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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迪听后微微一笑,然后说:「呵呵…好一名小心谨慎的将军,放心吧!对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计划,让监视的人小心点,不要被发现就可以了,看来对方只是害怕有埋伏而派出的正常搜索队伍,要是他停留下来却不探索,我反而会更担心呢!」
樊稠领西凉军中。
「报告将军,附近并没有任何敌人的踪影,看来是没有埋伏了。」那名探子在半个时辰后重新回到樊稠的身前,然后报告。
樊稠看了看天空的太阳,现在正好快要接近下午的时间,他问那名探子:「那一万军队有没有准备煮食?」
「暂时没有这种意图。」那名探子摇了摇头说。
樊稠也知道对方准备煮食的可能性不高,也只有大战期间,才会有一天三餐的情况,平日军中也多是一天两餐,所以对方大概也要接近黄昏时间才会开始进餐,所以他对着身边的亲兵下令:「命令全军原地休整,不准生火,保持寂静,以干粮充饥,等待对方准备进餐的时候才进攻。」
张迪领羌族军中。
「军师,对方原地休整,看来暂时不准备进攻了。」那名将领再次收到手下士卒的报告后,再次来到张迪的面前并说。
张迪拿着手中的书,然后笑着说:「看来对方准备黄昏时候才进攻,下令大军准备,命五千人绕到对方的身后,小心不要让敌人发现,其他人准备在一个时辰后进攻,一个时辰后发出进攻信号,明白吗?」
「不用等待敌军攻击北宫族长他们才进攻吗?」那名将领有点疑惑的问。
「不用了。」张迪摇了摇头说:「本来就是伏击战,只要能打个出奇不意就足够了,好了!马上去下命令吧!」
……
一个时辰后,樊稠领西凉军中。
就在樊稠准备着进攻敌军的方案时,军中突然响起了被敌军攻击的号角,樊稠在吓了一跳的同时,马上就召来了手下的一命指挥人员并大声的喝问:「怎么了?怎么会被敌军进攻了!?」
「不知道,刚才我们的巡逻人士卒发现了敌人,然后马上就进入了战斗的状况,敌军大概有七万人,是我们的三倍,而且去监视北宫伯玉领军的那一万人的士卒,都已经全部失去了消息。」那名指挥人员很是着急的回答樊稠的问题,并且说:「将军请下令反击吧!」
「可恶…我们中伏了,命令五千骑兵向着武威城的方向突围,务必要把我们中伏的事情回报武威城,其他步兵马上组成圆阵,以重辎作为防御工具,一定要顶住对方的进攻!」樊稠听到那指挥人员的话后,立知不妙,马上就下令手下布下防御阵势。
羌族军中。
北宫伯玉早已经在张迪下令进攻的时候和张迪汇合了,北宫伯玉看着已经组成了圆阵苦苦对抗着围攻的樊稠,然后赞叹的说:「临危不乱,居然在被偷袭的情况下布下此圆阵,领军的是个人材,这个人是谁?」
「主公,军中挂『樊』字旗,西凉军中并只有一个将军姓樊,领军的应该是西凉军的樊稠。」张迪刚才已经看到了西凉军军中那「樊」字的军旗,然后再结合搜集回来的数据,迅速的对着北宫伯玉分析。
北宫伯玉看着站在圆阵中央正在指挥着军队的樊稠,然后说:「中原果然多能人,一个西凉军中也有如此的人物,难怪多年来能够一直把我们羌族人压制住,来人!拿弓来。」
樊稠领西凉军中。
「将军,突围的骑兵…失败了,他但被敌军的五千羌骑挡住了,五千骑兵最后只余下不足二千人…」一名亲兵来到樊稠的身边,并且对着他说。
「可恶!」樊稠听到这个消息后,身子一摇,人也差点倒了下来,突围的骑兵失败,就代表着他们没有了援军的机会,也代表着他们必需要独自面对四倍于己的敌人,而且对方还有近两万的羌骑,单凭他手上一万五千的步兵,根本就没有胜利的机会,樊稠马上问:「突围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是的,现在军中人心惶惶,大家都知道已经失去援军了。」那名亲兵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的惊惶,在死亡的恐惧之前,并没有人能够真正地无视了自己的情感。
樊稠看了看四周惊惶的脸孔,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全军大声的喝:「我们已经失去援军了!但那代表着我们是待宰的羔羊吗!?不是!我们是最强悍的西凉军!是董卓大人手下最自豪的西凉精锐,我们的背后是无数的家人◇友、兄弟、姊妹,想想羌人屠杀我们的亲人,抢劫我们的财产,你们恨他们不!?」
「恨!恨!恨!我们恨!恨自己无力保护亲人,恨自己无力对抗入侵!」那些士卒听到樊稠的话后,异口同声的说。
「那就杀吧!」樊稠继续大声的喝:「杀一个就平了,杀两个就赚了!既然必死无疑,那么我们就放开杀吧!怎么样也绝对…」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寒芒向着樊稠飞射过来!
