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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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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四驾马车占地较大,停在岔路最外端,路上几乎没有阻拦物,马车很快冲上主路。萧家没受伤的护卫和负责安防的巡城卫反映过来,慌忙去追赶。
路人惊慌躲避奔逃,车夫急忙控制未惊的马匹,来来往往的行人和慌了手脚的下人撞到一起,惊叫声、哭喊声和求救声响起,岔路乱成一团。
多人被萧府的四驾马车踩踏撞伤,伤得最重的人就是温玉娥,她离马车最近,又是始作恿者。其次是温玉嫦和两个车夫,还有几个护卫受了轻伤。紫竹站在马车一侧,被挤倒了,萧府其他下人除了慌乱中被推撞,倒没人受伤。
“二奶奶、二奶奶在车上,快救人,救她……”紫竹连哭带喊。
温玉嫦被下人扶起来,脸色灰白、浑身哆嗦,双腿不能站立,显得伤了腿,又受了惊吓。温玉娥倒在地上,身边有血迹,身上有蹄印,已昏死过去。
温家下人和护卫见两小姐都受了伤,知道难逃罪责,气势汹汹冲过来围住萧家下人谩骂理论。萧家的车夫护卫都去追马车了,岔路上只有婆子丫头。温家下人怒气冲冲,四周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萧家下人自知理亏,都慌了神。
“慌什么?天还没塌,有什么好慌?”苏嬷嬷高声喊呵,她伺候洛老太太几十年,行事言谈颇有洛老太太的风范,“温家两位小姐都受了伤,你们不赶紧救人,还来吵闹,想推卸责任吗?现在是讲谁是谁非的时候吗?”
郑嬷嬷赶紧吩咐:“救人如救火,快去请大夫。”
温家管事婆子回过神来,急忙分派丫头去请大夫,让人回温府报信,又吩咐几个护卫看住萧家下人,怕她们逃跑不认账。
苏嬷嬷对郑嬷嬷说:“老姐姐,赶紧派人跟上二奶奶的车,看看二奶奶情况怎么样,再让人回家报个信,这回的麻烦惹大了。”
郑嬷嬷慌忙点头,见主路上亲王仪仗队和龙仪卫已通行完毕,忙让粗使婆子驾车带丝菊和风兰去接应救明珏的人。让另一辆马车送金鸽和翠丝回萧府报信,并嘱咐先找萧怀迁和小白氏,不要惊动萧老太太。让两个粗使婆子去请大夫拿药,救治受伤的车夫和护卫。安顿好每一个人,她们又过去探望受伤的温家小姐。
……
马为什么会受惊?谁做了手脚?温家还是另有其人?目的就是除掉她吗?
明珏一直自我标榜临危不乱,除了那次撞破活春宫,那已成为她前生今世的污点,不提也罢。她知道现在不是想内幕、究原因的时候,更不能惊慌失措。
当务之急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有命在才有来日方长,一定争取把受伤的机率降到最低,其次还要保住她强忍恶心、出卖良心骗来的钱财。
马车以强劲的速度冲过几条街道,尖叫呼救怒骂声在车后响起。车的质量不错,如此强大的震撼力和冲击力作用之下,还没散架,只是颠簸得翻天覆地。
又狂奔了一段距离,马车的冠盖颠了下去,车身裂开了几道逢。明珏紧紧抓住车身的扶手,平静剧烈的心跳,给自己争取缓冲的时间。四匹马照这速度冲下去,不管撞到哪里,或是卡到哪里,她都小命难保,必须赶紧自救。
她看到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毯,眼前一亮,忙腾出一只手,把大荷包挎到脖子上,又不分前后戴上帏帽,身体缩进绒毯里,紧紧抓住绒毯的边缘,四肢蜷在一起,滚成一个绒球。这样防卫不管是撞出来还是摔下去,她都不会受重伤。
被颠得七荤八素,绒毯内又昏天黑地,她已感觉不到车外春秋冬夏了。
四匹惊马拉着车冲进一条小胡同,连马带车就要撞到路边墙上的时候,四条婴孩儿手腕般粗重的绳索从天而降,精准套到四匹马的脖子上。
烈马仰天长嘶、拼命挣扎,马车被大力甩动,转了几圈,彻底散架了。一只球从马车上滚下来,连续贯性冲击,人球撞到墙根上,不动了。
白色粉沫飘落马前,浓郁的香气弥散,惊马打了几个响鼻,很快安静下来,又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好像全身软到有气无力一般,再也站不起来了。
四个身穿黑色短打劲装、头戴鸟型面罩的精壮男子落下来,他们身上都披着短款披风,披风上用金线绣着九只翎羽,艳阳照耀之下熠熠闪光。他们仔细检查了车辆和惊马的情况,一个男子从领头马的马鬃上发现的异常。
黑发披散、白衣胜雪的男子徐徐降落,如同晴天飞雪,温度顿降。他俊美的面容好像笼罩着一层寒霜,星眸若千年冰原的暗夜星辉,清亮到不带一丝温度。
“回主子,这四匹马都吃了红罂花叶,不知是误食还是有意喂食。”
“当然是喂食,还用问吗?”白衣男子声音温和,却没有一丝热度。
“主子,领头马的马臀有几道划痕,划痕很深,有血迹,马鬃里插着一根金簪。”黑衣男子呈上簪子,又说:“属下已查验过,划痕是金簪所致。”
几名男子只顾说话,没有注意提到金簪时,墙根上的人球滚动了一下。
白衣男子两指拈着金簪,好像怕脏了他的手一样,“划伤不足以惊马。”
“主子圣明。”黑衣男子恭敬出语,“属下推测,给这四匹马喂食红罂花叶的人不知马车会在外面呆多久,喂得不多,马必须受到外界刺激或是疲累烦闷才会发狂。有人用金簪扎马臀,刺激了马,引发了红罂花叶的毒性,马才会发狂。”
另一个黑衣男子面露惋惜,“这几匹马不错,就这么废了,真可惜。”
白衣男子拧着眉头,冲他们挥了挥手,“知道了,都下去吧!”
