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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立在他身後,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直气得浑身发抖,但看著白影千疮百孔的屁股,手里的戒尺却实实打不下去。空站了半日,最终还是从身上掏出一瓶丹药来,冷声道:“把这雪参丸吃了!我知道你自愈能力强,这伤明天便能好了罢──从明白开始,每天晚上到本王这来领罚,本王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是。”白影俯首应了一声,却见鬼王已怒意蓬勃地破门而去。
碧落黄泉_侍婢受罚(SP忠犬文)
大婚後的第一个清晨。
一早便闻讯鬼王今日有要事出府去了,凌霜公主便正式穿戴起王妃装饰,将云鬓高高盘起,缓步走出堂来。
“王妃万安。”方进厅堂,满堂侍婢皆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起来吧。”凌霜也不停步,径直到花厅正中的椅上坐了,目光一一扫过规规矩矩立於两旁的八个侍婢──果如传言一般,鬼王的侍婢都是世间绝色,这八个少女更是国色天香、举止端雅。
“你们八个进前来,本王妃有话要问。”凌霜随手接过侍婢奉上的香茗。
“是,王妃。”为首的绿装侍婢应了一声,立即带著其余七个婢女上前跪听。
“本王妃问你,王上有几房姬妾,多少随侍美人?为何不来参拜?”凌霜幽幽问道。
“回王妃,王上并无姬妾美人。”那绿装侍婢回道。
“胡说!王上今年已二十有二,身边竟无人侍奉?莫非你们想欺瞒本王妃?”凌霜将茶杯一放,“咯”的一声。
“王妃息怒!”众侍婢忙齐齐俯首:“奴婢怎敢欺瞒王妃,王上确无姬妾美人。”
得到这个答复,凌霜倒是安然了些,随即心中一动,又问道:“昨日被刑杖的那个白影,在王府是何身份?”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众侍婢脸色无不微变,但随即又都恢复常态,只是这变化怎能逃过凌霜的眼睛?
只听那绿衣侍婢小心回道:“回王妃,白影大人是王上的近卫总长。”
“还有呢?”凌霜沈声道。
“还是……密探和暗部的最高长官。”那绿衣侍婢又迟疑回道。
“还有呢?”凌霜猛地一拍桌子,激得茶水四溅。
“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那绿衣侍婢咬了咬牙,低声回道。
“好!好个奴婢!”凌霜“呼”地站起,高声道:“来人,将家法请上来!”
一声令下,早有陪嫁侍婢将一根三指粗的藤条呈了上来。
“我再问你一次,那白影是何身份?”凌霜接过藤条指定那绿衣侍婢道。
“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那侍婢俯首更低。
“来人!将这个贱婢的裤子扒了,重打20藤条!”凌霜登时柳眉倒竖,厉声道。
“王妃饶命!啊!不……”这些侍婢本是鬼王近侍,对鬼王都是崇拜爱慕至极,无一不是万般尽心服侍,鬼王对这群少女亦是爱护有加、从不苛责,那曾遭遇过今日这般情景!!
一句求饶还未喊完,人已被按倒在地,只觉臀上一凉,雪白柔嫩的屁股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个精光,紧接著粗重的藤条恶狠狠抽下去,臀上立时便见了红。
“啊!!王妃饶命啊!!啊!!啊!!!”那绿衣侍婢顿时惨叫连连,无奈被人死死按住,直叫到声嘶力竭,才挨完了这20藤条,原本白嫩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
凌霜也不命她起身穿裤,只任由她趴在地上,却转而问跪在她身旁的另一婢女:“现在本王妃问你,那白影到底是何身份?”
这侍婢见那绿衣少女的惨状,已惊得面无血色,但仍是低声回道:“请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
“重打40!!”凌霜不待她说完,当即厉声喝道。
话音未落,这侍婢已如那绿衣少女般当即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执行起来。
这40藤条比先时更加狠厉,且数目翻了一倍,那被打的侍婢先时尚声嘶力竭地求饶呼喊,後来竟连声音都已发不出来,只是离水之鱼一般扭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待到打完,一双翘臀早已血肉模糊,被打烂的地方露出丝丝嫩肉,不住颤抖,当真是惨不忍睹。
凌霜也不看她,径自转向第三名侍婢:“你说!不说就是80下!”
那被问的侍婢脸色早已惨白,但目光却异常明亮坚定,应声回道:“请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
此语一出,不待凌霜下令,属下早已按倒那侍婢,扒去裤子痛打起来。
登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正在鲜血四溅之时,只见白影一闪,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已轻而易举地挟住藤条。
“白影!”
“白影大人!”
室内之人一齐惊呼,只见斗室之内,那青年卓然而立,面貌俊朗,神采飘逸。一双眸子更是璨若晨星,就连凌霜也不禁呆了一呆。
那八名侍婢一见白影,禁不住委屈,一齐哭起来。
白影先解下披风将三个受罚少女的裸臀掩了,这才抬头向凌霜道:“王妃的问题,由白影来回答可好?”
碧落黄泉_藤条下的交锋(继续SP)
随手将跪在地上的侍婢打发下去,凌霜重新坐下,冷冷开口道:“白影,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答本王妃的问题了?”