第二十七章大战展开完
第二十八章 意料之外的援军
就在樊稠激励士卒的士气之时,一抹寒芒向着樊稠飞射过来,樊稠发现自己成为箭枝的目标时,只能勉强扭动躯,由于樊稠的动作,所以那枝箭才没有直接穿过樊稠的心脏,而是狠狠的刺入了樊稠的肩上!
「…可恶!」樊稠知道所有士卒都留意着自己,所以他根本就不能够示弱,他强忍着痛楚并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把抓住那箭枝,狠狠的折断那箭枝后,才大声的喝:「把那班只会偷袭的混蛋都宰了!」
「宰了他们!」看见樊稠中箭后仍然不倒的表现,所有士民都被樊稠这股狠劲影响了,一下子就爆发出巨大的杀气,所有士卒都不惧生死的向着敌人冲过去,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敌人通通杀光。
羌族军中。
「真是个勇将。」北宫伯玉放下了手中的弓箭,然后很是感叹的说:「中箭后居然仍能调动军中的士气,不狼一员勇将,要是他能够投入我族的话,那么日后的战斗必然会轻松上许多。」
「主公你动心了?」张迪在北宫伯玉的身边,自然也看到了樊稠的那一番表现,在听到北宫伯玉的那番话后,他就马上问。
北宫伯玉点了点头说:「看见如此勇将,那有不动心之理,可惜西凉军士少有投降之辈,大多都是死战不休,可惜了一员勇将了。」
「主公,属下或者有方法可以让他投诚…」张迪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对着北宫伯玉说。
「真的!」北宫伯玉惊喜的问:「康明,你真的有办法可以让樊稠投降?」
「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是仍有一线的机会。」张迪跟随北宫伯玉多年,也见过无数战斗,自然也知道西凉军将士的性情,所以虽然他有言辞去说服樊稠,但是成功的可能性仍然不高。
北宫伯玉点头说:「这个我明白,没关系,有一线的机会也要去试,只要能够让那个樊稠投降的话,一试又何妨。」
听到北宫伯玉的话后,张迪点了点头,然后就下令全军暂停进攻,很快所有的战斗就停了下来,羌族人的军队和西凉军就像楚河汉界一样的隔开了,正当西凉军感到奇怪之时,两个人突然从羌族人的军中走了出来。
「领军的可是樊稠樊将军?」其中一名书生模样的家伙走上前并对着西凉军一众说,这人正是说有方法说服樊稠投降的张迪,他在北宫伯玉的陪同下,来到了两军的阵前。
樊稠听到张迪的话后,强忍着肩上传来的痛楚,然后纵马来到了阵前并问:「我就是樊稠,你们这样羌狗找我有甚么事!?」
「樊将军,我族居住在西凉也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将军为何要这样称呼我羌族人呢?」张迪听到樊稠那一声「羌狗」,不禁皱了皱眉头并说。
樊稠听到张迪的话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并说:「我呸!你们这种人居然也敢说自己『居住』在西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班人通通都只把西凉当作成狩猎的地方,把他们称呼作『羌狗』已经很客气了,你们这班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听到樊稠的话后,羌族军中马上就出现了巨大的议论声,更有不少士兵已经气愤的拿起了武器,准备攻击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但是北宫伯玉却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阻止了众人的行动。
「樊将军,先不论我族在西凉的活动,今次主要是想问樊将军,你可愿降?」北宫伯玉等待着羌族军队平静下来后,才对着樊稠说。
樊稠在听到北宫伯玉的话后,几乎想也不想就说:「要我投降!休想!」
「樊将军…」张迪早知道樊稠会有这样的答案,他苦口婆心的劝说:「樊将军不想自己的性命,也为手下这一万多个儿郎的性命想想吧!如果你不投降的话,他们就会全部丧生于此地,难道你想你的手下兄弟全都死于此吗?」
听到张迪的话后,樊稠倒有点疑惑了起来,张迪见状就知道樊稠已经动摇,于是更加用力的说:「樊将军,只要你愿降,我们可以放过你这里所有的兄弟,樊将军你考虑清楚吧!」
「将军!别答应他!」就在樊稠在动摇的时候,一名士兵突然在阵中大喝:「我们当兵的,早就预料了会战死沙场,我们不怕死亡!只惧怕自己在死不得其所,将军!我们绝对不降,就算是死也不能降啊!」
「将军,就算是死也不能降啊!」所有的西凉士卒们一同喊,并且敲起自己手上的兵器,杂乱的金铁交击之声渐渐变得整齐一致,竟然在战场之上形成了股不弱的气势。
樊稠在听到士卒们的心声后,看了不远处的北宫伯玉和张迪一眼,然后一咬牙,右手提起手中的刀,然后一刀把自己的左手手臂砍了下来,鲜血从樊稠的左臂处涌现出来,同时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士的惊呼,只听樊稠厉声的说:「好!看来是我樊稠错了!若再有议降者,就如同我此臂!全军!进攻!」
听到樊稠的话后,所有西凉军都大声的欢呼了起来,然后就向着羌族军队攻击过去,被樊稠的举动所惊呆的羌族军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被砍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