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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今日这是你安排的吗?”段晋辰缓缓问道。
席靖点点头:“是,是我安排的。”
他这话一出,柳丞相等人目露杀意,他身后的护卫袖子里的银针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席靖多说一个字就立即飞针而出,让席靖当场而死。
段晋辰又问道:“是你自己想出的法子?”
席靖道:“不,是柳丞相……”
“嗖”的一下,那护卫的银针飞射而出,刺入席靖的身体,后者应声而倒。
曾衍逸顿时喝道:“众将士听令,将现场全部都封锁起来,排查刻意人士。”
席靖刚说出柳丞相三个字就受了暗器倒地背后主使是谁再清楚不过了,太子从祭祀台上赶了下来,怒道:“曾衍逸,你这是干什么?朕是……”
“太子殿下,现在称朕是不是还太早了些?”曾衍逸坐在马背上,毫无畏惧的对上太子的双眼,“新皇登基,可是要先经礼部拟定新君登基仪式,你这么心急莫不是做贼心虚?”
“曾将军怎么讲话的?就算新皇还不是皇上,那也是太子,你不过是一个将军,就敢这样和太子说话?”柳丞相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活得耐不耐烦就不劳柳丞相烦心了,但我知道柳丞相约莫是觉得自己活得有些久了。”曾衍逸高高在上,俯视着柳丞相,“可别急着生气,先看看这场好戏再说吧。”
段晋辰对曾衍逸眨了眨眼睛,心里不由给了一百个赞,我媳妇真是太有腔调了。
高太傅扬声道:“刚有人说太子谋害先皇,不如就让太医来仔细检查一番,这样柳丞相和曾将军孰对孰错,立见分晓。”
柳丞相道:“高太傅,这样的无稽之谈又何必相信呢?先皇怎么仙逝的,难道……”
“柳丞相。”高太傅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先皇已经仙逝了呢?刚也只是那太监这么一句话而已,莫非丞相大人早就知道了先皇有这么一出?”
“你……”
“都给我看紧了。”曾衍逸忽然扬声道,“把里里外外都给我检查一遍,再把相关人士看好了。”
太子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当即要辩驳却被曾衍逸一句话给打了回来:“太子先别急着辩解,等太医检查过了,自是什么都清楚了。要不然,可就别怪我的刀剑,翻脸不认人了。”
段晋辰忍不住又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媳妇帅呆了。
太子这边谁都没有想到会忽然来这么一出,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看今日曾衍逸这番调配,只怕是早就有了应对,可太子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布置这计划的时候也就那几个心腹在,怎么就泄露计划了呢?
曾衍逸的心腹把皇上的遗体来找了出来,担架抬到了百官面前,十个太医再加上十个民间有名望的大夫,一起当众查看遗体并给出答案,结果答案都是中毒而死。
一个清秀的内侍双手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里面都是皇上平日里吃的丹药,这二十多个大夫检查后,又一致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丹药有毒。
这丹药是平日皇上炼丹修仙吃的,又都是国师给的,后者一见情势不妙就打算溜走却被早有防范的曾衍逸给派人拦下了,此刻押着他走了上来。
早就没了那一身仙骨的模样,此刻的国师衣衫上沾满了灰,头发也乱了,刚在押上来的途中,他就从曾衍逸的心腹那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心想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还不如答应曾衍逸,只要供出自己知道的,还能留得一命苟且的活着。
曾衍逸道:“国师大人,你这是急着要去哪啊?”
“我……我……”
“走之前,不如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曾衍逸一跃下马,手摁着腰间的佩剑大步走到国师面前,“你打哪里来?本来是做什么的?又是怎么进入皇宫做上这国师的?还有,平日里对皇上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上次先太子之死,你都知道些什么,参与了什么,一一招来。”
国师跪在地上,“本人是方洲人士,十多年前游历到了上京……”国师慢慢说来,众百官的面色却都不怎么好看,虽然心里都清楚这货就是个忽悠的主,可没想到就这么个不学无术的人,竟把先皇哄的团团转,还真是够讽刺的。
“先太子那事,是得了安贵妃和太子的意思,要想办法让先皇认为是他在作祟,要让他死了也不能进皇陵,要让他死的透透的。”国师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又道,“之前指挥使大人被入狱软禁,也是太子吩咐,说没了指挥使大人,他好行事。”
正文 【30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好行的什么事?可不就是今日的事吗?
