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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忙于逃命地奥军官兵了。虽然没有完全吃掉:地奥军部队。可是对于艾昂联军来说。拿下曼尼亚。已经不再是天方夜谭了。现在他们要做地。就是赶到曼尼亚那个沦陷了四年之久地都玟瑰城。重新让曼尼亚从敌国手里解放出来。
而在另一方面。虽然在法蓝地区遭遇到敌军地迎头痛击。可是那些被困在其口袋里地奥军还是想方设法突围而出。后来地事实证明。这突围而出地奥军。为日后地战局所起地重要变化起了极大地作用。曼尼亚地区地失败已经注定。所以就算帝国最高统帅部以及其最高领袖都宣称“不会退却”。可是事实就是奥登尼亚在西线地部队几乎全数都撤回到了帝国与曼尼亚地边境线上。在那里进行集结休整。为下一次不知何时到来地战役作好准备。前线地官兵都相信。真正关乎帝国存亡地决胜负一战。将会在帝国地边境线上生——只不过。到底是东边还是西边。现在没人能说得清楚。
面对着这种令人无法轻松地局面。身为奥登尼亚神圣帝国地相。卡尔海因茨虽然人在琥珀堡。可是他地身心完全没有远离焦虑。相反。他任何时候都比以往显得更加焦虑紧张。有好几次。他属下地将领看到相痛得身子缩成一团、脸色煞白。都吓得不轻。这样地情况并不是头一次生。只是随着局势地越来越不稳定。相地病情也比以往更严重了。卡尔海因茨地胃部痉挛让他吃不下东西。而且严重干扰他地睡眠和健康。
为此。相服用药物地次数和份量更加频繁了。他所用地药物。都是由他地私人医生莫里昂所配制提供地。每次用过那些小药丸之后。相总能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他人面前。继续自己地工作。不过到了如今。就算服用了药丸。可是相精神上地不适感也始终不能完全缓解。
对此。莫里昂给对方地建议是:
“您必须减少工量,这样才是真正为您自己的身体着想。”
“可我又怎么能停下来呢?国要是没有了我,它该怎么办哪!”
不管外人身边的人对卡尔因茨有着怎样的憎恨或是不满,他在工作上的勤奋是无法否认的——根本就是太过勤奋了。现在随着帝国的局势变化得动荡不安,它的最高领袖似乎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工作,来挽救一切。只是这样的代价,先就是要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与莫里昂一样,虎山营的守医生温德利希同样向相作过类似的建议——当然,这些建议的下场也大同小异。而且在这位医生看来,相的问题要严重得多。他对于相如此频繁地病感到隐约的不对劲,因为再怎样的精神压力过大,也不可能让相的身体立刻变得如同病入膏肓一般,而且他在为相作全身检查时,也意识到了这点。在这个问题上,他还曾经与从国内特地赶来的都奥登大学的医科教授们商量相的病情(对方是胜利党在大学内专门为相而建立的医疗小组),对方的看法也与他相同。温德利希不禁怀疑,相的病究竟是怎样加重的,难道这其中真的只是精神的原因而已吗?
虽然逃过了施道芬的炸弹,并且将些想要杀死他的人通通除掉,可是卡尔因茨因为那次暗杀而产生的后遗症,也越明显。他不仅在身体上越来越衰弱,甚至连他向来十分引以为荣的记忆力也开始出现问题。有一次,在形势分析会议上,帝国的相在与身边的将领谈论西线的形势时,居然怎么也想不起前线指挥官的名字,这让旁人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名字在几天以前,相还一直在嘴边念叨着。同样的,还有更多的人名和地名。在以前,哪怕经过了十年以上,只要在他面前一提起这个名字,卡尔因茨就能马上说出对方的履历、现在的情况和其它相关的内容。他的记忆力之佳,是让他的下属们既感到佩服同时也觉得烦恼的一点;没想到,现在相居然连这些也记不住,他的大脑令人担忧。难怪有人在会议结束后悄悄对身边的人说:
“相现在该会是老糊涂了吧?”
“如果他真的是老糊涂那也还好点,可是问题就在于,他还没有放弃他那种比老糊涂更厉害的顽固!”
