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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嘴都肿了,明天怎么见人?”这形象被毁的。
沈寻嘴里嘟囔着,翻了一个身,手臂正好打在他的腿上,他腿上的肌肉很结实,很有弹性。她又下意识地抓了一下,手感不错,拧着秀眉,滴滴咕咕的说:“阿灵,你怎么又在上课的时候,偷偷买个面包放身上,分给我吃一点,不然我告诉老师,哎,怎么今天的面包有点硬啊,过期的吧?”
面包?段长风英挺的眉,挑了一下,柔软的小手,虽然隔着衣物,还是让他的皮肤忍不住颤了一下。
刚刚熄灭的火焰又开始燃起,他深呼了一口气,动了动菲薄的唇瓣,稳定了一下心神,还是忍住了,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没敢再回头,走出了房门。
室外,夜凉如水,清风微微的吹着,他的头才有些清醒,心中的燥热才慢慢舒缓,沉淀了一下情绪,转身回到书房。
刚刚坐下,掀开一本书,门就被人,从外面呼啦推开。
段长风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到面前的人,他只是很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除了他,想必也没有谁这么没礼貌了。
秦焰潇洒的摇着折扇,笑的不但轻浮,还吊儿郎当。
他看着段长风红肿的嘴唇,玩味的笑了,笑的有些神秘,还有些暧昧,拉过一条板凳,坐在他对面,眨了眨眼皮,说:
“这战况够激烈的呀,都挂彩啦?要不要我给你开副药?”
段长风看着他那欠扁的脸,有些不悦,沉声说道:“你要不要脸?”他已经把不要脸,修炼的炉火纯青,运用的也是收放自如,论不要脸,这世间真的没有人能和他比。
秦焰看他板着脸,丝毫也不在意,好像如果能把他气死,才开心呢。
“我们俩谁不要脸?趁着人家姑娘醉酒,大占便宜。”秦焰一脸的玩味,扯了扯嘴角,这谁不要脸?
段长风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合着刚刚他一直在偷看,这个无耻的家伙,都怪自己当时太忘情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秦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段长风目光变得暗沉。
秦焰依然不知死活的说:“我就随便看了一眼。又没从头看到尾儿。”
说话的口气,还有神情,都在告诉段长风,我是看了,但又没看完,所以我还是正人君子,不是吗?
段长风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面前的书,不准备再搭理他。
秦焰动了动嘴唇,我这边儿正热情似火的没调侃完呢,你那边儿就万籁寂静了,没意思,没情趣,他还不死心,又用扇子敲了敲桌子。
“你这个时候,怎么会安安静静的在这儿看书,能看的下去吗?”
段长风看完了一面,又翻开了一面,好像面前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秦焰看他没有准备理自己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他肿的有些发亮的唇,忍不住笑了,这精致的五官,配上这个唇,看着十分的风骚,特别勾引人。
“这小姑娘挺生猛啊,你这嘴到底是怎么弄的?吃什么东西太急了吧?”
他说着自己绷不住了,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黑,他心里爽的不行:“你也太急不可耐了吧,好歹悠着点儿,我知道你这没开过荤,一开荤有点收刹不住,可你也得……”
段长风猛的把书摔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嘴怎么那么贱,简直就是犯贱,他不应该叫秦焰,觉得叫秦贱更合适。
秦焰怔了怔,你不是当我不存在吗?怎么,沉不住气了。
段长风闷声说道:“不是让你帮我查件事吗?你怎么还不走?”
“走,这不得等天亮吗?”秦焰摇摇头,这态度,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请谁帮忙了,我这帮忙的人谄媚讨好,这被帮的人颐指气使,咱俩这态度是不是反了。
“那你赶紧去休息,我让人帮你收拾行囊,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走了。”段长风淡淡的说,生怕他不走是的。
秦焰瞥了他一眼,这是下逐客令啊,他站起身有些不高兴的,又坐在段长风面前的桌子上,说:“你真没劲,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兑现呢,不兑现,我不走。”
段长风看他那一张无事生非的脸,把书合上,环着胸,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说:“我答应你什么事儿了?”
秦焰一听他不承认,身体又往前欠了欠,用手往外面指了指,说:“这人不就住在对面吗,敬我几杯,满汉全席就算了,随便做个早餐总可以吧?”
