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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语双关,王冕也不确定太子殿下知道了多少,只权作这话是对自己的褒奖,连声道:“这是下官的本职工作,殿下严重了。”
太子走了几步,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几声,叹道:“本宫这副身子还,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总不见好。”
面上功夫总归是要做的,王冕顿时道:“太子殿下正当年轻力壮,上京名医无数,殿下定会百年安康。”
看到太子要上马车时,他心里一动,连忙上去扶住太子,手却搭在太子的脉搏上,隔着布料虽探得不是很清楚,脉搏虽是虚弱,但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怎么会这样?王冕心里暗暗焦急。
“王大人。”太子淡淡开口。
王冕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扶着太子没松手,连忙松开,骑上自己的马,领着卫禁军往坪洲而去,心里却在思量着,得给那位送个口信,太子殿下别说生命危险了,就是毒发的迹象都没有。
一路很顺利的进了坪洲,又一路往别院而去,可谁也没想到到了黄昏时分,别院会忽然走水,而去越烧越旺,别院小厮奴仆本就不多,加上王冕安排的卫禁军又不多,这火竟是灭不了,足足烧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孙知府带着人来才将火给灭了。
正文 【198】以后都被师娘压得死死的
海棠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连忙赶去了太子别院,可那烧得几乎面目全非了,她逮到个捕快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是否安好?”她着急的倒也不是太子,盛睿泽昨夜走后就没消息,而他和太子关系交好,若他也在这别院里……
那捕快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赶紧走开,没看见我忙的要死吗?”
被他一推,海棠往后一个踉跄,妙竹扶住她道:“小姐,那边那人瞧着不是曾将军吗?”
海棠顺着视线看去,可不就是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她亲兵队善后吗?她奔了过去,拉着曾衍逸的胳膊:“元英,不知太子殿下如何了?”
曾衍逸道:“我来得有些晚了,太子殿下受了点伤,现在去了国公府。”看到海棠的担忧,她道,“我正要去探望下殿下,不如我们一起去。”
“好。”海棠正愁怎么去国公府呢,毕竟上次和段夫人那番言语后她基本上就没再去过国公府了。
有曾衍逸,进入国公府倒是很顺利,只是气氛好像有些不对,那些小厮脚步匆匆,婢女们也是来回小跑着,难道太子殿下受了很重的伤?
段蝶诗从后院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海棠,她几步蹦到了海棠面前:“海棠,你怎么来了?”
小姑娘心思单纯,即使被海丰拒绝了,过段时间心态就平和了,情窦初开的姑娘哪里明白什么是爱,顶多算是有些好感罢了,她道:“太子殿下在这吗?”
“啊!”段蝶诗的回答却很是诡异,“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曾衍逸开口道,“莫不是你不认识太子殿下?”
段蝶诗白了她一眼:“我打小就见过太子哥哥,哪里会不认识?”
“阿诗,你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段蝶诗露出为难的表情,父亲和哥哥都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但海棠又不算是别人,如果不让她去看看,海棠会生气的吧?
“不如你先去问下太子殿下,就说我和曾将军来探望他。如是他不方便,我们等他好了再来便是。”
“好。”
“你是担心师父吧?”
海棠点头:“当然,我要是关心别的男子,你师父那醋坛子,还不知道得翻成什么样呢。”
曾衍逸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师父那样冷情的人,却找了这般有趣的师娘,看师父那样,只怕以后都被师娘压得死死的。
没一会儿段蝶诗就回来了,引着两人往段晋辰的院子而去,她们本以为太子是暂时住在段晋辰的院子,可哪曾想进了屋子,除了靠在软榻上休憩的段晋辰,哪里有半个太子殿下的影子?
曾衍逸皱眉道:“太子殿下呢?”
“不是正躺在吗?”段晋辰一开口,海棠才听出他声音沙哑,似乎有被火熏着的迹象,而且细看下,手臂似乎还缠着白色的纱布。
海棠向前一步道:“你受伤了?”
看到她眼里的关切之意,段晋辰顿觉心里十分受用,心想这伤受得也值了,但面上却还是寻常的神色:“没什么大碍。”
“这到底怎么回事?”
