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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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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片刻,她才平缓无波的道:“可。黄昏过后,本宫,自来长信宫与大公主小聚。”
  这话一出,司徒凌燕神色一沉,冷扫她一眼后,便极是干脆的回眸过来,继续踏步往前。
  “王能,开门。”凤瑶适时出声,语气淡漠。
  则是片刻,不远处的殿门被缓缓打开,司徒凌燕与司徒宇文踏步朝前,待出得殿门并走远后,凤瑶瞳孔一缩,唤了王能入殿,低沉而道:“差人去查探京郊之地,看是否有重兵驻扎,若有,不可打草惊蛇,回来禀报即可。再者,戒严禁宫,任何出入宫中之人皆需严查,长信宫外,也稍加戒备,让精卫们将司徒凌燕盯好了,切莫让她,擅自离宫。”
  “是。”王能当即恭敬称是,语气刚毅干脆。
  凤瑶眸中略显释然,朝王能点点头,随即便挥退于他,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殿内气氛,再度彻底的恢复了沉寂,平静无波,透着几分极为难得的清宁。
  待得正午过后,凤瑶才将奏折全数批阅完毕,待动身回得凤栖宫时,却见偏殿内的颜墨白已是离去。
  她眼角微挑,也未多做深究,仅是入得凤栖宫中时,便开始用膳。
  霎时过后,突然间,天色晴朗开来,空中竟微微有太阳自云层中浮出,气温也稍稍回拢。
  凤瑶于殿中小憩,大抵是上午批阅奏折太累,一时之间,竟忍不住彻底睡了过去。
  待得醒来之际,时辰已是黄昏。
  待稍稍用过晚膳后,便开始换了一身松缓的长裙,随即便开始踏步出殿,领着王能与几名宫奴朝长信宫的方向而去。
  司徒凌燕这人,虽看似英气傲然,但却也有软肋的,她的软肋,便是那司徒夙,是以,只要抓住了司徒夙这点,肆意对司徒凌燕威胁,也不怕她不乖乖就范。
  凤瑶心如明镜,思绪蜿蜒之间,对司徒凌燕也并未半许紧张与惧意,只奈何,待抵达长信宫外时,只觉得花香盈盈,而放眼于那些花圃之中,却见她专程差人移植过来的尸香花竟毫无踪影。
  她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待目光朝前方花圃仔细打量,着实不见一株尸香花的踪迹,瞬时,她瞳孔一缩,心底一沉,心底正风起云涌之际,不料前方那朱红壮然的雕花殿门,竟微微被打开。
  瞬时,木门吱呀声极为厚重。
  凤瑶下意识的抬眸而望,刹那,目光便对上了一双深邃平和的眼。
  一时,凤瑶目光微微一颤,正要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挪开,那满身素白的人竟不顾腿脚不便当即出殿而来,待行至她身边时,那双深邃的瞳孔有微光滑过,而后瞬时伸手而来,拉她便走。
  刹那,手腕被他紧紧握着,拖曳往前,凤瑶目光顿时一沉,正要甩开他的手时,不料身后不远,竟突然有刀剑破空声森然袭来。


第175章 悲愤质问
  她心口骤然而紧,下意识的猛然用力推开颜墨白,随即迅速闪身一旁,待目光循声一落,便见司徒凌燕正满目杀气,森冷如魔的举剑朝她袭来。
  凤瑶来不及多想,再度闪身而避撄。
  奈何那司徒凌燕手中的长剑似是长了眼,分毫不避的朝她袭来,且招数极为阴狠毒辣,势要取她性命。
  凤瑶猝不及防,肆意躲闪,心底顿时起伏诧异,着实不知这司徒凌燕又是哪根筋不对了,竟要突然对她大开杀戒。
  躲避之间,她紧着嗓子发问:“大公主这是怎么了?不过是要来商量贵国太子之事,何来突然拔剑相向?”
  司徒凌燕满目煞气,阴沉尽显,脱口的嗓音也凉薄如魔,“本公主如何对你拔剑相向,你会不知缘由?如你这等蛇蝎狐媚之人,肆意勾引旁人,狐媚之心全然可诛,本公主今日,势必取你性命,免得更多人被你狐媚勾引,祸害不浅。”
  森冷煞气的嗓音,怒意磅礴。
  凤瑶着实不知,此生她就与那司徒夙情投意合过,又何来的狐媚与勾引旁人?
  再见这司徒凌燕犹如疯了一般的对她肆意斩杀,她强行躲避之间,一时,心底也骤然漫出了几许了然。
  瞬时,她目光朝那素袍之人一落,却见那人已站定在了一旁,整个人温润儒雅,气质平和仙逸,只是那双方才还极其深邃的瞳孔,此际却变得不深邃了,反倒略微卷着三分薄笑,七分无辜,那模样,无疑是欠扁得狠偿。
  这司徒凌燕突然发狂,定是与那颜墨白脱不了干系。
  凤瑶心底顿时笃定开来,压抑起伏的心底,也逐渐的生了怒意。
  “摄政王自己干的好事,却准备让本宫来为你灭火?”她阴沉沉的出了声。
  颜墨白咧嘴而笑,装模作样的无奈道:“微臣也已尽力了,无法灭火。再加之昨夜微臣为长公主输送了一夜的内力,内力与体力着实不曾全数恢复,孱弱得紧,是以此际,便有劳长公主为微臣好生救急一番,多谢了。”
  这话一落,竟也不待凤瑶反应,当即踉踉跄跄的缓步朝前,待行至殿门处的廊檐时,他目光朝额头缠着纱布且满目焦急的司徒宇文缓道:“莫要担忧,她们二人实力相当,最多双双都会斗得疲惫无力,定不会有任何一方受伤。”
  司徒宇文满目焦急的朝颜墨白望来,似信非信。
  颜墨白微微一笑,“可否帮我搬只凳子出来,我腿脚有疾,不便多站?”
