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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呀……”李满多却又突然叫起来,“不对不对,这样的事情,史书上不会记载,野史我也没听过,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肯定是因为你这个老头无聊瞎编的,你是傻子才会在这里听这样的故事。”
“十一娘呀,你以为屋子里就只有画了吗?”老和尚问,“那画,是我没带出来的,在宝相公主写给自己的五十余封信中,我看见了一个公主的苍伤与悲凉。”
阳光洒进来,照射在了老头花白的胡子上,李满多望着他,似乎望着一个垂暮老人的在这阳光之中的感伤。
他淡淡的说道,“所以,我就记着了这个故事,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故事会被岁月掩埋,从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遭遇,可是遇见你,我想将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只是讲给你听罢……你也可以当成是我在骗你的,这个姑娘已经去世几百年了,以前不需要人为她证清白,现在,也不需要有人对她铭记。”
李满多想起了,宝相公主那空空的屋子。
“在宝相公主死之前,就将屋子里东西全部送了人,这些信件之所以留下,是全部放在了墙角的夹层中,她也许是希望有人发现这些信件的,或许,当时也有人知道她藏着这些信件的。”
老和尚道,“人总是说缘分,有时候,我却觉得有些勉强,后来,却又觉得,冥冥中,是有什么将人牵扯道一起的。宝相公主是,我们也是,几百年的恩怨,由着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说……我拿走了的信,留下她的画像,你拿走了她的画像,又在这里听我说她的信的内容,这冥冥之中,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缘分呢?”
李满多道,“我们,在同一个寺庙修行,这个缘分应该不浅呀。”她突然想起,这位大师,难道当初调香就是为了引她过来吗?
为什么呢?!
为了将宝相公主的遭遇与她述说吗?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从老和尚哪儿回来,李满多心里根本不难平复,老和尚给她讲的这个故事,不,应该说是这段历史,让她的心里真的是翻江倒海。
倒不是为宝相公主的悲惨遭遇而伤悲,宝相公主已经去世几百年,无论生死,早已定论,何况作为一个公主,比起多数人的悲哀,她一生的尊荣虽然弥补不了她的伤痛,可是也让她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抉择。
她还能在寺庙安稳的念经,而有多少人,连经也没的念。
只是,这段历史还是颠覆她对人伦的认知,不对,是对人性的认知。
震惊之后,这后头还有很多事情是让人要考虑的,李满多都不想揣测老和尚当初为什么拿走了信留下了画,如今倒是突然有点好奇起老和尚的身份。
他年纪很大了,快要作古了,在这个寺庙中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五十年。
从宝相公主旧宅的遗迹看来,这些信件并不是现在才翻出来,也许老和尚已经将这个故事存放了几十年。
她伸手支起头,心中着实烦闷不已。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宁安公主又是谁,为什么她的玉佩会在李家的后院的宅子中?难道她们家的院子是宁安公主的旧屋,不对呀!
如果是的话,那个人是谁?宁安公主的后人吗?
不可能是宁安公主的原因也有很多,如果有个公主跳井死了,没有正史也该有野史传闻,二是,就其死状看,应该就在近百年的时候。
难道她家真的跟宁安公主有关系,是皇族后人吗?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
彩金看着她,忍不住叹息一声,“你为何整日总有那么多的神神道道的问题?”
“啊……”李满多叫了一声,“谁知道呢?对了,李继业来信没有?我想问问,书的事情卖的怎么样?”侧头问彩金,“你说,厉远征会不会赶上这届的艺考?”
彩金道,“能不能这还不得靠你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李满多问,“我难道去给太子说,嗨,太子,这里有个人才,来加个塞?我有那么大面子?”
彩金坐下来,“也有可能。”
“那我得欠他多大人情。”李满多不满的说道,“我为他招揽人才,还变成我求他,凭什么?”李满多是满身怨念。
正说着,外边想起敲门声。
两人停止说话,彩金忙去开了门。
柳枝走了以后,重新来了一位,也不知道是保镖还是监视她的人,是一位婆婆,打扮十分朴实,为人和气,对李满多也十分恭敬,会打扫院子,帮忙修剪花木,帮端菜洗衣服,让彩金都十分不好意思。对方自称刘婆子,完全看不出一点杀手的气质,可是李满多看过她的手,手心都是厚厚的茧,是当年握剑握刀留下的。
“居士。”她进来之后,便行礼,“晚饭您是去饭堂吃还是端回来用?今日开了斋节,留下来用饭的人增多了不少,厨房那边我经过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如果端饭回来的话,他们就先把饭菜留出来。”
彩金道,“留出来留出来,我一会儿去端。”
刘婆子道,“我刚才带了一个盆子回来,一会儿还回去的时候,正好讲饭带回来也可以的。”
彩金道,“总麻烦您。”
刘婆子道,“我在哪儿有几双鞋底,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帮我纳鞋底,当时还我的工。”
彩金道,“那我可赚到了,多谢您了。”
刘婆子出去,彩金道,“这位婆婆真好,人好脾气好,又会做事儿,真是好的不要不要了,我想我们从这里回去,要不带上她吧。”
李满多道,“你倒是想的多,你知道人到底多厉害,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比起家财权势,十个你也没人一个强。”
“知道知道,我就想说,人家一点架子都没有。”
李满多却有点迟疑,“这位刘婆子好像纳了许多鞋底呀?”
