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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她不顺眼了。侯爷府里那些人是怎么对她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元宵节那次落了水,养了几个月,入了秋痊愈了反而像变了个人。
外边日头透过那雕花的窗户洒进来,落在她那件石榴红的衫裙上,下面配偶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这般耀眼的颜色,竟然没能夺去她的风采,蒋文华有些不高兴了,因为海棠看自己的目光让他有些不爽,冷漠,不在乎。
当初她可是为了要见自己一面,可以在夏云的院子外跪一晚上,甚至听到要抬夏云做平妻的消息,都可以跳湖的。
“夫君如果没事就早点回去陪云姨娘吧,晚了人家可是要伤心的。”明明是笑着说的,可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吃味了?”
海棠睁着眼睛:“这也能听到出是我吃味了?蒋文华,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她又不是伪装者,反正他又不爱自己,何必端着?
蒋文华眼睛一眯,如水般的脸色沉了下来,几步上前一把将在书案前的海棠给拽了出来,抚上她的脸,“改策略了?欲擒故纵?”他想从海棠眼里看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喜悦和狡黠,没想到却看到了厌恶。
是的,明明白白的厌恶,他还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看自己的眼神。
海棠别过脸,避开他的手,语气有些冰冷:“蒋文华,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你不觉得你这时候才想起我,未免太晚了吗?”
“能想起你已经不错了。”
“那还真是要要感谢夫君的想起了。”海棠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和离出府,可上次她以三年无出为由自请和离被蒋夫人给拒绝后,不管她做得多过分,就是不能和离。
蒋夫人明明就是看她很十分非常不顺眼,可为什么不同意呢?当初这个真正的海棠,到底是怎么嫁入了侯府?
蒋文华自然从蒋夫人那听起过海棠要和离,他那双桃花眼看起来多了几分阴冷:“小门小户出身,和离后你能去哪里?做什么?没权没势,你就等死吧。”
那也好过在侯府里等死!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若是活成你这模样,都无颜见人,要自挂东南枝去了。”蒋文华话里满满的讽刺和不屑,这女人生来就该是他的附属,自然是他说什么,女人就必须唯命是从。
海棠忽然笑了:“依照夫君的话,那要自挂东南枝的可就太多了。怕是那东南枝要断了吧。”
“什么?”
“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欲穷千里目,自挂东南枝,洞房花烛夜。自挂东南枝。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自挂东南枝。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是不是东南枝得断了?”海棠说得极快,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闭的,脸上尽是狡黠的笑意。
蒋文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喉咙一动,似乎有些熟悉的冲动,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拽着她的胳膊拉到了自己怀里。
正文 【3】浴血奋战
海棠身子一僵,心里在想这人不会要来强的吧?果然下一刻蒋文华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腰上,甚至还在那来回摩挲着。
他低下头,热气就洒在海棠的脸颊边,让她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要不今晚我就留你这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了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但在海棠这听起来,就好像比吃了那啥还恶心。
她忍着恶心笑道:“夫君要留下来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今晚恐怕要浴血奋战了。”她抬起头,捂着嘴巴而笑。
蒋文华瞬间就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浮起的笑意瞬间就散了下去,冷声道:“晦气。”
就知道男人一听女人来葵水了避之不及,生怕染上晦气,影响自己的官运和财运,他推开海棠,阴着脸迈步走了出去。
妙竹进门放下帘子,不解道:“夫人,您葵水不是刚走没几天吗?这不是把侯爷往外推?”
就是往外推,海棠伪装的笑意也都散了下去,“他当初对我视而不见,从未在我这过过一次夜,就因为我去过鬼门关一次,就可怜我了?妙竹,你要记住,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男人对你的可怜。”
这些话简直是闻所未闻,妙竹好像看天外飞仙一样看着自己夫人,以前那个病怏怏,只会捂着被子哭的夫人真的不见了。
海棠这才低声问道:“让你打听的事都打听得怎么样了?”
