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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每晚都会试着感受你的存在!抱着这箱子入眠!我即便得不到你的人,可我一定要试着靠近你的心!我要你来只为让你知道,这世间有这么一个我,愿意为你使尽全力,愿意为你不计后果,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其他人,谁也做不了!”
玉莹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她就不信,自己这份真挚感动不了这男子的铁石心肠!
……
☆、第一二二七章 回馈
崔奕横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着麻!
他确是没想到,玉莹竟然对他用起了这种真情剖白的手段。
他宁可玉莹如当日在醉月楼一般把他当作猎物去看待!
眼前的种种熟悉之物若说他不被触动是不可能的,他很清楚,极北苦寒之地的自然条件有多恶劣,这些东西得来有多不易!
烧刀子的香气萦绕鼻端,她的诉求充斥耳边,叫他如坐针毡,连毛孔也跟着张开了。
崔奕横垂下了眼皮,有些惶恐。
玉莹自然不知道,此刻的他不是心软或动情,而是在焦虑她的下一步会如何,他烦扰的是两刻钟这才刚开始!
他忍不住再次错了错后槽牙。
他,不想忍了!
然,他在怔愣间却是突感肩膀一阵酥麻。
眼前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将一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按着。那力道刚刚好,穴位也拿捏精准,这是最容易叫人松懈的按揉!
崔奕横挑了挑眉,紧了紧拳。
“我对你的心如何,你还看不明白吗?在金陵,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为了你,我一直都在赴汤蹈火!我即便手段有过狠厉之时,可那也都是源自我对你真心啊!
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不看我,但请你将我留在身边好吗?甚至,我连名分也可以不要的!……我只要你的一点点回馈,我决不贪心,好吗?”
说话间,玉莹的两只手臂却已从后攀到了他的胸前……
崔奕横这才发现她身上的香味很特别,是那种经过特别调制的,叫人整个人从内而外都能放松下来的气味。呵,里边还添加了他喜欢的竹香。
而她的手指更是带着微微的力道往他胸前很有门道地打着转。
他忍不住将她顺势一拉。
下一瞬,她便已经坐到了他的膝头。
他微微低下了头,将琥珀色的清澈眼仁对上了她。
“好!我答应你!”他少有地对她温和一笑,如春风拂过她的心头,只留下了一池的涟漪。
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慢慢移到她的唇上,抚上了那抹殷红。
玉莹出自风/月场,深谙那点男女情事,此刻见崔奕横眯起的双眼,微动的嘴唇和愈发接近的脸,自然知他要做什么。
她忍不住勾出了一个笑。
这男子的唇当真好看,厚度适中,柔软平滑……玉莹很懂节奏地闭上了眼。
她的心中欢腾了起来。
她成功了!
她赢了!
她的美色身段,配上她的委曲求全,还如此体贴真心又不计报酬,即便是块坚冰也该被烫热了吧?
这样的便宜谁不想占?这样的女子谁不想要?即便崔奕横对那贱人再上心,他也不过是个雄性罢了!
欢欣的同时她又如释重负,两条缠绕崔奕横脖子的手臂也紧了一紧。
淡淡的酒香袭来,微凉的触感出现在了她的唇上,虽只有一点点,可她还是很激动,忍不住将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刚要昂起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出击……
只是……
她蓦地睁大了眼,差点便跳了起来。
“崔奕横,你给我吃了什么!”
怎么?这只是他的“美人计”?
就在刚刚那一瞬,一颗小东西滑进了她的唇间,直落她口。她来不及吐出,他的手指便移到她的下颚,猛地一抬。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那小东西便滑落了她的喉间。
玉莹一脸惊恐地摇头,指甲深深抠入他的皮肉而浑然不知。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亲吻你吧?”
他的脸上温和消失,寒意再起。
他一脸嫌弃,将她弃之敝履般一把推开。玉莹猝不及防,直接被他重重一下扔去了地毯上。
他半点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自顾自地拍了拍袖子,掸了掸衣襟,将外袍抖了又抖,随后拿帕子出来将手指和后颈擦了又擦……
“你竟然没尝出来?”
看着玉莹慌张抠着喉间,企图作呕将东西吐出,他忍不住好心提醒。
“是你们金陵醉月楼迷惑恩客买夜的好东西!用完这药,身体……情动不受控制!你在金陵那么多年,竟然忘了?听说那东西入了喉管即化,此刻吐,只怕是来不及了!”
崔奕横笑意盈盈,叹了一声。
“枉我还担心这东西你太熟悉,害怕被你发现而一直没敢动手!我若早知你这般糊涂,警惕性这么低,我便直接将药下去你的茶碗里就好了!害我白白糟蹋了这身衣裳!”
