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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鹞吃鸡就是老鹰抓小鸡,大家小时候应该都玩过,那游戏古代就有了。我其实不喜欢玩那个游戏,别问我为什么,反应太迟钝,基本每次都是送人头……还有贴烧饼、丢手绢之类的游戏,啊简直是体育课上的噩梦。反应慢跑步又不快的我大概就适合躺床上刷剧……
话说有小天使跟我说想看在外面怼天怼地日天日地的蟹老板转回头在媳妇面前受气,想看小溪怼他2333333大家是不是也是这样想~蟹老板:你萌敢说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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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此前陆听溪曾议过两三次亲, 齐正斌便是其中之一。这些亲事都因着各种各样的缘由没成, 她母亲后来经人引荐, 寻得一高僧,高僧说她十五岁前不宜议亲——这也是她为何至今婚事未定的缘由。
谢思言神色一言难尽:“你先前怎不早说?”
陆听溪心道你也没问啊。
“我此前听闻这齐表兄出外游学去了, 却不知他何时回了, 还凑巧来了我表姨家中小住……当初议亲, 也是我表姨牵的线, 但我那表姨和表姨夫都是极好的性子, 说亲事不成也不伤和气云云。”
“何况,河间府地界上,陆家只这一门亲戚, 照着你的筹划, 我自然只能来齐家。”
谢思言头一回体会到失算是什么感受。他先前没细问,居然送羊入狼窝。
陆听溪道:“我瞧见他也觉有些尴尬。我住在后院, 齐表兄在前院住,寻常想也碰不上。”
谢思言烦躁踱了两步。
他怎么觉着陆听溪的表兄遍天下。亲戚多了真不太好。
翌日, 陆听溪寻了个借口出门,打算去跟谢思言汇合。将至大门时,碰上打另一条道上来的齐正斌。
寒暄几句, 齐正斌话锋一转:“表妹意欲何往?宁津街道四通八达, 不如我给表妹带路。”
陆听溪拒了, 回身要走,忽听他道:“城外的胡苏河上游几座山头近来闹匪患,表妹当心, 不要出城。”
陆听溪点头道谢。她出门后,想法子甩开仆妇,从一处书斋的后门溜了出去。
谢思言要带陆听溪去往临近的景州景县。他外祖钟家祖籍在景县,但多年前已移居京师,不过景县如今还留有几户旧亲。
接连问了几家,都没问出什么。陆听溪道:“要不然,你回京之后直接去问你外祖父?”
谢思言摇头:“外祖那边必是问不出什么的。”
二人说着话,就见被派出去打探的杨顺折回。杨顺禀说当年钟家的许多下人都被遣走了,各奔东西,很难觅见。不过,他探听到当年有个从钟家出来的婆子在附近开了一家茶楼,不知她是不是知情人。
谢思言当即带着陆听溪赶了过去。
杨顺张了张口。他话还没说完,那地方说是个茶楼,但实则里面还提供些别的消遣。世子带着陆姑娘去似乎不太合适。
谢思言到了地方,径直领着陆听溪上了二楼。两人在雅室内落座,谢思言命酒保去将老板娘请来。
那酒保是个极有眼色的,扫一眼就知眼前这位公子身份贵重,一面命人去给老板娘传话,一面请二人点了菜,躬身退下。
不多时,便有一群妆扮妖娆的女子托着酒菜鱼贯而入。
谢思言先前只顾着跟陆听溪说话,倒没太在意,后头见那些女子搁下东西,便扭着腰往他身边凑,皱眉,将之挥开。
酒保见状,以为他是瞧不上这等姿色的,又命人请来了个容貌更盛的。
谢思言冷冷睨了那后头进来的美貌女子一眼。
那美人甫一进来就瞧见了谢思言,她也算是见多识广,却还从未见过这样风流飘洒的男人,非但生得华茂风姿,还自携一段尊贵高雅的气度,一举一动,皆是贵胄风华。
那美人只觉男人都是假正经,谢思言不过故作姿态而已,款摆丰乳肥臀,上前径直问他要不要玩“摆房”、“探房”、“出毛巾”这些花样。
陆听溪听得满面茫然,转头却见谢思言神色冷冽地倒酒,道:“你晓得她说的是何意?”
“都是顶级青楼里惯玩的花样,销金得很,倒没想到这小茶楼里也有样学样。”
陆听溪受教,乖巧“哦”了声,低头喝了口米酒,又突然反应过来,蓦地回头:“你怎知的?你去过青楼?”
谢思言扭头看她少刻,道:“去过。京中权贵势要、世家豪族鲜有不去的。”又慢慢凑近,语声低缓,“我不仅去过青楼,我还通读了《嫖经》。”
陆听溪转回头兀自喝米酒。
谢思言密切留意着小姑娘面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见她半晌不理他,伸臂揽了她的腰,亲昵耳语:“是不是吃醋了?嗯?”
