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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龙上前一步,一把将陈希烈提了起来,刚要走出大堂,却见大堂外一人喝道:“住手……”
杨云枫看向大堂外,却见堂外站着的人,正是吴澄江,只见他一脸肃穆地看着大堂内,这时缓缓走进大堂,陈希烈一见吴澄江,立刻叫道:“公子爷救我……”
吴澄江也不理会陈梓杰,走到杨云枫身前,看着杨云枫冷冷地道:“杨大人,陈大人所犯何罪?”
杨云枫微微一笑,指着大堂中放着的那些礼盒,道:“陈希烈企图贿赂杨某,我杨云枫虽不是什么清廉表率,但是名声也不能如此被他糟践吧?”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澄江。
吴澄江这时看了一眼地上的礼盒,走到陈希烈身前问道:“这些是你要送杨大人的么?”
陈希烈见吴澄江眼色一动,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下官素闻驸马爷刚正不阿,两袖清风,如何敢送礼给驸马爷?”
杨云枫闻言笑道:“哦?刚才陈大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不是说,这是吴立国吴大人送给杨某的么?”
陈希烈立刻狡辩道:“驸马爷听错了,下官说的是,吴大人知道公子来了蓟州,所以让下官带点东西来给公子,下官说的是送给副使大人……是副使大人……”说着也觉得这个理由够牵强的,连忙看着杨云枫,不再说话。
杨云枫这时缓缓走上前,看了陈希烈一眼之后,这才哈哈一笑,拍手指着陈希烈道:“陈大人,你看你,说话都不说明白了,我说吴大人如此人物,岂会给杨某送什么礼物……”说着从赵云龙手中将陈希烈放下,拍了拍陈希烈的肩膀,帮着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后,这才笑道:“也怪杨某不好,没听清楚,倒是让陈大人受了惊吓了……”
陈希烈这时惶恐至极,完全感觉着杨云枫就是一神经病,一冷一热的,还真是叫自己捉摸不定,不过杨云枫如此年纪就已经官居二品,深得皇帝信任,而且出仕一来办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总觉得杨云枫如此做事另有深意,但是又说不出来,这时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吴澄江,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原来杨云枫是想让我引出公子爷,然后当面给公子爷难看,也在没到辽东之前,想给吴大人一个下马威?”
吴澄江这时看了一眼地上的礼盒,这才对陈希烈道:“既然是送给我的,还不抬到我的房间去?”
陈希烈闻言连忙点头道:“是,是……”说着示意士兵们将礼盒抬起,刚欲出大堂,却听身后的杨云枫这时立刻道:“陈大人且慢!”
陈希烈心中一凛,他刚才被杨云枫一下,现在听到杨云枫说话,就好像听到催命符一般,战战兢兢地转头看向杨云枫,道:“不知驸马爷还有什么吩咐!”
杨云枫连忙招了招手,示意陈希烈过来,见陈希烈脸色发白地看着自己,不敢迈步,这才自己上前一步,走到陈希烈身边,低声道:“向陈大人打听一个人!”
陈希烈恭敬地道:“不知道驸马爷要打听谁……”
杨云枫这时道:“哦,杨某有个好友是个胡人,叫做安禄山,也叫扎荦山,此刻应该在辽东军营中效力,杨某多年未见他了,想让陈大人回辽东之后帮杨某打听一下,如果能找到,最好能带他来见杨某……”
陈希烈闻言喃喃道:“安禄山?扎荦山?”说着连忙对杨云枫道:“驸马爷放心,只要他在辽东,下官定能找到,到时候给您送来……”说着一脸笑意地看着杨云枫,心中却暗道,怎么杨云枫还有胡人朋友?
杨云枫点了点头,拍了拍陈希烈的肩膀,随即低声道:“这个朋友与杨某有过命之交,我之前在长安听人说他战死沙场了,心中格外悲痛,不过在来辽东之时,游艇人说见过他……不管他是生是死,你务必要帮我找到……”
陈希烈这时心中一动,见杨云枫一脸悲愤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在暗道,安禄山对他如此重要?过命之交的朋友?嗯,此时看来回去要向吴大人回报一下才行。想着立刻拱手退下,领着士兵抬着礼盒进了后院。
吴澄江这时转头看向杨云枫,随即道:“明日吴某就会赶赴辽东,杨大人准备几时动身?”
杨云枫闻言看了吴澄江一眼,立刻道:“吴大人身子尚未恢复,如此就着急赶赴辽东?”说着又道:“这样也好,杨某在蓟州还有一点事要办,最多五六天时间就去辽东,还请吴大人向令尊替杨某问好……”
吴澄江不置可否的转身离去,杨云枫看在眼里,冷冷一笑,随即对赵云龙道:“对了,让覃毅也抓紧时间找安禄山这个人……”
赵云龙这时诧异道:“覃毅在辽东怎么也不如陈希烈与吴立国熟悉吧,公子不是已经让他们去找了么?安心等消息就是了……”
杨云枫闻言立刻冷笑道:“指望他们?只怕他们就是找到了,也不会交给我的……”
赵云龙沉吟了片刻,随即问道:“公子还有胡人朋友么?赵某如何不知?”
