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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毛病。”苏妫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男人,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可劲儿折磨她。
“我看见你头发纠住了,就替你梳梳。”姜之齐目光灼灼地看着苏妫,他温柔笑道:“刚嘴上缺德,伤到你了,所以现在就弥补一下咯。”
苏妫嗤笑了一声,她想开口骂这个男人两句,可又懒得理他,故而又躺 回被窝,淡淡道:“别碰我也别和我说话,就是弥补我了。”
才刚躺好,苏妫就被这臭不要脸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放开。”
“不。”
姜之齐左手钻进苏妫的被子,然后顺势将自己挤进去。男人的手慢慢地滑到苏妫的凸起的小腹,他凑到女孩耳边,低声呢喃道:“别要这孽种了,行不行?咱们自己生一个亲的,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这辈子从未求过人。”
孩子?我以前是怀过你的孩子,不过很可惜被你的萧妃下毒,更被你失误用手肘给直接顶没了。苏妫本来想掰起这男人的手,可想到还要与他肌肤接触,立马打消了主意。
她按捺住火气,轻描淡写道:“再这样,我可要生气咯。”
姜之齐身子一僵,他不想从被窝里出去。被子虽小,可盖着一家三口,多幸福。他讨厌苏妫肚里的孽种,如果真叫她十月怀胎生下来,那这顶好高的绿帽子可就坐实了。
“好好睡吧,不打扰你了。”
姜之齐钻 回自己的被窝,他看着苏妫的背影,气的牙痒痒,可是又不敢再有进一步放肆的行动了。男人眼睛微眯住,暗道:日后总要想个法子,除去这孽种才是。
就在这时,苏妫冷不丁冒出句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孩子要是出半点事,我就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
一夜无梦,从前陪这男人睡觉时,苏妫总不敢睡太熟,现在大家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谁还怕谁?
苏妫是被金子的小脚蹬醒的,纱窗上已经透亮了,今日看起来是个好天。昨夜睡的太晚,苏妫感觉眼皮沉重的厉害,她也不睁眼,手直接摸向儿子睡的小褥子,果然是濡湿的触感,还热着,看来是才刚尿下的。
苏妫拍拍自己脸,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其实本该早醒一会儿,提溜这臭小子尿尿来着,没想到竟然睡迷了。苏妫将垂下的发别在耳后,她半撑起身子,先将儿子拨到自己身边,然后顺势将尿湿的小褥子抽出去。
她装作凶狠的样子拍打儿子的小屁股,嘴上却噙着慈爱的笑,低头笑骂道:“宝宝做什么好事了?恩?”
金子这时快满一岁了,他已然能听懂人话,这小子见母亲‘质问’他,两只可爱的大眼睛笑的眯成小月牙,嘴里咕哝道:“没有。”
“嘿,还会说没有。”苏妫被这小子弄乐了,她凑上去狠狠地亲了儿子一口,她指着自己,柔声笑问道:“宝宝,我是谁呀?”
金子拍打着小手,奶声奶气道:“娘~”他现在只会说几个字的话,而且说的很模糊,唯有这个娘字是最清晰的。只见这胖小子的手熟稔地伸向苏妫的衣襟,吧唧着小嘴:“宝宝饿。”
苏妫忙解开衣襟,侧躺下给儿子喂奶,这臭小子尿了那么一大滩,是该饿了。苏妫抚着金子的小脑袋,她看着这孩子一脸满足地吸,忽然想起自己的亲儿子千寒了。可怜的孩子,根本没吃几天母亲的奶,就被自己给狠心扔下了……哎!
忽然背后响起男人慵懒的声音:“真那么好吃?”
一股温热的气息徐徐喷向苏妫的脖颈,让苏妫恶寒不已,她忙将被子往起拉,试图盖住自己白嫩的酥胸。谁知背后的姜之齐竟然隔着被子拍打了下她的屁股,暧昧笑道:“别藏啦,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说罢这话,姜之齐咬了咬苏妫的耳朵,笑的又坏又浪:“好夫人,一会儿赏我吃一口罢,我也是宝宝。”
苏妫深深呼了口气,她一个劲儿地告诉自己:这是驴叫,这是驴叫,别理他,你什么都没听到。
“不跟我说话啊。”姜之齐将头又往前挪了番,他垂眸看到苏妫侧脸的掌掴印儿清晰可见,七娘皮肤极白,如今两颊配上这人为造成的红,竟然有种破碎的绝美!他忍不住舔了下女孩的脸,更是发觉甜如蜜糖。这男人嘿嘿笑道:“你不理我,可我就想理你呀,我要缠你一辈子,不,两辈子。”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欧阳浅盈怯生生的声音:“三爷,夫人,你们起来了么?巧颂姐姐已经将早饭做好了,妾身现在能将洗脸水端进来么?”