看着崔奕横一下下拍打衣袍,玉莹更是气绝。
不是她警惕性低,而是她心中的他光明磊落,从不屑依靠小动作牟利,她怎么也料不到他会用“美色”,他会下药,他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毕竟,此刻这种时刻,更该用药留住他的人和他的心的,是自己才对不是吗?
“你疯了!崔奕横,你太过分了!我对你一片赤诚,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这话可不对!”
崔奕横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早就在一次次与崔春霖的交锋下练得炉火纯青。
“你忘了,是你说的,只要我给你一点点的回馈就好,你决不贪心的!怎么,我给你的这礼物,这回馈,还不好吗?”
“你哪来的这东西!是……沈默云?那个贱人!是她让你来毒害我!那个贱……”
当崔奕横瞪着一双比冰刃还要寒凉锋利的眸子蹲在她面前时,玉莹识相停止了谩骂。
“崔奕横,我自认从未对不起你,你伤我在先,我不怪你,可你此刻还要害我!你良心何安?”
“别逗了,你与我,与云儿来谈良心?算了吧!我从来都是站在云儿那边的,是你自己不死心罢了!说实话,我强忍至此刻,已经是尽了最大忍耐了!
我虽不知七日之期代表什么,但我知道云儿没有得疹子,一切与你脱不开关系。我不知道你的真正意图,但我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我也不知道你除了前几日的苦肉计和今日的真情告白之外,还准备了什么来对付我,但我知道这才第五日,我便已经毛骨悚然不堪忍受了!
对不住!我原本是打算忍七日的!但我尽力了,我不愿再等了!除了不想面对你,更是因为我想她!”
……
☆、第一二二八章 滋味
崔奕横自认已经给过玉莹机会了。
是她自己执迷不悔,一意孤行!
他做人向来恩怨分明。他给了玉莹两剑,也算是为妻子报了仇。
他与玉莹非但并无深仇,还曾有过合作。若是可以,他是愿意尽量井水不犯河水的,可玉莹并不这么想。
既然如此,他也不愿再熬等三日了!索性主动出击,一了百了!
此刻他给玉莹用的便是之前沈默云从金陵醉月楼买来装于耳坠里的媚/药。当日他拿了特制的镯子跟她换取了这对用以防身的耳坠,里边的药丸也就这么到了他的手中……
“你给我服这药做什么?”
崔奕横深呼了一口气,“你可不笨,怎会不明白?对于纠缠不清的人事,我更喜欢以逸待劳,一劳永逸!”
因为只有这种法子,这块狗皮膏药才能粘性全无!
此刻的玉莹正坐在地上,提起面前茶壶,将里边的茶水往喉间灌,企图将那药稀释一二。她一着急,那茶水便流了她个满脸满身,狼狈无比。她一不小心却又被茶水呛到,急咳连连。手一抖,那柄茶壶便摔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
而崔奕横的眼眸却渐渐在加深。
这失态的样子,倒似是种恐惧!
玉莹不可能不知道这药的效果,这药起效很快,喝水有何用?她根本是在做徒劳之功!
她又素来都自视甚高,认为普天之下的男子只要她想要,没有能逃出她手掌心的!优雅完美是她的标签,她时时刻刻不忘保持。
可此刻的她竟然忘记了她的涵养礼仪,不管不顾她狼狈不堪的坐地之姿,被水冲花的妆容……
她很急,很害怕!
她是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又不是黄花闺女,曾经跟在王慈身边许久她都不曾如此失态,此刻不过区区一颗小药丸,她究竟在怕什么!
崔奕横看得仔细,没错,她眼里的情绪只有单纯的紧张害怕,却没有半点伤心悲恸!所以,她的惊恐并不是因为她永远失去了自己,而是由于别的原因!
那她是在紧张她的计划失败了,没能勾搭上自己,还是害怕自己会将她送人,又或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其他原因?
此刻玉莹的药性明显已经上来了。从她的脸到脖子都已是通红一片,整个人更是时不时地打着颤。
她往前一扑,死死搂住了崔奕横的靴子。
“我求你!求你了!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何不肯接纳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要!我给你写字据!保证永远对你好!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你为我解药好不好?”
“松手!”崔奕横更冷了几分。
不管是金陵的胭脂,还是过去的玉莹,甚至是众人口中的苏欣,都该是高傲像只优雅的孔雀。
而此刻的她越是这般没有底线,崔奕横愈发觉得她心思不纯,更想要对她敬而远之。
“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只要你说!”她不依不饶求着。
崔奕横低低笑着。
“好!那我且问你,这烧刀子你是在哪儿买的?”
“在辽东的一家酒楼!”
“哪一家?”
“我不记得名字了!”
“你不是对我痴心一片么,这都不记得?我告诉你,我一喝就知这是醉仙楼的酒!醉仙楼在辽东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