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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离开后,盛老夫人开始追问几个小姑娘游湖的经过。
回程前,盛钰已叮嘱不能透露采莲之事,只说荷花和莲蓬都是从采莲女手中购来的。盛瑞灵自然点头,又献宝似的将几朵荷还有新鲜莲蓬呈给盛老夫人。
女儿孝顺,盛老夫人哪有不开怀之理。
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便说到了湖中那场‘戏’……“……母亲是不知道,当时我还暗中骂四哥冷血呢,见死都不救。后来那姑娘自己从湖里钻出来,又被丫头救上了船,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落水,想让我们盛家救她上船。这样她便能名正言顺的缠上四哥了。
还好四哥看透了那女人伎俩。母亲,若是四哥大意些,真被那姑娘赖上,四哥岂不倒霉。”
盛老夫人听完,目光一暗。
因为她想到了江家小姐……自家长子便是好心施救,然后被那江家姑娘强赖上的。
若是小儿子的‘姻缘’也是这么来的,她要懊恼死了,更何况,小儿子命格奇异,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没催他成亲呢。若是好死不死的被个有心机的女人算计。这样一想,盛老夫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画舫是谁家的,你们可看清?”
几个姑娘摇摇头,最终由锦瑜回话。
“那画舫并无标记,看不出是谁家的船。远远看那姑娘穿着,该是富贵人家。”盛老夫人又看向盛五小姐,盛五小姐点头。
盛老夫人心下想了想,便说自己乏了,几个姑娘这才起身告辞。
锦瑜几人离开后,盛老夫人唤了玉嬷嬷近前。“你听到六丫头刚才的话了吗?”
玉嬷嬷点点头。盛老夫人这才露出担忧的神色。“长安城的姑娘便是再爱慕四郎,也不敢这般行事的……我有些担心……四郎自从回到长安城。便整日呆在院中,问他有什么打算。他也不说,我是有心劝他回京中的。毕竟他的师父在京中还是颇有名望的。
何况四郎那位师兄,据说已经是太子幕僚了。
四郎若是回京,拜在太子门下,将来想必能成就一番大业……
可如今,四郎却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定门亲事。男人若是成了亲,也便该安身立命了。”在盛老夫人看来,小儿子还没有定性。
想着是不是娶房媳妇生个孩子,小儿子便能安定下来了,不会整日呆在院中,一副万事不上心的清贵模样。
盛家虽然不缺银子,可是若能成就一番大业光宗耀祖,自然是好的。可她又深知盛钰的性子,若是强求,想必小儿子甩手便会离家,至于游荡到哪里,却没谁会知道……“可是,四公子的命格。不是说只有寻到有缘人才能化解吗?老夫人若是强行给公子定下亲事,那姑娘公子若是不喜……岂是坏了公子和夫人之间的母子情份。”
正在盛老夫人苦苦思索之时。
有婆子来禀。
说是门外来了个贵公子,指名要见盛钰。还是盛钰对他妹妹……见死不救。
那公子自报名姓,说是京中之人……姓秦……
乍闻秦这个姓氏,盛老夫人脸色便是一变。
但凡京中秦姓人,皆是非富即贵的。传言当今皇帝最宠的妃子便是出自秦家……
朝中还有一位首辅亦是秦姓。
最不济的京中秦家人,在京中,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至于这所谓的见死不救……“快来人,去通知四公子,便说有人闹上门来。”在盛老夫人看来,儿子救人固然是善心,便是不救,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毕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一定要出水相救。
何况那姑娘根本就是个有水性的。
那姑娘便是出身高贵,可这样的心机……“顺便告诉四郎,秦家便是再权势滔天,也不能强人所难。”
盛钰接到消息时,四六正在腹诽自家公了出去玩却不带他……可小厮将门外有秦姓人叫骂之事禀明后,四六脸色一变。
“秦……莫不是那个‘秦’家。”
盛钰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这才淡淡的道。“……请来一见便知。四六,去迎客。”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旧识秦戈
第一百八十六章旧识秦戈
盛老夫人这一夜睡的十分不安稳,昨晚那从京中来的秦姓之人留宿在盛家。
据玉嬷嬷从四六口中探来的消息称那秦公子可是大有来头,据说家中几代为官,这位登门的秦公子有个长姐,如今是皇帝最宠的妃子。
听了这消息,盛夫人的心中惴惴,生怕盛家惹上是非。
要知道但凡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都是被娇生惯养着的,自然受不得委屈。若昨日演戏的姑娘真是出身秦家,盛老夫人一想便觉得心头发凉。
好容易捱到早上,她忙使了玉嬷嬷出去打探。玉嬷嬷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时脸上神情难辩。
“你倒是说话啊,莫不是四郎那里出了什么事?”盛老夫人一脸急切的道。“夫人稍安勿躁,公子那里没出什么事。只是那位秦公子……自从昨晚开始便缠着公子,让公子一定要娶她妹妹入门,还说她妹妹落水时,公子见死却不救,以至那位秦公子的妹妹害了大病……总之,似乎公子不娶那位秦姑娘,那位秦公子便不打算离开。”
玉嬷嬷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如果那位秦姑娘出身富贵,难道还愁找不到婆家……
为何死活要缠上自家公子,而且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落水实属失足,而且死活咬定那秦小姐水性不好。能活实在侥幸……
总之,即不讲理又难缠。
竟然还有那样的人,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按理说这姻缘之事,理应问过长辈,可那位秦公子自入府后便始终呆在盛钰院子中,一直没来给她请安。总之,盛老夫人对于这位秦姓公子观感十分的差,自然,对于那所谓的秦家小姐,也没有好感。“……你一会差人去告诉四郎,便说他的亲事,由母亲做主,便是他自已点头也是无用。”
这话这般大刺刺的去传,自然是说给那位秦公子听的……
当时,盛钰正坐在院中凉亭中饮茶,而那位秦公子便坐在他对面,他看盛钰那幅悠闲自得的神情撇了撇嘴,论起样貌,这位秦公子生的也不错,只是脸上那神情,比起盛钰的悠闲,着实差异大了些。
“……我说盛钰,我们好歹是旧识,你便这招待朋友的,我好歹赶了几天路来长安看你……”调子含着委屈,看盛钰的眼神也哀怨的很,盛钰放下茶盏,淡淡抬眸扫了他一眼。
“你不在京中好好听你父亲的话入仕,怎么跑到长安来了?
