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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盛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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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片晌,老夫人狐疑看向临霜,“搬入内苑了?”
  临霜舌头一僵,反而不知该如何答了。默了一默,一旁的沈长歌轻咳一声,主动开口道:“回祖母的话,我平日上学下学时辰不定,怕这丫头若在外苑顾应不周,为着方便,便让她搬到内苑了。”
  老夫人与长公主没说话,似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长歌仔细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若是祖母与母亲觉得不妥,那我今晚便让她搬出内苑。”
  “不用不用!”长公主闻言,立刻道:“这孩子既然已搬过去了,就还是别折腾了!在内苑也好,你身边也早该有个贴身侍候的了,现在临霜在,我们也好放心。”
  他一向不喜侍婢女子,如今好容易有了这样一个,直恨不得直接塞进他的房里,哪还能允他再送出去?
  沈长歌淡定颔首,“是。”
  长公主半晌又问道:“临霜既已入了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伴你去进学?”
  “回母亲,我明日休沐,已决定后日让她与我去太学待上一日,也让她先了解了解。”
  “好!好!”长公主笑着应声,侧头同老夫人一对视,心照不宣地暗下一哂。
  老夫人与长公主原还担忧以沈长歌的性情,这次虽然成功强行在他身边塞了个丫头,但这丫头多半会成为紫竹苑中的一个的摆设,十有八。九是会被置侧冷落的。而如今这情形,可见他对临霜颇为满意,心中难免安虞了不少。
  临霜闻言却是惊讶,一抬头,正对上沈长歌淡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平淡如常,似乎又隐含微笑。
  临霜胸口微热,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暗喜。
  又稍浅聊了一会儿,长公主见时辰已晚,也不再多说什么,直言沈长歌课业繁忙,搡着他快些回苑歇息。沈长星不愿临霜离去,抱着她的裤腿又左右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肯放她回苑。
  恭敬向老夫人与长公主告了辞,沈长歌带着临霜欲要离去。就在即将退出房门时,熙儿正从外苑赶来,禀告道:
  “禀老夫人,长公主,二少爷过来请安了。”

    
第46章 二房
  定国公府的二少爷为二房长子; 名沈长歆,年十六,是二房中名正言顺的嫡子。
  公府二房乃老夫人二子沈震林那一脉; 居于西院; 由于沈震林的逝世,虽同处国公府; 但这些年来,二房与大房和中院平日已少有往来。除却平常的年节请安; 二房几乎不常露面; 时日一久; 府中众人也深觉二房在公府存在感过低,加之孤寡,便连势力也渐呈式微之态。
  说起来这些年; 公府中暗里其实一直有些传言,传说二房深居简出,同中、东两院避而远之,实际的缘由却是因与大房相争失和; 这才逐步疏远。二房与大房的矛盾若要向深追及,较现在恐怕还要更久远些,大抵得从沈震林那一代提起。
  国公府的老夫人云氏诞三子一女; 其中除却幼子沈震杰体弱愚钝、碌碌无为之外,其他二子一女皆为人中龙凤,才艺超绝。如今定国公府到了第四代,像沈长歌这一带的少年人不曾见过战死沙场的沈震林; 所以大抵也没什么记忆。但京州朝堂内外老一辈的王侯官吏,一提及起国公府中的域、林两兄弟,至今还不由能够想起那英姿勃发、神采四溢的场景。尤以二子沈震林,除却有其长兄的高绝武艺,还偏通文学地理,在京州贵子中可谓名噪一时。
  当时大梁国局几乎已定,除却边隘尚有战乱未平,国中内乱已几乎被铲平得七七八八。沈震域、沈震林两兄弟自小便是跟着定国公沈竹胤战场杀敌,出生入死的,方及弱冠,便已被梁帝纷纷封诰将位,名垂青史。便在这时,定国公沈竹胤执意辞官归隐,梁帝多番劝告无果,只得将其爵位向下沿袭,欲自其子中择一承之。
  然而,便在择其人选之时,令此事无端出了差池。
  以往世袭制中,爵位当由嫡长子所承任,然而自域、林二子当中,定国公沈竹胤却心偏二子,欲令沈震林承之。此事违背祖制,自一请命起,在朝内自然引起轩然。正当两厢争执不下时,北地戎族起兵南下,沈震域、沈震林二人领命抗敌,便是这一次战役,沈震林不慎沙场战死,马革裹尸。
  沈震林一逝,定国公一爵花落谁家已是必然。虽说沙场无眼,但在朝中却有些异样的风声不胫而走,公府中二房虽表面不动声响,但心内多少存有芥蒂,久而久之,不免同中、东两院日渐疏远了许多。
  乍闻沈长歆的名字,沈长歌却只是微微一顿。
