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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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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墨白神色依旧苍白,奈何无论是面色还是眼色,都无半点起伏,似如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
  他依旧静静斜靠在凤瑶身上,温热且略微急促的呼吸微微钻入凤瑶的脖子,略卷几许酥麻。
  凤瑶略微不惯,却终归自行忍耐,并无动作。
  则待二人沉默片刻后,颜墨白那嘶哑断续的嗓音再度微微而起,“那农女呢?“
  凤瑶微微一怔,未料他会提及那农女。心底那些复杂与抵触之感,也越发的升腾而起,略显浓烈。
  对于那农女,她着实无半点的好印象,且今夜她能放过她,也不过是看在她丧母的份儿上,有意发善,只是本也以为农女之事全然过去,却是不料,颜墨白此番,竟独独的问了那女子的处境。
  是了,那农女呢?此际如何了?
  兴许,兴许那女子是疯了癫了。
  思绪至此,凤瑶满目厚重的凝向了前方矮桌的烛台,目光在那摇曳的赤红火苗上出神的盯着,“这便不知了。我出得洞口后,便见她丧母而呆,但性命犹在。只是不知后来,她究竟如何了。毕竟,丧母之痛再加上知晓你身份之痛,也够她受了,也或许此际,她说不准便绝望悲痛得疯了,或是癫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低沉嘶哑而问:“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第357章 不敢轻心
  颜墨白静静靠在她身上,并未言话,仅是叹息一声。
  凤瑶瞳孔一缩,面色越发一沉,却也正这时,颜墨白那嘶哑颓然的嗓音再度响起,“我并非是关心于她,而是,这些日子你我设计于她,她心中定有恨意,保不准何时会寻仇。是以,微臣之意,是当时离开那院子之际,便该对那农女,斩草除根。”
  是吗?
  凤瑶神色越发幽远,“那农女好歹对你有情,你还想对她斩草除根?甚至,她明知金刚纱衣之事有诡,却不曾怪罪于你,反倒是全然怪我怂恿你去害她。那农女如此之心……”
  “但若当真如此,那农女有意怪罪于你,那农女便绝不可饶过了。撄”
  不待凤瑶后话道出,颜墨白已嘶哑孱弱的出了声。
  这话一落,全然不待凤瑶反应,他已强行扯声而唤,“伏鬼。偿”
  短促的二字一落,他似如气息不匀,忍不住咳嗽起来,却也同时之间,车外陡然扬来了伏鬼恭敬之至的嗓音,“皇上,属下在。”
  颜墨白强行止咳,苍白的面容终是憋出了几许不正常的红晕,随即正要开口,凤瑶已适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而后转眸朝伏鬼所在的方向低沉而道:“无事,伏侍卫,继续往前而行,不得停留。”众。
  这话落下半晌,车外才扬来伏鬼略微怀疑的妥协应声,“是。”
  却也待这短促的一字刚落,车内的气氛,才再度恢复了沉寂与厚重。
  头顶的明珠,依旧熠熠生辉,光影明亮,如此之状,倒也衬得矮桌上的烛台略显暗淡无用。
  马车依旧驰骋往前,颠簸摇曳得厉害,凤瑶神色微动,终是拂灭了矮桌上的烛台,而后又顺势垂眸扫了一眼矮桌上的糕点,才缓缓松下捂在颜墨白唇上的手,低沉而问:“饿了吗?”
  这话落下,车内沉寂,无人应话。
  凤瑶眉头微皱,心绪也摇曳四起,复杂与怅惘感层层交织,一时之间,并未言话。
  心绪大起大落过后,本以为此番颜墨白醒来,她能全然的惊喜与释然,却是不料,那般惊喜之感,并未持续太久,而后整个人便又开始情绪低迷起来。
  她的确不喜这种状态,也不喜诸事萦绕在心的复杂与厚重感。
  自打当初从道行山上下来,她便再无往日的娇然灵动,似是那些所有本该属于女儿家的温柔与娇俏,在她身上,都全数被那些所有的残忍命运给抹杀与改变,而待此番突然回首而望,才觉,她姑苏凤瑶,已从头到脚全数改变,如今的她,在对待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时,会习惯性的往坏的方面想,甚至敏感得会因旁人的一句话便心绪低落,厚重难遣。
  这样的她啊,时刻都生存在阴沉与低迷里,虽颜墨白强行剥去了她的伪装与抵触,但她姑苏凤瑶,终还是活得太过沉重,太过沉重了。
  思绪摇曳四起,越想,各种思绪便越发的有些跑边了。
  而心底的怅惘与复杂,却不曾消缺减散,反倒是越发的浓烈无奈,则待沉默半晌后,凤瑶低低而唤,“颜墨白?”
  这话一出,颜墨白不若方才那般沉默,反倒是嘶哑不堪的应了声,“嗯。”
  凤瑶瞳孔一缩,“你可是觉得,如今的我,早已不如寻常女子那般欣喜灵动,而是,沉寂压抑得如同个阴暗之人?”