陆听溪去拍他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耳畔传来一阵低笑,男人低醇如酒的嗓音灌入耳鼓:“骗你的,就算全京城的权贵搭伙儿去了青楼,我也不去。我的清白之身是你的。”
陆听溪偏了一下头。这人整日里都说些什么话。
“《嫖经》确有其书,不过并非诲淫之作,我也只是听旁人说起过。话说回来,你可知什么是狎妓?”他手上一用力,将少女半搂入怀,“你可知在青楼里都能做点什么?”
“不就是……云……**……”
“你是说一男一女散了头发抱在一起?”他低头笑个不住,顺势在她耳后舔吻一下,酥麻微痒,陆听溪一颤,一把推开他。
老板娘看了半晌,觉得这两个大概是夫妻。这位既自己带了美人来,为何还来她这里?莫非想多找几个美人一起伺候?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老板娘倒不觉怪异,只要这帮男主顾身子受得住,连御数女也不稀奇。
谢思言让老板娘将那群莺莺燕燕都遣下去,老板娘看了眼谢思言身边天仙似的美人,以为是她这里的庸脂俗粉入不得贵人的眼,小心翼翼问:“要不我再寻些姿色更好的让她们过来出条子?我认得几个远近有名的私妓,非但色佳,活儿也好……”
陆听溪问谢思言什么是出条子,谢思言道:“邀妓出外陪酒助兴曰出条子,也称‘出局’。这是行话。我只是知道,并没出过条子。”他在外求学两年,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那活儿好是什么?”
谢思言见小姑娘今日这般好问,瞥她一眼,咬耳朵:“活儿好啊……就是夸她们勤快,干活干得好。”
“你懂的还挺多,”陆听溪抬手推开他,“那你肯定活儿不好。”看着就不是个勤快的。
老板娘本以为眼前这位贵公子是个不好相与的,瞧见那仙姿佚貌的美人毫不客气搡开他,以为他要动怒,谁知他非但没有气恼,反而凑到美人近前轻声细语哄了一通。
方才朝他们横眉冷对的男人,到了那个花儿似的小姑娘面前,便化作了绕指柔。
暂且安抚了小姑娘,谢思言独留了老板娘,道明了来意。
那老板娘听他提起钟家,面上笑容渐敛。
她起先只道一概不知,后头见谢思言愀然作色,心里发虚,这才道:“老身也不确切知道内中秘辛,只是一鳞半爪听了些说法。”
“据说当年国公夫人是遭人毒杀,钟家老爷闻得些风声,为着女儿之死,去跟魏国公讨说法,魏国公坚称国公夫人是病故。两人不欢而散。后头钟家老爷又往国公府去了几趟,想也是无果,落后便渐渐与国公府不亲了。”
“听钟家老爷身边伺候的丫鬟说,钟老爷曾在酒后说过,魏国公无情无义,国公夫人跟了他那许多年,最后却是落得这般下场。似乎还说,国公夫人怎么说也是因他而死……”
谢思言面色陡沉:“因谁而死?”
老板娘一惊,哆嗦道:“魏……魏国公……”
陆听溪见谢思言脸色都变了,对老板娘道:“你若不明内情便不要胡说。”
“不敢不敢!这位公子一看便是高门豪族出来的,老身岂敢扯谎。”
谢思言突然问:“你口中那丫鬟何在?”
老板娘想了一想,道:“在附近的龙华镇前孙庄。我与她也算有些交情,我们前后脚离的钟家。前些年我们还有往来,后来才淡下来。”
谢思言望向身边的小姑娘:“吃饱喝足,我们去龙华镇。”又冷声威胁老板娘莫将见过他们的事说出去。
老板娘诺诺应声,连道不敢。
两人今日出门早,从茶楼出来时,还是正午。只若是拐去龙华镇,陆听溪天黑前怕是回不了齐家了。
谢思言提笔写了封信,又交代命杨顺即刻去送信。转回头道:“现在可以走了。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陆听溪迟疑道:“我们如今去龙华镇,晚上如何安置?”
谢思言目光幽微:“放心,总是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
前孙庄是龙华镇下辖的一个村,道路显然不如县城里的平坦。又过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后,陆听溪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眼,回头道:“果然各地风物气候不同,此间的村庄与京郊那些相比,确实风貌不同。”
“向往田园生活?”
“有点,可我不会种地也不会织布。”
“我也不会。要不我们寻个山明水秀的村庄住一段日子,沽卖书画在村里怕是行不通的,我们可以养蚕为生,或者卖些熟食贴补家用。我最拿手的菜是黄焖鱼翅,回头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陆听溪沉默一下,道:“你说的是以吕宋岛黄肉翅为主料,以家藏鸡鲜汤为汤底的那道名菜吗?你打算在村里卖鱼翅?我们不会被饿死吗?”
男人倾身:“所以你是答应跟我住一起了?连我们住一起后的事都想得那么周详?”
陆听溪坐回去,扭过头不理他。
这人话里话外全是陷阱。
天将擦黑时,终于抵达前孙庄。
谢思言先行下车,朝陆听溪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