四名男子收起套马的绳索,躬身施礼之后,身体腾空而起,很快就消失了。
“听清楚了吧?要想活命就出来。”白衣男子背对着墙根的人球,冷冷出语。

第一卷 清荷初露 第五十四章 纯情冰山男
某球正为自己没晕庆幸,听到白衣男子的话,又沮丧了,要是晕了多好。
明珏扭动身体,脑袋、胳膊和腿都能动,除了背部被瓦砾硌得生疼,没感觉哪处不舒服。左手的手背和手腕蹭破了皮,渗出血渍,火烧火燎的痛。她滚下来时,右手扯着绒毯的边缘,左手抱住脑袋,还好只伤了手,没伤到脑袋。
大荷包安然无恙,她心城涌起安慰,一场人祸有惊无险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白衣男子背对着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毫无礼貌,周身泛着冷气,令人感觉丝丝森凉。明珏撇了撇嘴,故作冷酷,有事没事总喜欢装X,不用看脸,就知道他是冰山面瘫型人格缺陷男,最不怕雷劈的那一种。
明珏刚站起来,脚一麻,又倒在绒毯上,她稳定片刻,又爬起来施礼,温柔出语,声音甜美,“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来日必将后报。”
“我没想救你,只想看看这几匹马为什么发狂,不需要你报答。”
你说句人话会死呀?哪怕是假的。
明珏狠剜了冰山男几眼,又麻利甩出几把眼刀,陪笑说:“小女是平北侯府内眷,不管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小女都会报公子今日援手之恩。”
尽管她梳着妇人的发髻,还是以“小女”自称,面对装纯的冰山男,她也希望自己纯洁成一朵小白花,而且还含苞未放,翘首待春。
“平北候势力不小,争相吹捧追随者很多,在我眼里却不值一提,你如何报答我?以身相许吗?哼哼!前后都很瘪,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明珏伸手摘帏帽,想狠狠瞪他几眼。
“别摘帏帽,我若看到你的脸,你死皮赖脸非我不嫁怎么办?”
大哥,你别这么自恋好不好?别说你看了我的脸,只要你不抢我荷苞里的首饰钱财,你就是调戏我,我都不缠你。女人装成可怜兮兮的小白花,还有杀伤力,一个大男人就是连黑眼珠子都染成白的,彻头彻尾装成一棵小白树,有屁用?
当然,这些话明珏只是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公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因为我知道狗熊它娘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小白树顺口一问,才知上了当,不由皱眉。
明珏挑起眼角,促侠一笑,高声说:“狗熊它娘自认自己是世间最笨的动物,它敢称第二笨,没有动物敢排第一,所以它极度自恋,就死了。”
白衣男子嘴角抽搐几下,脸上寒霜更浓,他手一晃,金簪冲明珏飞来,扎到她裙摆上。明珏吓了一跳,拨下金簪,看到上面刻着“玉娥”两字,恨恨咬牙。
小胡同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明珏扫视四周,心里很着急,萧家护卫怎么还不来?面对冰山男虽说能防暑降温,可时间一长,会被冻透的。
左手有血滴下来,疼得她直咧嘴,她吹去左手的浮尘,用丝帕包扎伤处。忽然她看见交领长袄的盘扣松开了,惊呼一声,慌忙双手抱胸。
“别捂了,什么都没有,平得很。”白衣男子语气中透出报复的快意。
明珏很气愤,男子背对着她,却能看清她的动作,难道他变种长了后眼?
“你不平?你有?亮出来看看。”
白衣男子弯了弯嘴角,几丝笑意一闪而逝,面庞重罩寒霜。胡同路口传来说话声,他弹了弹衣襟的灰尘,没理会明珏,向胡同外飘去。四名巡城卫迎面走来,看到白衣男子,忙躬身施礼,白衣男子跟他们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
巡城卫走进胡同,为首的头领让两人去查看车马情况,派一人去报信。他向明珏走来,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递来一瓶金创药。
“卑职援救延时,请夫人恕罪。”头领冲明珏抱了抱拳,又说:“好在夫人没受重伤,只是惊吓昏迷,我们兄弟到来时夫人才醒,确实庆幸。”
明珏顿时明白了侍卫的意思,小白树不想让人知道他是真正拦马施救者,要把功劳让给巡城卫。不管事情如何结束,萧家都会有麻烦,她也难逃干系。她无心深究小白树的用意,不过,欠巡城卫人情总比欠小白树人情好还。
“多谢大人,妾身明白。”
首领很满意她的态度,又问:“夫人可知这四匹马吃了红罂花叶?”
“我身处深闺内院,马厩归外院管辖。”
“原来如此,我已派人去通知夫人的随从,请夫人稍候。”
明珏浅施半礼致谢,“敢问大人,红罂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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