“是呀,好像也不是她自己的尺寸。”彩金道,“会不会是他丈夫的?”
李满多朝着她招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去打听的吗?”
彩金一撇嘴,“知道了。”
外边已经传来脚步声,彩金将衣服叠起来。
李继业这边正帮着人看画,一遍解说起来,“你别看着画看着乌七八黑的,可是这都是上好的料,这都存多少年不褪色的好货色,而且您看着画功,这构图,这样式,古朴典雅,买一副放家里,甭提多提格调,你来这里买,绝对保证质量,让您是买的舒心,看着开心……”
文旻太子对着裘明义问,“瞧,这嘴,比裘兄如何?”
裘明义最近却陷入买了假货的惶恐中,一脸不削的道,“我那儿能跟这位比?”
文旻太子笑,“听着,似乎有故事呀,怎么,以前你不是挺喜欢这位九公子的吗?听说你还为九公子的排名问题想要将拍在他前边的八公子给挤掉呀?”
裘明义嘴角抽了抽,一阵一阵的肉疼。何颖正站在一侧道,“公子为何如此不开心,我倒是略知一点。”
裘明义冷哼一声,“你知道个啥?啥都不知道,你乱说什么?”
何颖正道,“我就是知道。”
“呵呵,那你说说看,说呀。”裘明义看着何颖正问道,“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还真的笑一笑,说,我听着。”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介绍给我们认识
第二百九十七章介绍给我们认识
何颖正面无表情,直接却说道,“裘公子明知道九公子手中有个假物件,非的以为是真物件,偏生又要人家把假物件当成真物件卖给他,人家不卖给他他还不高兴,以为人家是哄骗他的,可是最近又发现那块假物件是假的,所以就更加不高兴了。”
“谁,说的。”裘明义大声叫起来,“你听谁胡说八道呢?什么叫假物件?”
“是呀。”何颖正叫起来,“忘记了,听说,你本身,就是,买的一个假物件呀。”
“呀!”裘明义大声的叫起来,他这一叫,李继业回头看,看着几人,一脸疑惑。
“好了!”文旻太子示意裘明义,“叫他过来一下。”
文旻太子大步往前。
“为什么是我?”裘明义在后边叫,看着何颖正,嗤了一声,侧头挤出一点笑,朝着李继业走了过去,大老远朝着他招手,“九哥,过来。”
文旻太子边走边说跟何颖正说道,“这两人还真不愧是兄妹,说起话真是一个套路呀。”
何颖正道,“九公子似温和了许多。”
“大约是男子胸怀更宽广一些吧。”
何颖正哽了一口,忍不住一笑,太子这是在骂十一小姐女人心海底针吗?
李继业听着召唤,将手中的事情交给另一人,赶紧迎上去,朝着几人行礼,“公子,你们来了呀。真是稀客稀客,好久不见。”
“九公子真是生意兴隆呀,都没时间理会我们了。”文旻太子笑起来。
李继业大笑,“多谢关照,多谢关照。”
文旻太子一笑,问道,“沛竹山翁的画还有吗?”
“啊?”李继业一怔,望着文旻太子,心里是咯噔一圈,这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画是她老妹的手笔,为什么又要这么问呢?
“你要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们找找,找得到找不到就只能两说了,不过为顾客服务,是我们永远的宗旨。”李继业到。
裘明义讽刺一笑,“呵呵,是吗?”
“裘公子也有什么需求吗?”李继业道,“我们极尽全力的竭诚为您服务,即使找不到您的需求,我们态度也绝对会十分真诚。”
裘明义想说点什么,文旻太子却说道,“听说你舅家是做蜀锦生意的?”
李继业楞了一下,一脸怀疑的望着他,迟疑一下,点点头,“公子要买蜀锦吗?”
“听说,你表兄也是人中龙凤介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