妙竹走到门口看了看,见附近确实没其他的人在,这才返回来压低声音道:“回夫人,按照您的条件,确实是有那么个人,不过……”
“不过什么?”自从到了这具身体,和离被拒后,海棠就打算让蒋文华主动休了自己。但不管自己之前怎么哭闹,他怎么讨厌自己,偏偏就是不肯休,让她不得不怀疑当初侯府娶自己必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想了几天,想到一个稳妥的办法,找个有背景,又霸道,对男人又是绝对颜控的女人,让她想办法喜欢上蒋文华,然后让那女人出面,让侯府休了自己。
妙竹有些为难,可看到自己夫人面色,只好硬着头发继续说道:“这人也不难找,只是她背景不容小觑,万一事情不成反而惹得一身膻。”她在海棠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还想再劝几句,却看到海棠笑了。
“这背景绝对够了,你再去打听打听这位贵人平日的喜好什么的,我好接近她。”
“这位贵人的喜好估摸着全上京的人都知道。”妙竹撇了撇嘴,无奈说道,“美男。”
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蒋文华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估计就是貌美了,说他是上京第一美男子也不为过。
海棠和妙竹一番低语,让她那天这样这样安排。
第二天一早,在自己院子里用过早膳后,海棠就去了蒋夫人住的院子里请安去了。
虽然已到了九月,但这日头这样晒着,还是觉得出了一身汗,海棠的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妙竹担心她身子受不住,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道:“夫人,要不去亭子那边坐会吧。”
海棠摇头,还是赶紧去请安了再赶紧回来,既然来了,就好好活着吧。总不能和前世一样那么窝囊,任人欺负。
主仆两人正走着,一旁的小道上走过一行人,中间穿着罗纱裙的丰满女子,不是云姨娘是谁?她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少妇,是蒋文华的另一房妾室青樱,正唯唯诺诺的跟在夏云身后。
夏云看到海棠,虚虚地行了个礼,“姐姐身子好些了吗?”昨儿个蒋文华又是歇在她那,还要了她好几次,今儿个起来一看,镜子里那春风满面的人,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还想着这么去海棠那炫耀,没想到早上就遇见了。
“哟,妹妹脸色可真润啊。”海棠睨了她一眼,不就是想炫耀吗?就满足她吧。
夏云咯咯的笑起来:“都是小侯爷啦,人家都说受不住了,他还不肯放过人家呢。”
海棠听了是没任何感觉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男人,青樱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谦卑的神情。
海棠用手绢掩了半边脸,故意用哀怨的语气说道:“谁让妹妹这么倾国倾城呢,我身子又弱,哪里经得起折腾。”
夏云看她的眼神多了嫌弃,越发觉得小侯爷的嫡妻就该是自己,而不是眼前这小市井官吏的女儿。
“妹妹和夫君感情这么好,相信不用多久,家里就可以庆祝添丁之喜了。”她往后看了看,笑道,“青樱妹妹也有福,小香儿圆嘟嘟的多可爱,养在蒋夫人身边,那也是福气。”
“是,姐姐说的是。”青樱只是福了福身。
海棠忽然身子一晃,妙竹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夫人,您还是到亭子那休息会吧,这身子还没好透呢。”
夏云眼里闪过窃喜,看来这病秧子的身体果然还没好彻底,她还是虚情假意道:“是呢,姐姐可要好好调理身体,这样也能给夫君添个孩子呢。”
海棠露出黯然的表情,挥一挥手,“你们先去蒋夫人那吧,帮我告个假,我这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赶明儿好些了再去赔罪。”
少了她在蒋夫人眼前晃荡,自己还能和蒋夫人多说些体己话,夏云还巴不得呢,当下就说道:“姐姐快回去休息吧,蒋夫人这有我呢。”
等一行人走远了,海棠才收回那虚弱的样子,和妙竹打趣道:“看吧,都巴不得我不去呢。”
看到自己夫人装病,妙竹也真是醉了,“夫人,您真的打算和离吗?”
“难道还假的?”
“为什么啊?”妙竹想不明白,侯府算不上顶尖的权贵,但至少也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作为侯府的嫡妻,在贵妇圈里也是有面子的,就算不得小侯爷宠爱,但她相信只要夫人肯努力,想要的阿斗小侯爷宠爱必不是难事。
“不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生活,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海棠说得不以为意,她才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宁可高贵的独活着,也不愿和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
正文 【4】摆正自己的位置
夏云一脸得意的进了蒋夫人的院子,蒋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碧荷笑着迎了上来,行了个礼道,“云姨娘来的早,蒋夫人还在佛堂里念经呢。”
“没事,我进去伺候蒋夫人。”说罢径直往佛堂里去。
青樱一脸讨好的上前道:“碧荷姑娘,小香儿这段时间还好吗?”
小香儿是小侯爷唯一的子嗣,虽是个姑娘家,但蒋夫人一直养在身边,一来是给自己解解闷,二来也是担心碧荷养不好这孩子。
“姨娘放心,小香儿很好。”碧荷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不过她还在睡着呢,姨娘来得不是时候。”
见碧荷也没说让自己进去看看的意思,青樱只能忍着,“这便好,给蒋夫人添麻烦了。”
“姨娘这话见外了,蒋夫人是小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