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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越过他往外爬下床,赵琰手臂一横,把她揽了回来,“今日我告假了,枢府那群人,拿着朝廷俸禄,也该自己拿拿主意,不能事事都来问我。”
阿凝皱了皱鼻子,“枢府那么多老将军,殿下虽然身份尊贵,可怎么说也是一个后辈,说话就敢这么嚣张。”
赵琰笑道:“你不知道你家夫君很厉害的吗?”他眸色一转,忽然放低了声音,“宝贝儿,忽然想起来,你好像还从来没唤过我夫君。乖,唤一声来听听。”
阿凝嘟了嘟嘴,“肉不肉麻呀?我才不叫呢。”她又想越过他下地,好不容易大半个身子探了出去,赵琰像刚才一样,一只手臂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轻轻松松又把人拽了回来。
“不行!一定要叫。”他唬着脸严肃道。
“不叫不叫不叫!”阿凝才不怕他呢,嘴上一边娇娇嚷着,身子一边被他逼着往后退。最后退到了床角处。
“又不听话,是想找打么?”他作势逼问。
阿凝趁其不备,把被子往自个儿身上团团蒙住,“不叫就是不叫!你打不到我!”
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闷闷的。赵琰抓着那被子,拽了几下都被她抵挡住了。
小丫头在里面娇笑了几声,仿佛在得意。赵琰看着圆滚滚的一小团缩在墙角里,还不停拱来拱去的,简直对她无语。
“阿凝出来,要闷坏了。”他又抓着被角试图拉开。
小丫头倒像玩上了瘾,仍然娇笑着避开他的动作,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他扯左边她就往右边缩,他扯右边她就往左边缩。过了半晌,赵琰失了耐心,直接两只手拽住顶端呼啦一下全部揭起来。
阿凝诧异地抬头,只见赵琰那张俊美的脸恶狠狠地朝她逼近。她尖叫一声,往旁边逃窜,他一急,伸手捉住她的淡青色轻容纱裤脚用力一拉,原想把她拉回来,不料力道过猛,脆弱的织纱料子嘶啦一声从膝盖处裂开来,露出一截雪白细嫩、骨肉均匀的小腿来,连带着下面莹润漂亮如珠如玉的小脚,简直晃花了人眼。
不过阿凝顾不得这些,只来得及瞧一眼,可惜了一番这上好的料子,又继续往前爬。
她一只脚已经落了地,另一只脚刚要离开床榻,就感到一股火热而强势的力道钳住了她的脚踝。
“啊!”
他让她身子完全失了着力点,整个人顺着他手上的力道,栽回到榻上,也栽进他怀里。
不过瞬间功夫,她已经被直挺挺压在榻上,“放开我!殿下!”她现在只有头颈能动了,扭来扭去地挣扎,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让你唤一声夫君,倒跟要你的命一样。”他淡笑着调侃,一双眼黑沉沉地盯着她,催促道,“快些叫!不叫我今日就不许你下床。”
阿凝呜咽两声,对方太强,只能认输。可她动了动唇,还是说不出口。
赵琰看她娇红的脸,只觉得好笑,“有这么难说出口么?你看我就敢叫……”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子……”唤完之后,他又觉得还是宝贝小乖之类的更适合她,便又加了句,“小乖乖……我的小乖乖……”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从白变成了粉,又从粉变成了透明的红。
他低低笑起来,忍不住就含了一口。
阿凝偏过头,尽量避开他鼻息的热度。他却吃上瘾,注意力都集中到嘴上来了,下面的防备松了不少。
阿凝都软塌了,感觉到他越来越火热的躯体,忽然唤道:“殿下,殿下,你今天早上的次数用完了!”
赵琰动作一顿,不料被小丫头抓住了时机。那条只有半截裤子的右腿忽然朝他踢过去。
可人赵琰是什么人,那是历过无数刀光剑影、经过无数战场杀伐的武功高手好吗?他出手如闪电一般,看也没看,就精准地握住她白皙细嫩的脚踝。
然后,他顺势把她的两腿往旁边分开,呈一字型紧紧固定着,自己沉重的身子压上去。某处正好对着她两腿间。
灼热、坚硬而庞大的触感。她立刻不敢动了。
“快叫,宝贝儿。”他倒还没忘记自己的初衷,一双眼黑亮极了。
阿凝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儿,又撒娇道,“疼……你压得我疼死了。”
赵琰淡笑了下,“这么多天了,不是应该习惯了么?”
阿凝是想怒瞪他的,可是不敢。在他的催促下,只好快速而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来,根本分辨不清。
“什么?”赵琰追问道。
阿凝咬了唇不说话,一双眼睛有点胆怯地看了眼下面。
“快叫,不然我就……”
“都说了殿下的次数用完了!你不能这样胁迫我!”阿凝不满道,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不带总是预支的,这是犯规!”
