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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晴在心里骂了一声,还很粗暴地在心里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
可终究还是抵不过身体上那诚实的反应,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深陷其中。
嘴角时不时发出的低吟,让言渊更是血脉膨胀,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噬入腹。
有多久多久没尝到她的滋味了。
言渊心头那冉冉升起的渴望越发变得失控了起来。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尽管他心里的**有多么强烈到失控,他的内心,还是最顾及柳若晴的。
记得她第一次那会儿,因为自己也没经验,没少弄疼她。
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吻着她,这样的吻,带着柔情的安抚,直到柳若晴的身子开始渐渐接受了他,他才敢继续深入。
一段缱绻缠绵后,柳若晴已经在言渊那如狼似虎的“爱抚”下,累得直喘气。
柔软的身子,趴在言渊的身上,自从下定决心要离开言渊之后,她跟言渊之间,就再也没有过夫妻之间的生活。
而两人似乎是达成了默契一般,言渊一个正值壮年又尝过女色的男人也从未勉强过她。
而此刻,情之所至,理智什么的,早已经失踪无影。
好几次,柳若晴都想着,干脆什么都不要想,不顾一切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可是一想到很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事,她又硬生生地把那样的冲动给憋了回去。
他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她再那样不顾一切,什么都不为他想一想,就真的太自私了。
好在,她现在还有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这样的时光,所剩无多,她得牢牢抓住才行。
这样想着,她伸出手臂,将言渊抱着紧紧的。
“在想什么?”
感觉到她微微用力的手,言渊低哑的嗓音,在她头上方想起。
柳若晴闭上眼,头埋在他的臂弯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她回答得十分直接而干脆,脸,埋得更深了一些,甚至有些滚烫。
听到她的回答,言渊的心里,欢喜的同时,还有些沉闷。
她是舍得他吧,可是,舍不得又能怎么样。
既然嫁入了帝王之家,却是身不由己的。
如果他不是靖王,不是皇帝的叔叔,或许,他们之间就没那么多羁绊了。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他甚至连赌都不敢赌一把,既然她有机会安然离开,他就不强求了。
一想起来,言渊的心口,便闷着疼。
只是,他什么都没说,两夫妻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就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满足。
他们四人在镇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启程与提早两天出发的王玄翎在澜溪镇会合。
当王玄翎看到随同柳若晴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沈沁时,惊讶的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反感之色,只是因为言渊在这里,他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
只是冷艳从她脸上扫过。
沈沁也没想到这一次说是陪着靖王妃出门散心,不但王爷追上来了,竟然还遇见了王玄翎,眼中的惊诧和震惊溢于言表。
看样子,他们这一次出行是原本就计划好的,并不是什么王妃因为跟王爷闹矛盾而离家出走。
沈沁迷惑的目光投向柳若晴,眼底带着询问。
见柳若晴淡笑着解释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情况比较复杂,等上了路慢慢跟你解释。”
因为赈灾粮的事比较紧急,一行五人并没有打算在路上多作耽搁,便直奔广顺府。
皇帝这次明面上派去查赈灾粮案子的户部侍郎韩海,没什么大本事,能力平平无奇,在朝中的风评也不是很好。
派他去,一方面皇帝是为了掩人耳目,降低那帮幕后黑手的警惕性,另一方面,赈灾粮饷是户部负责发放的,所以,派户部的官员去调查此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自然也就不会惹人怀疑。
广顺府的暴雪的一连持续了几个月,自从上次雪灾过后,农田全部被冻死,百姓颗粒无收。
如今虽然过了立春,但是雪却并没有停止。
皑皑白雪,覆盖着广顺府的每一个角落,看上去白茫茫一片很是壮观,可一想到这些白茫茫的白雪下,覆盖着万千被饿死的白骨,便让人顿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柳若晴的心底,升起一丝怒气,恨不得要将那些贪走赈灾粮的人千刀万剐。
言渊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俊脸上,紧绷的线条,散发着抑制不住的怒意。
柳若晴侧目看向他,见他一言不发地眯着双眼,看着白茫茫的雪地发呆,眼中流淌着冰冷的锋芒,柳若晴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
“等沈沁他们回来,我们再具体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
沈沁跟王玄翎被言渊派去寻访关于赈灾粮饷发放的事。
言渊侧目,反手将她冰凉的手裹在掌心当中,拉紧了她身上的裘衣,指着前面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农田,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好。”
柳若晴刚提步要走,却见言渊在她半蹲了下来,回头看向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上来,我背你。”
柳若晴愣了一下,随后,朗声笑道:“干嘛,你把我当成老弱病残啊,雪地而已,还怕我滑到吗?”
