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鹄矗瑈u将齐律围而歼之……总之,现在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见面时机。
可他回来了。
谢珂连唤三声,少年终于重重一叹,随后一步步走向谢珂。
她这么不听话,他真的该教训她……有孕这么大的事,她竟然瞒了他,若非林长源‘将功补过’将这消息告诉他,是不是下次他再回来,便会突然有个光屁*股娃扑上来喊他‘爹’……“宝姐儿,你真是越发的胆大了。”齐律走到谢珂身边,微弯了身子与她平视,随后冷冷的道。
谢珂身子一颤。
她有多久没听到少年这样冷冷的声音了。她不由得怯生生的拉了他的衣袖。“我错了,我不该瞒了你的,只是……”“只是你觉得相比你有孕之事,平定北境显然更迫在眉睫?”谢珂点头。
齐律已经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叹气了。
这姑娘还能再傻点吗?
北境乱便乱了,与他何干。又不是他家的天下,之所以不惜为此铤而走险,步步为营不过是争一口气罢了。
便是他两手空空的回去,皇帝也不至于因此要了他的小命。
或许,相比他的威望如日中天,他那个皇帝舅舅更希望他灰溜溜夹着尾巴逃回京城呢。总之,哪怕天下所有的事加起来,也没她来的重要。
他之所以不认输,不服软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让小丫头过上顺心日子,不再担惊受怕,不再被人欺。可她倒好,竟然自顾自的决定了他的‘喜好’。害得他知道消息时,傻子般立在帐中足足半刻。要知道他可是主帅,这若是传了出去,他的颜面何在……
都是小丫头的错。
不过亲眼看到她,他才知道……什么怒意啊,颜面扫地啊,与她比起来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
只要她安好,他便是被瞒了许久又如何。终究,她一门心思在为他打算。有这样一个姑娘这么待他,他想自己恐怕真的积了几辈子阴德,这才有了这一世的相遇相守。
“傻姑娘,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南境北境……都见鬼去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山洞中难见日光,干脆我们明日便动身回京城……林长源说三月已过,只要小心些赶路不会有问题的。”
齐律的话初时谢珂没有当真,觉得他不过是玩笑之语。
这个时候回京城,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他那如日中天的威望,还有费尽心思收服的手下……还有唾手可得的军功。谢珂望了少年半晌,最终发现,他不是胡乱说的,他是真的觉得这里不适合养胎,他是真的打算带了她即时返京的。
数月的付出与所得,他说舍便舍了?
“……我们走了,这里怎么收场?”
“我把一切交给楚晔,把贺章等人都留下来相助。”
“你放心?”
少年笑笑,目光柔柔的望向谢珂的小*腹。那里面,有他的血脉……他以为永远不会拥有的血脉。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欣喜,感动,还有几分难以置信。可是借着火光,他看到了那里已经微微凸*起……齐律不由得伸出手,然后轻轻的覆上。才三个月,自然不会有所谓的胎动奇迹……不过mo起来硬硬的,想到这硬硬的小东西将来会爬会跳,还会喊他‘爹’。他就觉得哪怕放弃一切也不算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当舍则舍。
“有楚四爷在,自是放心的。”
骗人,他怎么可能放心?贺章等一众心腹留在北境,他却陪她回京城。只因为他觉得她在京城养胎才不会委屈……这人啊。有时候精的猴子似的,有时候又傻的让人又恨又怜的。“……阿律,我很喜欢这里。
林长源说女人都会害喜。可在这里,我却舒服的很。
小家伙一点也没闹我,我们这个时候急急赶回京城,若是路上犯了害喜的毛病可如何是好。
何况我这身子你也知道……
长途跋涉的回京,恐怕弊大于利的。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缺衣少吃的,怕我辛苦。傻子,这里我为尊,还有哪里能比这里舒服自在。”“可是你怀着我的孩子,却要和这些北境女人住在一起,宝姐儿,我不忍心。”
小丫头说的虽然好听,可这里毕竟是北境,缺衣少食都在其次,主要是这里的氛围与京城迥然不同。
谢珂是自幼娇养着的,他那位岳父对这位独女,便当成眼珠子似的,生怕她出丝毫差错。
这从那小山似的陪嫁中便能看出端倪……若是让那位爱女如命的岳父大人知道他的女儿在北境待产……齐律想,若是他的女儿如小丫头这般,不仅要殚精竭虑的替人谋划,还要ting着个肚了在陌生的北境养胎……他想他会杀了那个让女儿受苦的男人的。
将心比心,他觉得自己亏欠谢珂太多,多的便是一生一世对她好,也是弥补不了的。
“你现在陪我回京,我也不忍心。阿律,去做你想做的。我便在这里等你……”
这话就像那日他离开合乐镇时她所说的……她说,她会等他,会一直等。可是她等来的确是他在北境遇险的消息。现在小丫头又这样说,齐律的心突然间便拧了拧。他轻轻的落坐,然后小心的将谢珂半揽在怀里。
他何德何能啊?能让谢珂如此待他?“我们不说这些,我要留下来陪你几日。”
“可是?”
