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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哲一噎,心里想着这辰王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气势汹汹地带人过来,难道像是来吃喝玩乐的吗?然,面上他还是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身后的李祁拖了出来,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平白无故遭人辱骂,还挨了一顿打,我这做父亲的心里也不好受,特地带他过来讨个说法。”
“竟是如此!”墨卿染恍然大悟,仔细打量了一番李祁,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的眼神不断躲闪。她目露不满道:“谁下的这般黑手,这等凶残之人,理应拖出去杖毙!”
李文哲心里一喜,原先他还怕在大庭广众下杀了欺侮儿子的那名食客,会惹上麻烦,故此仅用了一分的气力。如今有了辰王爷这句话,那他就能后顾无忧地为儿子出气了!
正要告诉墨卿染这凶手正是那倒在一片狼藉中的这人,却见她已经自顾自地走向了那边。
“啧啧,伤得真是重!”墨卿染给他把了把脉,摇头叹道,忽而转向李文哲问道,“这位又是被谁下的手?这凶手理应被五马分尸!”
李文哲又是一噎,原本满面红光的脸转为青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懂明白墨卿染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他先侮辱本公子的!”李祁一急,连忙开口辩白。却不知这样一说,显然是承认了己方就是凶手!
墨卿染看了他一眼,毫无波动的眸光让他莫名一阵害怕。继而,她收了目光,问那名食客道:“你怎么说?”
“九王爷,你当真是九王爷?”那名食客捂着肚子靠在墙角,一双眼睛放着光看着墨卿染,见她皱了皱眉,才想起来她的问话,连忙道:“是他先骂王爷是废……”说到这里,他怯怯地看了一眼墨卿染,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却足以让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下,就连李文哲也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虽然他知道李祁张扬跋扈,会被打多半是得罪了别人,但却没想到他居然不知死活地在茶馆里公开议论辰王爷!
墨卿染狭长的眼眸里一丝冷冽悄然涌动,她转头看向掌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掌柜的,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小人遵命。”掌柜的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
墨卿染弯了弯嘴角,看着跪倒在地的父子俩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辱骂皇亲国戚,当街殴打百姓,李文哲李祁,你们可知罪!”
“可是……”李祁不服地抬起头来,被他父亲狠狠一拽,重新趴回了地上。李文哲伏在地上,带着一副哭腔讨饶道:“辰王爷,臣和犬子已经知罪!望王爷开恩哪!”
“行了,”墨卿染摆了摆手,“李祁辱骂本王,杖责二十!李文哲你和他……”她指了指墙角那名食客,继续道,“都有故意伤人之嫌,但论及轻重,你需赔偿他一万紫晶。还有损坏的茶馆物什,按照原价的十倍赔偿。这样的判决,你服不服?”
“服,我服!”李文哲连忙点头,虽然心疼那一万多紫晶,但好歹辰王不打算深究下去。否则,就只是一个辱骂皇族的罪,就足以让李祁死上好几遍了。他当下就派人去府上取了钱来,当着墨卿染的面支付了赔偿,便带着儿子和一众家仆灰溜溜地走了。
“多谢九王爷!”捧着一个装有一万紫晶的储物袋,那名食客满脸的不敢置信和狂喜,就连身体上的疼痛都少了许多。他虽然伤到了五脏六腑,但丹田和经脉没有损伤,养上十来天工夫便足以痊愈,否则,墨卿染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走了李文哲父子。
此时,茶馆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三人。看着满脸兴奋的食客,墨卿染斜觑了他一眼,微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仿佛一桶水从头上浇下,瞬间将兴奋灭得干干净净。
“借着本王的名义,打架打得很起劲?”
------题外话------
没有存稿的我只好现码现发了_(:_」∠)_
☆、第五十八章 兄弟夜谈
是夜,墨卿染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从皇宫的偏僻处翻墙入了宫。
三年以来,她早已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摸得清清楚楚,凭借她的身手,要避开巡逻的御林军自然不会是难事。
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丝柔和在墨卿染的眉眼间悄然浮现。不得不说,这短短三年的生活,或多或少还是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印记。或许是前世活得太过辛苦,重生后的她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也发誓,定完守护那些关心她、爱护她的人!
皇兄俊美的笑颜在脑海中闪现,正走向自己寝宫的墨卿染足下一顿,转身向御书房走去。
凭她对皇兄的了解,这个时候,他定然还没有休息,而是在御书房专心批阅奏章。
天辰帝王是出了名的勤政。先帝虽然软弱,但在政事上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相比之下,墨卿尧在性格上多了几分杀伐果断之气,但勤政却依然不减。墨卿染绕过歪歪扭扭的小路,果不其然,御书房里还亮着灯。
然而,还没等墨卿染走近,就听到御书房门前传来的吵吵嚷嚷的声音,她认出其中一人是皇兄随身的侍从,另一个则是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远远地就听见他们的声音传来。
“我就进去把这碗银耳羹端给皇上,放下就走还不行吗?”