杨云枫微微一笑,喃喃道:“朋友?呵呵,算是相识已久,却从未见面的老朋友了吧!”
赵云龙完全听不明白,他又哪里会知道杨云枫找安禄山的真正目的?看着杨云枫进了后院,这才吩咐属下赶紧去辽东联系覃毅。
翌日一早,杨云枫起身之时,正好见陈希烈与吴澄江出了刺史府,这时又见黄光中向自己走来,拱手道:“大人,下官听后差遣!”
杨云枫见黄光中一脸正色,向来是昨日的一席话,已经打动了他,立刻拉着黄光中走到一边,道:“黄大人,蓟州是个军事要地,暂时你还不能离开,杨某想在这里训练一支新军,你有没有办法?”
黄光中闻言皱眉道:“大人,您不是不知道,蓟州的兵丁都已经调往辽东了,而且周边城镇就连十四五岁的孩子都被抽调走了,如果要想训练新军,只怕一时无从下手啊!”
杨云枫其实也想到了这点,这也的确是个问题,不过杨云枫已经打定了主意,待自己真的去了辽东,只怕那些将领都是吴立国的人,虽然表面不敢得罪自己,但又有几人能真正听自己的调令的?
杨云枫这时从怀中拿出一个名册递给黄光中,黄光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诧异地看着杨云枫,问道:“大人,这是?”
杨云枫立刻道:“这上面都是杨某岳父的朋友,不过也都是这么多年没联系的了,如今人情今非昔比……”说到这里,微微一叹,连忙对黄光中道:“黄大人在这里这么多年,相比对这些人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你看看这上面有多少人是可用之人?”
黄光中这时看了一眼名册上的名单,皱着眉头半天,最后对杨云枫道:“大人,这真是您岳父给您的?”
杨云枫觉得黄光中似乎话中有话,连忙诧异道:“怎么?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黄光中指着名册上的名单道:“这些名字有一大半现在已经都不在辽东了,剩下的也大多数是吴立国的死党或者门生,能用之人不过寥寥数人,而且都不是什么要职,收到吴立国排挤的人,只怕也起不来什么作用!”
杨云枫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听黄光中这么一说,微微一叹道:“剩下的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要职,但是毕竟也是多年为官之人,用总比不用要好,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受到吴立国排挤,也可以说是一条心了……”
黄光中闻言点了点头,立刻道:“好,那么下官这就让人前去联系这些人,不过这些人手下的兵加到一起也不足两万人,而且这些兵力虽然不在什么要职地方,但一旦调动的话,只怕吴立国也会知道吧……”
杨云枫听黄光中如此一说,心中一叹,看来这次来辽东的情况要比在蜀中复杂多了,吴立国看来在辽东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了,想要绕过他看来很不容易,况且这次的副使还是吴立国的儿子,这李隆基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啊,这么个烫手山芋偏偏交到自己手中。
杨云枫想到暗道,老子是巡察使,有便宜行事之权,还怕吴立国不给调兵?想着立刻对黄光中道:“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目前你就管好蓟州就成,兵力问题本官替你解决!”
黄光中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大人如此说了,下官就静候大人佳音!”
这时却听杨云枫身后有人道:“夫君与黄大人在说什么呢!”说话之人正是李颖。
杨云枫与黄光中转头看去,只见李颖与谢阿蛮、郭婞茹正同时走来,黄光中昨日吃饭之时才知道李颖的身份,此时立刻对李颖拱手道:“下官见过公主!”
李颖立刻挥手道:“黄大人免礼……”说着走到杨云枫身边,杨云枫这时道:“哦!与黄大人正在商议在蓟州训练新兵一事呢!”
李颖闻言连忙道:“夫君打算在蓟州训练新兵?此事之前怎么没听夫君提过?父皇知道此事么?”
杨云枫这时脸色一变,拉着李颖走到一边,低声道:“颖儿,你莫非忘记了上次在蜀中我建议蜀王训练新兵一事么?父皇好像对此事颇有微词,如果辽东又训练新兵,皇上即便没有花说,朝中自由会有人说话吧?”
李颖听杨云枫如此一说,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原来他早看出了父皇对他已经心存芥蒂了!”想着立刻对杨云枫道:“夫君,是你多心了,父皇若是不放心你,如何会对你委以重任?你也知道辽东战事,对我大唐有多重要?但是训练新兵这么大的事,我想应该告诉父皇一声比较稳妥!”
杨云枫这时微微一叹道:“自古帝王用人都是且用且防,这一点为夫如何能不知?自从上次蜀中与南诏之事后,朝中已经有不少人有微词了,这次若是我在拥兵自重,专横跋扈,只怕朝中又有不少人将去皇上那里说道了,皇上即便不信我有反意,但是难免会对我在辽东之事束手束脚,既然皇上给我专断之权,我看还是等战败辽人再说也不迟……”
李颖怔怔地看着杨云枫,道:“夫君你是准备在这次辽东一行,准备用黄光中,分了吴立国的辽东兵权?”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