至于你那妹妹……
我可是敬谢不敏。”盛钰与这位秦公子确是旧识,二人认识也有五六载了,说起认识的缘由,还与自家那位师兄有关呢。
当年他们师兄弟二人才出师门,还没什么名声,便遇到这位秦公子当街调戏一个姑娘,他们视而不见的从旁边路过,却因为师兄弟二人相貌出众,而惹得这位秦公子来了兴致,姑娘也不调戏了,而是转而缠上了他们师兄弟二人。
最终二人联合出手惩治了几次,这人才老实了。
那之后偶尔见面,这人除了嘴巴惹人嫌外,倒也规矩了。倒不想他竟然来了长安。
盛钰可不会傻的真信了他的话……有些人便是如此,表面上看来不正经,浪~荡的很,可这样一个闲散之人,却颇受其父倚重。这里面门道可就多了。
“不提她,我们只讲我们的兄弟情份。盛钰,你说你好好的京中不留,偏偏要回长安来。这长安虽然也算大城,可比起京中的富贵荣华,还是稍显闭塞了些。
你那师兄如今可是风光的很,你便甘愿留在这里……整日赏赏景,观观花,做个无用公子。
盛钰,当初我认识你时,你可是满腔抱负,誓要做番大事的。”
盛钰笑笑,这人毕竟急功近利了些……“我最近觉得做个闲散公子也算是一番大事业。秦戈,你的来意是什么?”秦公子名唤秦戈,可不是歌舞升平之意,而是一种兵器,可见秦老爷对儿子期望给予了厚望。
“……陪妹妹来散心。你知道的……我那妹妹和我那贵妃姐姐感情好。她说想来长安游玩,我自然只有舍命相陪的份。
昨日在湖上,你不是看到她了吗?
怎么不出手救一救她。
若真娶了她,你也算是娶了个‘千金’回来。”秦戈笑呵呵的道,丝毫看不出对于他口中所谓的妹妹有多关心,听起来仿佛更笑是玩笑之言。
“姐妹情深!你这话说了自己信吗?”
盛钰淡淡的道。
秦戈很诚实的摇摇头。“……盛钰,我来找你。”秦戈最终无耐的说出了来意。至于那个所谓的妹妹,不过是噱头罢了……秦戈此行真正的目的却是来请盛钰回京的。虽然他知道自己恐怕没本事请盛钰回京,可是他亲自出马,足见秦家诚意。
“……你知道的,我阿姐如今正得宠。正牟足了劲和皇后一争长短。
一时的得失不算什么,关键还是储君之位。太子有你师兄相助,公平起见,你自然该助我秦家成事。”这般大逆不道之言,秦戈说的十分轻松。盛钰听的也十分随意,脸上神情丝毫未变。
“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是没有,可我知道你和你师兄不和,这就够了。盛四少,你也不想有一****师兄位极人臣,而你只是长安城一个闲散公子……以后人家说起你们师兄弟来,会说你们是天差地别,一个九天遨游,一个当了地龙。你真的不在乎?”秦戈劝人时,脸上神情十分凝重,一幅皆在替盛钰考虑的神情,就差举个手赌咒发誓自己毫无私心了。
盛钰却不吃他那一套。
“……前阵子,我师兄亲自来长安城了。”
“什么?他来了?他什么时候离开京中的?我怎么不知道?”秦戈脸色大变。说起来他们算是敌人,可对于敌人的动向他竟然全无所知。
“他若动起心思来,自然能瞒得了任何人。便是他亲自前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