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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节目抛头露脸的?”
说罢心内低落,后面男嘉宾顺利牵走了一名女嘉宾,原浅看着也没有多大的激动之色了。到后来商述泽去洗碗,原浅索性关了电视,闷闷不乐地倒在沙发上休息。
“原浅,起来,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去楼上睡。”商述泽收拾好厨房出来时便见原浅已是眯着眼,在沙发上睡得迷糊。睡梦中她的柳眉微微皱着,想来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几番叫唤都没见原浅起来,商述泽无奈,只好认栽将这丫头抱了上楼。倒是原浅一接触到那柔软的床榻反而醒了过来,眼睛眨了几眨后,她清醒了许多,“商大哥你要睡了啊,唔……我去刷牙,再去客房睡。”
看着原浅瞬间化身小战士蹦蹦哒哒地跑去刷牙漱口,商述泽略略无奈,干脆自个躺到了床上,悠哉悠哉地等着那丫头出来。
原浅才从浴室出来果然就要奔着客房去了,商述泽见状立马起身按住了她,“原浅,你在这边睡,这边暖和点,我去那边睡一晚。”
商述泽那一副不容置疑的姿势让原浅原来好好的打算迟缓了下来,好一阵子后她耷拉下头,老老实实说了句,“谢谢商大哥。”
阔别多时的床铺,阔别多时的被褥,原浅闭了眼,两只小爪子抓着被子的边缘。弯曲的指节,看着凝白而漂亮,没有关灯,她怕陷在黑暗中的自己会胡思乱想做噩梦。
商述泽再度过来探班时原浅已是睡熟了去,轻手轻脚地将原浅的手拉了放到被子里,再是将被子给她稍稍扯高了些,半响商述泽俯下身,一手撑在了原浅的左耳后的枕头上。
柔和的光线下,原浅很是乖觉可巧,看着没了半分的鳞刺。精致素净的小脸上,那嫣红漂亮的唇显是诱人采撷。想起了这丫头那日决然说分手时的可恨,商述泽心头不知哪处角落来了气,他兀然间便是将脑袋埋下,再是叼起那两片薄唇亲吻了起来。
甜甜的味道,还带点薄荷清香,本只是想捉弄她一把,权当她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报复,然此刻商述泽心内骂咧自己一声无耻,他竟是有些贪恋起了这软软的物什。
原浅睡梦中不得安详,盈眸缓缓睁开,扫见了身上压着的男子躯体时,她微微晃头,好一会后才告诫自己这是在做梦——商大哥怎么可能吻她?他早已不再喜欢她,不再爱她了!
想到这里原浅又是禁不住难过几分,不再爱,意味着山高水远,天各一方,亦或者更为凄惨的,咫尺天涯,相逢陌路。乍一想到这里,便让人心头泛起了疼痛来。有时雌性动物也是奇怪,明明喜欢着的,却能冷下脸来亲手推开,等到推开了,却又发现自己实则是恋恋不舍的。舍不得放下,舍不得真的说再见,更无法做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对别的女子好。有些酷刑,真正是她加诸给自己的。可她又能如何呢?要她不爱他,好难,要她爱得没有自我,她会看不起自己。往左往右,都很难。
商述泽见原浅醒来已是起了心思要离开,然这刹原浅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小脑袋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这倒是让他颇为心惊胆战的。毕竟两人早已划明了分割线,而此刻是他在纠缠不清。
察觉了商述泽的意欲逃离,反而是原浅陡然间探出两手圈住了他的颈子,再是试探着用舌尖挑开了他火热的唇。
、第72章 心口不一
胸口起伏得厉害,两人唇齿分离之时,原浅傻乎乎地一手给自己顺着气,之后表情莫名纠结。商述泽被原浅看得不明所以,想不通这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他心内长叹一声,之后才重新给原浅掖好了被子,顺带问她一句,“原浅,你在想什么?”
原浅侧了个身,又捏了捏商述泽的脸,这下子更是弄不分明状况,“我真不像在做梦。”
咕哝咕哝一声过后,原浅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商述泽看得好笑,却也没立马把被子给掀开。好一片刻后,原浅将被子翻开,却见商述泽还坐在床沿注视着她。
“真的不是做梦。”原浅脸上浮现出某种名为恍然大悟的光彩,之后捏了捏自己手背上那点肉,她望向商述泽,“商大哥,我不是在做梦?”
“对,你不是在做梦。”商述泽这时刻心内已是暗笑,先前他还想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感情她是以为自己没睡醒。
不对!心头灵光一闪,商述泽掐中了要点,这瞬间见原浅望着自己的神情带有悲愤,他也不走了,便略带点戏谑地问她:“原浅,刚刚怎么那么热情呢?感情你把我当意yin的对象了?”若是如此,倒也可以接受,这是不是说明——这丫头根本没她表面上说的那么不在乎自己?
无论如何,发觉了某人心口不一的商述泽此间心情是大好了的,探下身子,他睡衣的领口微开,正好能让原浅看见他衣服下的几许春光。
原浅咬着唇,好半响才蹩脚地说了声:“对不起。”
睫毛颤了几颤,原浅垂下眼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头骂自己笨,居然能把现实和做梦混为一谈。再一看商述泽似乎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愈加烧红了一张脸,连耳根也热得很。
商述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捏了捏原浅粉扑扑的脸颊,指肚下手感极好,他一笑,温煦如风,“原浅,你自己的脸捏着多舒服,刚刚还掐我呢,这笔账要怎么算?”
