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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充实感,这倒不是因为昨夜杨云枫占有了这个怀中的这个女人,而是自昨夜之后,杨云枫便有了家室了,也就意味着杨云枫肩头有了一份责任,已经成人了,至少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想到了昨夜的温情,杨云枫至今回味无穷,对于杨云枫来说,宗露是他的第二个女人,而杨钊的这副身子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只怕也有过不少女人,不过杨云枫却完全感觉犹如第一次一般,那么的惬意,一种久违的感觉,又似乎是一种完全陌生且又的快乐,一夜过去,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唐朝的女性在交往方面似乎比起其他朝代的女子要开放不少,不过男女之事依然还是腼腆不已,床上趣事依然还是男性为主体,这让杨云枫这种稍微有点大男子主意的男人,十分的满意。
杨云枫起身穿好衣服,转头见宗露依然弯曲在被窝之中,样子十分可人,杨云枫看着心中暗道,以后自己定然要为这床上的女子谋求最大的幸福,但是如今这个时代的商人地位如此的低微,即便是富家天下,富可敌国又有何用,明朝巨富沈万三与朱元璋对筑城墙,何等的威风,最终的结局依然是惨不忍睹,自己一开始谋划的出路完全就是错误的,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想要过一种平淡、平凡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可能了,既然如此,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那么自己就不能脑子一根筋到底,而近日要做的事情,必然可以让自己名动天下,为另外一条路打开窗户。
杨云枫怕吵醒宗露,穿好衣服后立刻出了房间,贝儿已经端着铜盆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杨云枫见贝儿冻的浑身微颤,心中不忍,连忙对贝儿道:“以后这种事贝儿你还是别做了,交给小翠来做吧!”
贝儿见杨云枫竟然关心自己,脸上微微一红,随即道:“公子对贝儿有再造之恩,贝儿是公子的奴婢,理应做的就是这些!”
与贝儿相处的这些日子,杨云枫也算是摸透了贝尔的脾性,知道不让贝儿这般做是不可能的,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以后不用起这么早了,待我起床后,会叫你,免得在这里冻着了!”
贝儿看了杨云枫一眼,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丝暖意,微微点了点头,立刻将铜盆端到前堂之中,这才服侍着杨云枫漱洗,罗冬林这时与赵云龙一起过来给杨云枫请安,杨云枫一边漱洗,一边对罗冬林道:“今日云枫社将追印特刊,昨夜本就想交代你的,但是晚上遇刺一事后给忘记了!”
罗冬林连忙问杨云枫道:“公子?何为特刊?”
杨云枫这时擦了擦手,将毛巾递给贝儿后,这才对罗冬林道:“就是除了定期发行的周刊之外,加印的就属于特刊范围了,特刊的内容就是针对唐天的儿子唐赫高中春试第一,一定要让全洛阳都知道此事,让那些报童在卖报纸时喊的口号,也以此为主!”
罗冬林闻言脸色一动,立刻道:“公子,我们这边尚没有任何举动,唐天那边已经开始找我们的麻烦了,如果再利用周刊对付唐天的话,只怕唐天不会就此罢休!”
杨云枫闻言冷冷一笑,道:“他不会就此罢休?我杨云枫也不会就此罢休?冬林你莫非忘记了上次的折磨不成?那场牢狱之灾,你以为我忘记了么?哼哼……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罗冬林顿时哑然,赵云龙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沉声道:“公子的意思是将此时闹的越大越好?”
杨云枫这时拍了拍赵云龙的肩膀道:“还是赵兄明白杨某的意思!”
赵云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道:“只怕此事闹大之后,不好收拾啊,张九龄那边要脸,丰王那边也要脸,而公子做的事就是让他们颜面扫尽,得罪了唐天不要紧,但是得罪了张九龄与丰王,只怕到时候他们那边也过不去啊!”
杨某闻言点了点头,笑道:“赵兄的担心杨某知道,但是一切都已经在杨某的计算之中!”说着让罗冬林取来笔墨,随即写了一片针对唐赫春试舞弊的稿子,当中大肆宣扬对唐赫高中第一表示怀疑,交给罗冬林立刻道:“冬林,你先去云枫社吧,让那边加紧印刷!”
罗冬林拿着稿子立刻去了云枫社,杨云枫又问赵云龙道:“昨日赵兄杀了汴河会的人,只怕汴河会也不会善罢甘休,赵兄这几日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杨某夫人的安危即可!”
赵云龙点了点头,随即问杨云枫道:“那么杨公子你呢?只怕这种事情还会有第二次,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杨云枫一声冷笑,道:“无妨,杨某自有办法!”
杨云枫又交代了赵云龙几句,让他三日内只管跟在宗露的周围,遇事能不出手尽量不要出手,一面暴露自己。而杨云枫则是让人找到了覃毅,黑暗势力的事,有时候白道上时无法解决的,覃毅这些日子笼络旧部与招收新势力,做的也十分顺利,这个自然了,杨云枫近期赚来的钱,都如数的给了覃毅,有钱自然就有人卖命了。
覃毅与杨云枫的见面,属于秘密会面,两人约在离杨府不远的一间茶楼的包间内,几日没见覃毅,只见他黑瘦了不少,显然最近为天地会的事也奔波的格外辛苦,杨云枫一边给覃毅斟茶,一边对覃毅道:“覃兄,最近汴河会的势力在崛起,你可知道!”