“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姑娘还是请回吧。”
“我不打扰皇上,真的放下就走!”
“姑娘可以把银耳羹交给奴才,在由奴才去端给皇上。”
“不行,这可是本姑娘亲手做的羹,一定要亲自端进去!你就让一让……”
墨卿染听着他们的对话,眨了眨眼睛,总算是弄清楚了这姑娘的身份。先前皇兄登基之时,便有不少大臣伺机将自家适龄的女孩子强塞进宫。墨卿尧既不能驳了这些老大臣的面子,又不想真的收了她们,于是就一直将她们放养在宫里,也没实实在在地给她们一个名分,故此那侍从便唤她作姑娘。
没有理会他们的争执,墨卿染一闪身就出现在御书房中。门外的两人只觉得一整风刮过,却根本不曾想到,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悄悄地进入了房中。
御书房里宽敞而安静,墨卿尧不喜欢在他忙正事的时候有人打扰,故书房内一个仆从都没有。墨卿染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迈过玄关,向内室走去。
“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吗?”墨卿尧坐在御书房中央的矮桌前,宽大的衣袍拖到地上,正皱眉在一本奏折上批注着什么,听到有人进来,便以为是侍从,头也不抬地说道。
墨卿染扬了扬眉角,唇角勾起了一个笑容,打趣道:“一别半年,皇兄可是连臣弟都不肯见了?”
“小九?”墨卿尧手中的笔一颤,原本潇洒的一捺撇出了边界,他顾不上管手里的奏折,连忙抬头,好看的桃花眼里是无尽的惊喜!
“皇兄,”墨卿染无奈地摸了摸鼻尖,赶紧上前把弄脏了的奏折从墨卿尧手下拯救出来,笑道,“佟大人看了这本奏折,怕是要以为皇兄批着批着就睡着了。”
墨卿尧闻言轻咳一声,佯怒道:“小九你胆子肥了是不是,连皇兄都敢打趣了!”
“皇兄冤枉,小九哪里敢!”墨卿染摊了摊手,满脸无辜。
“好了,小九,过来坐。”墨卿尧敛去了怒色,温和地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子,“这半年,可有长进?”
都说长兄如父,墨卿染和墨卿尧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墨卿尧也确实对她疼爱得紧。虽然如此,在学业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放松,先前墨卿染不能修炼时,便要求她熟读经书,如今得知她可以修炼了,墨卿尧更加好奇她如今到了什么层次。
“也就马马虎虎吧!”墨卿染笑了笑,打了个哈哈。
“修为怎么可以马虎?”果不其然,墨卿尧沉下脸来,“小九,你比别人起步慢,就更加要……”他一句话没说完,猛然看见墨卿染手心里流转的深紫色,顿时一噎,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墨卿染白皙的掌心中流转的一抹深紫,都明明白白地表明她是一名后期的星帝!
她伸手摸了摸鼻尖,露出一抹讪笑。她知道,对一般人来说,短短三年半,从一个不会修行的废物到一名星帝,可谓是极为难得的天赋,但对她来说,这样的修为还是远远不够的,自从在盘龙山脉里见到了神阶高手的对决,就更坚定了她要努力修炼的决心。
回过神来的墨卿尧虽然心中依旧震惊和狂喜,但却找回了理智。他想了想,忽然说道:“小九,这次的四国大比你就别参加了,我给你安排个密室,你还是安心突破吧。”
墨卿染闻言不解地皱眉:“这又是为何?”
墨卿尧叹了口气,道:“小九,这天辰皇室有些规矩你不知道。你知道为何护国长老一职一直空缺吗,就是因为任该职的人,必须是修为是星帝的皇室子孙。如今你的修为若是示于人前,定然逃不脱成为护国长老守一辈子皇陵的命运。只有到了半圣,那些老家伙才奈何不得你!”
每个皇室背后,都有几个修为极其高深的老者镇守,这一点墨卿染是知道的。但这些老者不效忠于任何一代帝王,只有在面临亡国时才会出现。墨卿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听见皇兄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九,我知道你定是不会被束缚在这小小的一个国家里的。墨家的担子,有我一人挑足矣。我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在这天下畅游,也替皇兄多去看看,那些皇兄看不到的风景……”
墨卿染心中一动,忍不住张口唤道:“皇兄……”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皇兄这样做,是为了替她撑起一片自由的天啊!人生里,又能得几人,会愿意放弃一切只为了给她铺就道路!这便是亲人,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她抿了抿唇,眼底一丝坚定悄然划过。她说:“皇兄,我会参加四国大比,我会为天辰争光。”
“可是……”墨卿尧眉间蹙起,一脸的不赞同。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