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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到的那个管事顿时脸色涨红,连忙摆手道:“夫……海棠姑娘,没你说的这回事。”
提到王管事,柳嬷嬷顿时如一只暴跳如雷的青蛙,蹦达了起来,指着海棠就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家老王的死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就是你害死的。”
妙竹一听,就连个侯府的嬷嬷都敢指着自己小姐骂,真当小姐是好欺负的吗?不等海棠开口,她就先跳了起来,指着柳嬷嬷道:“你家老王自己贪心不足,落得那个下场,活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素里就知道在侯府狐假虎威,欺软怕硬,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我可要期盼着你能长命百岁,看看我们家小姐是怎么个有福气的,看看你自己的主子又是个什么下场!”
柳嬷嬷哪里想到以往在侯府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婢女,此刻会忽然发威起来,而且气势一点也不熟人,她被怒斥的就愣在了当场,竟是一句话也没反驳。
妙竹走近几步,双手叉腰扬声道:“你不过仗着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就在府里横行霸道。你把那王管事当宝,却不知道人家背着你不知道和多少个婢女丫鬟有一腿了。他还说你人老珠黄,一点趣味都没有。”
“你胡说!”柳嬷嬷脸色发白,“你个贱蹄子,老王都埋土之人,哪里还由得你在这胡说?”
正文 【193】我很好学的
“有没有胡说,你且回去问下不就清楚了?”妙竹气势不减,“我家小姐在种地,那是她自己欢喜的,而且刚刚指挥使大人也在这陪着我家小姐种地。我家准姑爷,比小侯爷好上千倍万倍!”
“再好那也是只人家穿过的破鞋!”
“你说什么?”妙竹被这话刺激得一个向前,将柳嬷嬷扑倒在地,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甩了一个耳光,“谁允许你侮辱我家小姐的?”
柳嬷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被打了一个耳光后也奋起反抗,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妙竹,别打了。”海棠上去拉开她们,却被柳嬷嬷脚一蹬,她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到在地,却被一双稳稳的手扶住,她往后看去,果然是盛睿泽。
韩平看到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人,顿时头大,听到这边动静妙竹看了过来,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一停反而被柳嬷嬷抓住了机会,扬起手,就打了一个耳光下去。
看到妙竹没回过神来,她正准备打第二个耳光的时候,手刚扬起就被人狠狠拉住,她回头,看到个穿着一身藏青便服的男子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啊”的一声痛呼出声。
海棠过去把妙竹扶了起来,对柳嬷嬷冷眼道:“今日是你挑衅在先,无论你回去如何颠倒是非黑白,我都不会畏惧。但凡你有什么,只管冲我来,若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半分,我要你和那王管事一样,死得利索!”
柳嬷嬷身后的管事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加上海棠身边的盛睿泽,她就是但看他那脸色心里就慌得不行,兀自梗着脖子道:“夫人自会替老奴做主!”
盛睿泽将海棠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道:“那恶奴是侯府的?”
“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当初那王管事的相好。”王管事一事当初她也并未隐瞒盛睿泽,因而道,“她既然能猜到是我,蒋夫人想必也清楚,就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我现在是有后台的人,怕是也要掂量掂量。”
看她说到后台时,眉梢间都带着狡黠和自豪,盛睿泽第一次嫌弃自己这官职还不够高,还不够强大到让她随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海丰看着盛睿泽扶着自己阿姐的肩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不是还没定亲吗?怎么就扶上去了?是不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却碍于盛睿泽,只得悻悻走开,眼不见为净,省得自己烦心。
在回去的路上,马车停的距离有些远,盛睿泽和海棠并肩而行,落后他人几步,众人都知他们的情况,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盛睿泽悄声问道:“你……你还记得那日的事吗?”
“哪日?”
