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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暖心的还是对杨贵妃,说实话,一开始自己对杨贵妃是好奇,后来见她对自己印象不多,对她投其所好,讲故事讲笑话啊,表演一些后世的舞蹈啊,都有一丝利用的心思在里面。
可杨贵妃却对自己却是真心实意的,真心拿自己当弟弟,她本是一个心思单纯之人,这一点,通过这么久的接触,萧去病认识得很清楚。
杨玉环之前嫁给寿王李瑁,便与之琴瑟和鸣;后来被自己的公公皇帝李隆基强抢过去,迫于李隆基的强权,又因为和李隆基在音乐上有了共鸣,又一心一意与李隆基好。
她还有些傻傻的只是把李隆基看成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什么皇帝,为此两次被赶出宫去,好在最后李隆基也意识到这种平等的爱情才最可贵,从此只宠爱她一个。
对待自己上面,杨贵妃的心思也是真实且简单,这一点,每次进宫的时候,萧去病能够感受得出来,就像自己在之前那个时空的亲姐姐一样。
想到这里,萧去病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句李玉刚的“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就脱口而出。
“梁国公,你唱的什么?”小胖子王承恩一脸惊奇道。
“没什么,我走神了。”萧去病笑了笑道,心里想道。李隆基等人对不起自己就算了,这些真心对自己好的人,自己总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至少马嵬坡的事情,自己是不会再让他发生了。
紫宸殿。看到萧去病这么快就来到的杨贵妃是既怒且喜,第一次对萧去病瞪起了眼,手上还拿着一根两个指头粗的荆条。
怎么回事?萧去病也愣了。
“你要气死阿姐啊,辅臣你真是有出息,敢在大朝会上违逆陛下!”杨贵妃瞪着凤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气咻咻道:“你自己是个情况你不知道吗?
大前日,你在早朝上上奏打击私钱,已经把满朝大臣给得罪了,就连我的三个阿姐也每日进宫来,向陛下说你不是。
这个时候,就只有陛下和阿姐才是你唯一的支持,陛下本就对你之前拒绝他,耿耿于怀,这个时候你就该事事顺着他。
可你倒好。竟敢在大朝会上当众违逆陛下,还敢当众脱下官帽官袍扬长而去,你叫陛下怎么下得来台?陛下没有杀你或是将你下狱真是谢天谢地了,你吓死阿姐了!”
萧去病心里感激,嘴上呐呐道:“阿姐,我知道错了,这事都是那幽州杂胡设计害我。阿姐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个率性之人,最重义气。我是情愿自己死掉,也不情愿这一千飞龙禁军和一百五十亲卫。因为我而被那幽州杂胡害死!”
杨贵妃眉头皱得紧紧的,安禄山算是她的干儿,在皇宫里的时间也比萧去病多得多,李隆基和安禄山之间的亲密无间。安禄山有多么对李隆基的心思,杨贵妃比谁都清楚。
她叹口气,语气已经低了下来:“安禄山是陛下看重的人,他事事顺着陛下的话说,而你却总违逆陛下,在陛下面前是你是争不过他的。知道吗?”
萧去病点头,道:“阿姐,我已经知错了,以后不会了。你帮我告诉陛下,我不是要违逆他,只是天性如此,我若像那幽州杂胡那样,里外不一,最会装傻,我的修为就会一落千丈。”
“这个我会说的,你现在跪下。”
萧去病瞪大眼睛,愣了。杨贵妃看了看外面,又叹口气,道:“你别怪阿姐心狠,你忤逆了陛下,陛下是要面子的人。阿姐打你一顿,叫陛下看到,他的气也就消了。”
……
萧去病到达紫宸殿的时候,含元殿的大朝会也已经进入了到了尾声,李隆基兴趣索然地看着大殿里两千多人喜气洋洋地向他跪拜谢恩,互相祝贺。
他这个时候心里只在想着一个人,就是萧去病,
这些凡夫俗子对自己的臣服自己见得多了,即使今年的大朝会比往年多了许多人,但即使再多的人对自己顶礼膜拜,李隆基也没有多少成就感。
唯独萧去病不同,虽然长期以来,萧去病对自己也恭谨温顺得非常,但李隆基却隐隐可以察觉出来,在骨子里,萧去病其实是个非常狂放不屈人。
他总有一种感觉,萧去病无论看谁,包括自己,中有一种藐视苍生的感觉,就好像道观里三清,和寺庙里的佛像的那种眼神。
是一种高高在上,超然世外,众人皆醉我独醒,有时候竟然还带着一种怜悯世人的感情在里面,有两次,他就发现他这样看着玉环,还有一次在大明宫远眺长安城,这种感觉更是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
因为有这样的感觉,让李隆基总觉得自己征服不了他,全天下都臣服在自己脚下,却只有这个萧去病虽然是跪着,但在他心里,却高高在上地看着朕!这让李隆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这才有了今日大朝会上的试探,李隆基其实是想用皇权压萧去病一压,好让萧去病知道,你个仙家弟子也得在我皇帝面前低头,结果却失败了,萧去病还弄得自己非常没面子。
现在萧去病负气而去,安禄山,杨国忠还有许许多多的大臣,使节都要求自己严惩萧去病。李隆基就想,要是严惩能让他屈服,倒也没什么不可,若是不能,就算真杀了他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就这样想着,不知道该拿萧去病怎么办的时候,王承恩悄悄地跑了过来,向他打手势,得到同意后,悄悄来到自己近前,耳语几句,李隆基一直有些黯淡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当真?”
