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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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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王金口玉言落地,众人立刻应是。
  程志心里松了口气,再驰援三万兵马,萧钧应该可以缓口气了。
  听闻自打战事爆发,他近一月间都在战场上,常常几天几夜才能合眼,辛苦自不必说,但安危才是最要紧的。
  原本程志还在心间捏了把汗,担忧宣和帝会因先前的余怒不给他增援,但现在看来,毕竟父子血浓于水,这三万兵马,足以证明,自己王爷,在他亲爹心间还是很有分量的。
  然而与程志不同,其他人可就并不这么想了。
  自打萧钧被宣和帝遣去凉州,这半年来,安王萧瑀在朝中的势力迅速扩张起来。
  有些从前还持观望态度的,眼见萧钧受罚,自以为他已经没了继任大统的希望,终于纷纷投向了萧瑀。
  譬如此时才一退朝,便立时有人上前同萧瑀道,“殿下,宁王此番戍边,手中原有四万兵马,可现如今再加上陛下新调拨的,已经有七万了,这样的规模,绝不亚于藩王,以臣看来,此事决不可小觑啊……”
  萧瑀闻言,心间暗暗一顿。
  这话,何尝不是他所担忧?
  原本萧钧被罚去西北,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可现如今对方一下手握重兵,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而正在此时,却又有凤仪宫的传召到来,道是皇后拨了些补品,要他去走一趟,正好带给正在养胎的安王妃。
  这当然只是皇后的借口而已,但萧瑀会意,立时与身边人告辞,转道去了凤仪宫。
  皇后自然已经知晓前朝大事,此时母子一见面,立刻提出了与先前向他谏言的那个官员一样的想法,着急道,“原以为他惹恼了你父皇,已经不足为患,可现如今他手中一下多了近一倍的兵马,这可如何是好?”
  萧瑀也是眉间紧皱,道,“儿臣也不想,今日早朝 ,夏侯青还反驳过此提议来着可父皇似乎对他颇为不满,一下令无人敢附和……无论如何,此事毕竟关乎国土安危,他有正当理由,我们不好明着阻拦。”
  这话一出,皇后也是重叹了口气,一副心焦却无奈的样子。
  然而须臾,她却又冷笑了一声,道,“说来说去,你父皇终归是放不下老大,本宫就知道,当年那贱人使出狠招,终是牢牢把他给掌控了!”
  萧瑀一怔,并不是太懂母后所言何意,正打算问一问,然而还未开口,却见母后又换了神色,压低声音,同他道,“不过本宫听说他此次亲自上阵,倒是一次绝佳的机会,那战场上可是刀剑无眼,没准老天爷一开眼,把他给收了,正好出去你我的大患。”
  萧瑀闻言却摇了摇头,“他毕竟是主帅,那些手下拼死也会先保住他的,依儿臣看,此事可能性并不大。”
  却见皇后笑了一下,道,“有道是事在人为,不去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
  ~~
  相较于战火骤起的边关,以及人心惶惶的京城,与世隔绝的九云山,却安静的不像话。
  抄了好一阵的经书过后,拂清似乎比先前好了许多。
  至少,关于内心的愧疚,师父未再听她说起过。
  师徒二人在山顶研经制药,又或是教习剑法,日子看来如过去一样平静。
  眼看着山中树木由绿转黄,察觉到风中凉意一日甚于一日,拂清这才知道,秋天已至。
  掐指一算,她竟已离开京城半年多了。
  其实梦中的那个人还是会出现,不过她渐渐适应,不再大惊小怪了。
  她在心间自欺欺人般的告诉自己,萧钧或许就是一位最为熟悉的友人,偶尔梦见,并不算什么,时间一长,她便没什么了。
  反正只要她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至此天各一方,他更不会知道的。
  ……
  日子还是一如从前,眼看秋意渐浓,为提早筹谋,她挑了一日下山,赶了山下镇子上的大集,采买了好些过冬物资,以备那日大雪封山,她与师父的不时之需。
  临到中午,她采办完毕,准备在山下吃个面,回到山上去。
  因着今日是大集,面馆里的人也较平时多些,众人各自谈论着什么,环境有些嘈杂。
  她无心理会,只专心等着自己的素面。
  很快,店家就把热气腾腾的素面送了上来,她拿起筷子,正要来吃,却无意听见了,邻桌上谈论的话题——
  “听说西北战事愈发吃紧,不止北狄,连匈戎也掺和了进来,这般蛮子来势汹汹,连宁王都亲自上阵杀敌了……”
  被这话中的“宁王”二字一下戳中了耳朵,拂清一时顾不得吃面,不由自主的凝神听了起来。
  却听另一人附和道,“谁说不是!这些蛮人也太可恨了,两面夹击,便是再神勇的人也不好应对,今早我还听见说,宁王帅军深入腹地,却不幸中了圈套,已经十余天没有音讯,也不知此番是吉是凶……”
  宁王……中圈套……十余天没有音讯,不知吉凶……
  将这些话听到耳中,拂清彻底怔住了。


第七十五章 
  从听到萧钧封号的那一刻起; 拂清心间忽然大乱。
  怎么会这样?
