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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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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边疆也好,和沈敬尧在一起,有她哥哥照顾,他也放心了。
  钟铉退下之后,段长风高大挺拔的身躯也站了起来,因为喝了不少酒,脚步也有些不稳。
  屋外夜风微凉,他仗着身体好,也不觉得冷。微风一吹,头脑也更加清醒,只是每想到阿寻,他就忍不住心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思念像绵绵不绝的江水,欲断不止,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再来,如果说清楚了,自己也会思念她,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思乱想。
  微弱的月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地上,有些斑驳陆丽,他拎着酒壶,看着地上,他模糊不清孤单的影子。
  月光清冷,人更显得孤单,草木中不知名的虫子吱吱的叫个不停,听着让人断肠,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时澄澈的天空划过一道流星,他还记得阿寻说过,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可以实现。
  他真的闭起眼睛,自言自语说:“阿寻,我希望我这次回去,我们之间不再有隔阂,不再于误会,能够彼此信任。”
  他睁开眼看着归于平静的天空,长叹一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道流星。有没有许愿,愿望里有没有我。
  这是只见不远处的树梢动了一下,段长风神色一凛,立马警觉起来,他装作若无其事,边喝酒,边脚步踉跄,只是耳朵一直捕捉着树上的动静。
  居然有人敢监视他,树上的人,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丝丝一毫的响动,他以为树下的人醉了酒,但是丝毫也没有,掉以轻心。
  哪知这是树下的人如闪电一般,嗖地一掠而起。
  段长风在始料未及时,瞬间而至,树上的人大吃一惊,连忙闪避。
  段长风扯住了他的衣袖,两人还交了几招,对方并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脱。
  但是怎奈段长风,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退无可退,交斗之时,只见他抬起一只手,只听见噼噼啪啪一阵响,接着眼前一团白雾,一个暗器打向他,就在这瞬间,黑衣人一跃而起,这种人只要有机会,他就能逃脱。
  段长风看着跃起的黑影,他没有再追,对方的轻功十分轻灵,妙绝,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高人,正常情况下,练到这种水平至少要二十多年,身材十分消瘦娇小,九成是个女子,功夫也不弱,和他基本上算是平手。
  难道就是秦焰所说的,指使人杀自己的神秘女人,自认没有的罪过女人,如果非得有这么一个女人,那也不可能是江湖女子,而那个女人几年前就已经离世,阿寻的一句话,让他重新考虑了这件事,一个要人想害你,还让你怀疑不到他,除非就是死了又活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钟铉带人出去追的时候,他也没有制止,虽然只道追不到,好歹虚张声势一下,也让对方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他突然眉头一皱,不由得扯了扯嘴,看着自己手里的暗器,上面有湛蓝色的荧光,居然有毒,他勾了勾嘴角。
  这次来岭南,名义上是赈灾,而其实是为了更重要的事,他就怕有人暗中监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十分小心谨慎,这次好了,是对手给他机会。
  钟铉回来时,就被段长风召了进来,“钟铉,对外宣称我昨晚遇刺,中了剧毒。”
  “爷!”钟铉一时没有明白,看爷笃定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连忙说:“是。”
  之前一直找不到借口暗中行事的段长风,这次终于有了机会,把赈灾的事完全交给属下,自己在家养病,当然不是,他早就乔装打扮,出了城,而他的房间重兵把守。外人不得擅入,每日有丫环换药,大夫进进出出,在外人看来,他一定病的不轻,当对手死死盯着他的房间,又不得入时,他却早已没有了踪影。
  对于沈寻来说,这日子真他妈无聊,吃,吃不得,玩儿,玩不得,整日就对着自己的贴身侍女珠儿长吁短叹。
  这个院子都他妈逛烂了,虽然风景不错,鸟语花香,鲜花烂漫的,可是也架不住天天逛啊?
  前面有一片空旷的草地,只见赵佶在那里练剑,我说这人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么大热的天,要练剑,不能找个阴凉的地方吗?非得在一片阳光普照下面练剑,虽然现在差不多算是半个废人,但还是能看出,他一招一式相当老练,不愧是个练家子,这是贴身衣物全部汗湿,勾勒出健壮挺拔的身躯。
  看得她心痒痒,可不是看到他的伟岸身体心痒痒,而是看他练剑心痒痒,这多日不运动,觉得浑身都生锈了。更想看看自己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赵佶看到她,刚想停下来,她瞥了他一眼,连忙说:“赵哥别停!”从地上捡了一个树枝,喊了一句:“赵哥,咱切磋切磋。”说着拿起树枝就迎了上去。
  赵佶怎么可能会真的跟她比试,只是轻轻躲闪,沈寻跑过去,一时没收住力,猛然冲空,眼看就要一头扎地上,赵佶眼疾手快,向后一仰,抓住她的胳膊,向前一带,她才刹住车。
  沈寻内心是崩溃的,现在和普通人无异了,轻功没了,这武功,本来就不咋地,现在完全不会了,悲催啊。
  靠着一拉之力,沈寻身体向后一倾,赵佶趁势用胳膊揽住,练什么武啊,练舞还差不多。
  “姑娘,多有冒犯。”赵佶连忙把她的身体扶好,双手抱拳,作了一个揖说。
  “冒犯啥啊,唉!真气人,赵哥干脆我们跳个舞算了。”沈寻突发奇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练武,不行,散步太无趣。
  “跳舞?”赵佶挠挠头,有些不明白。
  “来来来,这样!”
