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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刚才心烦,在这城楼之上初见宗露之时,因为有宗武御在旁,也没好意思细看宗露,如今一看,只见宗露穿的格外的得体,尽显大家闺秀风范,而且脸上似乎还画了一点轻妆,更添娇媚,比之前两次见时又添了几分姿色,心中暗想,这女人一旦有了心仪的对象,也便真是由内散发出一种特有的气质了吧?
宗露见杨云枫正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红,转过身去,轻声道:“你看什么?”
杨云枫这才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没,没什么!”说着拱手道:“楼上无趣,杨某告辞!”
宗露抬头再见杨云枫之时,却见杨云枫正往楼下而去,还道这杨云枫是故意躲着自己,咬了咬嘴唇,一跺脚转身离去。
杨云枫刚下城楼,就见城楼一旁,一行人向这边而来,为首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相貌端正,潇洒自若,穿着一身皇子服侍,颇有贵族气质,正是丰王李澄,而那女子一身紫装,神情冷若,犹如深谷幽兰,而一身装扮又是雍容气派,美艳中带有几分冷峻,虽说也有绝世容颜,却不免有点让人望而却步,不是李英是谁?二人身后跟着百十人,都是侍卫宫女。
李澄这时抬头却见杨云枫站在楼梯口,连忙笑道:“杨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杨云枫没想到会遇到李澄与李英,这时连忙拱手行礼道:“拜见王爷,公主殿下!”说着便要弯身下跪,心中却在暗骂,这鸟规矩何时能破?
李澄一把拦住杨云枫,笑道:“杨公子无需多礼!”
杨云枫起身却见李澄一旁的李英正在看着自己,虽然他早知道李英女扮男装,但是却没想李英换回女装后,竟有绝世容颜,看的不仅有点发呆。
李英却是以为杨云枫见自己换回女装,一时没有认出,这时上前一步,欠身道:“云枫兄,小……小妹有礼了!”
杨云枫闻言立刻装作惶恐装,拱手还礼道:“公主如此大礼,草民不敢承受!”
李英这时起身伸手扶起杨云枫后,道:“云枫兄,你不会怪小妹女扮男装,刻意隐瞒吧?”
杨云枫连忙缩手,道:“草民不敢!”
李英这时道:“我本名李颖,李英只是化名,如今坦诚相告,只望云枫兄原谅则个!”
杨云枫连道不敢,李澄在一旁笑道:“能与李太白相交的杨云枫,如何变得如此扭扭捏捏了?”
李颖这时道:“请云枫兄上楼一续!”
杨云枫本来是不想再上城楼与那帮官宦子弟们一起的,但是李颖说出此话,他心中却不知为何不想拒绝,立刻拱手道:“王爷,公主请!”
李澄与李颖上得城楼,杨云枫跟随其侧,刚到城楼之上,一旁的太监扯着喉咙叫道:“王爷,公主驾到!”
城楼上本来喧嚣的声音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纷纷拂袖下跪,高呼“王爷千岁,公主千岁!”
李颖与李澄走到城楼正中间,落座之后,李澄这才伸手道:“都起来吧,今日只是元宵宴会,无需多礼!”
城楼上众官员起身后,李澄又让众人落座,李颖蹭了蹭李澄的胳膊,李澄立刻会意,对站在一旁的杨云枫道:“杨公子,这边来坐!”
而李澄身侧的作为本是洛阳令唐天的坐席,唐天刚要坐下,就听李澄对他道:“唐大人不介意挪座一下吧?”
唐天闻言看了一眼杨云枫,暗道不知道这小子是如何结识王爷与公主的,嘴上连声道:“不介意,不介意!”
杨云枫本来还真不想坐到李澄与李颖身旁,但见那座位本来是唐天的,还真就大咧咧地走了过去,给李澄与李颖行礼道谢后,便坐了下来。而李颖的另外一侧坐着的正是宗露与宗武御。
这时李澄起身走到城楼前对着城楼下的宾客高声道:“各位,今日不必拘礼,只需开怀畅饮!”
城楼下传来一阵谢恩之声,不时乐器响起,城楼下的广场正中间设有一个舞台,这时缓缓走上两个女子,各持一把宝剑,两人身形轻盈,竟随着音乐偏偏而舞,杨云枫咋一看,就觉得那其中一女子格外的熟悉,定睛一看,不想那女子却正是卫墨。
只见卫墨穿着一身长沙娟秀之状,完全一副的舞娘打扮,杨云枫心中暗道:“这卫大小姐如何却也成了舞娘了?”想及一个月前曾经在翠莺楼相见,之后自己再去翠莺楼时,老鸨说公孙姑娘已经离开了,后来自己托人四处打探,都没有再听到公孙姑娘与卫墨的消息,不想今日却在这种场合见到了。
与卫墨一起共舞的公孙姑娘,今日穿的也是格外的光鲜,美艳动人,特别是那身材格外的曼妙,凹凸有致,刚与卫墨舞了片刻,就赢得一阵掌声,就连坐在杨云枫身旁的李澄都不禁叫道。
却听楼下传来李白的声音道:“今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随即又引来一阵掌声与叫好声。
李澄听闻李白吟诗,喃喃又念了一遍,问杨云枫道:“杨公子可识得吟诗之人?”
