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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云妃颇有深意地看了云雪一眼,在宫里,赵权的嫔妃之中,只有云妃和云雪的关系最好,云雪的母亲是成德皇后,也是当年赵权还在是太子时的太子妃,继位之前就病死了,后来被追封皇后!当然,这只是官方的说法,民间传说的,成德皇后是在十几年前,太子还没有继位的时候,那次政变中被杀害的!
云妃今年四十岁不到,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二十岁的姑娘似的,平日里在皇宫也不娇作,云雪进宫以后,也经常受到云妃的关心,所以云妃和云雪的关系也不错,云妃想了想,便对云雪说道:“云雪,现在云姨出了难题,能不能帮帮云姨?”
“我?”云雪奇怪了,然后问道:“我怎么帮?”
“云妃!”赵权也奇怪了,对云妃说道:“雪儿回到皇宫不久,能帮什么忙?再说了,这一次的事情,关系重大,一个不小心,被传了出去,只怕会引起天下的不安!”
现在赵权冷静下来了,也想到了假银票如果被传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了。
“正是因为这样,又不能让皇上的大臣们去查案,所以臣妾才央求云雪的,好云雪,你就答应了云姨吧!”云妃对云雪软语求了起来,搞得云雪和皇上父女两个面面相窥,最后云妃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皇上,云雪帮不了忙,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啊!而且只要云雪开口了,那人肯定会尽全力的!”
“谁?”赵权还没反应过来。
云雪却是脸色一红,然后看着云妃问道:“云姨,你是说……子衡?”
云妃点点头,然后说道:“不错,就是他,我那侄子对萧莫也是赞不绝口呢,喏,还派人给皇上送来了一首萧莫写的诗,这首诗可是别人不知道的哦!”
说罢,云妃就把修之名送来的,萧莫写的《将进酒》呈了上去!
“与尔同消万古愁?”赵权本来听到云妃提起萧莫,心中是有些不快的,因为赵权吃醋,在云雪的心里,自己这个父亲居然比不上他!但是念完手中的诗以后,赵权也没有话说了,这个萧莫的诗词,真的妙极了!
见赵权脸色好了一些,云妃就继续说道:“是啊!难能可贵的是,据之名说,这首诗是萧莫喝了一壶绍兴贡酒以后写的,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些醉了,但是这首诗却是写得很好!另外,云雪不是也说过萧莫在慎县做的事情么?能抓住白莲教的人,可都是他的功劳呢!”
感情是云妃看上了萧莫办案的能力,所以才央求云雪的!
云雪还没有回答,赵权的脸色就又变了,让云雪去和萧莫说?那自己的女儿成什么了?这样当然不行,自己的女儿可是天下最高贵的公主,怎么能开口去求他萧莫办事?
于是赵权大手一挥,撕下了自己内衣上的一条布带,就在书桌上写下了这份手谕,然后交给云妃。
云妃合上了下巴,然后问道:“皇上,这样可以么?”
赵权不乐意了,说道:“怎么不可以?朕是皇上,难道他萧莫敢不听朕的话?”
于是,就有了修之名刚才给萧莫手谕的那一幕。
萧莫在马车上收起了手谕,然后就不说话了,这时候修之名问了一句:“萧兄,这案子你打算怎么查?”
“急什么?皇上的手谕上又没写时间……”萧莫微微一笑,按理说皇上的手谕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漏洞啊,但是偏偏,赵权一时着急,还就真忘了给萧莫写上一个期限。
修之名闻言苦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萧莫说道:“萧兄,皇上是没有给你期限,但是……却给我在下期限啊!”
“多久?”萧莫淡淡地问了一句,修之名自己也说了,是给他的期限,关自己屁事。
“一个月,最迟九月初三,再没有眉目的话,皇上就会把这案子交给户部,再从三省六部的官员中,找个人来办案!”修之名说完以后,还把皇上给他的手谕也拿了出来。
“这不是挺好的吗?让三省六部的官员来办案,总比我们这些门外汉要厉害得多,还有!这手谕……”萧莫看了那手谕一眼,然后发现这手谕的布和自己那份手谕的布是一模一样的,甚至两条手谕还可以连起来,那样子很像……一件内衣!
我靠!萧莫郁闷了,这应该不是皇上的内裤吧?
想到这里,萧莫赶紧把修之名的那份手谕又甩给了他,至于自己的那份……没办法,就算是皇上的内裤,自己也只能好好地收藏起来,说不定以后也要和那圣旨一样,给供起来!谁叫人家是皇上呢?
第217章 谢严的要求
谢家,谢严、谢韫,还有谢韫的夫人陈氏,以及谢明瑭、谢芸静兄妹,难得地一家人聚在一堂,只是谢芸静是谢明瑭兄妹两个,是跪着的!
谢韫一张涨成了猪肝色,一看到谢芸静他就来气,一个劲地劝着谢严说:“父亲!开宗堂罢!”
