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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萧莫也问了一句:“你们在担心什么?呵呵……有话就直说嘛!”
马一刀沉吟了一下,看着萧莫说道:“二郎,我们是担心以后会连累了二郎,毕竟我们以前的身份……”
史石开也担心地说着:“是啊!我们都是草莽出身,又是朝廷通缉的土匪,二郎收留了我们,本来就犯了官司,再跟着二郎,要是被人知道了,只怕会对二郎不利!”
“呵呵……”萧莫笑了起来,看着马一刀道:“英雄不问出处,只要马大哥和兄弟们忠心报效朝廷,出身的事情,自然有我去解决,李大人那里我可去说,到时候,想办法让他给你们军职也不是问题!”
“真的?”马一刀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萧莫。
“呵呵……真的!”萧莫肯定地点点头,心道,李老头现在要带自己去山东,只要自己肯定跟着他去,这马一刀他们的出身还不好解决么?
“行!”马一刀一拍大腿,说道:“只要不连累二郎,我们干了!”
“是啊!二郎,说吧,要我们怎么做?”高元义一副‘首长,您下命令吧’的口吻,听到高元义的话,另外三人也都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萧莫。
这些家伙,感情一个个都是好战狂啊!萧莫摇摇头,也难怪,以前过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闷在家里这么长的时间,马一刀他们估计都要逼疯了,一听到萧莫要带他们归顺朝廷,他们就以为萧莫是要带着自己打回山东去了,便一个个都激动了起来。
奇怪的是,赵冠缨也一副很激动的样子,萧莫白了他一眼,心道,你跟着激动什么?
赵冠缨见到萧莫的目光,嘿嘿一笑,说道:“早就知道二郎不是池中之物,这些日子在江宁,我这心里是越来越着急了……”
“着急什么?”萧莫不解地问了一句。
赵冠缨低声道:“怕二郎被秦淮的风月给迷住了,然后……”
“然后我就是乐不思蜀,就这样沦为一个只懂风月的穷秀才?赵大哥就这么笃定,我不是池中之物?”萧莫笑了出来,看来赵冠缨跟着自己的动机,也并不是自己当初想的那样,是赵冠缨和自己意兴相投呢!
感情赵冠缨也是怀着希望能跟着自己干一番大事的想法啊!
萧莫就奇怪,怎么赵冠缨就那么肯定,跟着自己能让他投身行伍?
“呵呵……这不是,二郎有才华么?”赵冠缨看着萧莫笑了起来:“李大人都说了,二郎的才华,远在他之上呢!”
感情赵冠缨这是良禽择木而栖啊!萧莫算是明白了,看来赵冠缨是不甘心待在小小的慎县,想要闯荡一番的。
“行了!”萧莫对赵冠缨眨了眨眼,说道:“既然大家都想打回山东去,那就听我的,我们这样……”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但是灯火却一直亮着,直到破晓之际,灯火才灭了,然后房间里一片死寂,后来又传出来打呼噜的声音。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萧莫叫醒了挤在床上的四人,昨晚萧莫给他们交待了一晚上的事情,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沉沉地睡去!当然,五个汉子挤在一起,纵然客栈里的大木床够大,也肯定不够地方,所以萧莫就一个人打了个地铺,没有和他们去床上挤。
都醒了以后,萧莫就对马一刀和高元义以及史石开说道:“马大哥、高大哥、史大哥,昨晚所说的事情,大家都还记得吧?”
“记着呢!”马一刀回了一句,而高元义和史石开也点点头,一副没有忘记的样子。
“那行,回头吃完饭,大家都各自行动去吧!记住,到了山东,要尽量低调一些,还有,选出来的兄弟,必须要头脑机灵,能随机应变,不然的话,就不要拉进来,不然的话,害了他,也害了我们自己!”萧莫一脸慎重地看着三人,郑重地说道:“切记,切记!”
“放心,二郎交待的,我们一定会照办!”马一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萧莫打着包票!
“行了,你们这就动身去山东吧!”
“嗯!二郎,告辞了!”
“一路珍重!”萧莫向三人抱了抱拳,然后就送马一刀、高元义、史石开三人离开了房间,最后把赵冠缨留了下来。
赵冠缨有些不解,看着萧莫问道:“二郎,为何不让我也去山东?”
萧莫说道:“赵大哥自有任务,到时候就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萧莫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们先好好地补一觉,然后去渡口。”
“去渡口?”赵冠缨疑惑了起来,拉着萧莫问道:“二郎,去渡口做什么?”
“南下,去苏州……”萧莫无奈地回答了赵冠缨一句,没办法,萧莫现在一心就想睡觉,所以懒得和赵冠缨卖关子。
“去苏州?”赵冠缨纳闷了起来,莫名其妙地跑到苏州去干什么?
“游学啊!”萧莫躺在床上,有些迷糊地说道:“打着游学的借口出来,不去一趟江浙,怎么能算是游学?”
“哦!”赵冠缨郁闷了起来,感情二郎留下自己,是要去游山玩水呢!
