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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盛大人。”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海棠姐弟二人丝毫未提王冕之事,只是德胜楼忙,略耽误了些,海秋夫妇倒也没疑心。
正文 【69】他必要一击即中!
段晋辰回到国公府时已经是掌灯时分,看到自己妹妹一直在影壁那等着,还打趣道:“今天我可没给你带什么好吃的,白等我了。”
段蝶诗连忙将今日的事说了遍,末了道:“盛哥哥说让你回来后去找他下。”话音刚落,就看到段晋辰已经转身大步往外走去,那马刚准备拉去马厩喂食,一转眼又被他拉出了府。
“这怎么回事?”老国公皱眉,“刚回来,饭也不吃了?”
段蝶诗讪讪笑道:“盛哥哥找他说有急事。”
一路奔驰到盛府,段晋辰只觉得说不出的懊恼,本来不一定非要今日去郊区,可他想反正也无事,就早点去查看一番,没想到就出这事了。在海棠最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自己却不在,他懊恼着,可一想到海棠一出事,马上就想到来找自己,他又生出些愉悦,从胸前那蔓延开去,顺着血液到四肢百骸,只觉这样的滋味平生里从未品尝过。
到盛睿泽书房的时候,盛睿泽也刚吃好晚膳,段晋辰直接问道:“海棠的事解决了?”
“人救回来了,只怕王冕不会善罢甘休。”
段晋辰一拳狠狠砸在梨花木书案上,厉声道:“这狗东西,在上京作怪就罢了,在坪洲还敢这样为所欲为,实在可恶!”
“说到底,还是背后的靠山可恶。”盛睿泽收起公文,看段晋辰身上衣袍一角都沾了些泥土,看样子是一得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他,很在意海棠?
“老匹夫。”段晋辰也憎恨这背后的靠山,可他们现在还斗不过那人,只得步步为营。
“对了,听说那二殿下就要来了,你都准备好了吗?”盛睿泽淡淡问道。
“我有什么好准备的,带他逛最有味道的青楼,喝上好的花酒,不就好了。”
入夜后,海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海丰亦是难以入眠,索性就起来点灯看书,一开始还会受到干扰,想起自己买了桂花糕,就感觉脖子一疼,人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在那清月阁的厢房,手脚被捆绑着,嘴巴里塞住布,不管他怎么呼救,就是没人来开门。
到后面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却是一身酒气的王冕,他对着自己嘿嘿地笑着,边笑边脱衣服:“啧啧,这皮肤,这身段,都不输女子。只怕还不知道人间最让人难忘的滋味了吧?”
海丰虽然还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但看他脸上那猥琐的表情,下流的语气,他也知道对方口中最难忘的滋味不是什么好事,他拼命的挣扎着,可手脚被捆得太厉害了根本就无法挣扎,他就看到王冕朝他扑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他浑身血液都被愤怒给点燃了,索性理智没有全部给淹没,他忍着恶心道:“这位大人,不如先将我的绳索解开,这才更有趣。”
王冕一听他这么快就开窍了,当他是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开了他的绳索,再将他扑过去,那张臭烘烘的嘴巴就要往他身上游走。
海丰抓到一个机会,拿起烛台就狠狠往王冕身上砸去,可对方到底是练武之人,虽然被砸的那一下晕乎乎的,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反而更加惹怒了他,王冕把他一个反手摁在身后……再后来就是海棠出现了。
海丰深吸一口气,收回思绪,再次将目光凝聚在书籍上,这么许久后,终究还是翻了一页过去,盛睿泽说的对,若想报仇,只能变得更强,而他这样的平民百姓,想要鲤鱼跃龙门,明年的春闱,他必要一击即中!
而侯府此刻也是灯火喧哗,小侯爷和长公主成亲之日马上就要到了,侯府依然忙得不可开交,蒋文华却在自己的院子里摔了大把的东西!
根据长芦回来汇报的事,他简直就要气炸了,喜丸说当初千兰长公主之所以会到那阁楼去找小侯爷,都是因为海棠的指引,他将前后的事联想起来,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切都是海棠设下的!
虽然迎娶长公主带来巨大的利益,可不代表着一个市井人家的姑娘就可以来算计他!想他堂堂小侯爷,何时被人这样暗算过,吃过这样的暗亏!
蒋文华越想越气,招手把长芦唤过来,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脸上露出阴鹜的表情,海棠,你当你是谁,敢算计我,定要你双倍奉还!
