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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风脸离开了一些,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边。她柔软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这种微妙的感觉像一个羽毛,轻轻拨弄心尖一样,让他忍不住心痒难耐,她居然还咧嘴笑了一下,简直是要命啊,身上的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直逼为负。
她的樱唇微微开启,脸红得异艳丽,他胸臆间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在急速翻滚,再也收杀不住。
沈寻迷蒙之际,觉得身体被打开,接着就被一种强势霸道的力量所充实,一种刺痛瞬间袭遍全身,让她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顿时痛的额头冒汗,半眯着眼睛,光线有些刺眼,看到旁边身材挺拔的男人,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段长风你个混蛋,你在干什么?”现在的情况,让她心里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简直颠覆了她的世界观,虽然知道是早晚的事儿,可她没做好准备。
“宝贝儿,我在疼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醒,不过这样更好了,看她拧着眉,好像在隐忍,眼圈泛红,还在不停地挣扎着。
“你别乱动,你这样我很难受。”段长风只觉得胸口发胀,忍着浑身都痛,“等一下,任你处罚,好不好?”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脸颊,耳垂,一路下滑,沈寻咬着牙,知道此刻他不可能停下来,开弓哪有回头箭。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长风浑身汗津津的,抱着同样湿漉漉的人,眼神无意识的流露出的溺爱,是他不曾觉察到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来说,好像不够,意犹未尽似的,但是看她睡得深沉,又舍不得再弄醒她。
他嘴角微微上扬,此刻心里的情愫非常复杂,激动,喜悦,安心,幸福兼而有之,抱着她,片刻也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看到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屋中没有掌灯,有些黑,不过他的眼睛在晚上看东西和白天也差不多。
他们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刚刚的缠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这种吃到肚子里的感觉,让他很心安。
想必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她喝醉了酒,胃中肯定不舒服,又消耗过度,等一下肚子肯定会饿。他稍作休息,又精力充沛起来,其实还想做些什么,可看着她还在熟睡,就忍住了。
他穿上贴身衣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掀开被子,轻轻下了床,“来人,掌灯。”
片刻,有小丫头推门进来,屋里顿时灯火通明,他又吩咐人,准备些吃的送过来,而他去洗了一个澡,换上舒适的衣服又回来,桌子上已经放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她熟睡的容颜,实在不忍心喊她,又担心她会饿,声音无比温柔的说,“寻,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床上的人,不悦的嘟着嘴,并没有搭理他。
段长风倾下身子,抵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子,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小声的说,“中午都没吃东西,肚子饿不饿?起来吃了东西再睡。”
睡梦中的沈寻,皱了皱眉头,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就想这样,昏天暗地的睡下去,老有个声音在耳边嗡嗡嗡的响,脸上痒痒的,十分讨厌,她嘴里嘀咕了一声,翻了一个身,一条白嫩的腿翻在了被子外面。
段长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醉酒再加上消耗过度,肯定是很累的,想着刚刚她身体僵硬,哭喊抗拒,可是他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嘴里诱哄着轻一点,轻一点,可真到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掌控自如,早已经没轻没重了。
他甩甩头,这样想着,再看她的长腿时,目光变得不同寻常起来,气息也有些灼热,胸口的气流又有些不受控制,怪不得人人常说以柔克刚,钢铁般的男人。在这种温柔乡里也会变成绕指柔,他咬咬牙,一狠心拿被子帮她盖上。
可是低头的一瞬间,他心里一滞,连忙又把被子掀起,只见洁白的被单上,一朵鲜艳欲滴的梅花,刺得他眼前有些发黑,就是他宝贝儿,留下来的最珍贵的痕迹。
其实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也说服了自己,哪怕她和皇上发生过什么,既然娶了她,也要对她好。
可是此刻他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不仅仅是激动。还有一种本来没抱希望,老天却恰恰让你拥有了的这种惊喜。
又为自己之前怀疑她而羞愧,自责,她依然是那个最干净最纯洁的姑娘,全部都给了自己,这一刻,让他心里波涛澎湃,原来他也是个庸俗的男人,想拥有她的全部,她的人,她的心。
此刻他真的好想把她喊起来,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让她在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多爱她,低头情不自禁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力道有些重。
沈寻只觉得浑身酸痛,好想这样安安静静的睡一下,可老有个讨厌的东西这打扰她,让她心里很恼火,眯着眼睛,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段长风脸上一疼,就是清醒的时候,被她打一巴掌,他也不会在意,况且自己也该打,居然那么想她。
