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进听到史进的话,心中正在犹豫,这时太公到来,喝那后生:“不得无礼!”
史进带着一脸怒气说道:“这厮笑话我的棒法。”
太公惊奇的对着王进说道:“客人莫不会使枪棒?”
王进道:“颇晓得些。敢问长上,这后生是宅上何人?”
太公道:“是老汉的儿子。”
王进道:“既然是宅内小官人,若爱学时,小人点拨他端正如何?”
太公道:“十分好。”脸上却是不信。他花了无数银两,请来周边有名教头教授史进,王进的话忒大了些。
是太公虽说不信,一样唤史进来拜师父,自知史进绝不会拜的。
史进果然不肯拜人,云随风记得当初太公到自家,要他拜爹爹,也是这个摸样,不由得一旁暗笑。
史进手杵棒子,心中越怒,喝道:“阿爹,休听这厮胡说。若他赢得我这条棒时,我便拜他为师。”
王进依旧犹豫不决,自忖:携带老娘吃了人家的,自己能耐知晓,下手重了,说不过去。
云随风开口说道:“王大哥,你说师弟我功力和他比起如何?”
王进一愣,明白云随风意思,笑道:“以师弟的本事,我看小官人必然不如!”
史进看了一眼五六岁的云随风,恼火的嘴上“哇呀呀!”吼起:“你这小厮说什么!我这小小一棒也挑你半死!”
莹莹拉着芸娘手也走来,芸娘拍手笑道:“哥哥必定抵不过弟弟本事!”
莹莹抿嘴:“就是!别看你块头怪大!”
听到耳中恼的史进脸通红,双眼烧了般大吼起来:“你来!你来!怕得不算!”
太公看看瘦小像似丫头似的随风,极不放心:“这可如何是好!”
王进见识过云随风武艺,心中放心:这小官人比那二龙山强人可是差远。却不知随风兄弟懂得棒法?他站定一旁看。
云随风个头太小,找了棒子,棒头赶过自己两个,苦笑:“找把刀来,砍去一半!”
史进气疯:“比是不比?”
云随风慢吞吞将棒子递给王进,王进倚着他的个头比划了下,拔出朴刀,“咔嚓”砍成两截,递给随风。
云随风这才觉得顺手:“我可来了!”
史进就空地当中,把一条棒使得风车儿似转,向云随风道:“让你打我十棍!”
云随风拿着短棒径奔史进。史进果然不动,云随风知道他小瞧了自己,棒中招法不招呼他身上,使了王进棒法中的“弹”劲!挑起地上一大石头,只打在史进脸上,史进大怒,脸上疼痛难当,伸手一抹,血水下来,这下按耐不住,挥动棒子照云随风头顶打来。
云随风回身,把棒望空地里劈将下,史进见棒劈来,用棒来隔,云随风去不打下来,将棒一掣,却望史进怀里直搠将来,只一缴,史进的棒丢在一边,扑地望后倒了,云随风暗道:万幸!几招几式用的全是巧劲,不然任凭云随风实足全力,也不能将史进扑倒。
王进看在眼里大惊:分明是自家棒法,他是如何习得!那几招借力打力,自己习练也得十年功景!换做自己上场必是如此这般出手,简直和自己意识中的对照一样!
看看人多,王进没做声,郭莹莹两眼亮晶晶瞅着随风:从未见过他使过棍法!
见史进骨碌爬起身来,便去旁边掇条凳子,对着云随风便拜,云随风刺溜闪到一旁:“莫拜我,我是你的妹夫!拜了亏吃大发了!”
史进发蒙:“那我拜谁,我枉自经了许多师家,原来不值半分。没奈何,只得请教。”
云随风笑道:“我王师哥可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不拜他拜谁!”
史进一听大喜,那头对着王进一扣:“原来妹夫的师哥却是禁军教头,方才失礼,还望师傅莫怪!”
太公急忙道:“教头可否教的我儿!”
王进看看嘻嘻笑的随风,摇头苦笑:“师弟原来真人不露相,却把师哥推出来!”
太公有些诧异:“随风贤侄何事有了师哥?”
芸娘和莹莹也是茫然,随风对着王进挤了下眼睛:“这个早些年,却是父亲偷偷请来,那时师哥还任京城教头,自然不方便说出!”
王进心中叹气:这个孩子处处将话封死,叫自己无从辩解,不过认了这个师弟倒也不丢了脸面!
于是对着云随风说道:“兄弟你我二人从未正式结成师兄弟!不如今日师哥收徒,一起和你把礼数尽了!”
云随风听了也是欢喜:“多谢师哥成全!”
王进又对太公道:“我母子二人,连日在此搅扰宅上,无恩可报,自当效力。”
太公大喜,教史进换了衣裳,一同来后堂坐下。叫庄客杀一个羊,安排了酒食果品之类,就请王进的母亲一同赴席。五个人坐定,一面把盏,太公起身劝了王进一杯酒,说道:“王教头的师弟我的贤侄武艺都是如此,小儿有眼不识泰山,想必教头武艺更加非凡!”
王进笑道:“奸不厮欺,俏不厮瞒,这枪棒终日搏弄。”
太公问道:“教头缘何到此?”