开宗堂?谢芸静闻言身躯一震,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氏,陈氏也急了,哭丧着脸,也起身跪到谢芸静的身边,向谢严哀求道:“公公,不可啊!这可是芸静,你自小,不是最疼爱她么?”
“混账,你添什么乱?”谢韫骂了陈氏一句,然后转身又对谢严说道:“父亲!人言可畏啊,若是不开宗堂,只怕我们谢家数百年来祖宗们积累的名望,今日就要毁于一旦了!”
说罢,谢韫恨声又加了一句:“而且……还是毁在一个不孝的女儿身上!”
谢韫说得很有理,但是真要处罚谢芸静,谢严的心里却有些不舍,现在他的心里,正在想着补救的办法,被谢韫这一说,谢严就怒了,不过这一次谢严倒是没有对谢韫说什么。
见谢严的脸色不愉,谢韫只好也自己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谢严奇怪了,便问了谢韫一句!
“养不教,父之过!”谢韫字正腔圆地说道:“请父亲开宗堂,把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给出了,孩儿不孝,生下这样一个逆女,也请父亲重重地责罚!最不济,今日孩儿便亲手打死她,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然后孩儿再自尽,免得家族声名被玷污!”
听到谢韫的话,谢芸静心里一颤,这一刻,终于流出了泪水!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刚烈如斯!
而陈氏,则是直接晕了过去,多年来的夫妻,陈氏当然了解谢韫的性子,顽固得很,他既然说出了要打死谢芸静再自尽的话,那就是真做得到的!
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自己的夫君,居然要自相残杀,陈氏在谢家一贯积弱,现在除了晕过去,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幸好谢明瑭及时扶住了陈氏,谢韫则是跪在地上,等着谢严的答复!
谢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偏偏谢韫这样做,在大义上又是为了维护祖宗以及宗族的名声,自己按理说是应该感到欣慰的,但是……谢严根本却欣慰不起来,只好悠悠一叹,对谢韫说:“也罢,就依你,开宗堂吧!不过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先扶媳妇回房吧!”
很难得的,谢严对谢韫说话的语气,居然非常地平和,但是话一出口,谢严就像瞬间老了十岁一样,悠悠地坐在主位上,看起来整个人有一种萧瑟的感觉!
得到了谢严的答复,谢韫便扶起陈氏,然后打算扶陈氏回房,这时候谢严看了谢明瑭一眼,谢明瑭会意,起身道:“父亲,孩儿来帮忙吧!”
然后,父子两个一起扶着陈氏离开了大堂。
大堂中,只剩下了这一对爷孙,谢严看着谢芸静问道:“静儿,你这次,真的闯祸了!别怪爷爷……”
谢芸静摇摇头,看着谢严说道:“爷爷,静儿错了!”
“错了!”谢严悠悠一叹,认错有什么用?认错就能逃过族法了?罢了,谢严看着谢芸静,多年来这个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麻雀,如今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静儿,你后悔吗?”
“不!”谢芸静答得非常地坚决,看着谢严说道:“静儿不后悔!静儿说过,宁死也不嫁给王之修的!”
“傻孩子,那王之修,爷爷也没说让你嫁给他啊!”谢严现在心里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帮着谢韫逼婚!
“那爷爷还让他来家里接静儿?”谢芸静疑惑了,看着谢严,“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再说了……”谢严解释了起来,然后又无奈地说:“你居然跑到歌女的舞台上去抛头露面,还和歌女一样弹琴唱曲,你说说,你这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真是为了萧莫?”
“萧莫……”谢芸静喃喃地念了一句,然后底下了头,片刻之后,谢芸静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谢严说道:“爷爷!能不能别开宗堂……萧莫他,答应来给孩儿提亲的!”
“混账!”谢严怒了,看着谢芸静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我谢家的女儿,要沦落到求人提亲的地步了?何况那人的家里,有好几位夫人了!京城那边还有一个公主在等着?”
被谢严这一责问,谢芸静反驳道:“爷爷是说孩儿不要脸皮么?”
“难道不是?”谢严冷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谢芸静看着谢严,然后缓缓地念了一句“别时容易见时难……”念完直呼,谢芸静问道:“爷爷,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这……”谢严不解地看着谢芸静,然后沉思了起来。
这句诗是萧莫刚才在淮扬楼写的,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写给谢芸静的,这代表什么?萧莫为什么要这样写?
大堂内暂时安静了起来,片刻之后,谢严问道:“那为什么萧莫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芸静想了想,然后对谢严说道:“爷爷,能不能给孩儿一点时间?”
“你还要胡闹?”谢严不乐意了!
“不是,爷爷,能不能,等到晚上……如果日落之时,萧莫还没有来提亲,那……那孩儿甘愿受罚!”谢芸静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日落之时?”谢严算了算,现在离日落之时也就两个时辰的时间了,要是萧莫真的来提亲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孙女啊!谢严悠悠一叹,板着脸道:“那就依你吧!不过这萧莫就算是来提亲,也得把样子做足了,起码你刚才丢的脸,要帮谢家再挣回来!”
“啊?”谢芸静郁闷了,这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