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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提过,那日想出行受阻便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如今从苾伽骨咄禄嘴听到,只不过是再次证明此事实。但没想到的是伊然可汗竟是如此的对待自己,要至自己于罪臣之地。要知道说的好听了是擅离职守,但让那些言官再加油添醋,不难说成自己是投往突厥或是通蕃泄密之罪,那便是谋反,轻则贬官,重则徒流,再重杀头!心中便是着了急,用眼直直的瞪着苾伽骨咄禄,希望他是在说着玩笑话。
苾伽骨咄禄却道:“实不相瞒,本特勤便是奉令软禁你的,这些实实是真事!”
李扬顿时呆住,一时之间万念俱毁,不思其它,只可惜自己奋斗几载方成此果,却是让这一次的突厥之行击了个粉碎,虽是出行时也想过,但没有料想会是被新任的可汗所出卖,这可是与普通之人说出的话不一样,分量十足,足以致自己与难地。再则自己已有妻妾儿女,如是自己有个长短,那她们即将面对的可是万恶的境地。
“李县男,李县男。你,你无事吧!”苾伽骨咄禄见李扬发了呆,脸色大变,心中得意却还需装了无辜来唤醒他。
李扬哦了一声,精神忽是颓废,强笑着说道:“无事,祸为老天之历练,凡人是逃不掉的。”
苾伽骨咄禄轻摇李扬之肩道:“李县男,万事皆有转机,你吉人天相,自是无妨,请放宽了心。”
“谢特勤关照,本,我累了,想歇一歇。”李扬苦笑而道,这打击对他来说是重重一拳,心中实是难以承受。
苾伽骨咄禄见火候差不多了,知是不能再说其它的,便安慰道:“李县男,可否听本特勤一句话。”
“请讲。”
“如是相信小弟,万事可寻了本特勤,有些事本特勤还是有些手段的。比如是截住通使,改换信件。好了,本特勤先回去了,李县男好好的安歇,等想明白了,再来寻小弟。告辞了。”
苾伽骨咄禄满怀高兴而去。
李扬无力的拱了拱手,跌坐于地上,细细想着事情,想来想去头不禁疼了起来,最后却是想到了这苾伽骨咄禄临走时说的话,心中又道,他为何要与我说这些,这些事情难道是假,可是真的话,何不看着我被回长安,却又为何要留言呢?这苾伽骨咄禄倒底是想做什么?
“李县男,奴家带了个人回来,请李县男相见。”从外进来兰花喜着说道,见李扬发愣失神,过来于眼前晃了晃手,见不理,便轻轻的摇了摇又道,“李县男,你怎么了,莫要吓的奴家,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为何如此的差异,奴家这就请萨满去。”急的眼泪快要掉了下来,忙是要转身往出跑去。
李扬茫然,抬头看到兰花关切的问着,忙拉住她的手道:“无事,兰花娘子你莫去,你说带了谁来?”
兰花哽咽而道:“在外面相候时,韦纥贵主帐中的侍儿急色的跑来说要寻你,奴家怕人看着了已是领到了帐子后面,你从内里撩起条缝便可看到。你真的无事,莫要吓奴家。”
“哦,真的无事。你出去看着点,莫让别人到后面来。我去看看。”李扬心中又是一惊,唐女如此着急的跑来,定是有大事发生,不然不会寻到这里来,如此一来什么都说不清了。便吩咐了兰花,自己急往内帐跑去,取了小刀,将埋于地下的木桩边缘之处的二层牛皮割破,露了里面的网状木编,又是砍断,刺破最后一层牛皮,让这个洞往大了掏掏,用眼瞧了瞧无人,便小声的唤道:“小娘子,我在这里!”
立刻黑影掩过,唐女伏了过来,着急的说道:“李县男,快快救救我家主子!”
第三百八十章 之后
“三日后,我家主子便要被强迫与那伊然可汗天婚了!”这句话将李扬惊的更是身上无了一丝的力气,等缓过了神再去相问时,那唐女早已走的无影无踪,想必是怕让人看到。
从外面进来的兰花看到李扬如此,这心里却是痛苦之极,想过去安慰却被一同进来的梅花拉住,对她摇了摇头后又退了出去。
此时的李扬下处于一种没以表明的情感之中,有痛苦、悲伤、无助以及少许的失望和对日后的迷茫,靠着帐篷跌坐想来思去也想不出过所以来,只是感的精神空乏,如同少了魂魄一样,失神而望着必不存在的幻像之中。
外帐之中,兰花直视着梅花道:“梅花姐姐,不管如何,这次我是不会去与主子说那女子来过的!你要是去告就告吧,妹妹无悔!”
“你,他值得你如此?”梅花摇了摇头道,“你在他心中不过是个过客,或者只是个下贱的奴婢,莫要想着与她欢悦的那些恩情,对他等这些贵人来说,你我不过是个玩物,莫要执迷不悟了,醒醒!这样冒险不值得!”过来扶了兰花的肩头
兰花却将梅花轻轻的推开,暗然道:“妹妹都是知道的,可是我就是想帮他一次,仅此一次而已。”
“可笑的感情!你当他真的在乎你?别做梦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唐职官,你不过是个供人玩狎的奴婢而已,你与他是二个不同天地的人,只不过是他的发泄之物,只不过会说话而已,当他玩腻之后会一脚将你踢开!你,”梅花含泪猛的猛头叫道,“你我不过是个贱货!你明白吗!”说罢蹲于地上哭起。
兰花跟着跪坐于梅花近前,用手搂着她,流着泪道:“妹妹知道,可是妹妹还是不忍他如此,妹妹看他看高兴这心里也好,看着他难过这心里便痛,这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梅花姐,你就让了我这一次吧。”
“你,你是个傻女人!你是爱上他了,这是不可饶恕的,你会后悔一辈子!”
