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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娘逆袭手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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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小哥儿匆忙忙去了,姜昀立在原处,倒是有些轻叹。以往围绕在他身侧的,不是为名,便是为利,便是有忠心的,也不过是因着他的身份。
  倒是这位小哥儿,萍水相逢,便肯替他来回地奔波,都道山野的农户很是淳朴忠厚,倒是不假呢!想着转过身就要进屋,不妨一声娇喝忽的响起。那声音道:“喂,那人,你且站住!”
  潘小桃被那陌生男子看得起了怒火,一转身进了屋里。还未坐下,便想起来,那人来头好似不小,听那叶郎中说,那人并非饿昏了,乃是中了毒,才昏厥了过去。
  以往听过的那些戏文里头,这种人大约都是失了势的达官贵人,沾染上了,都是要人命的。她也不愿意挟恩叫那人回报,只想那人远远儿的赶紧走了,可别再招惹了甚个要命的大祸,她还想和长生哥哥白头到老,子孙绕膝呢!
  这般想着,便转身要出去。刚至门处,却见长生哥哥傻里傻气地同那人笑眯眯地说话。那人倒是彬彬有礼的模样,人也长得好看,瞧在眼里头倒也不惹人厌。便立在那里,等着长生哥哥掉转身出门去了,瞧那模样,约莫是去叫叶郎中了,便趁着这时机,立在门槛上,叫住了那预备要进屋的人。
  姜昀转过脸,见是方才那美貌小娘子,便立住脚,束手立在那里,只等着那小娘子近前来。
  潘小桃挺着大肚走路不方便,慢悠悠走了过去,看着那人道:“方才同你讲话那人,便是我的夫君,昨个儿便是他把你背了回来的。”
  姜昀不知这小娘子说这话的用意,便笑盈盈道:“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潘小桃立时接道:“用不着你涌泉相报。”说着斜了斜眼珠子,道:“我猜着你来路不小,你又是因毒昏厥的,想来家里头必是有了祸事。咱们萍水相逢,我夫君人好,救了你一命。便是为着这救命恩情,你还是早早儿离了我家去。可莫要将你的祸事引到了我家来。我们不过是平民老百姓,只想着安稳度日,并不求你甚个涌泉相报的。”
  这么直白地撵他……姜昀虽说是个落魄了的皇子,可当日出逃时候也是携了巨款的,虽是隐姓埋名,可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周围伺候他的,也仍旧是低眉顺眼儿的,这种对他极为不客气的女子,他还是头遭碰上,倒是有些新鲜,笑了笑,道:“好。等着我好了些,便会速速离去的。”
  听了这话,潘小桃满意地笑了:“这就好。”心里头随了意愿,潘小桃也不想得罪了这个好似还挺有来头的人物,便冲他笑了笑,道:“即是如此,公子且先回屋歇着吧。”说着冲着姜昀福了福,然后转过身又回屋里去了。
  姜昀倒是哑然失笑,这般前倨后恭的,还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立在原处目送那女子回了屋里,才失笑般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里。
  等着闭上门,姜昀脸上的笑却登时消失了。果然是中了毒,这可是大事不妙啊,莫非跟着他的那些个人,竟是有人叛变了?
  满面阴云地坐在那简薄的小竹床上,姜昀忽的后怕了起来。
  昨个儿他骑马出游,本就是临时起意,想着以往他还做皇子时候,每每单独外出策马,恁得自由自在,便谁也不曾告知,独自出了府。却也不知,如今府里头,可是还平安无事?
  闷头想着,忽听门上“噔噔”作响,猜着是那叶明海来了,遂扬声喊道:“进来吧!”
  来人果然是叶郎中和崔长生。二人一同进了小屋儿,瞅见那姜昀后,叶郎中的脸皮登时一紧,目光瞬了瞬,然后转头冲长生笑道:“长生啊,你且先出去吧,我施针不喜有人在旁的,等我施完针再叫你。”
  崔长生便有些疑惑:“可你昨夜施针的时候,我便在跟前儿立着啊?你当时也不曾撵了我出去啊。”
  叶郎中略略有些尴尬,笑道:“昨夜里头事态紧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说着软声哄那长生:“你方才不是还说,你要喂猪吗?”