“看星星那日。”
海棠的脸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红,别过脸不自在道:“哦,那天喝多了不记得,只知道看星星了。”
瞧她那副模样,分明就是记得,盛睿泽暗笑,但也不戳穿她,只说道:“有人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对此她表示了深深的堪忧,我只能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海棠耳根发热,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每次一喝多,保准就会出丑。
“我对以后的日子很期待,什么三十六式,每样试过来,也总有段时间的。当然,我也会坚持学习的。”
“学习?怎么学习?”海棠马上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就是看上次我在你书房里看到的那本书吗?哎,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指挥使大人喜欢看这些书。”
不是为了逗海棠,让她开心吗?怎么把自己给饶进去了?盛睿泽当即转没听见,扯开话题,故意找了几个辣椒的问题,看她心思都转到这上面了,这才松了口气。
海棠心里却道,呆萌的指挥使大人,和我斗,你还要再修炼修炼呢。
自打蒋文华去了江南,府里的人一个都没带后,她心情就一直不好,有两次闹得整个侯府是鸡飞狗跳的。昨儿个说是心悸难以入睡,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大半夜的唱戏也不知道唱给谁听,反正蒋侯爷是一早就铁青着脸,对她道:“你自己请来的佛,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然后又自己逍遥去了。
蒋夫人也是气恼了大半日,这才让人去把千兰请过来,话题说了一大堆,最后才引到正题上:“瑾瑜,我知你还气恼沛之,去江南不带着你,还不和你告辞,不过沛之也有他的苦衷,还忘你多体谅体谅。”
“哦?”千兰扶了扶发髻,“他有什么苦衷?本宫体谅他,有人体谅本宫吗?”海棠把青樱接走后她就派了人去跟着,没想到是送去了李老那里,她偏偏奈何不了李老,他当初救过先皇,手里有免死金牌,人只要在李老府上,她就动不了,等了几日,不仅没等到青樱的死讯,听闻还渐渐好起来了,这让千兰如何不恼?
蒋夫人一听她一口一个本宫的就头疼,这分明就不把自己是沛之媳妇,就是那尊贵的长公主,她哪里有这颜面,去教育一个长公主啊?
蒋夫人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自小就没受过什么气,可这千兰进府后她觉得自己被气得都不知道几次了,她隐忍着怒气,深吸一口气:“公主若有苦衷,不妨和我说说?”
“和你说有用吗?你除了偏袒你儿子,还会做什么?”千兰眼皮子翻翻,一脸不耐烦。
蒋夫人被这话气得一口气噎住,上不来也下不去,索性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气氛顿时就这样尴尬下来。
柳嬷嬷回到侯府,众人都被她这狼狈的模样给吓了一跳,一进蒋夫人院子,就嚎啕大哭:“夫人,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她们打的是老奴,损的可是您的面子啊。”
蒋夫人蹙眉,“大肆喧哗,成何体统。”
正文 【194】也是个不会下蛋的
千兰坐在她对面,抿唇喝茶,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这表情让蒋夫人心里越发的恼怒起来,狠狠剜了柳嬷嬷一眼,“干什么咋咋呼呼的。”
柳嬷嬷跪在蒋夫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今日在西郊遇到了海棠被她辱打一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气得蒋夫人面色发青。
她将手里的茶盏狠狠掷了出去,上好的青花瓷杯瞬间成了碎片,茶盏里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热气,“那娼妇欺人太甚!真当自己找了盛大人做后台就这般目中无人了吗?”
海棠当初在侯府生活了几年,哪里会不知道柳嬷嬷是蒋夫人的心腹?如今这样辱打她,可不是就是打蒋夫人的脸?
柳嬷嬷悄悄觑了眼一旁坐着的长公主,心里有了番计较,又哽咽道:“她不仅打了老奴,还对夫人,侯爷,甚至公主大人都口出恶言。”
“哦?”这下千兰来了兴趣,她还真的想知道那海棠会怎么说自己呢,她将茶盏放在手心里,温热的温度传到了手心里,她漫不经心道,“都说了些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宫。”
柳嬷嬷连着磕头:“老奴不敢说。”
蒋夫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必然会惹怒千兰的话,她也想借着海棠气气公主,便道:“你只管说,公主不是那不讲理的人,知道该找谁。”
柳嬷嬷这才战战兢兢道:“那妇人说,说夫人也是个没眼力的人。当初嫌她不会生休了她,可如今……如今娶进来的,也还是个不会下蛋的,她……哎哟!”
柳嬷嬷捂着额头失声惊呼,千兰把手里的茶盏狠狠砸向了她,她都感觉到额角有温热的东西在流,手一摸,竟是血,吓得身子如筛子一样在发抖,也顾不上额头的伤口了,连忙对着千兰磕头:“公主饶命,这本非老奴说的,是那妇人讽刺之话。”
蒋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伤了自己心腹,这千兰也是个打狗不看主人的,她阴着脸正要质问几句,就看见千兰连句话都没有就拂袖而去,气得她恨不得再扔几盏茶盏。
走出蒋夫人院子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正准备来请安的夏云,看到千兰面色不善,早就被吓怕了的夏云连忙弓着身子低垂着头,半个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饶是如此,千兰还是盯上了她。
“云姨娘,这是要去哪里啊?”
“回公主,去给夫人请安。”
“沛之如今不在府中,你打扮得这般艳丽,是给谁看呢?”
青樱前段日子忽然被人发现和府里侍卫厮混,随即被绑在大门上受尽屈辱,这是谁的手笔夏云心里再清楚不过,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