“妹妹无悔,哪怕明天他离去了,不再理我,我也认了。”兰花忽是脸上露了笑容说道,可是眼角的泪水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悲伤。
梅花用袖将泪擦去,好好的看了兰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轻轻的将她抱入了怀中。
里面的李扬却是身神疲惫,将头一斜睡着了。
韦纥齐齐格帐中,唐女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见了韦纥齐齐格忽是跪道说道:“请主子惩奴婢的死罪!”
正在发呆的韦纥齐齐格惊了一跳,将手中已端了不知多久却未饮用的茶碗打翻,那白白的奶茶洒在皮毛之上,被却起了颗颗粒粒的小球却必未渗了进去,急是取了比巾擦拭,问道:“秦儿,你说什么?”
“请治奴婢死罪!”
“你胡说什么,这些日子你也受累了。我承蒙你多日的照顾本是要谢你的,怎么可能治你的罪呢?起来吧,陪我说说话,这二天心里闷的很。”韦纥齐齐格笑着平淡而道。
唐女嗑头道:“主子,奴婢方才私自做主去会了李县男,并将三日后你要嫁与伊然可汗的事与他说了。”
“你,你怎么会这样,该死!”韦纥齐齐格怒极,扬起手便要扇打唐女,但还是未能落了下来,恨恨的摇了摇头道,“你真是要害了他!你走吧,快些走,这里还有些钱财,你拿着快回大唐去,不然一会便会有人来问你!”
“奴婢不走,奴婢只要能让主子不再受苦,就是死了也心甘。让他们来问,有什么招式尽管寻了奴婢,奴婢不怕!这些年来什么样的日子奴婢都经见了,大不了被杀了喂狗而已。”唐女跪于地上坚定而道。
韦纥齐齐格忽是笑起,将唐女扶住道:“有你这番心意就是了,我心慰之。哼,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来敢抓你!”
“韦纥贵主可在?奴奉可汗之命来提侍女问话!”帐外有人唤叫。
唐女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便是无恙,回头看了帐门与韦纥齐齐格道:“主子的恩情奴婢记着了。为奴婢这种下贱之人犯险不值得,主子保得,奴婢去了。”说着起身便要走,被却是动不了,就见韦纥齐齐格一手压住唐女的肩头,一手持腰间的刀柄对外喝道,“去回了大汗,就道是本千夫长命侍女去见李县男的,有事寻我好了。”
“这,韦纥贵主,在下得罪了!搜!”帐帘被挑起,小队突厥兵士闯了进来,为首一人拱手道:“韦纥贵主,在下不敢违令,得罪了。拿下此婢女!”眼中丝毫没有敬重之意,只当韦纥齐齐格是个女流而已。
“大胆!我三日后便是你们的可敦,你们敢如此对我!真是该死!”韦纥齐齐格怒道。
头目鄙笑拱手道:“那便等着可敦到时再问在下之冒犯之罪吧,还愣着干什么?你、你、你还不快上前拿人!”指挥着三人过来抓唐女。
未得那只手拾过时,就听抽刀之时响起,光亮一闪,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啊!”一声惨叫唤起,同时唐女惊恐的看到一颗头颅飞了起来,心中害怕之极便晕了过去。
这声惨叫也将这队兵士惊呆,没想到这看似孱弱的韦纥齐齐格竟会当帐杀人,也是惊呆了。
“乱闯未来可敦之帐,罪不可恕!还有哪个来抓人!”韦纥齐齐格被溅的一身鲜血,将那无头的尸体踢在一边,厉声喝道。
头目颤抖着用手指着韦纥齐齐格而道:“你,你竟敢杀人!我禀可汗去!”说罢转身便走。
“你们呢?”韦纥齐齐格沉着脸,用手中之刀指着留与帐中之人缓声说道。
那些兵士却是急急的与韦纥齐齐格施了一礼,整齐的退了出去。
“唉!都是我突厥大好的男儿!”韦纥齐齐格叹道,“来人,外面之人进来,将他抬出去!”
外面之人早就听了里面的动静,却是想逃不敢逃,听里面韦纥齐齐格在唤,便各各心惊胆战的进来,哆嗦着将尸体抬了出去。
韦纥齐齐格用丝巾将脸上的被溅上的血迹擦去,用刀在毛皮褥子上蹭了蹭回了鞘,取过清水泼在唐女的脸上,将其泼醒,笑着道:“看,我是否说错,我看看还有谁人来抓你!”
唐女却是抖成一团,半天未能缓过劲来,觉得身子有了些力气,方才过来扶韦纥齐齐格,心怀感激而且惧怕的说道:“奴婢唯以一死以报主子!”
韦纥齐齐格轻轻的拍着她的脸道:“我要活的奴婢,不要死的秦儿!”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乱军闯帐呢!来人,全牙帐搜索,定将那伙乱军抓起处置!”帐外有伊然可汗的咆哮之声传来,又听近了急声问道,“韦纥齐齐格,未是有什么事吧!”
“大汗请进来