“白影是王上的男侍。”厅上的青年抬起头来,星辰般的眸子坦坦荡荡,一字一句地道:“王上自成年以来,所有床第之事,皆是由白影服侍。”
先时的预感终於应验,凌霜骤然抓紧了椅背,心头先是疼痛欲裂,紧接著便是冲天而起的妒意,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白影!给本王妃跪下回话!”
“白影此生只跪主人一人。”那白衣应声答道,竟似这般回答是天经地义一般。
“放肆!小小男宠,见了正妃竟然抗礼!无视王府家法了吗?”凌霜见他拒不行礼,心头怒火更胜,厉声道。
“白影自知无礼,任何家法都甘愿领受。”白影仍是立在厅上,淡淡应道。
“很好!”凌霜森冷一笑,原本明丽的眼中流露出几点寒意:“来人,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巴不得一声,凌霜手下陪嫁侍卫方要近前,却觉眼前白光一闪,一股大力铺天盖地压了过来,登时立脚不住,蹬蹬蹬接连退出几大步。
随手将靠近的侍从挡开,白影一双星眸看不出情绪:“王妃,白影既然是服侍王上的人,这去衣受罚,除非王上下令,否则恕难从命。”
那凌霜万没想到这昨日里逆来顺受的男宠竟有如此身手,本想狠狠羞辱他一番,却被他一句话便堵了回去,只得咬牙切齿道:“给我趴下!”
似是轻叹了一声,白影抬起双眸看著凌霜愤怒的脸:“白影刚刚说过:此生除了主人不在任何人面前俯首,莫非王妃忘了?”
“好,好个下贱的男宠!”凌霜此时气满填胸,那还顾得上什麽端庄,扬手便是一藤条抽了过去,尖声道:“别熬到一半趴就在我脚下求饶!”
只听“啪”地一声,白影竟没躲闪,这一下重重落在他肩上,由肩至胸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藤条下去,凌霜竟如疯了一般,满腔妒意、恨意全都灌注在这藤条之上,接连抽了数十下,直累得手软臂酸,这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待到喘匀了气,抬手看那白影时,见他身上除了雪白衣衫被染红了数处,人却似冰雕雪塑一般,动都未动过一下,一双眸子中竟多了掩饰不住的傲然之气。
这哪里还是昨日跪在地上说“谢主人赐罚”的那个白影!
凌霜惊骇之余,妒心又起,将藤条重重一摔,指著身旁侍从喝道:“你!身前给我打!你!身後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那两个陪嫁侍卫见公主震怒,哪里还敢怠慢,当下捡起藤条,运足力气雨点般抽了下去。
瞬时间接连不断的“劈啪”声伴著四溅的血雾盈满了厅室。
四周侍从婢女都不忍再看,悄悄将目光移开了去。
偏偏那藤条下被打的人却似毫无知觉,除了脸色越来越惨白之外,竟连眉梢都未动过一下。
也不知打了多久,忽听花厅外一声冷笑:“本王才出去半日,这王府内还真是热闹!”
──正是鬼王的声音!
厅上众人尚未及行礼,只觉眼前一暗,耳旁两声极其骇人的骨骼碎裂声,两个手持藤条的两人已经惨嚎著倒飞了出去,落下时早已没了呼吸。
一瞬间鸦雀无声。立在正中的鬼王淡淡看了一眼全身浴血的白影,一双眸子便向凌霜扫去──这目光简直是在宣判!
鬼王,今天会毫不迟疑地送她去地狱!
“夫……夫君……”
凌霜吓得浑身一颤,脚下一软早跪了下去,原本邀宠撒娇诉委屈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
白影此时早已端端正正地跪下,正要开口说话,忽见鬼王背负於身後的手陡然亮起耀目的玄光,心头一震,顾不得浑身是伤,用尽全力纵身一扑,颤抖著抓住了鬼王的手。
那鬼王盛怒之下,几乎要立毙凌霜於掌下,被白影这一抓,顿时清醒了几分,暗自压了压性子,鬼王再次转向白影──
白影此时已退开几步,再次跪下低声道:“主人,是白影在王妃面前失礼,理应受罚……”话犹未完,一丝血迹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了出来,头脑中也一阵阵模糊。
朦胧中只听鬼王冷声道:“站起来!”
白影此时意识已不甚清晰,只是凭著本能顺从地起身。未及站稳,只听一声惊叫,凌霜整个人都被鬼王提了过来,正对在白影面前。
“凌霜,你给本王看好了!”鬼王指著白影一字一句地道:“这个人,他不是本王的男宠,他是本王倾心爱著的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再有人敢碰他一个衣角,本王不管他是谁,誓叫他有如此石!”
口内说著,鬼王背在身後的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挥,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屋内的压厅石顿时碎为齑粉!
伴著纷乱的碎石,鬼王携了白影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凌霜萎顿在地的身影……
恶趣味的疗伤(SP)
鬼王直携著白影走进他所住的别院,这才松了手,冷哼一声坐在椅上。
白影也知这次忤逆主人忤逆得狠了,垂著头退後两步,重新在地上跪了。
鬼王冷眼看他跪好,这才冷声道:“这是你给本王娶来的女人,现在可尝到滋味了?”
白影本来还想为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