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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白了他一眼,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文绉绉的,听着耳聋,索性不去理他。
气氛显得有些安静,段长风也若有所思,他之前就已经感觉到对沈寻的功夫陌生,又莫名的熟悉,似同出一脉又不太像,刚刚又配合的妙到毫巅,如果不是阿寻的功夫比较弱,他相信如果他们俩配合,天下几乎没有人够抵挡住。
“阿寻,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师傅什么人?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两个有某种渊源是的。”段长风勾了勾嘴角问,看她不吱声,他又说:
“确切的说我没有师傅,只是十年前机缘巧合得高人指点,他给了我一本武功秘籍,我心中也早已把他当做恩师对待,只是这些年从来也没有再见过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曲无涯。”
对呀,你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不得拿点儿诚意出来,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段长风也就说了出来。
他师傅,只给了他一本儿破书他就这么厉害,靠,这小子挺能耐啊,那意思不就是人家自学成才呀,自己有老师教都没成才。
“我从小就跟着师傅长大,我师傅也很厉害,不比你师傅差,只是我不是好学生而已,她姓秋,秋灵姬。”沈寻说。
段长风蹙了蹙眉,这个人他没听过,所以也话锋一转说:“”
“阿寻,你记住,你不用对我防备,我不是坏人,也不会伤害你。”
段长风的此时的神情庄严,又显得一身正气,让人信服。
“我没有对你防备,我也知道你勉勉强强,不算坏人吧。”沈寻说的也勉勉强强,切,给你面子才这么说的,就你不是神经病,就是脖子以上神经萎缩,脑残!
段长风不由得眉峰堆得紧紧的,什么叫不算坏人,你会聊天吗?
“呃,那个,咳,好人,好哥们。”沈寻连忙改口。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气氛也变得轻松融洽起来,沈寻打了个哈气,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肯定不早了。
她精神一放松,眼皮越来越多重,她虽然觉得段长风有些神经,但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是比较安全的,所以也就放任自己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到段长风的声音。
“阿寻,今天打青红老怪,看是我们俩占了上风,可惜你功夫太弱,久战下去胜负难料,以后有机会我多指教指教你,你很聪明就是太顽皮了。”
睡梦中的沈寻撇了撇嘴,不屑地挑挑眉头,你指教我,我师傅那么严厉,都教不好,你,简直是做梦,接着觉得段长风拍了她一下,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沈寻闻着香味醒来的,眨眨眼皮,只见段长风在烤地瓜,看她醒来,连忙笑着说:“醒了,来吃点东西。”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清晨的阳光已经照到洞里来了,洞外,阳光明媚。
她说了句“早”
出了洞,昨晚没发现,这悬崖下面居然风景如画,仰望天空,群山如黛,几缕薄雾,幽远缥缈,如缠绕在美人腰间的轻纱束带,湛蓝的天空有几片白云从峭壁间飘过,分不清哪是云,哪是雾,云雾缭绕形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
她顿时心情好了起来,这搁现代得花多少钱才能看到,可惜没有手机,不然来个柔光自拍,喝了几口山涧的泉水,甘甜可口,又洗了洗脸。
刚转身,就看到段长风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两块烤红薯。
“真是大煞风景,身处仙境之中吃烤红薯,好歹来个仙桃。”沈寻嘴里嫌弃着,手却很诚实地伸了过去。
说实在的,昨天体力消耗太多,能吃个烤红薯,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吃着,看了一眼段长风,他吃个烤红薯,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优雅,高贵,这种气质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哪怕吃烤红薯也丝毫没有违和感。
沈寻脸皮欢快的跳了跳,也收起了自己的狂放,斯文,对就是这个词儿。
沈寻一连吃了四个,吃得段长风不忍直视,她也毫不在意,怎么了,我就能吃了,怎滴,吃完去洗个手。
这时只见段长风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了一只苹果,说:“仙桃没有,苹果倒是有一个,不知道你要不要吃。”
沈寻耸耸肩,“勉为其难吧。”
吃饱喝好,两个人一起去寻找走出山谷的路。
“段长风,我昨晚为什么睡那么熟,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沈寻故作生气地,瞅着他说,虽然他骗过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还是觉得他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段长风挑了一边的眉,说:“没做什么,只是点了一下你的穴。”
“这还叫没做什么。”沈寻用力拍了他一下说:“不行,你得教教我,我也要点你的穴。”
“真的要学?”