段长风定定地看着他,又抬了抬眼角,说:“你想吃什么宴,改天我请你。”
他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不再理那个一脸不爽的男人。
秦焰“切”了一声,唉,这个男人已经被吃的死死的,没得救了。
这酒喝的时候挺过瘾,可喝过过之后才知道,真他妈不是好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时间,沈寻只觉得头疼欲裂,头昏脑涨,只觉得整个头,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的砸过一样,霍霍跳着痛。
嗓子也是,又干又痒,忍不住咳嗽几声,带动着头更痛了,胃也有些灼热,嘴唇又干又紧,她拍了拍头,挣扎着坐起来,闭着眼睛说:
“莲翘,帮我倒点水喝。”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浑身不舒服,脾气就有些大,“莲翘,死哪去了?”这死丫头,无法无天了,把主人丢屋里,自己又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眯着眼睛,眼前有一丝朦朦胧胧的光亮,不太真实,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猛地睁开眼,顿时无比清醒,哎呦,头更疼了。她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头更蒙了。
房间很大,里面的布置简约大气,古香古色,但颜色以暗色为主。
低头看看身上盖的被子,是浅灰色的,摸着料子很柔软,一看质量就不错,她脑子有一瞬间的发呆,这绝对不是她的房间,是段长风的房间,她之前来过,有点印象。
拍了拍钝痛钝痛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晚上,自己从沈家出来,碰到段长风,和他说了不少话,后来因为心烦意乱,又喝了不少酒。
可喝了酒之后呢,她又用拳头捶了捶头,这破脑袋,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呢,平时待它不薄啊,怎么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伸出手指捏了捏太阳穴,眼珠子看着房顶,坐直了身子,垂下视线时,无意间瞥见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的男士贴身衣物,就是睡衣,如丝一般柔滑,一看就是高档料,在现代,她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她还贴身穿的,还就就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她一惊,有些上火,抬腿把被子踢起来,这一下更不得了了,被子下面。是她的两条笔直,修长,白玉般的长腿腿。
“这……”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头像脑仁要分离出来一样的疼。
动了一下腿,又觉得两条腿酸痛无比,她心慌意乱起来,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段长风和她难道,真的……,酒后乱性。
自己是醉的不省人事,难道段长风也醉了,可这身上的衣服,谁换了,她脸上忽冷忽热,忽青忽白。
她彻底不淡定,内心是崩溃的,头脑是蒙圈的,拍了拍胸口,怒火中烧,一跳下床,赤脚站在地上,大叫一声:
“段长风,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院中练剑的段长风,听到喊声,怔了一下,而坐在旁边石桌上悠闲喝着茶的秦焰,扯了扯嘴角,咳嗽了一声说:“嫂子叫你呢。”这在南晋,这么扯着嗓子,喊相公大名的也不常见。
段长风白了他一眼,把剑扔了过去,快步走回房间。
本来他以为,沈寻已经穿戴齐整,喊他有什么事儿呢,所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而房间地情景,让他有一瞬间的呆愣。
白色衣物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娇小俏丽,洁白的颜色,让她看起来出尘脱俗,纤尘不染。半截小腿完全裸露在外面,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让人浮想联翩,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咽了一口口水。
沈寻看他还在那儿看的一身劲,勃然大怒,“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天呐,大早上你穿成这个样子,还叫一个男人过来,还不让看,难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
段长风蹙了蹙眉,还没开口,觉得身后有一丝响动,意识到什么,一转身,看到秦焰已经在他身后,正准备往屋里观望,他伸手推了他一下,“嘭”地把门关上,接着只听到一阵惨叫声。
“酒醒了吗?”段长风一步一步向她走进,目光如炬,眼睛里起了一丝波澜,嘴角还挂着笑容。
沈寻定定地注视着他,自己腿又酸痛,又穿成这样,他昨晚有没有欺负自己,根据看书的经验,这绝对有事。
“段长风,你……,你昨晚……”沈寻开口,嗓子又干又涩,像被什么东西摩擦过一样。
段长风看她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着急,但是可以肯定,绝不是害羞的,他突然想逗逗她。
又靠近一步,嘴角又漾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记不起昨夜发生过什么了吗?那你总该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吧?”
沈寻看他笑的别有深意,眼角上扬。嘴角戏谑,她摇摇头,可怎么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
段长风墨黑的眸子有波轻轻流转,眼睛带着某种暗示,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他豪不掩饰的目光,还带着危险的符号。
沈寻突然意识到,穿成这样是不是太暴露了,当然在现代,露一截小腿,这并没什么,可这古代人没这么开放,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这倒无所谓,可听到他的话,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句话别有深意,还有他说话的口气,昨晚指定不是醉了,倒头就睡这么简单,肯定做了什么,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让她心都拔凉拔凉的了。完了,晚节不保了,段长风,你敢搞事情。
“段长风,你敢趁我喝醉,欺负我,小爷跟你没完。”沈寻大怒,伸手就开始撕扯他,手脚并用,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