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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宫惹你生气了?”彦祀轻声问。
“不,没有,臣妾不敢。”太子妃赶紧回答,可是看着彦祀嘴角的笑意又有些疑惑。
彦祀擦完眼泪,随即将手放下,轻轻地握住太子妃的手,“你且在这委屈两日,本宫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嗯。”太子妃点点头,随即娇羞地低下头去。
画贵妃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子外面有林安带侍卫守着,里面又是宫女嬷嬷加太,医里里外外守了一圈。
“将军!”林安远远地见到瑾瑜的灯笼,便赶紧迎了上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瑾瑜将手里写着“瑾”字的灯笼交到林安手里,随即看了一眼院子里说:“我去瞧瞧画贵妃。”
“将军!”林安赶紧叫住准备挪步的瑾瑜,“将军莫要冲动!”
瑾瑜停下脚步,回头朝着林安轻轻一笑,“我不过是去看看画贵妃罢了,不会有事,林在外面守着吧。”
林安动了动步子,可是里面毕竟是画贵妃的院子,他一个侍长,还是男儿身,是不能进去的。
院子里四处点了灯,倒也不用再撑灯,到了门口,宫女们请过安之后便将瑾瑜让了进去。
瑾瑜进屋,轻轻扫了一眼床上的画语,好歹是师承神医莫轩,一眼便能看出画语脸上的虚弱气色应该是装出来的。
“画贵妃的身子可好些了?”瑾瑜身为将军不用请安,便立在不远处问。
“回将军,画贵妃如今气血不足,身子还十分的虚弱。”一旁张太医赶紧答话。
躺在病床上的画语也轻声说了句:“本宫身子不适,就不给将军请安了。”
“好。”瑾瑜淡笑着答了一句,随即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你们都退下吧,本将与画贵妃说些体己话。”
屋子里的人不敢违背瑾瑜的吩咐,纷纷施礼退下,屋子里一下子便只剩下两人了。
瑾瑜看了一眼画语,慢慢走到一旁坐下,平淡地说:“屋子里已经没有旁人了,画贵妃也就不要再装了。”
画语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并没有动。
瑾瑜只好继续说:“放心,我虽知道你胎不正常,却也没有证据,不会去皇上那里告御状的,今日来也就是想和你谈点条件,你现在这样,可不方便。”
床上的人迟疑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子,冷冷地瞥了一眼瑾瑜,一点病态都没有。
“你来找本宫是想救太子妃?”画语傲慢地说了一句,随即坏笑着看向瑾瑜,“别痴心妄想了!”
瑾瑜看着画语,轻轻一笑,“我若拿自己的命换呢?”
画语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瑾瑜。
“我知道画贵妃因为王爷的事情对我恨之入骨,若不是我故意躲着您,这谋害皇嗣的罪名肯定也会落在我身上,不如还是由我来承担吧。”瑾瑜轻声说着,“画贵妃只需在皇上面前说是吃了我的糕点,我定会应下所有的罪名。”
院外,林安见宫人们都撤了出来,又迟迟不见瑾瑜出来,不由得越发紧张起来,勾头看了半晌,赶紧朝着园子里走去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请罪
“太子殿下,瑾将军往画贵妃那里去了!”门外罗翔的通报声打断了屋子里二人的温存,彦祀立马起了身,作势要往外走。
太子妃也跟着起了身,虽然明知道不能让瑾瑜出事,但是握着太子的手还是有一些眷顾。
彦祀稍稍感觉到了她手上不舍的力度,走了两步便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太子妃一眼,“放心,本宫只是去看看。”
太子妃脸上露出羞愧之色,朝着彦祀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将手完全松开,“替臣妾转告瑾将军,切莫为臣妾做傻事!”
“嗯。”彦祀见她如此懂事心中十分欣慰,浅浅一笑,随即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罗翔和林安并肩候在台阶下。
“去了多久了?”彦祀直接看向林安,脚步匆忙地往下走着。
“已经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了,屋子里没有宫人,属下不得入内,所以只好前来打扰太子殿下。”林安紧紧跟在彦祀身旁说。
彦祀握了握所在袖子里的拳头,脚步又快了一些。
方才瑾瑜来见自己,便隐隐觉察到她要做些什么,倒是自己疏忽了,若是她也出事了,自己肯定不放过画贵妃。
“太子殿下到”
宫女的通传声打断了屋子里两人的对视,瑾瑜轻轻一笑,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着正准备躺下的画语轻声道:“此事便这番约定了。”
画语已经躺下,只是脸上的得意神情还没有完全淡去,勾嘴看着瑾瑜说:“你最好不要食言!”