原浅闻言眼一瞪,很想提醒某个不讲理的男人自己已经被他捏回来了,然看着商述泽这副表现,摆明了就是她说了他也要强词夺理的。第一次发现商述泽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原浅两手虚空挥了挥,之后索性坐起身来,想显得自己有气势一点。
商述泽见原浅已然微恼,这下子将手移至后者的下颔,他再是稍稍将她的下巴勾起,“原浅,不说话呢?”
“商大哥,你该回去睡觉了。”果真是又羞又恼,原浅才说完便要把商述泽的手拨开。
“不急,账算完了再去睡。原浅,总不成我们俩在这对视一晚上吧,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先前被你调戏和人身攻击的损失?”说话间往前凑了凑,商述泽摆明了是要在这赖定这丫头了。
原浅被折腾多几下也就口不择言了,“商大哥,你流氓,明明是你先欺负我,你再使坏我就打你了。”
商述泽将抵在原浅脸上的手抽回来,忽地站起了身,他摊手,很是正经地回答:“好了你睡吧,没意思,我走了。”
言毕转身离开,不带半分留恋不舍。商述泽出门时还特意给原浅关好了门,却不再看她一眼。那样冷漠疏离的气质,仿若从骨子深处透出,原浅看着这男人骤然间变了副性情,不知因何心内纠起,只觉得难受窒息。
再躺下时原浅抿着唇,回想了一番自己先前的说辞,好一会后她只觉心底苦楚。明明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明明也没带恶意的,可是商大哥,他是不是把自己想成那种野蛮不讲理的女子了?
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真的会让人很难过的,难过到……她会幼稚地希望时光能稍稍倒流,能倒流回她话要出口的瞬间,然后,她会把自己的答案,换成那个能让他欢喜让他高兴的。过去总以为不能因为感情没了自我,可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件让人情不自禁的事,分得太清,哪里还叫感情?
原浅合了眼,任眼角一丝晶莹坠下。努力给自己催眠,想着要让自己早些入睡,然不知为何,男人离开时的背影寂冷,这一幕总是轻轻易易地便触动了她的心房,于是她苦不成眠,于是只能自饮苦酒。
恍惚中似乎有人旋了门,原浅不睁眼,不愿去看一场镜花水月痴人做梦,及至男人的声线陡然料峭,她这才傻乎乎地将一对红红的兔子眼现了出来。
商述泽哪里知道这丫头这么经不起挑逗,这时刻看她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他心一慌,赶忙地便要哄她,“你这笨丫头,没事又哭什么了?都说过多少次你哭着难看了,怎么还不长教训呢?”
原浅整个被纳入了一个温厚胸膛,男人将自己手中抓着的一米多长的狗公仔塞到了她的怀里,而后才用手给他抹了泪,“真不让人省心,说说,又难过什么了?”
原浅不吱声,直把脑袋往商述泽胸口埋,两只手圈住了那只大公仔,公仔柔柔软软的身体让她很是喜欢。
“以前买的那只太小,抱起来不舒服,现在给你只大的,你抱着睡就不会寂寞了。”一手插进了原浅的发间,商述泽说罢腾出一手捏了捏狗公仔的大手,再才道:“你摸摸,这公仔捏起来很软的,让它陪你睡好不好?”
“好。”许久那点抽噎之声也没了踪迹,原浅亲昵地用下颔蹭了蹭公仔的头,这才道:“浅浅喜欢它。”
见原浅乖觉地躺好了来,商述泽勾了勾她的粉鼻,再才贴下身去亲了下她的粉唇,“好了,这就当你挑拨我的代价了,乖乖睡了,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好不好?”
原浅突然用一手勾住了商述泽的睡衣,再是满心委屈地告状道:“部门里有坏人,他把我迷晕送给那个大坏蛋,呜……我不喜欢他,他利用我。”
商述泽用了几秒钟理解原浅的话,之后眸光骤冷,他眼中瞬间杀气腾腾的。再看原浅似是慌怯地要把手缩回去,他这才告诫自己冷静下来,反将原浅的小手握了紧,“乖,没事了,警察会好好教训他的,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嗯。”不知还能说点什么,原浅干脆把眼闭了上,再是悄悄地,悄悄地要把手收回来。
商述泽也不再打扰她,见她明显紧张地闭着眼,他笑了笑,之后也便起身离开。
原浅翌日醒来时是五点多,彼时天还未亮,她关了床头柜上开了一夜的灯,再才是起身出了门。商述泽并不在客房里,原浅发现他时他正在楼下厨房开火。
“怎么下来了?”见原浅在门边站着,商述泽眉角一皱,“天还早呢,上去多睡会。”
“不困了。”原浅摇头,示意自己不干。
“那去多穿件衣服,穿这么点,不冷吗?”说完才想起昨晚让人送来的外衣他都给放柜子里了,这时刻抓过了原浅的右臂,他无奈道:“衣服放柜子里了,上去吧,我给你拿。”
原浅于是只能乖乖任人牵着走,房间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