因着一夜没睡,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眯了过去,海棠起来时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怕是昨日受了些风寒。
妙竹端了热水进来看到她身上,呀了声:“小姐,您这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海棠不想惹得杨氏担心,只道:“或许是睡眠不足,睡个午觉补补就好了。”
妙竹伺候着她更衣,听得杨氏在院子里唤了声:“晚娘,你若是洗漱好了,过来下。”
“嗳,来了。”海棠在屋子里应道,没一会儿就走出了屋子。
杨氏站在院子门口,对门外的人冷声道:“晚娘已经不是你们侯府的少夫人了,和侯府也再无瓜葛,你们请回吧。”
站在门外的长芦只道:“小侯爷要我带句话给海棠姑娘,带到小的就回去。”
看他油盐不进,杨氏也失了耐心,打算关门,将这人关在门外,眼不见心不烦,却被长芦一步上前,手拦在了门中间,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夫人,或许姑娘也想听我带的话呢?”
杨氏一噎,难道那蒋文华想和海棠和好?若真是如此,却不知道晚娘是否也有这心思?
这样想着,就听到海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母亲,是谁站在门外?”
长芦闻声先开口:“少夫人,我是长芦。”
海棠愣了愣,长芦是蒋文华的贴身小厮,他来寻自己必然是得了蒋文华的示意,她不咸不淡的把话顶了回去:“长芦公子,这里有一位妇人,两位姑娘,就是没有少妇人,只怕你找错了吧。你们侯府的少夫人不是还没进府吗?”
正文 【70】喜帖
长芦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当初怎么没发现这位这么能说会道的,他只嘿嘿笑着,然后从衣襟里拿出个帖子,双手奉上道:“小侯爷和长公主大喜之日,还请姑娘来喝杯喜酒。”
杨氏顿时词穷,最后只淬了一口:“呸,你个不要脸的,都和离了,哪里还有请原夫人去喝酒的,怎么,存心想羞辱我家晚娘吗?”
海棠早就知道长芦今日来必定没有好事,而他敢把帖子送过来,肯定有恃无恐,她对杨氏道:“母亲,您先去忙,这交给我。”
杨氏就怕海棠被欺负,看她笃定的样子,也只好由着她去。
海棠跨出院子,沉默地走到距离院子几丈远的梧桐树下,确定对话不会传到院子里去,这才收住脚步,冷冷道:“你家小侯爷脑子又进什么水了?”
“呃……”长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管怎么回答,其实他也觉得自己主子脑子进水了,非要自己来跑这一趟,他讪笑道,“姑娘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海棠扫了眼他拿在手里的帖子,烫金的大字,看得格外磅礴大气和奢华,倒不知道当初真海棠和蒋文华成亲时,是否也有这气势?
“回去告诉你主子,姑娘我命薄,喝不起他和公主的喜酒,礼也不备了,若是想吃点酱,我倒是可以送一坛过去。”
就知道她不肯去,长芦只好道:“小侯爷让我带句话给姑娘,来或不来,都是姑娘的一念之间,而姑娘父亲的活计,也在您的一念之间。”
海棠顿时气结,竟然拿自己父亲的官位来威胁自己,可恶!她气呼呼的瞪着长芦,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可也清楚的很,他不过是传话筒,可恶的是他背后的主子。
长芦硬着头皮把那帖子塞到海棠身后妙竹的手里,匆匆行个礼就走了。
妙竹看着烫手的帖子,担忧道:“小姐,这帖子……”
若不去,真惹怒了蒋文华,那神经病很有可能会真的撤了父亲的职,她心里一番思量,再不情愿也只得说道:“把帖子放妥当了,别让母亲看见,到时候只是过去一下罢了,又不会死人。”
回到院子,海丰已经吃过早膳,正准备出门,看到海棠,正色道:“阿姐,我去学堂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姐弟俩心知肚明,颇有默契的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想要表达的意思,海棠点点头:“嗯,去吧,路上小心些。”
海丰走出北巷街,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想到很有可能是王冕的人,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加快了脚步,可身后的脚步也越走越快,紧随其后,丝毫不松懈。
海丰拐了个弯倏然收住脚步,再回转身,恰好和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他掏出一直悄悄藏在衣袖里的匕首,抵在那人的腹部,沉着声音道:“是王冕派你来跟踪我的?”
对方比海丰高一个头,身穿深色斜领的青布直身长衣,头戴四方平定斤,感觉到腹部传来的威胁,面无表情地忽然身体一动,海丰手里的匕首就到了他手上。
看着海丰诧异的表情,他双手把匕首递了回去,淡淡道:“公子无需担心,我是受人吩咐,来保护你的。昨日王冕受了这气,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在他回上京之前,我都会在暗中保护你。”
海丰眸光一动,他虽然不懂武艺,但也知道依照刚刚他的身手,若是想打晕自己带走,简直易如反掌,可他却把匕首还给了自己,他把匕首收了起来,道:“是谁派你来的?”
他想自己自家大人的吩咐,对方问起了不能透露身份,只说是小国公派来保护的。
没想到是小国公,想起昨日他在盛府看见了段蝶诗,再想到平日里阿姐和国公交情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