“没有可是,不是有小舅舅吗?他好歹是长辈,总要照抚晚辈的。”齐律十分厚脸皮的道。想着自己的孩子得喊了楚晔一声‘舅爷爷’他就觉得憋屈。不占楚晔些便宜,他实在心中难平。
为了谢珂,他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即然如此,不妨再亲厚些,便让楚晔代替他几日。左右只要大帐中有人坐镇,军心安稳便可。不想谢珂再纠结于此,齐律突然开口道:“你可知诸葛洪为何领 兵投向北境?”
“为何?你们知道原因了?”谢珂的注意力果然瞬间被吸引过来。
“是,这也算是这几日来的第二喜……”'感谢亲们的月票~~~今天六千字,我家有人生病住院了,我明天开始白天得去医院照顾。所以我会更忙的。唉~~~不过更新不会断,最少也会写六千字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软肋
第一百九十章 软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在丛蕊看来,自家爷和自家少奶奶始终腻在一起说着情话。
少奶奶偶尔会发出惊讶或是疑惑的声音,而爷则耐心十足,看来老辈人说的话倒也在理,男人啊,一旦当了爹,总会变的。
虽然爷离当爹还有几个月,可眼下人不就变了……对少奶奶那个温柔劲就不必提了,竟然还一个劲的在少奶奶耳边说着少奶奶爱听的,对少奶奶哄着纵着。
丛蕊刚才见自家爷回来时脸色不算好,所以故意大声提醒谢珂。现在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而把丛蕊感动的一塌糊涂的齐律,说的话却十分的‘刀光剑影……’却原来诸葛洪只有一子,在北辰关素来嚣张无人敢惹……以至他那独子目中无人的很,他五年前奉旨回京,将儿子也带了去。
却不想他那儿子在京中与一众恶少争一个伎子。
最终混乱之下被打死。
谢珂听的十分认真,齐律说的却是平板的很,毫无丝毫感情。什么怜悯啊,恨其不争啊,这些感情全部不会出现在齐律的语调中。在他看来,诸葛洪根本就是教子无方。
天子脚下,那是能惩强斗横的地方吗?
没准一嗓子下来,便能站出几个高官家的嫡子。比起那些尊礼重教的百年氏族,官员家的儿子显然更不好相与。
偏生诸葛洪的儿子有眼无珠,和谁争不好。却偏偏和几个朝中重臣的儿子相争,最终酿成惨剧。据说当时皇帝也亲自过问了,也下令惩戒了那几个高官家的公子。只是……“只是,那毕竟是他的独子,独子惨死,他一个做父亲的哪能无动于衷。”谢珂最终叹息着道。
一样的性子跋扈,可那诸葛家的公子与齐律又是截然相反的。齐律的跋扈,按他所说,那是因时因地制宜,他不胡闹。有些人反而不放心。久而久之,他便觉昨自己便该是那样的性子,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再说齐律可是有靠山的。他再胡闹。在皇帝看来也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
而且齐律的高明之处便是他从不招惹高官家的公子哥。
那些人在京中胡作非为。甚至无恶不作。按理说齐律该是公子哥们的鼻祖,毕竟他胡闹的性子在京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是他与那些人却是壁垒分明……而那些人听惯了齐律无所不为的名声,轻意也不会来招惹他。所以齐律和那些公子哥在京中一样以跋扈著称。却从未正式过招。
而诸葛公子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便把自己在北辰关的所为搬到了京中。
最终落个身死京城的结局。“阿律,既然有这个隐忧,皇帝为何还让诸葛洪守这北辰关,陛下便不怕诸葛洪生变?”
自古帝王多疑,那诸葛洪的儿子在京中惨死,便像埋了一个隐患。以皇帝的谨慎,他如何会不疑那诸葛洪,依旧派他驻守北辰关。
“当日诸葛公子被打死,诸葛洪便直接入宫求见陛下,而且声泪俱下的说他知道是自己的儿子顽劣……现在落个这样的结局,是自己儿子咎由自取。他不求杀人偿命,只求陛下按律处置。
他表现的十分理智,在陛下看来,这是个将大魏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忠臣。
不过在我看来,他这招是以退为进。当初那帮公子哥和诸葛公子都有错……只是最终诸葛公子身死,所以他成了苦主。
当时陛下若是抓出个首恶,然后正了法……也许便能真的安抚诸葛洪了。只是陛下念着犯事的皆是些高官之子。虽然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刑律,可是谁又会当真?
事情便是如此,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