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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花无日不春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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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都没说完,眼前就是一花,竟是他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越季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后面的话也说不出了。
  “谁要你多事!”越孝几乎是在咆哮。
  “唉!”太监道,“侯爷这话可就不对了,今天可是多亏了七小姐了。”
  “公公。”越孝勉强压着火气,“我和舍妹还有几句私话要说,请公公先行回避。”
  他这话不太客气,太监有些不快。宫中太监无论品级多低,养马的也好洗马桶的也好,一旦派到军前,从来凌驾于守将之上,不管多大的官爵也是矮他们一头,不过他倒是有点忌惮越季,便一拂袖朝一边走了。
  这边越季背过身去,一声不吭。越孝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肩还有些颤,以为她哭了。他这个妹妹,从出生,除了等奶喝嘴急就没怎么哭过,心一软,道:“你……”
  越季却转过身来,神色如常,原来刚刚是在翻兜里的伤药,此时凑了过来,一把掰过越孝的脖子,往上面被掐出的瘀伤处抹。
  也不知是不是刚被一巴掌打出了气,这一掰特别疼,若在往常,越孝非要嘶两声,再斥她没轻没重,今天却是忍住了,只是,也再怒不起来了。
  不一时越季上好了药,想收起来,却被越孝一把握住了手。
  越孝握得很紧,越季有点疼了。
  越孝的脸色严厉的吓人:“今天的事,不许对外人讲。”
  越季好奇道:“那个人,什么人啊?怎么还要哥你亲自擒他?”
  过了半晌,越孝道:“鞑靼人,是一个勇士,他挑衅要跟我比试,双方讲好单打独斗。”
  “那怎么死了这么多咱们的兵呢?”
  越孝沉默了。马骏远接道:“是他……为了示威而杀。”
  越季一下明白越孝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了,一定是觉得自己这一插手,以二敌一,又用了暗器,不够光彩:“比就比呗,怎么非得要人命似的?唉,那毒无药可解,要不是情势太急了……”
  “小月季,你答应我,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讲。”
  “哦,你是怕传出去了有损你的名……”
  “说,不对任何人讲!”越孝的耐心耗尽了。
  越季吓了一跳:“是是是,不讲。”
  “对祖父也不能讲。”
  “不讲。”
  “你发誓。”
  “我……今日之事,我越季只字不提,若违此誓,让我不出一年就胖得跟爷爷一样!”
  见她发这样的誓,越孝一怔,慢慢的,口气松了下来,这才想起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的?”
  “来看你啊。”
  “看也看到了,回去吧。”
  越季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官司,本也没打算久留的,道:“哦。”
  越孝看她没有走的意思,反倒是蹲了下来,若在以往一定又要说她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如今却没心思,只道:“怎么不动身。”
  “等等呗。”越季抱着两肩,“脸上还有印儿呢,可不能让三千看到,在他心里面,我可一向是英明神武凛然不可欺的。”
  越孝看着妹妹白白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儿,心彻底软了,道:“让哥看看。”又唤来马骏远,对他说了几句。
  马骏远快向一边的总兵府去了。等的时候,越孝走过去捡起了自己的剑,然后就背对她站着,一言不发。越季知道他一向心高气傲,打了败仗,心情不佳,不敢像以往一样撒赖。终于马骏远回来了,带着鼓鼓囊囊天大一个包袱。
  “给你的。”越孝沉着脸。
  越季只打开一角,欢呼道:“腊牛肉?”声音又淡下来,“怎么是风干的?”
  鲜的才更好吃啊。
  越孝道:“风干的存的久。这一回……你多带些回去,多吃一阵子。”
  “我一年都来看哥好几次,要存那么久做什么……”
  越孝没容她说完:“好了,拿着赶紧上路吧。”
  越季好容易来一趟,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走:“我还没去看看嫂嫂呢。”
  “晚了,你嫂嫂歇了。”
  “那好吧,哥你帮我向嫂嫂讨些东西呗?就是古刺水,还有……嫂嫂应该知道的,总之就是最贵——最好是宫里赏下来的香水、香粉、熏香,越多越好,差人送到西安府的开襟楼,给一位叫芙蓉的姑娘,就说是她七夕那天拈阄射利中了头奖,官府的赏赐,好不好?”
  越孝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越季不满他的反应:“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你给我重复一遍!”
  “给一个叫芍药的……”
  “芙蓉!芙蓉!芙蓉!”
  “芙蓉!记住了,快走!”
  “哦,对了哥,我跟三千在西安府出了点小岔子,若是布政使吴大人差人来找你,你就推说没见过我们好了……”
  她说的小心翼翼,若是以往,五哥一听她惹了事,肯定又会黑脸,可现在越孝却是面无表情,也不知听了还是没听,只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小月季!”
  越季已走了几步,越孝忽然在后面叫她。
  “啊?”
