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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唇瓣上辗转缱绻片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唇齿,长舌钻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吸吮、汲取。
方才在三思殿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假意给她看喉咙,突然亲她一下,本是想逗吓逗吓她,并未想那么快揭穿她,谁知,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只一下,就让他想要得到更多,然后,他就失控了。
如今终于有了这样独处的机会,他又何须再忍。
男人的吻急切热烈,让弦音完全招架不住,好在她的头她的身都被他托着,不然,她连站立都站立不住。
起先,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灌入她的呼吸,钻入她的体内,直达她的心底深处,她终于也不再压抑,展开一双胳膊抱住他的腰,笨拙却又积极地回应着他。
其实,这段时间未见,她又何尝不想他不渴望着他,只是因为他的刻意欺骗,她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情感。
如今事情原委她已知晓,虽然他依旧是骗了,但她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必须上纲上线、必须生气计较的存在。
他为她做得够多了,何必矫情地抓住那么一点不放?
每一步,他都走得艰难,她知道。
她不能一味的苛求,一味的索取,一味的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
所以,她才故意跟皇帝说字条是自己写的,故意编出那样的内容,她也是想给她和他创造独处的机会。
难得得到这个女人如此热烈的回应,卞惊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粗噶着呼吸,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根、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芬芳,将她吻抵在门板后面。
弦音亦是娇喘吁吁、哼哼唧唧,忘情地任他带着纠缠。
发髻歪了、衣服乱了,也不管不顾。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有点大,为了方便,卞惊寒一边吻住她不放,一边将她抱起了起来,骑在自己的腰上抵压在门板后面。
防止自己掉下来,弦音一双手臂攀上他的肩,箍住的颈脖,吊在他的身上。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唇舌相厮的声音,很大响,两人也喘得厉害,呼吸交错,一声急促过一声。
以前两人不是没吻过,但是,第一次如此疯狂,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中,想到了抵死缠绵这个词。
真的,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生怕以后再也吻不到她一般。
带着拆吃入腹的狠,也带着不知餍足的沉沦。
也第一次吻那么久,久到弦音觉得自己的舌根整个麻了,麻得发痛,然后自己几乎都不能呼吸了,胸腔痛,肺也痛,男人才停下来。
两额相抵,两人都喘着粗气,两人的胸腔都起伏如风箱。
“聂弦音,告诉我,以后不会再私自离开我。。。。。。”
因为喘得厉害,让他原本就沙哑的声音越发的苍黯,逸在她的鼻尖之处,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弦音眼睫颤了颤,还未做出回应,又听到他接着道:“以后不管对我有什么误会,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算账,可以生我气,可以打我骂我,找我把话说清楚,也不许这样躲着不见我。”
2 第620章 你要做什么(3末)【求月票】
“我没有躲着不见你,那夜我来过三王府找你,你正在大婚,我被府卫当成了鬼驱赶。。。。。。”
说到这里弦音依旧觉得有些委屈和难过。
男人怜惜地亲了亲了她的鼻尖:“嗯,我知道,听府卫说过,我也因此知道你还活着。”
弦音一怔。
他早就知道她还活着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江语倩是我?”
男人讳莫如深地弯了弯唇:“你猜。”
“我猜不出啊,我觉得自己够谨慎够滴水不漏了。”
“第一眼看到霞妃身上的衣袍,我就怀疑是你的杰作,后又看到那个叫什么韦蓉的掉的这套衣袍的设计图样,就很确定出自你的手。”
弦音很意外,没想到是从这里暴露的。
“为什么?我又没有署名。”
“因为那衣袍的样式是你的风格,最重要的,那张图样,右下角有一点黑墨,应该是你每次画完很习惯拿笔在那个地方点一下,反正我看你画的所有图样那处都有一点黑墨,我也由此肯定是你。”
弦音震惊。
有吗?
她有这个习惯吗?
想了想,似是还真有。
一时间心念晃动得厉害,没想到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这个男人却那般清楚。
果然心细如尘啊!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怎么会变成江良的女儿,还进了宫?”