赵冠缨昨晚和萧莫、马一刀,高元义、史石开五个人,商量了一晚上的事情,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现在却听到自己的任务不过是陪着萧莫去游山玩水,顿时内心那澎湃的激情就被萧莫一句话给浇灭了。
最后,赵冠缨心里不甘地倒在萧莫的身边睡了过去,然后到了下午,两人一起醒来,再赶到渡口,坐上了船,然后一路顺着长江,到了江阴,又走了一天的旱路,才赶到了苏州。
第191章 天下首富
赶路是枯燥的,以萧莫的性格,肯定不会闷着头一路跑,那样太无味了。
和赵冠缨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进入了枫桥镇。
枫桥镇有一个著名的寺庙,寒山寺。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萧莫和赵冠缨没有坐船,两人请的是车把式,送到了枫桥镇以后,又找了间客栈歇息了一晚上。
反正苏州已经近在眼前了,萧莫也不急,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一早,就和赵冠缨来到了传说中十大名寺之一的寒山寺。
寒山寺位于枫桥镇,寺门临水而建,环境清雅幽静,怡人心境。
到了六月下旬,萧莫的手里也拿着一把折扇,穿着白袍,和赵冠缨谈笑风生地跨上了寒山寺前面的拱桥。
偶尔萧莫也会打开扇子来那么几下,一副文人的样子,每当萧莫打开折扇的时候,眼神没有问题的人都会看到,扇子上面,一个字、甚至连一点墨水也没有,完全是空白的。
虽然红日东升不久,但是寒山寺门前,却已经又不少和萧莫一样前来游玩的人了,而寺门也早早地打开了,一些扫地的僧人和小沙弥在门内外忙碌着。
“走!带你见见钟楼去……”萧莫对赵冠缨挤了挤眼睛,昨晚寒山寺的钟声,可是让赵冠缨影响深刻,也难怪,赵冠缨是习武之人,天生警觉性比较高,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寒山寺大半夜地突然来那么一下,能不让他印象深刻么?
后来赵冠缨才从萧莫的口中知道,吴中之地,也就是江浙一带的寺庙,都有半夜敲‘定夜钟’的习惯,而且一敲就是一百零八下!
两人行了一阵,就来到寒山寺偏远,然后只见临着江水绝壁上,高大的凉亭之中,一座巨大的铜钟吊在凉亭内,铜钟有一人多高,有两米出头,外围需三人合抱!
“难怪夜里听到钟声,如此洪亮!”赵冠缨惊讶了起来,指着铜钟对萧莫说道:“怕是有数千斤重吧?”
“差不多……”萧莫点点头,以自己前世的了解,好像寒山寺里巨钟的重量也就是两到三顿的样子。
“这么多铜……”赵冠缨咂舌了起来,问道:“得多少银子?”
“这个……”萧莫无语了起来,有些不满地看了赵冠缨一眼,心道:你当我什么都知道啊!这钟花了多少铜,只怕连这寺里的和尚都说不清。
正在萧莫不知道怎样回答赵冠缨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两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那声音说道:“此钟乃三十年前由苏州修家所铸,重达四千八百斤,浑身都是用上好黄铜铸就,钟内还请了名家刻上了佛家的铭文,以彰修家之功德……”
修家?萧莫闻言想了想,这个修家自己也听说过,还是在慎县向李季献记来江浙筹粮的时候,提到过苏州修家,不过最后修家没有来慎县而已……
据说苏州修家,财力巨富,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既然铜钟是修家铸的,那也说得过去了,毕竟以修家的财力,区区几千斤黄铜,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呵呵……兄台见闻广达,让在下受教了!”萧莫回头对那人点点头,映入萧莫眼里的,却是一位年纪比自己稍大一些的男子,此人五官生得沉稳端正,看他一身绫罗绸缎,以及腰间配饰的打扮,似乎家境非常不错的样子。
至少,比萧莫要强许多了!
萧莫在慎县的时候,也捞了点钱财,加上乔正和乔文轩给玉娘的银两,算起来也是家境殷实得不得了,但是和人家一比,不说别的,这一身装扮就让萧莫落了下风。
“哪里算得上是见闻……”那人摇摇头,然后笑着对萧莫抱拳道:“还未请教!”
“不敢,在下萧莫……”在苏州,萧莫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这里是苏州,出了两淮,属于江浙,估计自己的名声不会大到连苏州都家喻户晓了!报出了自己的名号以后,萧莫继续说道:“这位是在下的好友,姓赵,名冠缨……”
“萧莫,赵冠缨……”那人沉吟了片刻,一副若有所思却有些遗忘的样子,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便对萧莫笑着问道:“呵呵,两位不是苏州人吧?”
“不是,北边来的……”萧莫平淡地回了那人一句,毕竟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和对方彼此都不认识,没有必要连自己的籍贯都报上去。
“北边……”那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萧莫说话的语气有些不习惯,不过随即那人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对萧莫二人说道:“在下修之名……”
“修之名?”萧莫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古怪?短暂的错愕之后,萧莫随即就双眼一亮,然后看着修之名了然了起来。
难怪修之名的举止风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