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真是要命了,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偏偏让他掀起了惊天热浪,他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所有的血都分成了两处,一处往下,一处往上,整个脑子的感觉都只聚集在她指尖带来的触觉。他甚至忍不住在想,单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如此痴迷,他很难想象若两人成亲后,他会多么的食不知味。
她就这样轻轻的揉着,好像真的在安抚他的疼痛一样,不过没多抚了几下,海棠就感觉到那一处的变化了,她倏然收回了手,有些别扭道:“没坏,还能用。”
“……”盛睿泽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附身就吻住了她。
他吻得越发难受起来,到后面骤然松开了她,定定地看着海棠,忽然握着她的手就大步走去,可走了几步又觉得慢,打横抱起她,提起内力,一路往家里而去。海棠就靠在他怀里一言不发,脸色发红,隐隐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两人的体温都在上升,心跳都在加速。
盛睿泽的这个府邸奴仆本就不多,更何况他是直接从后门越墙而入的,径直往海棠住的那间厢房而去,一进门也不掌灯,他就将海棠摁在门板上,热情似火的吻就落了下来,落在唇上,脖子上,锁骨上。
当他再也抑制不住,亲吻的时候将手覆上那处红梅时,两人身子都一颤,海棠也不知是冷,还是因为这陌生的感觉引起的颤栗,皮肤泛起粉粉的光泽,让人看了更是情动难忍。
海棠身子忍不住的发软,她整个人都靠在盛睿泽身上,软得如棉花般的两处贴在他如火般的身躯上。
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一处,那一处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热,盛睿泽呼吸都重了,他右手往下一把托住她的,往上提了提,将自己那处往她身上靠去,恨不得就这样进去了。海棠觉得身子好像有些不由自主的渴望更多,盛睿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了起来,吻着海棠的力道也越发的加重。
盛睿泽的眼睛因为渴望而带着点点红丝,他对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握着,嘶……轻点,晚晚轻点,要被你拗断了。”
海棠脸红得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她将那处握在手心里,轻轻地弄着,她悄悄抬头看了看盛睿泽的表情,厢房里没有掌灯,借着月光她看到他眉头微微蹙着,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啊?一会皱眉一会舒展的。
在攀登顶峰的时候,,他忽然一口咬在了念念的耳垂上,痛得她惊呼出声,随后他紧紧抱着海棠,没再亲吻她,而是将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事后盛睿泽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上覆盖着一层水光,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迷人。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可海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整个厢房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盛睿泽那咚咚咚的心跳声,听得她脸颊发热。
盛睿泽将海棠的小手牵起,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晚晚,这里装的全部都是你。”
要不然呢,你还想装着谁?
他忽得又道,声音愉悦而沙哑:“那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
指挥使大人,不要说了好吗?我不是很想和你讨论这种事的感受!不过海棠低估了盛睿泽的无耻,以后某人甚至还要自己把每次感觉都写下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进步。
盛睿泽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海棠,这才去点了油灯,拥抱着她坐在榻上,他将近日朝堂关于这批考生的安排简单和她说了说,得知海丰的事已经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后,海棠的心也彻底松了下来。
她道:“我前几日出去的时候发现上京啥都好,但好像吃的酒楼不是很多。”
盛睿泽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怎么想的,也不说话,只是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德胜楼在上京有分店,算是上京最好的酒楼了,但其他的似乎就没了,不过酒肆倒是不少,上京达官贵人不少,怎得这些酒楼会这么少?”