“我好困,我好困!”沈寻撅着嘴拉着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来,片刻又进入了梦想。
段长风无奈的站起来。帮她把被子掖好,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心情好,食欲自然就不错,吃了点东西,又觉得精力旺盛,经过了,才知道其中滋味,坐在床边,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目光能溺出水一样的望着她,像极了一个老眼昏聩,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直到有丫环来报,说秦公子找他。他才放下床帐,以及外面的帐幔,并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着,就出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寻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脑袋嗡嗡响,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脑袋痛得像要分离一样,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觉得一丝力气也没有,浑身酸痛难忍,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感觉到一丝柔和的光。
支撑了坐起来,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知道什么情况,头怎么会这么痛,不,混身都痛,轻轻的蹬了一下腿,两条腿酸涩更加明显,特别是大腿根部,觉得骨头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捶过一样,又不是没喝醉过,这并不是醉酒带来的。
抬起头,透过层层帐幔,看到有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本书在看,她连忙睁大眼睛。虽然没看清楚是谁,但是知道是个男人,能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那肯定不是别人,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段长风,你在干嘛?”一开口发现嗓子又干又涩,还有些疼,嘶哑。
正在看书的段长风听到声音,连忙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走了进来,看到面前的情景时,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不同寻常,有不明的情愫在眼底波动,是那种企图很明显。欲念很强烈,又毫不加以掩饰的目光。
他嘴角笑了一下,浑身邪气丛生,迈开长腿,几步跨了过来坐在床边,眼神更加深邃,浑身的气场柔软又性感。
沈寻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低头看了一下,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她居然又是一丝不挂,连忙伸手拿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赶紧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段长风看她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只露一个小脑袋,蹙了蹙眉,“让进来,又不让进,到底是让进还是不让进?”
他突然觉得这句话意义深远,昨天晚上关于进不进的问题,他确实考虑了片刻,但最后大脑没控制住意识。
说着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手还上前拉扯了一下她身上的被子。
沈寻手死死地从里面攥住,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瞪了他一眼,他还死不悔改,什么进不进的,绕口令啊?
“段长风,你个流氓。”
段长风嘴角勾了勾,长臂一挥,连带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声音低沉而魅惑,“看一眼都流氓,那昨晚的事岂不是更流氓。”
他这句话无疑就是一根引线,沈寻由一开始的脑袋一坨浆糊,慢慢的变得明朗起来,她拍了拍发蒙的脑袋,昨晚的是像电影回放一样,开始断断续续,接着变得清晰,又连贯起来。
昨晚她喝醉了,可事情的前半部是混沌无知,后面几乎是清醒的,她当时是不想去想这种感觉,可是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那种感觉扑面而来,让她顿时羞涩的全身发红。
可为什么清醒的时候,还让他为所欲为,潜意识里一直都在默许整个事情的发展,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可就怪他,为什么不克制住,自己还未成年呢,还没发育成熟,就算没怎么反抗,半推半就,可你也不该下手啊。
她一翻身把自己蒙起来,趴在床上,用力拍了几下枕头,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虽然婚是成了,可是我还是个孩子,你简直就是禽兽。
“段长风,你乘人之危,伪君子,明明答应过我,不碰我的。”她像个蜗牛一样缩在壳里面,大声指责说。
段长风看她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害羞了啊,他伸手扯了一下,发现里面被她拽的死死的。
“我哪有乘人之危,昨晚明明是经过你同意的,况且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不碰你了?”他勾着嘴角,嗓音异常温柔。
听他还强词夺理,沈寻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差点气儿都不顺了,生怕再把自己闷死,用手稍微挑开一条逢,从外面流过了一丝凉气,她猛吸几口。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没有同意,从曲宛城回来的时候你明明就答应了。”
“我问你的时候,你点了头,难道还不是同意吗?从曲宛城回来的时候,我只是嗯了一声,代表我知道了,可并不代表我答应这件事。”段长风目光如炬,她把被子挑开一条缝,当然看到了,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个人简直就是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