覃毅闻言嘿嘿一声冷笑,道:“公子请放心,汴河会的背景覃某已经摸的一清二楚了,前些日子从西边来了一个富商,投资了汴河会一笔钱,他们的确招收了不少的人手,也占了洛阳以及洛阳周边的不少地盘,不过只是乌合之众,几年前云龙会刚刚崛起的时候,与汴河会交锋过一次,那一次覃某也参加了,汴河会的势力根本不能与我云龙会相提并论……如今虽然云龙会不复存在了,但是云龙会的兄弟还在……唯一的难处就是,之前云龙会有官府的那些二世祖支持,如今我们失去了这些靠山,而汴河会幕后的老板姓唐,据说与洛阳令唐天有点关系……如果硬碰的话,灭了汴河会也不是问题,但是灭了之后,只怕这个唐家不会善罢甘休啊……”
杨云枫听覃毅说了汴河会的情况后,心中砰然一动,汴河会的幕后老板是姓唐的,还是西边来的富商?还与唐天有点关系?莫非是唐傲不成?错不了,绝对是他,那日已经见过唐傲的儿子唐长峰了,那么唐傲在洛阳也不足为奇了。
覃毅说的一点也不错,汴河会虽然是一帮乌合之众,但是胜在背后有官府支持,而之前的云龙社在那次的事件后,已经失去了官府的支持,如果正面交锋的话,只怕成为众矢之的,但是如果不给汴河会与唐傲一点颜色看看的话,只怕昨夜的事情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不但自己的人身安全,就连自己周边的人身安全只怕都要受到威胁。
覃毅见杨云枫愁眉紧锁,沉吟了一会后道:“公子,你不是说日后要带着天地会的兄弟去长安发展么?既然汴河会由官府幕后支持的话,我们没有必要与其硬碰……”
杨云枫这时心中一动,挥手道:“长安只是天地会的总舵所在罢了,天地会日后的目标是垄断全国的黑暗势力,洛阳自然也不在话下,况且天地会的前身是云龙会,黑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云龙会的根据地就在洛阳,如果我们让出了洛阳,日后在黑道上还如何混?”
覃毅听杨云枫说的在理,这黑道上其实与官场没有什么两样,讲究的都是一个脸面,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退出洛阳,他日汴河会若是发展到长安,莫非天地会也要让出长安不成?不过这汴河会毕竟有官府支持,若是得罪了洛阳的官府,即便自己灭了汴河会,也难以在洛阳立足啊。
杨云枫自然了解覃毅的担心,这也是他自己所担心的,从唐天第一次宴请自己的情形来看,这个洛阳看来已经完全是在李林甫的控制之内了,让唐天他们来支持天地会,除非自己与他们同流合污,不然决计没有可能,杨云枫想到这里,立刻拍着桌子道:“如此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灭汴河会与扳倒唐天,两边同时进行,让他们两方自顾不暇,无法串通一气,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覃毅闻言眉头一皱,随即道:“如今我们天地会笼络的旧部有百十号人,新招收的弟兄也有两三百人,势力应该与汴河会旗鼓相当,灭汴河会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杨公子你在白道之上孤军奋战,如何能让官府无暇插手我们黑道之事?”
杨云枫这时嘿嘿一笑,道:“这一点覃兄不用担心,相信今天官府就要自顾不暇了,而覃兄只管联络弟兄,今晚就全面火拼汴河会,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覃毅看了一眼杨云枫,见杨云枫满脸的自信,立刻拍板道:“既然公子如此有把握,覃某自然义无反顾!”
与覃毅的会面,杨云枫连赵云龙都没有说,与覃毅分别后,杨云枫立刻去了云枫社,在路上见洛阳的繁荣昌盛,路上络绎不绝的行人,与热火朝天的买卖,心中暗道,你们何曾知道,今夜这里将有一场屠杀。杨云枫这时心中又不禁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所以的开元盛世,也不过是外表光鲜罢了,这内囊已经是腐朽不堪,这个千古传为美谈的盛世,败落只怕早已经开始了。
云枫社的印刷工作在罗冬林的监督下已经开始了,杨云枫视察了一番后,立刻又让罗冬林去联系一些洛阳有名的学子,而这些学子本都是自信满满高中本次春试,岂知名落孙山的,虽然这些学子在洛阳的地位不一定有哪些官员的二世祖强悍,但是也不容小觑。
二十多个学子集中在云枫社,这些学子都是洛阳富商、乡绅子弟,没人都可以立刻召集百十号士林子弟,但是她们都清一色的对此次春试不满,而又恰恰对杨云枫的才学钦佩不已,一听说杨云枫召集,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杨云枫立刻对众人道:“今日让大家来,还是为了昨夜之日,如今这洛阳,唐天一手遮天,杨某虽然像为诸位叫屈喊冤,但是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