王进叹气:“为因新任一个高太尉,原被先父打翻,今做殿帅府太尉,怀挟旧仇,要奈何王进。小人不合属他所管,和他争不得,只得子母二人逃上延安府,去投托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不想来到这里,得遇师弟,一同前来,太公父子如此看待;又蒙救了老母病患,连日管顾,甚是不当。既然令郎肯学时,小人一力奉教。只是令郎学的,都是花棒,只好看,上阵无用,小人从新点拨他。”
太公见说了,便道:“我儿,可知真师傅便在此处了?快来再拜师父。”
史进大喜再一次拜了王进。
。。/ 大试之期
太公道:“教头在上,老汉祖居在这华阴县界,前面便是少华山。这村便唤做史家村,村中总有三四百家,都姓史。老汉的儿子从小不务农业,只爱刺枪使棒,母亲说他不得,怄气死了,老汉只得随他性子。不知使了多少钱财,投师父教他。又请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身花绣,肩臂胸膛总有九条龙,满县人口顺,都叫他做九纹龙史进。教头今日既到这里,一发成全了他亦好。老汉自当重重酬谢。”
王进大喜道:“太公放心,既然如此说时,小人一发教了令郎方去。”自当日为始,吃了酒食,留住王教头母子二人在庄上。
次日行了拜师大礼,又和云随风行了师兄弟礼数,云随风见多了哥哥,心中欢喜,当日竟也喝了两杯,昏昏睡去。
史进每日求王教头点拨十八般武艺,一一从头指教,果然手段要比云随风强上十分!
这让史进对云随风更是不服,总是习得新本领,拉上随风就要比试,每次必是史进弃棍喊输,倒也爽快,不过他要比云随风他了几岁,心中终究气不过,回头去问自己师傅王进,缘何如此。
王进只是苦笑,他也想知道缘何如此。。。
不觉荏苒光阴,前后得半年之上,史进打这十八般武艺,从新学得十分精熟。多得王进尽心指教,点拨得件件都有奥妙。
习来习去总也抵不过云随风,每日也不见得随风习武,懒散的和芸娘莹莹摸鱼逗狗。
王进一日说道:“徒弟,莫要和你那妹夫再试,换做是我现在怕也敌他不过了!”
史进大惊:“师傅何处此言?”
王进深吸一口气:“徒弟!你修习武艺已有几年?”
史进说道:“多少有的十二三年!”
王进缓缓说道:“我那师弟,你可曾见过他习武?七岁大小换作常人,如何敌得过二龙山的当家!”
“妹夫和二龙山强人斗过?!”史进更加吃惊!
“亲眼所见!我那棍法不曾传他,当日和二龙山群贼斗了一番,师弟已然记下棍法精妙,自家悟出的精妙所在,为师不及万分。。”王进打算要走了,说了实话。
史进愣愣,半响无语。次日再看史进眼神,望向云随风的目光带有崇敬!
一日王进对太公说道:“在此虽好,只是不便久留。”相辞要上延安府去。
史进那里肯放,说道:“师父只在此间过了,小子奉养师傅母子二人,以终天年,多少是好!”
王进道:“徒弟,多蒙你好心,在此十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来,负累了你,不当稳便,以此两难。我一心要去延安府,投着在老种经略处勾当,那里是镇守边庭,用人之际,足可安身立命。”
史进、云随风并太公苦留不住,只得安排一个筵席送行。托出一盘两个缎子、一百两花银谢师。
次日,王进收拾了担儿,备了马,子母二人,相辞史太公。
云随风、史进送了几程,王进见云随风、史进不忍分别,真情流露,心下感动:“师弟,他日相会,必会看到师弟大展鹏程!”
看看史进说道:“按做辈分,我这师弟是你妹夫,有句话不知当讲?”
史进跪倒:“师傅有话尽管吩咐!”
王进看着云随风道:“不论将来与否,唯随风鞍前马后!”
史进大哭:“徒弟记下!”
当下洒泪分手,和庄客自回。王教头依旧自挑了担儿,跟着马,和娘两个,自取关西路里去了。
待到云随风十二三岁,一年大考将近,大宋重文轻武,少有文墨花点金银便可获得一官半职!
云随风自然报了名,其实他并不想靠这个混饭吃,身上早已、秀才、举人挂满,最多中个状元多出个头衔。
他再一想,说不定遇到高球、童贯等人,只是大哥米蒂是教育部的,自然帮衬,倒是芸娘和郭莹莹叫云郑祺发了阵脾气:哪有女娃娃读书参考的
考院初试所在,院落不大,人却多,芸娘和郭莹莹女扮男装一同前来,这几年在云随风教授之下,芸娘和莹莹心中文墨却比那些穷酸书生强上百倍!
大哥米蒂看到随风,大笑:“小弟!几日不见想煞大哥!”他身上今日穿着官服。
云随风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大哥!今日可好!”
二人说笑间,米蒂眼睛一愣,看到莹莹和芸娘两个结拜妹子正望着他笑。
“你们。。”米蒂看到二人男装诧异道。
“参加会试!”芸娘一摆手中羽扇,清纯可人的对他微微一笑。
莹莹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