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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田代童年时,因弟弟和别人争一包美国骆驼牌香烟,差点被人打个半死。田代操起杀猪二尺长刀,花开了那人的肚腹,未料成了远近闻名的“英雄”,他猛地觉得,要想不被人欺负,须要有刀有枪有人。在与喽啰们的打劫、行剪、绑票、掏窑子,什么顺手干什么的生涯中,养成了凶残暴恶的习性,这个日本黑道土匪,根本没有任何信仰,也没有任何政治观点,甚至连一般的是非好坏也不分。
第二天,野狼樱花起草的《田代、宋哲元协定》,要求由田代出面去和宋哲元谈判签字,田代一听急怒了:“谁的手笔谁出面,我堂堂司令官不是谁家养的猪被人牵着鼻子去妓窝,告诉你,我当年绑日本财政副长女儿红票时,限时三天交一千万美金,不料当夜就交来了三千万,他们全家吓得躲到美国去改行当日语教师。那时,你还在穿开档裤。”说完一把将文件摔给野狼。
野狼目光发绿地咆哮了“怎么着,想翻天?老子发动“二·二六”政变就是为了日军南下进入华北,这才有你的驻屯军司令屁帘儿帽,你知道这些文件里是什么?全是黄金!你不想干,就给我滚回日本佐贺县,以土匪、杀人犯逮捕你。去!自己想法子叫宋哲元签字。”说完摘下田代的司令帽一把将文件塞进去摔给田代。
田代逼急了,今天派人提了一瓶酒一块肉,明天写封信再装几颗子弹,后天送一瓶酒精瓶泡几根烂指头,吓得宋哲元拖了两个月再也扛不住了,这个冀察政务委员长终于签了字——由日本满铁公司在华北设立“兴中公司”,开发龙头铁矿和煤矿,复兴金矿石,太和钢铁厂,还向日本“盘走劫去”海盐和棉花。
文件里面果真全是黄金。
黑道大当家的田代盯准了机会,趁机经商,藏金纳银。为了感谢野狼樱花为他指了这一条黄金路,特地赠送特种军五十根金条。樱花对野狼说:“收下,作为特种军军费。”
有钱有枪有军队有司令官。田代对于今天去策反这个地头蛇,明天去规劝那个强龙虎这些个破嘴皮子的事儿,早就腻烦了。刀是用来杀猪的,炮是用来轰城的。这个嗜血鬼早就坐不住了,与其天天喝酒吃肉玩女人,不如干个天翻地覆,战争,才是魔鬼的擂台。
要发动战争总得打个油头借口吧,当年为了打掉对手黑道头子,田代就借口:“睡了我的艺妓”,带领100人杀了对手祖宗三代,香蕉水混合汽油烧了木屋二条街,火焰三天三夜不灭,从此,田代登上了佐贺县龙头老大的虎皮宝座。耳目线人也混杂进来;某银行家的三菱车几时要走哪条路,某列军需物质列车几时进货站,进口物质货轮几时靠岸。。。。。。田代指挥打劫行剪,东边放火,西边劫货,兄弟们立即成了土豪,财主,有枪有炮有子弹,快顶上一个联队了。
田代终于惊动了陆军本部,日军招安了这批乌合之众,进入了陆军士官学校。田代一看军事地图,眼前就是深水高峰,沟壑关隘,军事教材与土匪战术一结合,打起仗来游刃有余,官越坐越高,授予陆军中将第二天,他衣锦还乡,拜了天地父母列祖列宗,宴请各道人物,乡里乡亲,田代成了天王盖地虎。连当初被田代剁下一只耳朵的人,一提起田代,就将黑耳罩取下指给别人人看他的耳窟窿。瞧,我和田代那才是老交道啦。
面带骄傲无限荣光的田代更加相信:谣言加谎言,欺骗和煽动,不是撞墙就回头,而是一直要把墙推倒。
干什么活儿,油头就有这么重要。
(二)找个油头打宛平
田代抓起电话骂开了:“一联队长,你他奶奶在卢沟桥是在赏月,还是在赌钱玩女人,武士道功夫别手生了,卢沟桥附近找块野地演习几炮,双方不定时间、不定规矩,开打!老子就喜欢看人打架,听见枪响就听见过年的鞭炮,打,马上给老子打,没有血腥味就不是男子汉。”
不定时间,不定规矩,那叫不宣而战,联队长心里明白了。哈咿了一声,枪炮响了,像爆豆,象打雷,田代听着比吸大烟还过瘾,抓起电话:“找个油头,攻打宛平城,什么借口?你这个猪脑子,什么娘们儿生娃娃要进城,伤兵要住院,老母亲要抓药,实在找不到油头,就说我们的炮弹飞进了城里,要进城把哑炮捡回来。城里是29军宋哲元、赵登禹、何基沣、吉星文,保管一打就滑溜,开不开门都给我撕票的干活。”
1937年7月7日,田代挑起了“七七事变”。第一联队八中队在演习中诈称,一个士兵失踪,要进宛平城搜查。中国守军一碰头:不好,大战在即,日本又要发动新一轮战争了,中国铁血军人守士有责,强硬地拒绝了土匪司令的诡言。
田代一听“呀呵,这他妈那一路溜子,敢不让路,老子今天要绑红票了。”
这时,一群金灿灿的狼群拥进司令部,杀气腾腾地冲向田代瞪着眼,锥子一般的目光利刃飞来,狼尾绕绕翘起,象一把把出鞘的军刀,一副箭在弦上,居高临下,准备扑杀的阵势,它们静候着狼王的下令。
野狼樱花递上关东军菱司令的介绍信说:“特种军前来引导协助部队作战,打好打巧这一仗。”
田代猪血脸一下气红,一把撕碎了介绍信,骂开了:“什么他娘的督战督军的,老子早就不是姓菱的宪兵司令了,我堂堂华北驻屯军司令,打个宛平城象玩个娘们似的,用不着你这些卵毛没长齐的娃娃来指挥我,我命令你们驻扎到卢沟桥去赏七月的秋月,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野狼目光发绿了,凶光一闪,窜到桌前一把扯断电话线,嚎叫开了:“你这个屠户土匪司令,你当这一仗是你绑银行家的姑娘红票?菱司令叫我们协助你是免得瞎球指挥,《关东军与驻屯军的兵力配置与指挥》的指示,你当司令头一天都为你指定详细了,司令和我们把你抬得上来,就把你拿得下来,只要樱花一个电报,你丫信不?樱花,来把司令电话线接上,让他头脑清醒指挥作战。”
田代一见身边狼群,个个亮起了见所未见的新式武器:打火机式、香烟盒式、照像机式,人狼对峙,险象环生,狼口逃生,绝非易事。野狼示意田代把碎片拾起来,田代拾起后粘贴在军用信笺上,卡进了文件夹,木呆呆地看着樱花接通电话线。
樱花如一夜开放,势不可挡,纤指执刃如持花枝,神如秋月,目射秋江,樱唇含笑,安上窃听器,接好电话线,话筒递给司令:“下命令吧!”