赵琰又笑了。他靠得她这样近,俊美绝伦的脸上漾着这样温柔又灿烂的笑,的确有动人心魄的力量。不过阿凝长时间受他的诱惑,此刻也不过稍稍呆了一瞬,立刻戒备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要用这个胁迫你?嗯?”他作势顶了顶她。
流氓啊!阿凝嘟了嘴道:“又不是傻子,这能猜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沉彩:来,采访一下,阿凝小姐和二火先生,你们婚后最常做的一件事是?
二火:**、调戏、调/教,简称三调。
阿凝:= =(捂脸不语)
沉彩:啊,我知道了!阿凝肯定是被**,被调戏,被调/教!
阿凝:唔,我觉得你们俩需要出去找点东西
沉彩:。。。你是说节/操?
☆、第95章 满如银(二)
赵琰顿了顿,忽然好心地松开了她。
“你说得对,我不能总用这一招来胁迫你。”赵琰从善如流,很好心地把阿凝扶起来,还给她理了理凌乱褶皱的淡青色小衣。
他的笑容温柔,却让阿凝的心里愈发打起了鼓。不过这会儿能起身,已经算是一个胜利了。
她看了眼自己残破不全的裤子,娇声道:“殿下干嘛总是撕破我的衣裳!这件还是头一回穿呢!”昨天撕了一件,今天又一件……
赵琰的视线落在她光溜溜的腿上,随口道:“没事儿,咱们王府里银子多,经得起撕。”
阿凝哼了一声,就要跳下床。结果又被他拉住了。
“我的王妃,我的愿望你还没满足我呢。”赵琰道。
阿凝这会儿皱着眉,嚷道:“都说了喊不出来了,你干嘛逼我啊?”
男子淡淡瞧了她一眼,“喊不出来?那甘愿受罚喽?”
阿凝又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肯定是舍不得打她骂她的,除了那件事之外,她还真想不到他还能怎么罚她。
结果赵琰唇角一勾,扶在她肩上的手忽然往下,挠起她腰际的痒痒肉来。
“啊!”阿凝简直是尖叫着倒到床榻上,一边笑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不要啊殿下!殿下!求求你啦!”
赵琰就想着把这丫头治服了才好,扑上去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肆虐的地方不止是腰了,蔓延得全身都是。
阿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嘴上一叠声求饶,“殿下求求你!殿下!殿下!求求你!”
屋子外头一干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子,眼睛都盯着自己的鞋尖。
锦珠下意识往屋里望了望,却什么都看不见。她还从未听过阿凝叫唤地这么声嘶力竭。也不知殿下对她做了什么……
阿凝是那种整日里心里头就想着世家贵女标准的女子,说好听点是守礼端庄,说难听点儿就是呆板无趣。如今这情景简直跟阿凝平时的原则背道而驰。
她下意识地瞧了瞧四周,发现都是信得过的嘴紧的人,也就放心了。
其实,合宁堂如今的禁制并不比纷雪楼松泛。这里时常发生着有损祈王和祈王妃“高洁而光辉”的形象的事情,所以保密工作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屋里,阿凝已经各种花样地讨饶了,“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
赵琰见她整张脸都红通通的,一双善睐明眸中仿佛是星河中撒了点点碎金,这才稍稍停了手,问道:“愿意叫了?”
阿凝觉得祈王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执着了啊?不就一个称呼么,唤给他听就好了!
阿凝秉着豁出去的心态,道:“愿意愿意!大王!您让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大约是从赵琰那儿耳濡目染的,她如今也能偶尔蹦出许多不成体统的话来。
赵琰便松开了她,让她爬起来整理衣裳。这一身淡青色的小衣,已经皱得不能看了,凌乱地贴在她的娇柔细致的身体上,再加上墨发散乱,小脸嫣红,竟是别样的让人心动。
“快些!”某个男人忍不住忽然抱住亲了下她的脸,尔后又肃了神色,催道。
阿凝简直忍无可忍,脸上反倒愈发镇定了。她绽出一个弧度恰到好处的笑容,嫣红的唇角因方才一番折腾变得愈发水润迷离,绝美的眸间闪烁着动人的光辉,如天边最亮的星子,璀璨夺目地瞧着他。
她双手忽然环住他的脖子,半靠在他身上,唇间吐气如兰,声音娇柔甜美,落在他耳边,“夫君……夫君……”
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我最爱的殿下……我最爱的夫君……”
……
赵琰觉得,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这么动听的句子,从她嫣红丰润的唇中溢出来,带着袅袅的尾音,对他来说,那是致命的诱惑。
他翻身把她再次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
“唔……”她还有一句没说完呢!
于是还是预支了一次……
偷得浮生半日闲,祈王殿下这一天终于比之前有了进步,只有上午是在榻上度过的,到了下午,夫妻二人操起了“旧业”,挥毫作画。
阿凝的诗词六艺自然极好,可赵琰算起来,却有一年多未曾动过笔了。
他如今动得多的不是笔,而是兵器。
祈王殿下不愿意画画,便很识相地立在一旁,替阿凝磨墨。古人□□添香的境界,到他们这儿反了过来,画面却异常的和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