门被人推开,画语赶紧闭了嘴,立马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瑾瑜瞧着她的样子冷冷一笑,随即隐去脸上的情绪,平静地转过身去,朝着已经闯进来的彦祀拱手一拜。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
彦祀的目光直接将瑾瑜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又轻轻瞥了一眼病榻上脸色苍白的画语,见瑾瑜确实没事才稍稍放心。
“瑾将军这么晚怎么在这里?”彦祀往前一步,站到瑾瑜身旁说。
瑾瑜放下行礼的手,轻轻一笑,侧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画语,“园中女眷少,末将担心画贵妃的身体所以过来瞧瞧,正好画贵妃想找个人说说话,末将便多留了一会儿。”
彦祀没有再说话,而是瞥眼看向了画语,冷声道:“画贵妃既然身体虚弱,还是多休息的比较好!”
躺在床上的画语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将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却又只能有气无力地说:“本宫刚丢了孩子,心中苦楚,和将军倾述一番罢了,太子殿下何须紧张成这样。”
彦祀皱了皱眉,不想继续与她多言,便索性转头看向瑾瑜,“天不早了,本宫送你回去。”
瑾瑜轻轻点头,让开身子,示意彦祀先走。
已经过了二更天,院子里冷肃冷肃的,地上的积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厚底靴踩上去还有轻微的破裂声。
宫人手里的宫灯散出昏黄的灯光,将前面的路照出来,彦祀与瑾瑜肩并肩走着,罗翔等人则静静地跟在后面。
瑾瑜好几次拿眼角打量彦祀,等着彦祀开口询问,其实心中早有了应对的答案,不过太子若是不开口询问瑾瑜也没准备主动解释。
另瑾瑜奇怪的是彦祀竟也一路无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出了院子,一路将瑾瑜送回了住处。
“你们都退下吧。”彦祀总算开了口,这院子门口有灯,也就用不上别人掌灯了。
瑾瑜扫了一眼提着宫灯离去的宫人,又静静地看向彦祀,等着他发问。
“本宫不管你去找画贵妃做什么。”彦祀总算是开了口,只不过说话的方式与瑾瑜想象的不一样,所以让瑾瑜稍稍有些吃惊,但还是静静地听他说完。
“你若是受了半点委屈,本宫定要了她的性命!”彦祀语气坚定地说着。
瑾瑜顿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彦祀会是这种态度,自己倒是没有准备应答的方法,沉默了一会儿,才朝着彦祀轻轻一笑,“谢太子关心,我自有分寸!”
“听说太子去见太子妃了?”瑾瑜索性将话题岔开去。
彦祀淡笑了一下,随即又是一声轻叹,“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瑾瑜抿嘴笑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抬手,轻轻在彦祀的右肩上拍了两下,这种只有兄弟之间会有的互动方式,再一次表明了她的立场。
“恭喜太子觅得良缘!”瑾瑜轻声说着。
彦祀的目光稍稍撇在瑾瑜的手上,心中顿时有些失落,倒又好似真的放下了一般,朝着瑾瑜点了点头,随后温声说:“时候不早了,你且进去休息吧,想必明日一早父皇和母后的銮驾就会启程了,明日怕是又要大忙一日了。”
瑾瑜点头,随即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午时还没到,便有侍卫来报,说皇上和皇后的鸾车马上就要到了,百禅寺上上下下,除了小产不能下榻的画贵妃,全都站到门口迎接去了。
皇上先给太后上了香,这才领着众人往画语院子里去,画语见了皇上自然又是一副哭哭啼啼惹人怜爱的模样。
“儿臣向父皇请罪!”太子妃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直接跪到皇上面前,“画贵妃是在儿臣院中跌倒,儿臣没有照顾好画贵妃,请父皇责罚。”
“这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呢?”皇后在一旁轻声问道。
太子妃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画语,因为不知道她会如何颠倒黑白,所以有些拿不准自己该如何说,最后只好低头说:“儿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画贵妃起身时突然摔了下去,儿臣一时反应不及,没能扶住她。”
“是这样吗?”皇上侧头看向病床上的画语。
画语泪眼婆娑,瘪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妃,又悄悄扫了一眼瑾瑜,才看向皇上说:“回皇上,此事确实与太子妃无关,是妾身起身的时候突然腹痛,一个没站稳便摔了。”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一下,二皇子皱眉看了一眼画语,又狐疑地看向身旁的彦祀,彦祀稍稍蹙眉,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情,于是看向瑾瑜。
瑾瑜神情自然,似乎丝毫不受影响,静静地等着众人将话说完。【小星星点亮15颗啦,大家继续加油】
第三百三十章有惊无险
“好好的怎么会腹痛?”皇上立马皱了眉,随即在人群中搜索张太医的身影。
张太医赶紧跪了出来,“回皇上,微臣为画贵妃请脉,发现画贵妃小产并不完全是因为摔倒,而是因为有人给她吃了催产的药。”
“这才两个多月的身孕怎么能吃催产的药呢?”皇后皱眉说到,“这画贵妃的胎一向都是张太医你负责,你怎么能如此不当心!”
“奴才冤枉,请皇上、皇后明鉴,奴才给画贵妃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