昨夜太黑,苏妫没看清这位没落的官家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可怜的小姑娘,才刚到此地,就被姜之齐这禽兽给强。暴了,如今还得做粗使丫头的活儿。不知为何,苏妫总能从欧阳浅盈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可能遭遇很相似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苏妫知道失去尊严的痛苦,她想起昨夜自己乱发火,定是吓着这小姑娘了,便柔声对着窗外的倩影道:“欧阳小姐,你真的不必如此。我有手有脚,不用麻烦你。”
只见欧阳浅盈端着冒着热气的盆,低头站在窗外一动不动,好倔的姑娘。
“夫人让你下去,你便下去吧。”姜之齐可不客气,他完全将欧阳浅盈当成使唤丫头了。
“是。”欧阳浅盈可以不听夫人的,但她却不敢不听三爷的,听见三爷吩咐,迅速消失在上房窗外。
苏妫叹了口气,她将乳。头从儿子口中拉出来,然后往起穿衣裳,她也不看身边的姜之齐,只是淡淡问道:“你喜欢她么。”
“不喜欢。”姜之齐答的干脆利索。
“那你为何辱她清白。”苏妫把穿在衣裳里的头发拨出去, 回头看着姜之齐,冷冷道:“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么。”
“我从没觉得自己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因为我本来就是心狠手辣的禽兽呀。”说这话时,姜之齐一脸的得意,他将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儿子一把揽入怀里,捏了捏儿子的鼻梁,逗弄着小孩,冷笑道:“父皇的赏赐,我敢不要么。你不怕他,可我怕呀。”
“狡辩!”
苏妫白了姜之齐一眼,以前你结党营私的时候,何曾怕过你老子?你分明就是淫。欲上脑,强要了人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当年大婚之夜想要自己和清莲陪他玩三人游戏,如今又强迫欧阳小姐……
“对了,我有要紧话和你说。”只见这男人一改方才玩世不恭的模样,他起来凑到苏妫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白天不在家里,你一定要防着这俩女人。巧颂口蜜腹剑,不理她就是了。可那欧阳浅盈,小小年纪就隐忍伪装如此,很不简单哪。”
第139章 黄蜂尾后针
两个月后
“走嘛,走嘛。”
金子小手使劲儿地拍打厨房的门,他仰头看着正洗碗的母亲,两眼满是期待,不停地催促着。
“等会儿哦,娘马上就洗完了。”
苏妫将洗过第一遍的碗放进盆里,然后用葫芦瓢从后锅中舀出滚水掺进凉水里,开始洗第二遍。这臭小子最近串街串上瘾了,每天吃完早饭雷打不动,准时催他母亲带他出去玩。
水珠溅在了脸上,苏妫用袖子蹭掉,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大肚子,肚子在这两个月里又大了很多,许是这段时间营养跟上了吧。
之前巧颂和欧阳浅盈来樽山后,姜之齐本来打算让这两个女人当丫头,全心伺候苏妫,谁知苏妫根本不领情,第一顿早饭就冷冷地拒绝了。
她说自己的事,自己胎,自己可以照顾。
聪明如姜之齐,自然知道苏妫的想法。当年婵王妃的死,不就是被有心人在暗中下毒了么。姜之齐也怕苏妫有生命危险,便吩咐下去,等他和夫人用过早饭后,才许巧颂和浅盈自行做饭吃。
这可把姜之齐给累坏了,他心疼苏妫脚常肿着,便想让她多睡会儿懒觉,于是每天早早起来给这女人做饭,或小米粥馒头,或瘦肉粥蒸饺,或包子小菜,总之花样翻新,将这命里的天魔星给伺候的舒舒服服。
饭他做,碗归苏妫洗,用罢早饭后,姜之齐就下山去军营巡视去了,他自从将山贼收编后,就一直忙军营里的事,如今过去四个来月,这些野路子兵竟然渐渐上道,有了点正规军的感觉。
厨房里的事忙完,苏妫 回上房去梳妆换衣,每次去县里,她总要拾掇的很齐整。才刚在两腮抹了点胭脂,门帘就被人掀开,原来是欧阳浅盈。
“苏姐姐,你真美。”浅盈站在门槛上,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苏妫,叹了口气道:“如果浅盈有您一半姿容,也不至于,”说到这儿,浅盈便不再往下说了,她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之样。
“盈盈,进来吧。”苏妫从首饰盒里挑出对用孔雀羽毛做成的耳环,她对着镜子戴好,淡淡笑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我,”话到嘴边,欧阳浅盈始终没有说出。这女孩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可眼中又闪过抹狡诈狠毒之色,只见她狠狠地咬了下唇,转而走到梳妆台前,从案桌上捡起支步摇,弯腰帮苏妫插到发髻上。“盈盈年幼无知,屡次惹三爷和巧颂姐生气,这两个月来多亏苏姐姐的悉心照顾,如果没有您,我想必早死了。”
这话倒不假,苏妫确实挺疼这个小姑娘的,不仅前段时间大发雌威,不许姜之齐再碰她,还时不时塞给她些散碎银子,给她说: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就去买,别委屈了自己。
“盈盈,我问你个问题。”苏妫将欧阳浅盈的手拉住,抬头看着小女孩,柔声笑道:“你想不想离开三爷?”
“啊?”欧阳浅盈显然没先到苏妫会问她这么个问题,当即呆住。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苏妫只觉得浅盈的小手十分冰冷,她看着女孩,十分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