  原以为别过之后各自安好; 怎么仿佛只是转眼的功夫; 他就面临险境了?
  可叹山上实在寂静,如果不是她今日下山,竟然还要对此一无所知……
  她顿了顿; 还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便忙问那两人; “这消息可确切吗?好端端的,宁王怎么会中圈套呢?”
  那两人原本也都是道听来的消息,知道的并没多详细; 但此时见她面容清丽; 不由得卖弄之心顿起,面色严谨的点头道,“京中传来的消息,自然确切; 听闻宫中陛下还因此连召大臣议事; 事态十分严重。”
  “要知道那宁王再神勇; 蛮族两面夹击,也是没有办法的; 陛下虽有增兵驰援; 但赶到还需时日; 况且那匈戎人向来狡猾善战; 便是当年卫大将军还在时; 也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加之现在宁王毕竟还年轻,今次能不能凯旋,恐怕要看运气了。”
  “不错不错,话说陛下也是难得,竟舍得将长子送去战场,若是此次凶多吉少,可怎么办?”
  ……
  原本心里就急,眼下再将这些话听进耳中,拂清彻底没了吃面的心思。
  她取了两个铜钱搁在桌上,而后,便起身出了面馆。
  一路满怀心事,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山上的。
  毕竟上山还需花费时间,她午后离开市集,待走回山顶院中,已是下午。
  头顶那秋天的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师父在房中闭门读经,她不敢打扰,将采买回的东西搁好,又去洗漱一番,没过多久,就要煮晚饭了。
  虽然中午也没吃,但她此时并没什么胃口,简单煮了些粥,准备了些小菜,先送去师父房中,再自己随意吃了两口,而后,也回了房。
  时间还早,可心里装着事,经书也读不下,她只好又从房中出来,鬼使神差的,去书房找了一张破旧的舆图,拿回房中查看。
  这舆图是师父早年收藏的,因着年代久远,上头的字迹都已经不怎么清晰,昏黄的油灯底下,她仔细辨认着,终于找到了凉州所在。
  原来那里竟是那么远。
  而且凉州之外,戈壁大漠又连着雪山,而雪山之外,便是那匈戎蛮族的领地了。
  此时单看舆图,她也能知晓,那里地势复杂且荒凉,加之此时已经深秋,边关冷的又早,没准早已是大雪茫茫了。
  如此一来,他……他果真可以平安突出重围吗?
  虽然宣和帝派了援兵,可战场之上,分秒必争,稍有耽误,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思及这些,拂清心间顿时又沉了下来。
  此前曾困扰她许久的那些内疚感,一下重又堆了上来。
  油灯渐渐暗了,她放下已经看不清的舆图,凝眉躺在床上。
  她又忍不住想要埋怨他。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如若他当初接下他父皇的安排,哪里会如今日这般身处险境的情景?
  为了她这样一个无情的人,值得吗?
  她心间又怒又气,恨不得立刻当面去质问他。
  然而漆黑的夜色中,唯有山间萧瑟的秋风发出呼呼声响,并无人可以回答她。
  ……
  如此沉重思想了半夜,拂清才终于勉强睡着。
  却哪知却不料梦中竟也是惨烈的一片。
  ——她似乎正置身边关,天色暗沉,烈风呼啸,飞沙走石,叫人睁不开眼。她迷茫又心焦的寻觅着什么,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光亮,于是急忙飞奔了过去,待走近才发现,那是一片才打过仗的战场,遍地火光与死尸。
  她心间一紧,更加焦急起来,然而没走几步,却一下见到了想找的那个人。
  萧钧满身是血,身中数箭,仰躺在地上,一双眸子直直望着天,双唇煽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心间骤痛,随后轰然一下,就这般醒了过来。
  心在胸膛里急跳,甚至跳到她连呼吸都发痛起来。
  她一下坐起,擦去额头冷汗,半晌,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
  而窗外,夜色还未褪去。
  时间应该还早,她却再也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终于渐渐浮上了晨色,而她也在心间打好了主意。
  不远处师父房中,已经隐约传来起床的动静,她在心间最后想了一遍说辞,起身走了过去。
  这个时辰,师父忘尘已经洗漱完毕,穿好了衣裳,此时正要去山前练剑,忽听见敲门声,便允了声进,而后,就见她迈入房中。
  然而她未曾开口,先跪了下来。
  师父稍显意外,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了?”
  拂清垂首道,“师父,弟子昨日下山,听见乡民议论,说而今匈戎进犯边关,而我曾与师父提及的那个人亲自帅兵出征,却不慎被困,情况十分凶险……”
  话才到此,却见师父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惊讶,须臾,方开口问道,“如此说来,你这是打算要去找他?”
  拂清点了点头,道,“请师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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