  司徒宇文怔了怔,转身便入殿搬了一只凳子出来,眼见颜墨白慢条斯理的坐下后,他犹豫片刻,再度从殿中搬了一只凳子出来坐在颜墨白身边,紧着嗓子问:“我大皇姐与大公主二人,当真不会有人受伤?”
  说着,嗓音一沉,忧心忡忡的继续道:“此番大皇姐来这大旭,我大皇兄便已猜到了大皇姐的来意,是以便嘱咐我要劝住大皇姐,莫要让大皇姐在这大旭兴风,更也莫要让大皇姐伤了这大旭长公主。是以,今日这打斗,她们之间任何一人受伤,我可是都交不了差啊。”
  颜墨白懒散无波的道:“六皇子倒是多虑了,她二人旗鼓相当,谁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只需坐在这里观戏便成。”
  眼见颜墨白极是淡定,话语也极为平和与笃定,司徒宇文莫名的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焦急的面色也逐渐松懈,随即便安安稳稳的坐在凳子上,仔仔细细的观战。
  若说最初之际,眼见凤瑶二人打得激烈,司徒宇文还极是焦急,但待得后面了,眼见两人仍乐此不疲的打斗,在旁的宫奴与侍卫未经吩咐又分毫不敢参战,一时,司徒宇文面上的紧张与担忧之意终归是全数松懈下来,甚至百无聊赖之中,他开始再度扭头朝颜墨白望来,突然出声而问:“摄政王方才在殿内与我皇姐说的那些,可是真的?”
  颜墨白修长的指尖理了理微微被风拂乱的墨发,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
  司徒宇文眉头一蹙,“但上次礼殿的接风宴上,我皇姐醉了,你还当众抱我皇姐离开,你明明对我皇姐也极是体贴在意,怎今日突然之间,便与我皇姐说你根本不喜我皇姐,仅是将她当做妹妹了?摄政王这话倒是敷衍得紧,我皇姐虽是……虽是霸道蛮横了点,但对摄政王却是极为上心,以前在大盛宫中之际,皇姐便多番提及过你,怎我皇姐这般在意你,你为何会不喜我皇姐?”
  颜墨白微微一挑,“感情的事,何能勉强。六皇子虽年纪轻轻,但也是知晓男女之情的,如此,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来会因一个人对你好便故意说喜欢?”
  司徒宇文一怔。
  颜墨白神色微动,继续道:“当日礼殿之中,我抱你皇姐离开,不过是因兄妹之情的体恤与包容罢了,并无男女之意。只是,你皇姐执念太深,不易放下,是以,以后也望六皇子多多开导或劝说你皇姐,莫要让她太过伤心。”
  司徒宇文叹息一声,“我大皇姐此人,心地并不坏。”
  “我知晓。”
  “摄政王若能好生待她,她定会对摄政王百依百顺,说不准连凶猛之性都会全数改成温润入骨。”
  “我也知晓。”
  “那摄政王为何不喜她?”
  颜墨白也跟着叹息一声,漫不经心的道:“不喜便是不喜,哪来这么多理由。”
  司徒宇文眉头皱得更为厉害,“那长公主呢?摄政王今日劝我皇姐莫要对长公主咄咄逼人,可是因摄政王喜欢上了长公主?长公主是我大皇兄心爱之人,摄政王便是不喜我大皇姐,但无论如何,也不可喜欢长公主才是。亏得我最初还唤你是我司徒宇文的准姐夫,而今瞧来,你不止伤我皇姐,竟还要与我大皇兄抢女人!”
  “我身为大旭之臣,帮着我大旭公主说说话也是自然。你皇姐就是太过倔强了,一听我这话,便执意认定我喜欢长公主,你说,与我何干。”
  颜墨白依旧答得漫不经心,语气平缓温润,却也无波无澜,让人听不愁任何情绪来。
  “摄政王若是不喜长公主,为何要住长公主的偏殿?”司徒宇文半信半疑,继续出声。
  颜墨白瞳孔略有微光滑过,兴致缺缺,“昨夜极累,便在长公主偏殿稍作休息,并无不可。”
  “那摄政王为何每番与我大皇姐说话,都会与我大皇姐提及长公主?我大皇姐今日也不曾逼你喜欢她,只是让你入大盛为官,你为何也不愿?摄政王,你与我皆是男人,有些话便该坦白来说,你倒是说说,你可是当真想与我大皇兄抢女人?”
  颜墨白眼角微挑,勾唇轻笑。
  懒散随意的目光在司徒宇文面上流转片刻,随即话锋一转,悠然无波的问:“六皇子是属什么的?”
  司徒宇文一怔,下意识的回道:“属猴。”
  颜墨白眼角一挑,幽远无波的道:“猴子虽灵性,但上蹿下跳也是闹腾。对了,本王府中后院也养着一只猴子,就是嗓子有些毛病,出不了声儿,不若本王将它送给六皇子,也算是此番六皇子来访大旭的见面礼。”
  司徒宇文越发一怔,“摄政王客气了,只是我……”
  “六皇子不必客气,反正那只猴子对本王来说无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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