  他此刻已无暇去回思沈家大房与二房之间所存的恩恩怨怨,脑海中一瞬所荡出的,是他这位堂兄在前世所做的一切。如若说后来国公府的悲剧是由他自己错手造成的,那么造成这一切的□□,便是沈长歆……
  想到这里,沈长歌的瞳眸,不由的暗了一暗。
  ……
  夜已深了,乌蓝色的夜空中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亮。堂门口处摆放着的两支四季棠静立在院中,被夜雾染了层薄薄的霜气。随着熙儿下去片刻,很快一道身影穿过了内苑的月门,朝着这处大步行来。步入堂内,被室内的光映下一道颀长的影子。
  在堂内稍一站定,他静静朝着堂上一礼,含笑静道:“孙儿长歆,给祖母请安,给长公主请安。”说着跪下,叩了两首。
  站在一旁的角落,临霜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在他的身上。
  跪立堂中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身姿挺拔,英姿飒爽,一身黛墨色的衣装,衬得他气质沉熟稳重。他看着年龄不大,大抵同沈长歌不相上下,从他身上所透出的气息也与沈长歌及似,只有那一双狭长轻佻的眸,微笑之时,总令临霜觉得有些隐约的妖冶之气。
  老夫人啜着茶,闻言落了茶盏,看了看他,道:“你起来吧。”
  “谢祖母。”他道了谢,利落地起了身,重新站得笔直。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老夫人旋即问道。
  “回祖母的话,已好很多。母亲适才本想亲自来向祖母请安,但实在行止不便,才令长歆孤身一人前来。”
  “你母亲既还病着,你该一直守着便是,何必又麻烦一趟过来中院。”
  “初一乃斋日,长歆业已久日未见祖母,当与祖母请安。”
  “你有心了。”老夫人叹了一声,视线一瞥,又道:“正巧,歌儿也在这儿,他那紫竹苑跟西院临近,等下你们可一起归回。”
  沈长歆微顿,转头,看向沈长歌。
  “二哥。”沈长歌最先开口,唇线微抿,笑意却极淡。
  “三弟。”沈长歆旋即也微微一笑,目光无疑一瞥,却望见了他身后的一人。
  他的视线不禁轻轻一凝,片晌道:“这是……”
  沈长歌眉心无声微蹙。
  “这是歌儿的新侍读。”还不及他开口,座上的长公主已然说道:“临霜,这是二少爷,向二少爷问安。”
  临霜定了定,缓缓向前,福身一礼,“奴婢见过二少爷。”
  沈长歆仿然恍悟,目光却仍还是一直望着她。
  沈长歌悄无声息将她掩到自己的身后,道:“二哥,长歌尚还有事,二哥若尚还要在此逗留,那恕长歌便先回了,望二哥见谅。”
  他淡淡讲完,含歉向他微一颔首,后又朝向堂上恭敬一礼,带着临霜向门外步去。
  沈长歆没说什么,主动避开道路,看着两人自自己面前走过,视线落在那个女孩儿的背影之上,若有所思。
  ·
  回去的路上,沈长歌一直沉默。
  临霜看得出沈长歌的心绪似乎不大好,本想问他关于内苑之事,但看他的模样,想了想,还是闭口保持了缄默。
  第二天,临霜起得很早,等她出门去前屋用早膳时,沈长歌已经出了门,仅留安小开一人。临霜兴意阑珊,用过膳,没有再同安小开久聊,早早回房间补习书文。
  因知晓明日要伴沈长歌进学,临霜虽兴奋,心下却还是有些没有着落,虽然沈长歌对她进学一事风轻云淡,但他越是淡然,却越令她担忧届时出了差错会惹出笑话。临霜想了又想,书卷也读不下了,干脆起身到西院去寻彩月。
  公府二房四少爷沈长昱居西院青岚苑,临霜走进的时候,彩月正在院内晒纸。
  见到她,彩月又惊又喜,索性趁着眼下的时机教她辩纸。
  不同的纸墨的用处也是有所不同的。
  例如作画同书写、或印书与临摹,所用的纸张墨水都各自考究,不尽相同。如若用得适宜,所出的书画效果也定然事半功倍,反之则反。
  将十余种笔墨纸砚罗列在桌前,彩月一一为她讲述。
  “这种是雪宣。”轻捏起其中的一种,彩月道:“这种纸较白,多是经过漂染的,且薄厚皆宜,落了水墨不易晕染,所以平常较适合写字,也适宜作些人像画。”
  “这个是薄宣。”她又拿起另一种,“这种纸多是原色,且薄,落墨即洇,所以不能用来写字,但是作水墨画的效果是最好的!”
  她执起笔,略沾了沾水墨,向薄宣上轻微一点,只是笔尖触纸那一小点,纸上立即晕开了一片墨色,仿佛晕开的一朵暗色墨云。
  临霜惊讶。她自小用来习字的都是方砖沙土,对她而言,纸向来是贵重且奢侈的,更不知竟也要分这样多的类别。
  彩月巧笑,推开雪宣与薄宣,继续叙述,“一般少爷们在太学里常用的也就是雪宣和薄宣了!雪宣居多,但是书画课还是要用薄宣的。当然,除了这两种宣纸,还有其他的几种。例如麻纸、棉纸、竹宣、硬黄……”
  她一一又将另几种挑出,摆放在临霜面前,认真叙述了作用与功效,换上墨砚置在案前。
  “除了纸以外,平日少爷们用的墨也有很大的讲究的,我们平常见的多是水墨,易洇,且色彩深浓,最适合写文书画,但其实,还有油墨、烟墨、焦墨等,油墨自不必说,我们平日见的彩画便是油墨画的,烟墨颜色淡,适宜配合雪宣,而焦墨较干,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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