段晋辰道:“太子殿下遭奸人所害,身体确实出了点问题。我和太子殿下身段相似,就由我来假扮太子殿下,由王冕一路护送回坪洲,而太子殿下晚走一步,晚上由乘风护着去坪洲。”
曾衍逸道:“狸猫换太子,小国公这主意倒是不错。”
段晋辰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只听段晋辰继续道:“入了坪洲后,我先去太子坪洲的别院,然后约莫黄昏时分,我命人一把火烧了别院。王冕派的人不够,为了把戏演真,我又在别院多呆了会,让自己受了些伤,当然这些都是很小的皮毛外伤。这也我就可以趁机回国公府,同时让乘风以有人刺杀太子为由,加强对坪洲的监管,特别是对有嫌疑的人一律不得出城。”
搬入国公府,比在别院当然是方便多了,而且还有盛睿泽这样加强监督,哪里还有闲杂人等敢往国公府里闯,曾衍逸不由高看了段晋辰几分,当初只听说小国公风流异常,却不想竟是这般有心智有谋略的人。也是,能和盛睿泽成为至交好友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那就是太子他们要入夜后悄悄入这国公府?
段晋辰点点头。
“既然你们要弄这一出,我也来给你们出出力。”
曾衍逸挑眉而笑:“出力当然也少不了我。”不由和海棠相视而笑。
段晋辰看着他们,心里却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海棠还对曾衍逸那样笑?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两人告辞要走,都走到门口了,曾衍逸趁着海棠没注意,又退回到了屋子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软榻上的段晋辰,冷冷道:“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小国公可别对自己至交好友的妻子,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段晋辰脸顿时冷了下去,他对海棠的心思早就有了,那时候海棠还不曾和盛睿泽在一起,这心思又岂是说收回就收回的呢?
他眉目清冷:“曾将军也记好了自己的身份,别对自己的师娘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哼,我们是同性,能起什么心思?管好自己再说,曾衍逸冷声一声转身追上海棠出了国公府。
从别院大火燃起到月上柳梢时分,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就有坊间留言,说是有惹觊觎太子的储君之位,暗中派人下了杀手,不仅在太子饮食上下毒,还在别院放火,实在是居心叵测。
当今皇上就只有两个儿子,那刺杀太子最大的嫌疑,可不就是二殿下了?
这下二殿下顿时成了坪洲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特别是从国公府传出的消息,说是太子殿下病重,甚至都到了没法进食的地步了。
正文 【199】文定
这舆论一出,为太子病重,李老救治提供了很好的借口,而王冕却因渎职,被盛睿泽一脚踢回了上京。
等太子身体稳定下来后,盛睿泽又悄悄去了海家院子,抱着自己冰雪聪明的媳妇不肯松手,都吻得海棠嘴唇又红又肿又麻了。
转眼马上就到了要文定的日子,盛府那边有人要来提亲,平素都不觉得如何的海棠,竟有点紧张的感觉。
这一日大家都在吃着午膳,杨氏忽然问道:“晚娘,明日要穿的衣裳,可准备妥当了?”
“嗯。”杨氏特地帮她新作了两套衣裳,选的都是上好的料子,说是不能埋汰了指挥使大人的颜面。
春闱揭榜的日子也就这几天了,海丰虽然面上看似平淡,但想必心里也是紧张的,她看了看低头吃饭的弟弟,“以和,你紧张吗?”
海丰点头:“有些,怕不是解元。”
“……”解元就是第一名,自己这弟弟要不要这么强悍啊,海棠笑道,“不是第一名也没事,第二第三也不错。”
杨氏嗔道:“你这孩子,一点也不谦虚,你父亲若在,又要说你了。”
“这是自信。”海棠怕杨氏伤感,把话头不动声色地转移开,“母亲,明日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
杨氏叹息一声,自己这闺女虽说嫁过一次的,可当初嫁给小侯爷本就是用账本要挟他们,哪里还会有定亲一说。
杨氏细细叮嘱了几句,又忽然道:“你那些辣椒苗没长出来吗?”
海棠笑道:“是啊,我光看书觉得很简单,哪知实际种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那些都死了,只留下几株,我都移植到罐子里了。”
杨氏倒没有多少吃惊的表情,她本就对海棠种辣椒这一事抱多大的希望,毕竟辣椒这个是库兹那边的作物,大奉朝都没人种过,她宽慰道:“一次不成就两次,多种几次总会成功的。”
“嗯。”海棠喝着热汤,或许是热汤的热气氤氲了她的双眸,她眼眶发热发酸。盛睿泽这几日都在忙,就让闽五去暗中查看辣椒苗被毁一事,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能查到的就真的只是被野猪给踩踏了,至于是不是有人特意把野猪赶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就权当是天灾吧。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正如海棠的心情一样,好得不得了。
按照习俗海棠不能出现,她在自己厢房里看着账本,可心却早就飞到了花厅那,苏嬷嬷带着不少人来定亲,给足了海家面子。
哎,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海棠索性合上账本,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妙竹拦着。
“小姐,他们正在前厅商议着呢,等商议好了小姐再去也不迟。”
其实妙竹是想婉转的提醒自己,这样巴巴地过去,反倒让盛睿泽以为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