“因为好的厨子都被达官贵人们给请到了府里,稍微差些的也被请到了酒肆,或是风月场所里。剩下的那些厨子,甚至还没有家里妻子或是厨子烧的美味,又岂会有人花这冤枉钱呢?”盛睿泽说起这个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满,“上京的京城所在,酒肆风月场所却这么多,奢靡风气弥漫,这也是为何当初皇上想迁都城到坪洲时我没提出异议的原因。”
海棠表示赞同,坪洲虽然没有上京繁华,可青楼也就两家,百姓们也都勤勤恳恳的劳作,年少的也都努力读书,风气还算不错。
“你若是有了什么想法,就只管去做。无论怎样,我总是支持你的。”
正文 【207】到底意难平
都月上柳梢了,太子府邸里还没停歇,因着太子生病,小国公和李老又住在太子府里,就诊,煎药,喂药,夜宵,几乎不停的,府里的奴婢和小厮们自然也是不停的。
“太子妃,您要么还是休息吧。”一个圆脸婢女劝道,“您已经守着太子好几日了,再这样下去您身子也吃不消的。”
太子妃唤作采菱,是已故荣国公的嫡女,只见她一身上浅绯色的绣罗裙,削肩细腰,身段惹眼一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外加一张荷花般娇艳红晕的脸,仪态万方,贵气的很,她站在窗户前站了许久,自从太子从坪洲受伤回来后一直养在他自己独有的那个院子里,她每次去探望,府里的人都以为她一直守着太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就没能到太子床前,只进了屋子就被姜纲拦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点盏灯,前面带路去主院吧。”
把圆脸婢女本想再劝几句,可看到自己主子面色微有不善,只好噤声不语,点了灯笼在前带路,主仆几人都再无话,一路往主院而去。
却和一个从刚从主院出来的女子碰上了,对方脸上蒙着纱布看不清五官,但能看得出身姿婀娜,玲珑有致,她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两个空碗,看到太子妃,恭敬地为福身行礼:“见过太子妃。”
“无需多礼。”这是李老身边跟着的医女,听说叫什么青樱的,虽然她不清楚一直都是老顽固的李老为何会收女弟子,但她也不敢怠慢对方,道,“太子可好些了?”
“刚吃了药,比昨日好些了。”
“有劳李老了。”
青樱走后,太子妃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的背影,总觉得似乎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
圆脸婢女皱眉道:“什么医女,就是个狐狸精,借着熬药送药,还不知道怎么勾搭太子呢。”
太子妃面色一沉,正要训斥几句,听得那婢女又说道:“太子妃您别不相信,可是主院的婢女亲眼看见的,她进去的时候看到太子正拉着这医女的手呢,隔得有些远听不清说什么,但两人的情形是看清楚了的。”
虽然后院的这些婢女们闲来无事也都喜欢到处八卦,但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想来还不敢说,太子妃心想,难不成是太子看上了这姑娘,故意说是李老身边的医女,借着这身份暗度陈仓?
不过她也没多心思来管这事,收起情绪快步走到主院,让婢女们都等在外面,她提裙往里面走去,果然还没走到最里面时就被姜纲拦住了。
太子妃也有了怒气:“姜纲,我知你是太子的心腹侍卫,可本宫是太子的妻子,怎得就不能探望太子了?”
“太子妃喜怒,还请太子妃先回去,太子若是想见您了,自然让人去请的。”
太子妃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扩大了,她强自镇定:“太子已经入睡了?”
“回太子妃,还不曾。”
“那本宫怎么就不能进去看看?”
姜纲还要说,里面已经传来了太子低低的声音:“姜纲,让她进来吧。”
姜纲侧过身子,看到太子妃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的表情熟视无睹,继续尽忠职守地守在厢房门口。
太子妃整理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上挂着贤良淑德的笑容,这才缓缓走到太子身边,看到他半靠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不由蹙眉道:“身子还没好透,怎得就急着看起书来了。”
太子把书往边上一放,虽然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听说自从我回府后,你就日日都过来?”
太子妃点头:“外面都在传你病重,采菱心里急得不行,想来看看你身子到底如何,却不想一直没能进来,也不知道姜纲如何办事的。”
太子道:“我病得重不重,你这做妻子的,不是应该心里有数吗?”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噔,面上的惊慌一闪而过,随即是满脸诧异:“殿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太子没再看她,缓缓道:“采菱,你嫁入太子府也有十来年了吧。你既是我老师嫡女,自打你进府以来,我待你如何?”
“殿下待我很好,你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太子妃低低说道,语气不辨喜怒。
“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是吗?”
太子妃心里再次咯噔,她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淡定,终于有了一丝破绽,“殿下,是否有居心叵测之人在您面前挑拨是非了?采菱从未有过这想法,只盼着能好好在殿下身边伺候着。”
“你我成亲这么多年都不曾有孩子,我又是个身子弱的,你若是觉得在这太子府里呆得闷了,出去走走也可以。”太子闭上眼,似乎是有些疲惫的样子,“采菱,我累了。”
太子妃还要再辩解几句,却已经被堵死了,只好压着闷气道:“殿下好好休息,采菱明日再来看您。”
“嗯。”
太子妃出了主院后越走越快,到后面几乎要小跑起来了,进了自己院子就不让婢女们跟着,自己进了厢房,把案几上的宣纸一张张撕扯着。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行,我要去找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可如今这情况,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