  沈寻拉着他的胳膊,教他跳起来双人舞,赵佶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几轮下来之后,居然还跳的有模有样,连一旁的珠儿都拍手称赞,从来没见过这种舞蹈。
  而不远处,茂林间,慕寒月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不由得沉了下来,他已经有几天没过来了,本以为她应该伤春悲秋,没想到这过得有滋有味啊,不是说男女有别。注重男女之防吗,这怎么和赵佶这么放的开,拉拉扯扯,他脸黑的能拧出墨汁来。
  沈寻刚找到生活乐趣,觉得跳跳舞,整个人都轻松了,这第二天去找赵佶,他看到自己,像兔子一样躲开了,推脱说有事,你的事不就是在这个院中巡逻吗,你大爷的,有什么事啊,中午有事,就下午吧,下午突然就不在了,换了新人来。
  她哪知道赵佶。昨天被慕寒月阴阳怪气地,训斥了半个时辰,又被他如鹰一般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涔涔。
  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想发个朋友圈儿,做梦,这和与世隔绝有什么两样?
  她趴在窗户上看着天空的月亮,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肉倒是长了几斤,身体是好了一些,但是她悲催地发现,轻功没了,再也跳不了墙了,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啊。这不是要把人玩儿死嘛。
  “姑娘,该睡了。”
  珠儿上前说,她看着阿寻长吁短叹,还以为她想爷了呢,唉,当时他们在屋里争吵,她在门口可都听的一清二楚,要说爷可不是一般人,姑娘,哪能如此任性,恃宠而骄,这下好了,爷生气不来了,姑娘又在这儿唉声叹气。
  “珠儿,你会唱歌吗,不然陪我跳个舞也行。”沈寻眨眨眼问,虽然说天很晚了。但是天天睡,她一点都不困,想装死都不行。
  “姑娘,这么晚啦,还是不跳了,不唱了吧,吵到人家不好,再说姑娘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作息规律一些。”珠儿上前劝道,又一脸暧昧地笑笑说:“不然明天让人给爷带着话,他肯定立马就会过来陪你。”
  “什么啊,给谁带话?”沈寻努努嘴说,心思不在状态,一时也没明白。
  “您不是想爷了吗?当然是给爷带话了。”珠儿说的理所当然,自己的脸到先红了。
  沈寻一听有些凌乱了,自己这完全是因为无聊。可不是因为想那个人,天呐,这怎么在他们眼中都扭曲成这个样子了,自己这唉声叹气,在他们眼中好像只能这么解释才最合理了。
  “我想你大爷!”说过更凌乱了,没事儿,想人家大爷干嘛?“你别像个狗头军师,竟出馊主意啊,给谁带信呀,我这样挺好,睡觉!”
  珠儿笑了,一脸我明白的神情,这姑娘是拉不下脸,不好意思啊?她掩着嘴,帮忙去整理被子。
  沈寻不悦的皱皱眉头,你妈,笑什么呀?
  “奴婢明白!”
  “你明白什么呀?我都不明白。”沈寻瞪了她一眼,坐在床上。
  “奴婢当然明白,因为我旁观者清,您不明白,是因为您当局者迷,爷,对您的心意,谁都看得出来,您对爷……”
  “打住!”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三观不正啊:“什么您您您的,睡觉,别废话了。”
  “是,奴婢遵命!”珠儿满脸堆笑地说,姑娘被人戳中心事,又害羞啦,这是逃避呢。
  看她笑的意味不明,好像猜透自己什么心思的神情,沈寻真想抽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那现在是不是整个院中的人,都是认为自己是想慕寒月想的,所以才每日气息恹恹,萎靡不振,是不是现在应该表现得再哀怨一些,就更应景了。
  唉,说实话,这几天一次也没想过他,辗转了许久,才睡着,睡得正迷蒙之际,像是做梦一样,只觉得有一个人带着出了门,她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可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样,想着这座院子有赵佶把守,不会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进来,觉得应该是梦,索性又闭着眼睡了。
  只觉得坐上了马车,一阵颠簸,晃的好销魂,不太清醒的脑袋,被晃得更晕了,又感觉头枕上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物体,又被固定了下来,不晃了才算睡得安稳些。
  可酣睡之后,再睁眼,却朦朦胧胧看到,眼前有一个年轻男人模糊的身影。
  沈寻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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