  她嗓音极为缓慢,脱口之言,也如一字一句缓缓道出,然而脱口的嗓音却极其的怅惘幽远,也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厚重与压抑感。
  颜墨白终是皱了眉,干裂的薄唇再度而启,“你不必觉得自己性子有何阴暗与不妥,真该阴暗的,是这个世界,是世上的世人。你我,皆不过是命运雕琢下的强烈想要生存着的人罢了,无关什么阴暗不阴暗,只有上进不上进。”
  说着,嗓音稍稍一沉,“倘若你觉得这等状态并非你所喜,也觉琐事缠身,不得解脱的话,那我颜墨白,为你撑起一切便是。只要你信我,愿意将一切交由我去处理,无论是天下江山,人心与祥和,我,定会为你办到。”
  是吗?
  每番听他这些允诺似的话,她都会觉得心颤,甚至心口发紧。
  便是往日与司徒夙在一起时,虽也恩爱两合,但那时候,大抵是因年纪尚浅,崇尚情爱,是以仅觉爱情是让人愉悦宽乐之事,但却是不料,而后命途陡变,命运无情,待被起伏的命运全数雕琢与磨练过后,心智全然而熟,才也突然发觉,原来那所谓的爱情,竟也可如此的厚重,厚重得似如高山阔海一般,给人一种冲击,甚至颤抖的紧张感。
  而这一切的一切,恰巧,是颜墨白带给她的感受,且深切得入骨入髓,仿佛与她整个身心融为了一起。
  凤瑶满目复杂幽远,思绪交织,一时之间,并未言话。
  则是半晌,沉寂压抑的气氛里,颜墨白突然出声,“凤瑶,可否为我倒杯茶?”
  嘶哑的嗓音,骤然打破了周遭沉寂。
  凤瑶应声回神,转下意识垂眸望他,却恰巧对上了他那双深邃厚重的瞳孔。
  那瞳孔,太深太深,似要将人吸入,且瞳孔深处萦绕集聚着的情绪,也极是浓烈厚重,竟让她有些不敢去太过直视。
  她心口越发而今,故作自然的回头过来,随即稍稍伸手至面前的矮桌上倒了杯茶,待得茶盏握于掌心,才觉茶水早已凉透。
  “天寒,你喝这冷茶许是不妥……”
  她眉头一皱,低声而道。
  “无妨。”颜墨白则努力的扯着唇角,孱弱的笑。
  凤瑶犹豫片刻,终还是将茶水递至他唇边,本是要让他润润唇,奈何他却是就着她手中的茶盏竟将茶水全数饮尽。
  许是茶水入腹,凉意刺激,他面色与神色竟越发清明,则待得凤瑶刚刚将茶盏放回矮桌,还未来得及缩手回来,他便已再度嘶哑而道:“那农女之事,我不愿与你多言,是担忧你会多想什么。我颜墨白此生如何生长,你自是清楚,是以,本是无情之人,又何来多情。且我一直认为,所有人,皆有平步青云的可能,无论是流浪的乞丐,亦或是寻常百姓,境遇这东西,谁都说不准,许是突然之间,那些鄙陋之人便会因一个机会而突然崛起。是以,别看那农女如今并无事处,但她也有翻身的可能。再者,心有仇恨之人,最会不顾一切的往上攀爬,如此,那农女,自是得斩草除根才是。”
  他嗓音嘶哑断续,似是已然疲惫虚弱之至,但却仍是将话题绕了回来。
  凤瑶神色一沉,“农女要翻身,何其之难……”
  “凤瑶莫要忘了,我颜墨白,便是从乞丐翻身而起的。”
  这话入耳,瞬时之际,凤瑶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颜墨白再度叹息一声,“凡事皆有可能,但如你我这般人,行事之中,定是不可留得后患才是。”
  他这话,层层入耳,却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是了,她与他都不是幼稚之人,行事自当步步为赢,缜密严谨才是,是以,此番离开那小院,留得农女活口,自也不是心思严谨之人能做出之事。
  只奈何,心软就是心软,何能真正逼着自己成为杀人魔头,更何况,那农女母女本也无辜,此番已遭了灭顶之灾,若再杀其性命,这等无情无义之事,她姑苏凤瑶,又如何心狠的办到。
  思绪嘈杂蜿蜒,凤瑶垂头凝在地面,神色幽远起伏,仍未言话。
  待得沉默半晌,她才强行按捺心绪,低沉嘶哑而道:“此番放过那农女,也仅是可能留得祸患罢了,而其余一半的可能,则是并无祸患,甚至,那农女许是会在某个偏僻之地,生存终老。”
  颜墨白眼角微挑,叹息一声,疲惫孱弱的道:“你如此心慈,那农女,许是并不会感激你。再者,心有仇恨且走投无路之人,日后行事,定也容易孤注一掷,大肆复仇,而不是,寻个偏僻之地,安然终老。”
  “你也仅说的是‘许是’罢了。”凤瑶眼角微挑,嗓音复杂而又厚重,却是这话一出,也不待颜墨白再度出声委婉反对,她瞳孔一缩,深邃怅惘的目光再度凝向前方角落,继续道:“再者,她终归是丧了母,我也只是,想让她有命去将她娘亲的尸首埋葬。”
  颜墨白神色微动,苍白得面上,顿时通透了然过来。
  凤瑶也不朝他观望,兀自沉默,纵是心底不愿承认,但她终归还是或多或少受那农女亡了母亲的事实所影响,从而,抑制不住的心软。
  遥想她姑苏凤瑶,当日从道行山上归来,也是亡了母后,甚至于,她还来不及为母后敛尸或是哭送,却不得不将此等大事放于一边,而后领着自家幼弟去争大旭的王位。
  那般心如刀绞却又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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