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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我是个男人。”蒋钟延说得不动声色,无论到何时,情况如何,他总是可以波澜不惊。
“那也要看她要不要跟你走了。我可没有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的习惯。难道蒋少爷一向都有夺人所爱的爱好?上次不是在安平号上从宋祺手里抢走了一个?”上海圈里的闲言闲语船舶速度比电车快好几倍。“今天,我可不会像宋祺一样没出息,硬生生把手里的女人拱手让出去。”他停住脚步,走到蒋钟延的跟前,二人目光相接,暗波涌动,谁也不让谁。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带走她呢?杜日笙。”蒋钟延道。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杜日笙回道。
蒋钟延不理会挡在面前的杜日笙穿过他朝车门走去,杜日笙不是省油的灯,杜日笙扯住蒋钟延的手臂,蒋钟延用力推开杜日笙,杜日笙摔在了车前盖上,蒋钟延冷不防地掏出了手枪指着杜日笙,杜日笙抬头看到蒋钟延拿着枪,也不示弱,他迅速站起也掏出枪指着蒋钟延。
落情在车里看到两个男人拿着枪对峙着,二人都把所有怒气聚集在了枪口,冷厉的枪口积聚所有火力。此刻的两个男人就像是争夺一件玩具的孩子,贯彻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在这僵持里。落情和司机见了赶忙下了车,落情跑到了两人的面前,只见二人眼似火焰,落情走到了二人中间,“落情,快走开。”杜日笙朝着落情喊。落情转身对着蒋钟延,抬手握住了蒋钟延的枪口。冷冷地问:“蒋先生,你一定要这样纠缠不清吗?”
落情的一句让蒋钟延傻了眼,他这是纠缠不清
“蒋先生,你一定要我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落情叹了口气,“原本念在蒋先生是个体面的人,我也顾念着蒋先生曾经救过我妹妹的情分上,一直婉转拒绝,既然蒋先生今天要个清楚的答案,我也不回避了。”落情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装扮,“你现在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就是一个舞女,是一个可以用钱来呼之唤去的人,我根本就不在意与你之间的一个吻,应该说我都忘了与多少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我承认,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步步盘算着怎么利用你,我对你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一句真。”落情压下蒋钟延举着枪的手,缓慢地想蒋钟延靠近,眼里的他也慢慢放大,路面上很安静,没有其他车子经过,只听得进落情的脚步声,落情抬眼看着蒋钟延,她是看不透他,但她清楚地记得七年前等他到来时的煎熬,“如果你真的想要,只要给我满意的数目,我有什么不能给?”落情肩上的披肩随着话音一起落地,落情抬手握住旗袍领子的扣子,“是在这里,还是你另寻一地?”落情解开扣子,露出光洁的脖子,她接着解开第二课扣子,锁骨尽显,蒋钟延一见,说不出话,伸手拉住了落情的手,落情推开他的手,面带微笑道:“落情早就不在乎这一幅皮囊了,你想要,拿去便好,我只想换来一片清净。”她接着解开第三颗扣子。
一旁的司机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杜日笙,杜日笙举着的枪的手始终没有放下,他的眼睛出现了红丝,一动不动地看着落情,不发一声。
面对这样的她,他只能一伸手将落情拥进怀里,落情没有挣扎,随着他抱紧她,杜日笙的枪仍对准了蒋钟延,另一只手早已握紧成拳了。落情头抵在蒋钟延的肩上,他在她耳边心疼道:“不要糟蹋自己。”落情侧头,吻上他的脖颈,湿软的触感让蒋钟延敏感。落情细语道:“我只是在用身体赚钱而已,我们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蒋钟延放开她,替落情扣上了衣扣,一扣一扣系上,他弯腰捡起披肩,披在了落情的肩上,“如果,我真的成为你的困扰,那我要说声抱歉,从今天起,我还你的清净。”他此刻极其的绅士,有着细水长流的温柔,“答应我,好好爱惜自己。”他收起枪,转身朝车子走去。他在车子便停下,落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又转向杜日笙,“你说的对,我没有资格。”他打开车门,上了车,他从后视镜里看到落情仍是一动不动,他发动车子,里那个黑夜里的背影越来越远。
杜日笙收起了枪,他缓缓走到落情的面前,落情面无表情。杜日笙很久开口:“我送你回家?”
落情沉默了很久,双手紧紧拉住肩上的披肩,“好。”
车子停在了家门,杜日笙为落情开了车门,“谢谢。”落情道。
“不用这么客气。从今晚开始,我就认了你。”杜日笙见落情要开口抢了白道,“不要说那些场面上的话,我认定的事就个死理。”
落情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进去吧。我看你进去。”
落情点点头,转身走到了门前,开了门,杜日笙朝她挥挥手,她点点头,进了屋。
她走到了客厅,发现讷敏坐在沙发上,讷敏听到了声响,一见是落情,着急地站了起来,跑到了落情的身边,松了一口气:“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到红苑里,听说你跟一个男人走了,我担心的不得了,姐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落情看着讷敏担心的眼神,疲惫地抱住了讷敏,讷敏有些担心,问:“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落情摇摇头,“姐姐只是有点饿了。”
“真的只是饿了?”