田代抓起话筒,手枪一截帽檐,杀猪般吼叫起来:“炮轰宛平城,轰成垃圾堆。”
28。田代司令死亡之谜
樱花打司令
日军枪炮齐鸣,日月无光,中国驻军何基沣旅长、吉星文团长英勇善战,坚决还击,几个回合就夺回了龙王庙和铁路桥,打得田代司令瞠目结舌,老子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败仗,该我下屠刀了,命令日军抓几百个老百姓集中在龙王庙附近王庄,他要杀给何基沣、吉星文看看。
日军遍野抓人,只抓到十几个老老少少绑在村边树桩上。
田代司令手提着军刀,赤光上身,踏着军靴,横着走向一个被绑的老大爷,骂了一句“巴格,支那猪”,老大爷刚一抬头,田代的刀锋已经斜着飞去“唰”的一声,老大爷的脑袋连同背后碗口粗的树桩被一齐砍断,“呼”地飞出一丈远,脖腔血喷起三尺高,联队长都吓呆了——真是屠户刽子手的干活,一转眼,田代又砍掉了五个人的脑袋。砍断的树桩上还绑着尸首分离的尸体,树上、地上到处溅满鲜血,田代越杀越来劲,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童年的屠宰场。第十刀横砍飞下,刀锋落在一个小男孩腰间,肠子、腰子、五脏六腑爆开一地,田代正要砍一个小姑娘,他的一只手猛地被人抓住,一把夺掉田代的军刀,田代定睛一看,竟是樱花,樱花把刀抛给野狼接住,野狼侧脸一边,由樱花使尽三十六招格斗术、拧腕断臂、拳头托肘、反手封喉、转身背摔,田代一会儿双膝下跪,一会儿悬空摔下,一会儿屈腿扑地,最后一个饿鬼啃泥屎。樱花如一夜“花吹雪”,舞动风中双拳,悲壮地樱花红了一树,这个东瀛女子,最后一脚支在地上的田代喉脖上,田代象肥猪被杀前的嚎叫:“我不杀几头支那猪,宛平县的中国军能钓出城吗?不像你们特种军尽玩阴的。”
野狼转身一腿打在田代腰上,狼王对狼群一个示意,群狼立即围住田代司令,田代觉得正在进入一张大大的狼口,上牙、下牙都是锋利牙刃,他像正走进上下狼牙之间,狼口便“咔嚓”一声合拢了。
野狼下令:“把田代司令给我护送回司令部关起来,警卫他指挥攻击宛平县。”又转身对联队长说:“附近各庄的老百姓马上就会千军万马地杀过来和我们拼命,我们是打老百姓,还是打正规军,我们战略目标是打开华北战场,胜利后这里的百姓就是日本的臣民,用处大大的有哇。”联队长佩服野狼目标集中,眼光远大,说:“我愿听你指挥。”
忽地,吉星文团长率兵向这里枪炮齐鸣、火光冲天,野狼紧急中指挥着建制,成队形有秩序的撤退,狼王靠前,猛狼中锋,巨狼断后,没有作鸟兽散的混乱。
吉星文团长带领大刀队猛扑过来,狼群竖起耳朵,俯起身子,像一阵黄风向司令部奔逃而去。
验尸报告
只听田代在狼群“警卫”下对着话筒吼叫:“什么?何基沣抄了八中队后路打死了中队长,活捉了支队长,什么?十几辆坦克、装甲被吉星文轰炸啦,瘫痪在玉米地开不动啦?起登禹的大刀队砍死我军近百人?炮兵给老子轰啊!什么?十几辆后勤弹药车被吉星文炸了,没炮弹啦?军火库和油库也炸啦?难道要让我亲自为你们送炸药?我军伤亡怎样?数不过来?你们统统给我上刺刀,一个不杀死十个中国军人,你们就不是武士道,破腹,玉碎!巴格!”说完摔下话机,扇着帽子,喘着粗气。
野狼示意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