  她回头,越孝却又不说话了。良久,越孝的声音一低,有些发哑:“回去后,好好待着,孝敬祖父,别再惹是生非了。就算不是中元清明,也要常去给爹娘上上香,跟他们说说话,知道么?”
  这些嘱咐并不异于以往的每次临别,越季也不多想,答应一声,抱着她的干牛肉,走了。
  那太监在一旁等了好久,不耐烦至极,终于越季走了,越孝还是没挪动。他便走过来,一脸的不高兴:“我说侯爷,除恶务尽,这死不见尸算怎么回事?你倒是派人去寻啊?”
  “他死定了。”越孝木然道。
  “你怎么就知道?”
  “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太监一愣:“什么?”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他那颗傲慢的脑袋已经离了脖子。
  越孝拎着血淋淋的剑,喃喃道:“黄泉路上,自己问个清楚吧。”
  马骏远一惊,赶过来:“将军……”
  “他看到了小月季,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  肥肥哒的一更能看到我满满的填坑诚意咩?看到了就要点收藏(*╯3╰)!

    
第5章 秋夜旧誓
  本朝国公,以开国四公为尊,皆是世袭罔替、丹书铁券、配享太庙。这四公的祖上都是立有显赫军功的武将,封号取自他们一战成名之地,分别为:凤翔公、潇湘公、九原公、荆门公。
  位居四公之首的凤翔公府邸气势恢宏,与其他公府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无论昼夜四门大开,官民皆可自由出入,府中到处设着食案,就算是乞丐流民渴了饿了,也可进去随意取食,倦了累了,找间空着的下房躺下就睡。下人不得拦阻。
  如此惊世骇俗的做法,时人褒贬不一,赞的说他急公好义,大庇天下寒士,诽的说他虚仁假义,沽名钓誉。凤翔公不理他人毁誉,我行我素。
  “爷爷——”越季蹿了进来,双手去搂越毂。
  “哼哼。”越毂眼睛一翻,“谁家的野丫头,老夫怎么不认识?”
  “爷爷,你是怪我走了太久,变了样子么?”越季笑嘻嘻看看自己全身最后眼睛落在手臂上,“胳膊好像变短了,走的时候还能搂住您的腰呢!”
  越毂一部白须吹得四起。
  卸甲三十年,碍于腿疾懒于操习耽于美食,越毂的腰围以一年一圈的速度疯狂扩张。
  越三千随后进来,肃然道:“太爷爷。”
  “爷爷,您站在这儿吹过堂风,是特意迎接我们两个的么?”
  “你们两个,不得了啊,本事了,连人都敢杀了,真是将门无犬子啊。”
  越季心里咯噔一下,先想到的是榆林那个鞑靼高手,自己答应五哥不说,是谁走漏了风声呢?
  越三千皱眉道:“谁杀人了?杀什么人了?”
  “潇湘公的幺孙,吴量。”
  二人不可置信:“什么?”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越三千道:“我明明只伤到他一点手臂。”
  “剧毒啊,见血封喉,一道口子还不致命么?”
  “哪来的剧毒?”越三千反应过来,“匕首上淬了毒?那可是他自己的匕首。”
  “不然你们以为呢?若不是那个纨绔子作茧自缚,你们两个还能大摇大摆回家来?”
  现在想想当日场景,若真被那匕首刺中……两人均是心有余悸。
  越季道:“他也忒歹毒了,自作自受。”
  “话是如此,可是呢,毕竟人家死了人,人家是苦主,刑部和地方都不追究了,咱们好歹也得做做样子,就跪祠堂吧,你们两个,谁去啊?”
  越三千:“我不去,我没错。”
  越季:“我也不去,我饿了。”
  越毂脸一沉:“豁拳”。
  剪子、石头、布。
  越三千黑着脸朝祠堂那边走了。
  越毂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赢他呢?”
  越季哈哈笑道:“这孩子每次都是先出石头后出剪子最后出布,从没变过顺序,赢他还不容易么?”
  “那你怎么不第一把就赢了他,还要平拳几次?”
  “您说的么,不‘做做样子’被他看穿了以后不就不灵了?”
  这回是两人哈哈大笑。
  “老张!”越毂心情极好,唤过老管家,“小月季回来了,今天晚上吃好的,多做肉。”
  “什么时候开席?”
  “小四早晨说他什么时辰回来来着?”
  “酉时左右。酉时以后再开席?”
  “不不不,赶紧的趁着酉时之前我们爷俩儿先吃,让他跟三千一起吃剩的。”
  越季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眉开眼笑:“爷爷,为啥要赶在四哥回来前吃饭啊,怎么不等他?”
  “等他?八月的秋露白,可就这一小坛,一直留着等你回来,咱两人分都不够呢。再说了,小四那个碎嘴子,絮絮叨叨的,你还能吃得下么?”
  越季抿了一小口酒:“美酒佐菜,谁说什么我都照吃不误。”
  老四越孛会絮叨些什么,越季心知肚明,过了一会儿,她不笑了:“爷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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