杨云枫立刻道:“吟诗之人正是谪仙人李太白!”
李澄“哦”了一声后,道:“难怪有此佳作?既是李太白,为何不安排楼上来座!”说着立刻吩咐身后的侍卫下楼去请。
过不多时,侍卫来报道:“王爷,李白不愿上楼,说楼下都是朋友,要与他们一起相欢!”
李澄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却听一旁的唐天这时起身喝道:“好一个李白,如此大胆,王爷相请,竟也无此无理!”
杨云枫连忙起身向李澄拱手道:“王爷莫要动气,太白兄向来不拘小节,他如此说,不过是想与好友相聚,并非有心冒犯王爷,王爷见谅则个!”
唐天闻言立刻走到李澄身前拱手道:“王爷,李白向来狂傲,如今连王爷您都不放在眼里,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只怕……”
唐天尚未说完,却听李颖这时淡淡地道:“唐大人无需劳师动众,今日本就是元宵庆贺,莫要坏了各位的雅兴,既然李白想与他的朋友一起,就一同请上楼来便是!”
杨云枫闻言立刻对李颖拱手道:“公主英明,王爷英明!”
唐天闻言愤愤地看了杨云枫一眼,这才退下,李澄立刻又让侍卫去请,李白这才与杜甫、高适、张旭、裴旻一同上的楼来,五人见杨云枫在此,也不奇怪,杨云枫也早就和他们说过,元宵那日要来洛阳宫。
李白等五人纷纷给李澄与李颖下跪行礼后,李澄这才问李白道:“太白先生刚才一首诗绝妙不已,本王甚为喜欢!”
李白这时抚须大笑道:“王爷误会了,此诗不是某所作!”
李澄闻言奇道:“哦?如此绝妙之诗,竟不是太白先生所作?那是何人所作?”
李白立刻手指杨云枫,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澄与李颖闻言均看向杨云枫,杨云枫立刻拱手道:“正在草民所作,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心中却在暗骂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心中还真是没有这个概念,若不是李白说是老子‘作’的,差点还就忘记了!”
李颖这时又将刚才那诗句喃喃念了一遍,对杨云枫道:“云枫兄果然高才啊!”
在场众人听李颖竟然称杨云枫为兄,都显得有些诧异,特别是唐天,脸色不断地变化,这时唐家身后一个青年迈步向前,走到李颖与李澄身前拱手道:“王爷,公主,今日元宵佳节,明月当空,不如以月为题,众人各出一诗如何?”
李澄看向那人,问道:“你是何人?”
唐天闻言立刻上前拱手道:“回禀王爷,此子正是小儿唐赫,他不懂规矩……”说着连忙对唐赫喝道:“还不退下!”
李澄却笑道:“无妨,无妨,唐公子所言极是,今日高才聚集,如何能少得了佳词绝句助兴?众位高才没有异议吧?”
杨云枫这时打量了唐赫,只见他身形魁梧,相貌端正,气宇轩昂,暗道:“此人莫不是与杨玉环定亲的唐家公子?”
李白等人在城楼下时,就已经饮了不少酒,此刻已有几分醉意,听闻要作诗,皆欢笑无异,李白这时上前一步,道:“既然如此,某先献丑了!”
李白的谪仙人名号果非虚假,他要作诗,城楼上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投来的目光,却见李白双手负背,走到城楼前,看着天空圆月当中,沉吟片刻,即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李白吟完,张旭率先拍手叫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张旭叫道:“笔墨伺候!”
李澄早闻张旭狂草之名,也知道他每次饮酒都会不经意留下墨宝,立刻让人取来文房四宝,张旭借着酒意,提笔落墨,一挥而落,片刻功夫便放下狼毫,众人上前一看,写的正是李白方才所作的诗句。
这时唐赫拍手叫道:“谪仙人果然诗无凡品,草圣手也笔无凡字,佩服,佩服!”说着看向杨云枫,拱手道:“早就听闻杨公子诗绝天下,自称无人能及,今日我等洗耳恭听!”
杨云枫闻言心中将唐赫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他如此说,岂不是当着众位高才面前,说自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早就不将李白等人放在眼里了么,如此挑拨离间,看来也不是个好鸟,杨云枫只是淡淡一笑,道:“唐公子真是耳听四方,杨某从无所言之语,唐公子都能听说,杨某与太白兄、子美兄相识已久,何时说过此番谬论?”说着向李白与杜甫等人拱手笑道:“太白兄,子美兄,莫不是小弟酒后胡言不成?”
李白、杜甫是何等聪明之人,如何能不知道唐赫此言的意思,李白哈哈一笑道:“某对空穴来风之事向来嗤之以鼻!”杜甫只是冷笑不语。
唐赫自讨没趣,立刻又道:“也许是乡间传闻吧,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想来也是因杨公子高才,所以才有此传闻,莫非只是虚传?”
李澄听在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