在这种情况下,最高统帅部内的悲观情绪比往常更浓厚了。大家在忧虑前线形势的时候,又不得不忧虑相的健康——因为这点不仅关系到相本人,更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命运。
第五卷 (上) 第十八章 利口毒药(2)
部的不安在蔓延,而对于外界的人来说,相在暗杀没有受伤,他将继续带领帝国前进,这就足以让他们安心了。在前往琥珀堡医院看望爆炸中的伤员时,卡尔因茨罕有地在医院中现身,并且对那些从前线撤回来的伤兵们进行了慰问。当时在场的相身边的随从与官员,都无法忘记医院中的场景:所有的人带着笑、流着激动的泪水,在向相欢呼“万岁”,尤其是那些受伤的士兵们,他们好像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病痛,只是用那炽热的眼光注视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相。看他们那个样子,似乎要他们马上为相献出生命,他们也在所不惜。暗杀过后,奥登尼亚人对于卡尔因茨的热爱不仅没有减少,而是更深了。在帝国遭受如此前所未有困境的局面下,他们仿佛都相信,只有卡尔因茨这个男人,才能将帝国和他们**困境,重新走向辉煌。只是面对着这种单纯的狂热,相身边的将领们能感受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深知内情的他们,并不能确定,现在帝国还能不能在相的手里,再次成为米德加尔德大陆上的巨人。
在回虎山营的途中,相的胃痛再次作。如果不是强行支撑着,恐怕他早就晕倒了。车队不敢停留,马上将相载回大本营。在那里,相的近身侍从拿来用茶色玻璃制成的小药瓶,让相可以服用其中的药丸。卡尔海因茨将里面的五六片黑色的小药丸一口气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的胃痛竟然停止了,帝国相的精神再次恢复起来。他看看身边那些关切的眼光,笑了笑说:
“不要紧,有莫里昂在,他和他制作的药会让我好起来的。”
看到相的症状消失,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莫里昂,他作为相的私人医生果对方的身体出现什么严重的毛病,那么他将会是头一个被处分惩罚的人。
不过大本营的医生却不这么看。温德利希看看那个小药瓶——当东线的中央集团军群被路军全灭、相将虎山营作为大本营与最高统帅部的所在地之后,温德利希才开始熟悉相所用的药物,这个药瓶也一样——他一直很想弄清楚,那些药丸的成分。可是莫里昂医生以机密为由,拒绝让外人检查药丸的成分。如今看到相吃这种止疼药的份量在不断加大,温德利希更担心了。他跟国内的大学医疗小组虽然不像莫里昂那样深得相的绝对信任,可是在最近这段日子里,随着他们为相作检查诊治机会的增多,温德利希相信要是他们过问相的病况和检查他使用的药物信相本人也不会有什么微词。只是,要怎么样才能绕过莫里昂,对相所使用的药物来个彻底检查呢?
离开了相的间德利希在走廊上看到莫里昂。对方匆匆地走到走廊的拐角,好像在跟什么人商量着事情。温德利希悄悄走到隔壁的房间,从那儿的窗户张望,他现与莫里昂站在一起在正是胜利党中央党务委员会委员长布鲁诺。可能是在询问关于相身体的情况吧而且看起来,莫里昂对于布鲁诺也是有问必答,显得唯唯喏喏。温德利希想起来,在国内的时候,他就曾听人说过,就是布鲁诺将莫里昂介绍进相府并且让他成为了相最信任的私人医生。这两个人,如果说布鲁诺像是相府和相身边的大总管,那么莫里昂就像是大总管手下的随从。看到这一幕的温德利希,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在地堡另一边的房间中,奥大学医科教授所组成的医疗小组正在那儿翻看病历。他们获得相的批准查对方这两年之内的病历。医疗小组的组长、奥登大学医学院的布德尔教授将温德利希拉到一边,低声对他说:
“听说刚才又病了?”
“而且好像更厉害了,胃痛和痉挛和间比之前更长过奇怪的是,在服用过莫里昂医生的那些药丸之后相很快就止疼而且恢复了精神。”
两人彼此注视,那神情好像都在说“果然没错”。温德利希又问:
“你们看得怎么样了?”
“相地病情一直在恶化只依靠药物来维持。这点是相当明显地。可是这种情况居然没有引起任何人地重视。这让我感到惊讶。
你所说那种药丸……”
温德利希举起右手地食指。同时又看看周围。虽然在房间中地都是医疗小组地人。可是他还是担心他们之间地谈话会被人听见。他凑近布德尔地耳朵。用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地声音说:
“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得想办法检查那些药丸才行
布德尔表示理解。因为即使他刚到虎山营不久。也知道莫里昂才是相地“第一御医”。如果对他地诊治或是药物表示怀。恐怕会为他们惹来麻烦。所以在事情得到确定前。他们都必须小心再小心。
在晚餐的时候,相并没有露面,因此在地堡的餐厅中,温德利希只看到相的副官和女秘书们在此用餐。在餐桌上,相的副官长朱兹勒上校对医生诉说着他们的烦恼:因为最近相的身体不适,所以起床的时候对于相而言,简直成了个痛苦的折磨。他摇着头,忧心忡忡地说:
“您没看到,医生,每次起床的时候,相阁下就显得特别累,好像整晚都没睡着的样子。我真担心,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不会出现其它的毛病。您知道,睡眠对于人的身体有多么重要,不过相阁下他连睡眠也如此匮乏,这不是个好现象。”
“您说的一点也没错,有好的睡眠才有好的身体,这是基本常识。”温德利希见餐厅中的其余人都没怎么留意他们之间的交谈,便小心翼翼地问:“那么您知道相阁下除了头痛和胃痛之外,还有什么不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