落情放开讷敏,“你就忍心看着姐姐在这里挨饿?”落情说着笑出了声。
“我这就给姐姐煮好吃的去。”说着讷敏跑进了厨房。
落情看着讷敏跑进厨房,她走到沙发边,坐在了沙发上,手撑着扶手,疲惫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脸,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蒋钟延回到家,发现大厅的灯火通明,母亲坐在沙发的中央,母亲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仆人随在左右,母亲正与女人交谈,听到下人对蒋钟延喊道:“大少爷。”二人纷纷抬头,蒋钟延走到母亲的面前,“妈。”
柳萍拉着身边的女人起身,“你终于舍得回来拉?”蒋钟延不语,柳萍身边的女人从一见到蒋钟延就没有将视线从蒋钟延的身上移开,柳萍指着蒋钟延道:“这就是钟儿。钟儿,这是大太太娘的侄女白盈秋。今天从老家过来,准备在上海呆个把月。大太太本来想亲自向你介绍,你这么晚回来,大太太都睡了,不过,人家白小姐,却懂事理,没有半句怨言地等着你回来。”
蒋钟延这才抬眼看这所谓的白盈秋。
白盈秋笑着道:“太太,这蒋少爷,这么晚回来一定是因为公务繁忙,现在想必累了,让蒋少爷回房休息吧。”
“我先回房了。母亲也早点歇着吧。”蒋钟延心情不佳,丢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
柳萍见了,好不生气,“这孩子。”
白盈秋扶住柳萍,“太太,蒋少爷一定是累了。不要怪他。”
“可是,你是我们蒋家的客人,亲自为他等门,他却这个态度,太气人了。”
“别气坏了身体,我知道蒋少爷不是不知孝的人,我早就耳闻,蒋少爷一表人才,是个大孝子。”
柳萍拍拍白盈秋的手,“还是你知书达理。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自己写得乱七八糟。2013。9。8
☆、情定今生(13)
第三十八章
情定今生(13)
杜日笙的车子在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候在大门的于梁见车子来了,赶忙跑到车前,开了后车门,杜日笙正要下车,司机忍不住地问了杜日笙一句:“爷,刚刚的落情姑娘就是这么些年你让我们找的落情姑娘吗?”杜日笙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了车。于梁跟在杜日笙后面,“爷,今晚去了哪里?”
杜日笙没有回答却道:“从今天开始叫底下的人可以收手了,不用再找索落情了。”
于梁皱一皱眉,“这是为什么?爷不找了?”
“等你们这群废物找到我肯定都两腿一伸了。”
于梁不好意思地低头,“这……爷,这不能怪兄弟们,你也没张落情小姐的照片,而且当年索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死的死,逃的逃,实在是没有落情小姐的下落,兄弟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落情小姐很漂亮,但是这样也很模糊,所以才迟迟没有找到。”
“够了,不要再解释了。我找到她了。”
“真的?”
杜日笙点点头。
“还是爷厉害,难怪青帮上上下下都对爷马首是瞻。”
杜日笙抬了手阻了于梁继续说下去,“滚下去吧,烦。”说着杜日笙上了楼,于梁站在楼梯口也不敢跟上去,嘴里自言自语道:“好一个索落情,让爷心心念念了七年。”
杜日笙走进了房间,开了灯,看着桌上摆着的桂花糕,这七年里,每天都有仆人送桂花糕到房里,他走到桌子前,拿了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和七年前的味道一样,落情我终于找到你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七年里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只要我找到你,我就不允许你受一点苦。”
落情自从那天之后,也不去多想些什么,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她很清楚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照顾好讷敏和经营好情落海上,让姐妹们过上好日子。
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阵歌舞升平。
夏阳正在台上唱歌,红苑自从改成了情落海上之后,生意渐渐又红火起来,情落海上渐渐在圈里传开了,当下时髦男女也会结伴成群到情落海上喝杯酒,听听歌跳跳舞。大老板也喜欢在情落海上的包厢里谈谈生意,偶尔会叫善于舞蹈的冬清跳上一曲。
落情从二楼的走廊上看着楼下,楼下热闹非凡,阿良跟在落情的身边,有些难为,不知道如何开口,落情看着台上的夏阳,对阿良道:“有什么就说吧。”
“小姐。”阿良还是吞吞吐吐,“昨天的那位先生又来了?”
落情看了阿良,阿良指着楼下的的一个沙发,落情看到蒋钟延坐在沙发上。“没事,他只是一般客人,你像平常那般对他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