王承恩小声道:“奴婢怎敢欺瞒陛下?贵妃娘娘此刻正拿着荆条狠狠抽打梁国公呢,他哼都不敢哼一声。”
李隆基闻言,连忙让高力士宣布退朝,急急忙忙就往紫宸殿走去,等到了地方,果然,萧去病跪殿内,光着的脊背被玉环打出一条条红印,而萧去病眼神当中那种不屈服的神情也荡然无存,甘心被打。
李隆基一下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四海钱庄
天宝十一年的新年,整个长安洋溢在一片喜庆当中,随着大唐金银币的发行和流通,四海钱庄横空出世,瞬间成为长安最热闹,人最多的地方。
从大年初一下午开始,一直到大年初五,长安东市的四海钱庄总部,以及西市场、金城坊、安兴坊、永安坊、昭国坊的五个分部都被前来兑换大唐金银币的长安百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吵吵嚷嚷的,议论纷纷。
好在萧去病有先见之明,一早就想到到出动了长安,万年两县的衙役公差维持秩序,这才没没出什么乱子。在经历最初的混乱之后,这些百姓和商人还第一次学会了排队,场面热烈却有序。
西市钱庄大门口贴着一张布告,有钱庄的管事高声喊道:“所有的人,凭户牒兑换,每张户牒限兑大唐金币两枚,大唐银币五十枚,银豆子四十枚。
每枚金币当钱一万,银币当钱五百,银豆子当钱五十。每个人注意了,四海钱庄不收恶钱,用开元通宝兑换者请自行检查,若是被我们发现一枚恶钱,则不予兑换。
用绢帛兑换者,也请自行检查,绢帛当中若是发现夹有灰粉或以次充好者,亦不予以兑换,你们就白排队了。”
大唐钱帛兼行,钱有恶钱,绢帛也有劣绢,朝廷规定,一匹绢不得低于十二两,于是就有少数的人把灰粉撒在绢帛里增重。为此唐朝市令予以严格管理和监督,若是交易双方对绢帛的质量和价值有分歧,则可以请市令的官员裁决,可见唐朝用钱有多麻烦。
十支长长的队伍中,一名富家子排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柜台前,他身旁背东西的壮汉跟班连忙把一百零四匹绢帛放到柜台上。
富家子掏出户牒;又取出一个钱袋和两串开元通宝,大声道:“好绢一百零四匹,铜钱两百文,总计四万七千钱。我要兑换一全套。”
五名钱庄员工连忙清点数目,并随机抽出十匹检查质量,每次十匹依次试重,一切无误后。柜台上营业员将早已点好的一袋大唐金币,银币,银豆子交给这名文士。
富家子提着钱袋来到边上,从里面掏出一枚大唐银币,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枚银币的中心。用力猛吹,放在耳边细听,一声清越悠长的颤音传来,这才一脸笑意地提着钱袋走出钱庄大门。
那壮汉跟班跟在后面,很狗腿地道:“阿郎,钱袋沉重,要不要让我提着?”
“才两斤不到,怎么会重?”富家子从钱袋掏出一枚大唐银币和一颗银豆子,亦笑亦嗔道:“知道你刚才背着一百多匹绢辛苦,给你听个响。银豆子赏你了。”
跟班接过银币和银豆子,吹了又吹,听了又听,整个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大唐金银币好啊,刚才自己背着八十斤的东西,累得半死,兑换成大唐金银币后,连两斤都不到,又小又轻便,阿郎直接就挂腰带上了。
等大唐金银币普及后。自己跟着阿郎去什么地方,再不用再背着几十斤重的绢帛或者铜钱了,想想得多美。
“阿郎,现在回去?”
三十岁左右的富家子一路听着排队之人的议论。皱了下眉,道:“去酒楼。”
两人信步来到一家酒楼,时间已到午时末刻,酒楼挤满了喝酒用餐的食客,两人只好在大唐和一名游侠儿剑客模样的拼了一张桌子。
富家子点过酒菜,堂倌热情地介绍道:“客官可是刚从四海钱庄兑换大唐金银币来?”
富家子点点头:“怎么?”
堂倌大声道:“是这样。我们这里如果用大唐银币付账,每枚银币可当钱五百七十文。客官你的餐费共是七百三十文,若客官用大唐银币付账,只需要付一个银币三个银豆子,我们再找你十一文。”
富家子轻轻笑道:“涨得倒快,昨日还是一枚银币当钱五百五十文,现在就五百七十文了。”
堂倌欣喜道:“可不是?这银币用着多方便啊,又轻巧又简便,而且还有信用保证,不担心有假。相比铜钱和绢帛又重又麻烦,自然谁都愿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