,算了,我还是趴在桌子上吧,圣主,这回你要轻一点,不要那么用力拍……”
圣主从善如流。
不一会儿,泄出一室春光。
竹楼客栈,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圣主为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见圣主脸色简直出人意料的好,气色及佳,便是连饭都比往日吃的,于是一行人都乐得在此多住两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终于要起程前往祖隗狱,出发前早上,罗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单子都殷透了,都说女人是水做到,罗溪玉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快化成水了,休息这两日她都不想赶路了。
圣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却果着身子赖在他身上不起来,累得眯着眼晴道:“让我再睡一会儿,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赶路时再睡。”
“不要,圣主你别催我,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她伸着羊脂藕臂闭着眼晴圈着他脖子,整个赤果的身体都柔软的挂在他身上,她的俏脸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窝处,吐气如兰,边听着那个男人的强而有力的脉博跳动,边迷蒙的进入梦乡。
若是以住,她是绝对不敢的,但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因为亲密所以更为亲密,彼此一切交付后,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来,拿他当亲人一样,丝毫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
圣主闻着满鼻的馨香,看着柔软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体美背。
弹性惊人玉兔磨蹭着他胸口,贴着他衣袍领子,挤压的不成了形状,身无寸缕,便是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也是毫无保留的张开贴着他袍边。
耽搁行程圣主非但不怒,反而满眼的柔和,他犹豫了下,只得坐在床边,然后手托着女子臀让她双腿叉开面对面坐于他腿上,然后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双臂轻轻的搂着纤腰和她的玉臂,让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动不动的一坐便坐了整整两刻,罗溪玉这一觉睡得是心满意足,而起身时,她坐着的圣主裤子一处都殷湿了,她不由窘红着脸,只得趁他不注意给擦了几下,结果那毕竟不是水儿,怎么可能一擦就干净,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干,圣主却丝毫不嫌弃的将那条裤子穿了一天。
这几日罗溪玉只做了两次饭,倒也不是说她懒了,而是实在太累,有时根本起不来身,毕竟这坑爹的体质在这里,平日多干点活都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实在很吃力。
圣主虽然知道怜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饱,吃不饱的时候就要多次来补,晚上一次,要让她休息恢复,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体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着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后这样,才堪堪刚刚喂饱他。
这样一天三顿,跟吃饭一样,已经是圣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罗溪玉呢,就苦逼的只想休息睡觉,哪有心思做饭,好在到了东狱,圣主喜欢吃什么,能吃什么,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办置上,不至于让圣主饿着肚子。
于是她也就在“黑棺”里睡个天翻地覆。
来到东狱的好处,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东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栈,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间。
这些日子给罗溪玉的感觉就是,付出了这么多,总算见到些回头钱了!
终于有好日子过的感觉。
行了大概一日后,葛老说离祖隗狱还有半天的脚程,本来不够睡的罗溪玉顿时挣扎的爬了起来,然后掀起帘子往外望,说真的,听着葛老说了那么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东狱给她的颠覆印象,她现在对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东狱的马儿很多,大多骑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这样抬个“黑棺”的,罗溪玉一直以为这可能是武功高手抬桥行路赶路更长久更灵活吧,毕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马儿有些累赘。
待她看到另一行抬“棺”人,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在东狱,不是人人都可以抬“棺”,而是必须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装置,骑马那只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贵族”类,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马大的男子抬轿以显身份地位,没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罗溪玉也才知道,原来这“黑棺”确实是准备给圣主坐的,只是后来圣主嫌憋闷,加上放了杂物,不屑坐而已。
’”
见了几拨抬“棺”的人,在见到圣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后“棺”里人都下来行低头礼,而圣主一行却不需要行礼,连目光都不曾,就这样直接无视的匆匆而过,只留下一阵风,罗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觉到心累。
但这地方礼教可能就是如此,回应反而是一种自贬身份举动。
遇到几拨人后,她正好奇的望着,这时,不远处有一行灰衣人在行走着,而那灰衣人中间位置正有一面色含霜的白衣女子,衣服与东狱又有所不同。
她头上有发冠,冠上有三根白羽,她走得极为缓慢,风吹动间,衣上垂下的白苏,便随飞晃动,羽毛也微微展开,显得飘飘欲仙,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