“要学。”
“喊句师傅来听听。”
“师傅……”她想说师傅是乱喊的吗,好不好,好不好!可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被他打断。
“哎!真乖!”段长风答应的倒是很快很干脆。
“段长风,你占我便宜。”
“好啦,那师傅来教你,乖乖站好。”
段长风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真的,在他人生的二十四年里,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自在过,也没有这么无拘无束,自由愉悦过,总之这种感觉很特别,特别到他无法抗拒,是他以往不曾感受过的,很想保留更想拥有。
☆、033:不会游泳?
沈寻依然笑嘻嘻的,经过昨晚,不算倾心的交谈,两个人心的距离,感觉拉近了很多,像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她顿住了脚。
段长风立在她面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胛处,一本正经的说:“看到没,找到穴位,用力一拍,记住要多练习。”
“哎呦,好痒。”能不痒吗,扣锁骨,“段长风,你这个骗子。”
段长风笑着,像兔子一样跑开了,沈寻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你给我站住,我要多加练习。”
不多时,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但是还有声音,隐隐传来。
“段长风,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不会功夫。”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都是你自己认为的,何来骗你之说。”
“打那三个强盗时,你为什么不出手。”
“你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都已经绰绰有余,何须用宰牛刀。”
两人聊着废话,越走越远。
三天后,终于绕出了这座山峰,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美丽的大草原,使人眼界开阔,放眼望去,绿色盎然,绿的纯粹,干净,渺远,肥壮的牛羊,骏马在欢快地吃着草,不时传来一阵阵悠扬豪放的长调,让人顿时豪气丛生。
段长风经过长途跋涉,一点也没有风尘疲惫之色,显得从容淡定,倒像是旅游观光的。
反倒是沈寻,累到不行,躺在草地上再也不愿意走了,这几天把这辈子要走的路都走完了,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好的回个家,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段长风,你不是说你的马,能找到你吗?你丫到底哪句话可信?
“阿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是与我朝临近的羽国,这里的人民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对朋友绝对忠诚,但是对敌人却绝对残忍。”
段长风蹙了蹙眉,立在她面前催促着说:“快走吧,无论如何,对于他们来说,我们也是外来者,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翼国?这是什么鸟国,跟当代的蒙古族倒有些像。
“段长风,我走不动了,我管他什么国,我又没偷他们东西,还不让我在这儿躺一会儿啊?”沈寻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段长风嘴角扬了扬,一弯身,双手一提,再打一个旋转,不顾沈寻哇哇大叫,把她抗在肩上。
“喂!你干嘛?”沈寻拍打着他坚实的后背问。
“你不是累了吗,我背着你走,到前面有人的地方,我们买匹马。”
段长风倒是气定神闲,对她又踢又抓的力道,丝毫也不在意。
你丫,用词不当,这叫背?这明明像抗麻袋一样抗好不好,上不去下不来的,你上来试试。
不过这小子体力挺好,这一路上都是吃一样的东西,好像自己还比他吃的多,怎么他不累呢。
“哎呦,你这背的姿势不对,换个姿势。”沈寻皱着一张脸,这肚子被他坚硬的肩膀顶的,都疼死了。
段长风听到她这话,眼神沉了沉,姿势不对,他扯了扯嘴说:“那哪种姿势,你舒服?”
这话也没毛病,可为什么听着味儿不对。
沈寻头顶群鸦乱飞,咳咳!段长风你,算你狠!
段长风听不到沈寻的回音,嘴角勾了勾,伸出手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老实点啊。”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我不累了,可以走。”沈寻挣扎着,跳了下来,切,占小爷便宜。
看沈寻快步走在前面,段长风摇摇头在后面笑了。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只见前面不远处,宽广的河边,水丰草美,有一队羊群,几个放羊的孩子,打闹嬉笑,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天真无邪的孩子,沈寻和段长风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有孩子,就说明这附近必定有人家,到时候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歇歇脚,吃顿饭。
他们刚要走过去询问,这时只见一群孩子,惊慌失措,大喊大叫。
“段长风,不好,他们有人落水了。”沈寻一脸紧张,也顾不得累了,飞奔了过去。
段长风比她更快,已经快步奔了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孩子在水里挣扎着,水已经没过了他的头顶。
段长风来不及多想,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像一条鱼一样扎进水里,瞬间也没了踪迹。
一群孩子,有的都吓哭了,沈寻心里也紧张的不行,来回跺着脚,后来一想不得了了,段长风不会游泳,完了,不会游泳,你还那么快冲过去,不能等等我吗,这下好了,又搭上一个。
她正脱鞋子,准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