高太傅的几个门生早就听了恩师的吩咐,说是祭祀那天若是有人叛乱,必要竭力将此人拿下,如今看来,正是太子一派的。
兵部侍郎道:“这等事已是清清楚楚,你陷害先太子,如今加害先皇,死不足惜,你且……”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国师手捂着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柳丞相和裴尚书那,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哆哆嗦嗦道:“你……你们,杀……杀人灭口。”说了这句话后,国师就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了。
柳丞相恶狠狠地剜了裴尚书一眼,后者连连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没吩咐心腹这样做。”
可众目睽睽之下国师死了,而且死前还指认柳丞相杀人灭口,这里面的是是非非,恐怕他是再难逃脱了。
高太傅冷声道:“柳丞相,不管是不是你杀的国师,你今日都难逃干系,就先关入刑部大牢,等查询有了结果,若是和你无关,自是可以还你清白。”
柳丞相和不远处的太子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这早就布置好的网,怎么就出现这纰漏了?
曾衍逸不动声色的收回袖子里的银针,这国师害人无数,本就是个该死的,她就用这方法当众用银针把国师给杀了,这银针本是裴尚书那心腹的绝招,国师一看,自以为是丞相和尚书要对自己下手了,在临死前才会指认对方。
太子定了定心神,道:“曾将军联合逆贼,欲图谋不轨,现事情败露,又想栽赃嫁祸给本宫,真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等会自然见分晓。”曾拍了拍手,士兵又压着一个人上来了,那人虽是村妇打扮,可在场的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女子正是先太子妃。
众百官议论纷纷:“这……不是说先太子妃病逝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安霁殊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当年先太子妃逃离太子府,她对先太子,盛大人等都时分清楚,因而躲得很有技巧。但她却不太懂我,指挥使大人既是求到了我这,总是要帮他一帮。”其实这先太子妃就是盛睿泽找到的,是托了道上人的关系,可这样就会让朝廷和江湖有所牵扯,二是安霁殊多年不问朝政之事,说起来更有说服力。
那先太子妃逃出太子府后就一路改头换面,如今借了个身份,是西阳村一个寡妇,唤作桂芬。
桂芬抬头看了眼太子,冷声道“栗广平,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不记得我了?”
太子在最开始的慌乱过后已经镇定了下来,道:“二嫂,你这是什么话,你……”
桂芬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面对百官,开口打断他的话,道:“废话不多说,我来这是为了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当年嫁给先太子,是栗广平叫我去的,是为了潜伏在先太子身边,窃取想要的信息。我当初和他情投意合,可为了所谓的大业,为了那把龙椅,他哄骗我嫁给先太子。“
柳如烟如果说不震惊那是假的,她一直都以为太子独独爱自己,平日的甜言蜜语和那些宠爱自己的行为,可一想到这些话他同样对别的女人也说过,她顿时觉得恶心急了。
太子急声道:“你不要胡说!来人啊,把她带下去!“可他喊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那些亲卫,什么时候被曾衍逸的人给扣押了他都不知道,他面色开始泛白。
“你们可知道为何先太子体质这么差?娘胎里出来就不好是一方面,而最关键是我在先太子的饮食里,顿顿都参杂了慢性毒药,就是健壮如牛的人都会吃出毛病了,更何况是本来身体就虚的太子。“
柳如烟已经从刚刚的恶心中回过神来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若是太子倒台了,她和整个柳府也会跟着倒台的,她上前一步,道:“口说无凭,若照你这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成是曾将军安排在太子身边的,就是为了谋害太子呢?曾将军今日所作所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段晋辰喜欢曾衍逸,她恨,那今日之事就全部都推到曾衍逸头上,一箭双雕,让讨厌的人都去死吧。
坐在马背上的曾衍逸瞪了段晋辰一眼,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自己的烂桃花,还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了。
段晋辰只对着曾衍逸嘿嘿的傻笑,用口型无声说了句:“媳妇,看我的。”
还不待曾衍逸阻止,段晋辰就迅速换上了一张冷脸,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却不知太子妃说的是什么心啊?曾将军对先皇的忠诚是众所周知的,若不是她和盛大人当初在边关浴血奋战,你们有这太平日子过?”
“既是食君之禄,自是担君之忧。”柳如烟刚刚把段晋辰和曾衍逸之间的眉来眼去看的清清楚楚,她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如今已是全然不顾道德了,竟当众就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
段晋辰继续道:“那敢问太子妃,你不曾拿过朝廷的俸禄,一个后院妇道人家,质问堂堂守国将军,你当大奉朝的官员都不作为吗?你当这是你柳家的天下,任由你柳家的人在这指鹿为马,在这指手画脚?”
这话一说,硕大的帽子就扣了下来,什么叫天下是柳家的?这不等于是谋反了吗?柳丞相整张脸比锅底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