话虽这么说,柳若晴的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动容。
第352章 352。只想多疼你一会儿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让一个男人主动心甘情愿在你面前蹲下,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位高权重的当今皇叔。
他甚至在她毫无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在自己面前蹲下,柳若晴心里说是没感觉,那也是在自欺欺人。
言渊在她面前起身,站到她面前,跟她贴得很近,“你这几天来月事,不宜长时间在雪地里走,小心伤了身子。”
柳若晴明显愣了一下,心头,被激起了惊涛骇浪。
她没想到言渊蹲下身要背她,是因为这个。
他心里难道一直记着她的月事时间吗?
她目光动容地看着言渊,鼻头一酸,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言渊见她一言不发,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怎么了?我记错日子了吗?”
柳若晴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失控的悸动和波澜给收了回去,摇了摇头,“没有,没记错。”
难怪她今天觉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痛,他没提醒,她倒是没记起这件事。
她的月事一直很准,今天正好是月事来的第一天,此时虽然还没有来,但是小腹那隐隐作痛的感觉,因为站在雪地里的缘故,有些明显了。
言渊扬起唇角一笑,又重新在她面前蹲下,“上来吧,在雪地里站久了,等会儿肚子痛起来可别哭。”
肚子会不会痛到哭她还不知道,可现在,她确实有些想哭了。
将眼泪逼退在眼底,她嘴角含笑地上前,很不客气地趴在他宽厚温暖的背上,伏在他耳边,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言渊没说话,只是嘴角挂着笑,空出一只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背着她,往前走。
如果可以,这样背着她一辈子,他都愿意。
这里原本是农田,因为下了暴雪,农田里的庄稼全部被雪给冻死了。
对于靠种田为生的农民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大灾难。
柳若晴从言渊的背上下来,紧挨着言渊站着。
“庄稼全被冻坏了,田里颗粒无收,也难怪老百姓要起义了。”
柳若晴有些心疼地看着满目枯死的稻草,低声道。
“可偏偏还有那些枉顾百姓性命的狗官还要在他们的灾难上雪上加霜。”
言渊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凝聚着一股强烈的杀气。
在田间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言渊道:“玄翎他们应该要回来了,我们先回客栈再说。”
“好。”
柳若晴转身准备往回走,被言渊伸手给拉住了。
她迷惑回头,见言渊又一次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上来吧。”
这一次,柳若晴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看着他,道:“其实就是月事而已啦,没这么矫情。”
原本,她只是以为言渊心血来潮,她也就开玩笑地让他背了一段路。
没想到这会儿他又要背着她回去。
她其实很害怕自己会迷恋上言渊的背,言渊的怀抱,言渊对她无所顾忌的宠爱,她怕自己在没有离开之前,就已经深陷进去了。
见言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上前一步,将他拉起,“快走啦,这样一路背着我,太招摇了。”
她将言渊拉起,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就被言渊给一把拉进怀中,“本王就想背一背你,你也要逃避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心头闷疼着,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流转在她耳边,可一瞬间,就化作一丝凉意,在空气中消散。
他的下巴,抵在柳若晴柔软的发顶上,有些迷恋又有些不舍的摩擦着,“我只是想在你离开之前,再多疼你一会儿,我不会纠缠你,勉强你留下来。”
柳若晴的心脏,瞬间被言渊这带着力不从心的话给捏紧了。
隐藏在她眼眶中的泪水,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逼退回去。
她将脸,深埋在言渊的胸膛上,听着她结实的心跳,心里却越发痛了起来。
半晌,她从言渊的怀中抬起头来,伸出双臂,紧紧勾住言渊的脖子,微微一用力,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却并没有深入。
只是唇碰着唇,停了一会儿,她又从他唇上退开,“我不要背,我要你抱我。”
言渊先是一愣,随后,扬起一抹极好看的笑容,伸出手指,自然而毫不做作地刮了一下她俏皮的鼻尖,“竟然敢恃宠而骄!”
话虽这么说,下一秒,他便打横抱起她,步履沉稳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王玄翎跟沈沁已经各自打听好回来了,两人虽然站在客栈大厅内等着他们,却是隔开了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