弦音便将那夜在桥洞下遇到江语倩的事粗略跟这个男人说了下。
当然,她没说自己是为了找梦里的一个红衣女人。
只说,自己当时急于找个落脚地,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就进了宫,反正就两月,两月后她负责落选,江语倩回来。
男人低叹。
本想告诉她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俗话只是误导而已,可又见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而且,一想到那夜她的无助和绝望,一句责备她的话,他都说不出来。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
抱着她就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内室的矮榻上坐着,他转身走向壁橱,自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
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走过来递给她:“赶快吃了。”
弦音怔了怔,伸手疑惑接过:“什么?”
“三月离的永久解药,食了就再也不用每三月食一次解药了。”
男人边说,边转身走去桌边提壶倒了一杯水回来。
弦音震惊。
完全难以置信:“哪里来的?”
“神医给的,我确认过,没问题,放心服下吧。”
“哦。”弦音点点头。
一直困扰、一直苦恼的解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将药丸送入口中,接过男人手中的杯盏,喝了一口水,将药丸咽下。
只觉得压在心里头的一个大石也随之落了地。
“神医呢?”
“不知道,在你出事第二天就走了。”男人将她手里的杯盏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弦音皱眉,很是担心。
“你怎么没让她呆在三王府啊?她知不知道午国皇帝要杀她呀?那老皇帝既然要置她于死地,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来第二次,她又不会武功,如何自保?”
“待我知道凶手是午国皇帝,目标是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不过,我后来一想她的反应,她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些,而且,此次事情被我闹大,午国皇帝为了自己开脱,让秦心柔做了替罪羔羊,做出秦心柔就是要杀你的假象,所以,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对神医下手,不然,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这一次的真相,而我大楚还在等着他给交代呢。”
弦音点点头,觉得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可心里头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
“好了,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怀着孩子,在宫里面,衣食住行,一切能行吗?”
“其他还好,就是。。。。。。”弦音仰着小脸嘻嘻一笑:“就是饿得特别快,好在霞妃一直给韦蓉送吃的,韦蓉跟我有笔交易在,她每次必须分一半吃的给我,所以,我就还好啦。”
“难怪丰腴了几分,”男人瞥了她一眼,转身去桌边,将桌上的一盘杏花糕端了过来,随口问道:“什么交易?”
弦音也不客气,捻起一片杏花糕就吃。
“就女孩子家之间的交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问了。”
她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她们的交易是他,她负责告诉韦蓉,她所了解的他的一切,韦蓉分一半吃食给她。
“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人给你送吃的,别再乱吃别人的东西。”男人撩袍在她旁边坐下。
“我那不是乱吃,我是饥不择食。”
男人剜了她一眼:“那不就是乱吃。”
呃。
好吧,好像是一个意思。
吃了一块,她又吃第二块,男人便起身将杏花糕的盘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每次不要吃太多,少吃多餐。”
坐回来的时候,见她吃得糕沫儿嘴角下巴上到处都是,抬手替她揩了揩。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揩着揩着,头和身子就逼将了过来,作势就要亲她,把弦音吓得赶紧往旁边挪。
“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男人依旧在逼近,声音磁性暧昧。
弦音长睫轻颤,一直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了,就一双美目戒备地看着他。
“聂弦音。。。。。。。”
男人彻底逼到了她的面前,大手握了她没有拿杏花糕的那只手,然后,引着她的手探到了自己的袍角里面。
当隔着衣料碰到了那一抹坚硬,弦音才惊觉过来他在做什么,触电一般,赶紧将手抽出,另一手里的杏花糕也掉在榻上,而她嘴里还未吞咽下去的杏花糕也将她一下子呛住,她咳了起来。
男人蹙眉,大手连忙抚拍上她的背,帮她顺气。
又起身将床头柜上她方才服解药时剩下的大半杯水端过来给她。
弦音止了咳,端起杯盏喝了好几口,小脸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臊的,通红。
还以为会就此作罢。
谁知将她手里的杯盏接过去放好之后,他又倾身逼了过来,哑声问:“聂弦音,你就一点都不想吗?”
2 第621章 都化成了火(1更)【求月票】
“想什么?”
弦音问完就反应了过来。
艾玛,这个男人。。。。。。。
一张原本就通红的小脸更是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一样,烫得都快破了,她窘得拿一双小手掩了面,瓮声道:“你怎么什么话都问?”
“因为我们什么事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