  崔长生这才想起他方才要去做的事儿,笑着拍了拍脑袋:“哎呦,我给忘了,可是了不得了,后院里头的猪崽子,只怕是要饿坏了。”说着便转过身出了屋子。
  叶郎中见崔长生离去,紧跟上去将门闭上,又拿门栓插。好门,这才转过身来,疾步走了过去,跪倒在地,一脸恭敬地叩拜道:“罪臣叶明海见过大殿下。”
  姜昀垂眸看着地上那人,默了片刻,慢慢笑道:“当初你获罪遭贬之时,孤不过才十五岁,不成想一别数十年,竟是在这种边远地方,又见得了你。”
  

☆、第039章

  
  确切的讲,叶明海自获罪到如今,已是二十三年匆匆而过。如今他已是半百的年岁,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只有一个收养在身边的药童,每日里照料他的起居,同他闲言说笑,细细想来,也当真是可怜。
  叶明海想起当初,再念及今日,不觉心中哀痛,眼眶中,便情不自禁地浸出了泪痕来。
  姜昀自是晓得叶明海为甚难过。
  想当初,提起叶太医,后宫前朝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一手好医术,人又长得俊俏,被晋安公主瞧了去,封为驸马,出入朝堂后宫,一时风光无限。
  可惜却是卷进了太子谋逆案,晋安公主落发出家,青灯古佛,清贫过日,以求得先皇怜惜血脉,能够宽宥自己,还有她的驸马和孩儿。
  先皇倒也心慈手软了一回,准了那晋安公主的请奏,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将叶驸马还有晋安公主膝下的一儿一女,发配去了云州。
  叶驸马倒还好,本就是贫苦出身,虽是近些年娇养着,倒还能吃得苦头。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金枝玉叶身娇体贵的,哪曾受过这等罪。便是途中那衙役百般照拂,那两个孩子还是相继离世。
  晋安公主在京都听得了这消息,没日没夜地流眼泪,后头趁着旁人不注意,找了根绢带,挂在梁上寻了短见。
  先皇见得女儿没了性命,外孙外孙女也都没了,难得的心中生了愧疚,只后悔当日怎的没把那两个孩子给留在了京都。
  于是起了亡羊补牢的念头,下旨放了那叶驸马,叫他自己个儿寻个地方,好生度日。
  皇帝倒是放了他一马,可当日叶郎中在京都却是为着那太子,得罪了当时正得圣宠的云贵妃。
  云贵妃不爱打落水狗,见得先皇处罚了他,只想着看他备受折磨,最后自己个儿死了便罢了。可先皇却是放了他,顿时心有不甘,便暗地里寻了人手,叫人去要了那叶明海的命。
  太子已死,公主也命归阴司,没了庇护的叶明海,在无奈之下,就远远地离开了京都,寻了这地带偏远的王家庄,悄无声息地住了下来。
  把往事念了一回,叶明海冲着姜昀叩头:“能再见得殿下尊驾,乃是罪臣莫大的荣幸。”
  姜昀听得这话便笑了:“得了,如今我亦是丧家之犬,你也晓得,我身子里头还被人种了毒,可笑的是,这毒是何时何日,哪个狗奴才下到我身子上的,我如今是一头雾水。想来是那皇帝和太后如今政事通和,便觉闲暇无事,要来寻了故人,一一清算了前尘往事了。”说着又冲叶明海笑道:“你且起来吧,叫人瞧见,免不了要泄了身份。”
  姜昀口中的太后和皇帝,便是当日的云贵妃和贵妃之子。当年太子谋逆案,先皇不知,可他叶明海却是清楚,分明就是贵妃的手笔。因着这案子,他叶明海死了妻子,死了儿女,这血海深仇,数十年一刻都不曾忘怀。
  以往他偷偷去见这大殿下,却每每都被回拒,如今终于见得了真人,那本在心中烧了数十年不曾熄灭的心思,立时便旺盛了起来。又念及他如今的处境,只觉得时机已到,于是恭敬道:
  “因着历朝来都是立子以贵不以长,若非如此,当日该做了太子的本就是大殿下,可惜殿下出生之际,先皇后那时候却还是贵妃之位,后来晋为皇后,又诞下了三皇子,这才立为了太子。若按着身份尊贵,如今那皇位上的人,哪里又比得上大殿下您呢?要知道,先皇可是至死也不曾晋升那贵妃为皇后呢!”说着就去偷觑那姜昀,暗地里仔细辨别他的神色如何。
  姜昀却是扬扬剑锋一般的浓眉,笑道:“便是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落得如今的田地。”说着叹气:“当日太子被诬陷谋逆,可是先皇亲赐了毒酒给太子,竟半点父子情分也不讲。母后本就重病缠身,知道了太子命丧黄泉的消息,当即口吐鲜血,便驾鹤西去。余下了我,可不是就招了先皇的不喜。若是寻常皇子便也罢了,偏偏占了个长,那云贵妃意在皇位,又哪里会放过我。”
  “先皇在时,见我乖巧懂事,也怜惜血脉,便封了我为献王,嘱咐我做个富贵闲人便罢了。我已认命,偏那女人是个心狠手辣,铲草除根的货色,竟是半点活路也不给我。若不是先一步听得了风声,只怕如今我亦是刀下鬼,哪里还能坐在这里与你说话。”说着想起自己的身边竟是出了奸细,不觉又有些心灰:“可如今看来,倒是我欢喜得早了,只怕是追命鬼已经追了上来,我倒还浑浑噩噩,毫不知情。”
  叶明海眼见那姜昀灰心丧气,便鼓起了勇气,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腰低声道:“殿下如今既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又是那般贵重的身份,何不拼死一搏?”
  屋子里头,叶明海和姜昀低声说着话。屋外头,崔长生已是喂好了后院里头的家畜,洗了手,便去了屋里头。却见潘小桃躺在床上,正睡得酣甜。便又蹑手蹑脚离了屋子,站在院子里,见那小屋子的门窗紧闭,想着许是那针灸还不曾施完,便搬了个小杌子,坐在树下,望着天际出神。
  潘晓正坐在窗前的案桌旁看书,瞥见院子里头的崔长生,转头对赵新林道:“也不知长生哥哥昨个儿背回家的那人现如今怎样了?叶郎中已进去多时,还不曾出来,想来那毒也是不轻呢!”
  赵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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